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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平很快去而复返,身后御林军抬着一面大鼓,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到底什么是真心话大冒险。
卫平恭敬的冲皇上打了个千,“皇上,老奴已经按您的吩咐将东西都备好了。”
苏泽恒笑道:“既是你听到的,便由你跟大家说说怎么玩吧。”
卫平点了点头,上前一步,解释道:“鼓起,传花,鼓止,停之,花落于谁手,便是提问题的人;鼓再起,继续,鼓再停,花落于谁手,便是回答问题的人。这些问题,答题者必须据实回答,若刻意隐瞒或是不想回答,则自罚一杯酒。”
卫平话落,众人便都十分期待,蒋小鱼看着众人神色,嘴角一勾,冲苏瑞寅挑了挑眉,以眼神问道:绝不这么简单吧?
苏瑞寅轻咳一声,冲她弯了弯唇角,那意思是:你瞧着吧。
“为了增加趣味,咱家已经遵从皇上的意思,罚的这杯酒,是混了辣椒面、芥末以及泻药的酒!”卫平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了一眼苏瑞寅以及他身后的蒋小鱼。
此话一落,所有人均是脸色一变。
这酒若是喝了,岂不是会很难受?这皇上也太阴损了吧?
蒋小鱼嘴角抽了抽,紧张的看了一眼苏瑞寅,但见他依旧面色平静,也只能压下心里的情绪。
苏泽恒视线落到苏瑞寅的脸上,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到惊慌失措,可是他依旧面色平静,眸底更是一片淡漠无波。
“这若是被问到了隐秘之事,可要怎么回答,这样的酒男子若喝了也会折腾个几日,若女子喝了,岂不是要脱一层皮?”
“是啊……”
一时间议论声混着刻意压低的怨怪声传入耳中,苏泽恒仿若未闻,只浅浅的抿了一口酒,“卫平,开始吧。”
“击鼓传花,开始!”卫平高喊一声,鼓手便开始挥动双手,沉闷的鼓声加上那摆在鼓下方的酒壶,令场面异常紧张。
鼓起鼓落,最先得花者乃是唐婉,她盈盈站了起来,一身素衣在这夜色里宛若一朵山间静静绽开的花朵,妩媚却又不失雅致。
苏泽恒目光缓缓落到她的身上,不知怎么的竟然嗅到了淡淡的莲花香。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皱眉饮尽,最后将目光移到别处。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爱开玩笑,第二个拿到花的竟然是管世青。
管世青身边的唐映月不悦的皱了下眉,管世青却拍了拍她的手,举止优雅的站了起来,对唐婉淡淡一笑:“二妹,念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情分上,你可莫要太难为姐夫了。”
唐婉目光一冷,姐夫?她可没有唐映月这么个姐姐!纵然当初她鬼迷了心窍想要嫁给管世青,可如今皇上已然对她动了心思,她才不会委身于管世青做一个妾室。
淡淡牵起唇角,眸光盈盈如水的望了一眼管世青,“既然姐夫这样说了,那婉儿就问姐夫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姐夫是更喜欢管老爷的几个姨娘,还是更喜欢姐姐?”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蒋小鱼更是惊讶的嘴角抽了抽,难以置信的看向苏瑞寅,那目光仿佛在说,这也是你安排的?
唐映月嫁到管家这么多天自然知道管世青与六姨娘之间的那点儿破事,听到唐婉这么问,自然是又惊又怒。霍的站了起来,也顾不得身份,沉着脸指着唐婉的鼻子喝道:“唐婉你这个贱人,你把话说明白了!”
唐婉顿时眼圈一红,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模样别提多么的委屈了,在坐不少公子大臣看着这咄咄逼人的唐映月,均摇头低语。
“姐姐这话什么意思?婉儿只是怕姐夫为难,随便问问,你动怒做什么?”唐婉声音哽咽的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姐姐纵然对我有气,也不该这样待我吧?”
管世青看着众人都帮衬着唐婉,便道:“二妹莫要多想,你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在我看来,姨娘是父亲的女人,在我心中自然是当作长辈来孝顺的,至于映月,她已是我妻,在我心里自然是要好好疼惜的。既然都是一家人,当然我都喜欢,不知这样的回答,二妹可还满意。”
唐婉咬着唇,想说什么又似乎十分畏惧,最终点了点头,而后施施然坐下。
一连几个回合,那杯混着料的酒竟是没有一人饮下,哪怕被问及女儿家的私密事,众人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最后一轮,也不知怎么回事,提问的竟是蒋小鱼,而回答问题的竟是苏泽恒。
苏泽恒明显有些失望,原本提问的应该是他才是,但众目睽睽之下,他这个皇上还真不能甩袖离去。
蒋小鱼挑了挑眉,真的好想抱住自家男人狠狠亲上一口,为了帮她完成任务,颇费苦心!
蒋小鱼浑身颤抖的看了一眼目光阴冷的苏泽恒,跪下道:“皇上,奴才可不敢问,还……还是换别人吧。”
苏泽恒狭眸一挑,这个死奴才这是存心让他下不来台啊!“朕早已说了,不分尊卑,你问吧。”
蒋小鱼苦着一张脸,有些无措,唐映月看着蒋小鱼一脸无奈的搓着手,方才因为唐婉而窜起的怒气稍稍散了些许。
蒋小鱼深吸了口气,“皇上,奴才就……说一句话,您若是能重复上来,就当奴才问过了。”
苏泽恒挑了挑眉,这奴才还挺上道,知道他这个皇上不能轻易得罪。顿时盯着她那冰冷的目光微微舒缓了一下,“那你说吧。”
蒋小鱼唇角轻轻上扬,冲苏瑞寅狡黠的眨了眨眼:“How much money the emperor‘s face value?”
苏泽恒目光一抬,对上蒋小鱼那侬丽的眸子,目光几乎要将她吃了。
众人也没听清蒋小鱼方才到底说了什么,唐映月恨恨道:“这个狗奴才惯是鬼心眼多,什么好马吃骂你……”
苏瑞寅淡然的看着蒋小鱼,而后似笑非笑的看向苏泽恒。
苏泽恒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蒋小鱼,“这是哪里的话?”
蒋小鱼压下心里的笑意,这是英语,你这个渣渣肯定没听过。“是奴才在梦里听一位白须白眉,身穿白衣的老者说的。”
众人闻言,均是一惊,难道是太上老君?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出来,自从皇上登基,道教便开始被压制,而这太上老君又是道教的始祖。
苏瑞寅努力的绷着嘴角,他这王妃现在睁眼说瞎话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叮!狡黠似狐,获得经验值(王爷好感指数)5点。”
蒋小鱼挑了下眉,苏瑞寅,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一只狐狸啊,还狡黠!
苏瑞寅不明白蒋小鱼看着他的目光怎么突然这么的炙热,难道是她太过欣喜他帮她安排的这一切?
蒋小鱼几乎被苏瑞寅那莫名其妙感觉良好的目光气笑了,扁了扁嘴,狠狠瞪了他一眼。
苏瑞寅翘着嘴角看着她,他的王妃这是在跟他眉目传情吧?可是这么多人在场,尤其还有苏泽恒这么个渣渣在场,他决不能再任由她这么肆无忌惮的勾引自己了。目光移向别处,脸色徒然沉了下来。
蒋小鱼看着苏瑞寅那别扭却又十分可爱的模样,赶忙垂首掩住自己快要绷不住笑出声的嘴角。
“你再说一遍。”苏泽恒紧紧锁着蒋小鱼的眼睛,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慢一点儿。怎奈蒋小鱼就仿佛不明白一样,眨着眼睛,按照之前的速度又重复了一遍。
苏泽恒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眼,恨不得能将她撕成碎片,这个死奴才一定是在帮苏瑞寅找回头气。果然,苏瑞寅施施然将酒杯放到桌上,似笑非笑的道:“皇上,可莫要让大家觉得皇上是在开特例。”
这话一落,苏泽恒只觉得胸口似被一口腥甜堵住,差点没当场呛死。他恼恨的瞪了一眼苏瑞寅,最后无奈的命卫平将加了料的酒端来。
蒋小鱼目不斜视的看着苏泽恒手里的酒杯,渣渣,这酒你若喝了便是让你难受的脱一层皮,既然卫平是苏瑞寅的人,那么这泻药的分量,她绝对相信会让渣渣离不开恭桶。
卫平看了一眼酒杯里那精彩纷呈的酒液,担忧不已的对苏泽恒道:“皇上,还是不要喝了。”
苏泽恒也想不喝,可不喝便是失了帝王威严,想到这酒是他让卫平准备的,为的是整苏瑞寅,怎料最后竟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的五官就越发狰狞的拧在一起。
一杯加了料的酒下肚,苏泽恒那脸可真是缤纷夺目,众人见皇上毫不犹豫的饮下这酒,均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就在这时,一阵怎么也憋不住的嬉笑声传入所有人的耳朵里,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显得犹为刺耳,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失礼的男子,一时间全傻了。
蒋小鱼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样貌与苏泽恒有四分相似的男子正左拥右抱,笑得前仰后合。
蒋小鱼眨了眨眼睛,很快便猜到此人就是晋王——苏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