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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惜指着裴亚爵:“你不要笑,你再给我沾花惹草,我就……”
“就怎么样?”裴亚爵玩味地看着若惜。
“我也咬死你!”若惜磨牙。
“来,往这里咬!”裴亚爵指着自己的肩。
若惜气鼓鼓地说:“有本事你好好躺着别动让我咬,你看我咬不咬?”
裴亚爵扬扬眉,他爬到床上躺下,笑着指自己的肩:“咬这里!”
若惜扑上去准备咬裴亚爵,想了一下,她抬起头:“你怕痛吗?”
“不怕!”
“真不怕?”若惜问。
“嗯。”
“一会儿咬出血了你会不会打我?”
“你试试就知道了。”裴亚爵说。
若惜心一横,一口咬在裴亚爵肩头。
“呃……”裴亚爵闷哼一声。
若惜感觉到血腥味的时候才松开口。
她轻轻揭开裴亚爵的衣服,看到他肩上清晰的牙印。
突然觉得心满意足,那是她留下的印记。
裴亚爵之前咬她的时候她觉得痛觉得委屈,后来她发现,那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裴亚爵。”若惜低声喊。
“嗯。”裴亚爵应。
“我们去纹身吧。”若惜说。
裴亚爵无语:“受刺激了,也要去肚脐上绣朵花?”
若惜脸色一沉:“你不要跟我提那个恶心的女人。我是要在我们肩上纹个印记。”
“嗯?”裴亚爵看紧若惜。
若惜柔声问:“你说纹什么比较好?”
“我觉得我肩上可以纹只母老虎,夏天的时候赤膊,所有人都能看到那只母老虎!”裴亚爵开玩笑。
若惜忍不住伸拳头打裴亚爵:“你骂谁是母老虎?”
“哈哈!”裴亚爵捉住若惜的手哈哈大笑。
若惜突然问:“经常都会收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图片吗?”
裴亚爵皱眉,嫌弃地说:“以前不会,春节前几天开始,陆陆续续就会收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每次拉黑,又会有新的号码发进来。”
若惜翻白眼:“我怀疑有人把你的电话和照片贴到了电线杆上。”
裴亚爵一脸认真的神色:“极有可能!”
“总之,以后收到了不准看,自觉地直接删除。”若惜稍显霸道地说。
“听你的。”裴亚爵说,“我也有要求,以后不准为任何人挡刀子,尤其是男人。”
“嗯。”若惜应声,“我会记得扔酒瓶和板砖的。”
她趴枕头上,拍了拍枕头,示意裴亚爵也和她一起趴着。
裴亚爵无奈:“我背又没有受伤。”
嘴上这么说,却还是趴了上去。
若惜提议:“我想在肩上纹并蒂莲。”
“丑!”裴亚爵嫌弃地说。
他一个大男人,在肩上纹两朵莲花?
想着,他脸就有点黑了。
若惜每次看到裴亚爵傲娇黑脸的样子就想笑,她伸手戳他一下:“那我们纹比翼鸟?”
裴亚爵眸光闪了一下,虽然比翼鸟也是不霸气的,但若惜的心思让他欣喜。
“也不喜欢啊?那你说纹什么?总不能直接在上面纹成牙印啊!”若惜说。
裴亚爵眸光稍亮:“就纹成牙印。”
若惜:“……”
少顷,她笑起来:“张开血盆大口的牙印么?”
“你有血盆大口?”裴亚爵问。
“哈哈哈,你看!”若惜龇牙给裴亚爵看。
看着若惜两排整齐的牙齿,裴亚爵说:“就纹成牙印,就根据咬的形状来。明天就去!”
“不要,我受伤。”若惜撒娇。
裴亚爵看一眼若惜,眸子里闪过宠溺:“那后天去,不能再迟了,再迟牙印不明显了,纹出来的效果与牙印合不上。”
“真的要纹成牙印?”若惜稍惊。
“嗯。”裴亚爵笃定的语气。
“为什么啊?”若惜问。
“每天换衣服的时候,都能看到你留在我身上的印记!”裴亚爵说。
若惜心头蓦然一动。
……
次日纹身。
裴亚爵先纹,他先试痛感,觉得还能忍受,才让若惜去。
他对着镜子看自己肩上的牙印,唇角轻扬。
若惜去纹身,走进去又探出头来,冲着裴亚爵一笑:“肯定好痛,你给我买点吃的安慰我啊!”
“嗯。”裴亚爵应声。
若惜稍显满足:“豆沙面包或者抹茶蛋糕。”
“嗯。”裴亚爵又应声。
“买完后不准乱跑,要在这里等我。”若惜交代。
“嗯。”裴亚爵唇角轻扬。
喜欢她这副絮絮叨叨的样子。
若惜又说:“还有那些妖冶的女人打电话直接挂掉,照片也删掉,拉黑。”
“嗯。”裴亚爵唇角扬得更高。
若惜这才进去纹身。
裴亚爵看到若惜进去以后,他打电话问蒋宇附近哪里有比较好的蛋糕店。
走进一家蛋糕店,邓良的电话打进来,邓良在电话里语气难掩激动:“头,我一拿到结果就立即给你打电话了,贝贝竟然真的是顾朗的女儿,这太匪夷所思了。”
“你确定没有弄错?”裴亚爵沉声问。
“怎么可能弄错?贝贝的头发是我去幼儿园看她的时候说她有根黄头发,我动手拔下来的。顾朗的头发是你让裴院长给我的。除非裴院长给的头发不是顾朗的。”邓良说。
裴亚爵沉声:“浩维不会弄错。”
“那不就结了,贝贝千真万确是顾朗的女儿。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有一次听杜晓说起过李玉芬以前在学校旁开饭馆的时候交往过一个男朋友,完全和顾朗没半毛钱关系啊!”邓良说。
“嗯。不要让人知道这个结果,贝贝是他的女儿,他必然与李玉芬有过交集,也许是当事人不愿意说。”裴亚爵分析。
“嗯。”邓良应了一声,又说,“老大,这下复杂了啊,你的干女儿是顾朗的亲女儿。”
“嗯。”裴亚爵应了一声。
邓良提议:“老大,你说,我们能不能把顾朗当成一个突破口,策反他,从他那里获知波尔纳组织的核心机密?”
“不行!顾朗是一个复杂的人。”裴亚爵说,拧了拧眉,他再问,“那个女人查到了?”
邓良在电话里说:“头,那个女人不是顾朗的妈妈,顾朗的妈妈另有其人,我从我们之前调查的顾朗的档案里调取了资料,有顾朗小时候与他妈妈的照片,全部都不是你提供的那张照片里的女人。”
裴亚爵皱了皱眉:“照片里的女人查到了么?”
邓良答:“暂时没有查到。”
“继续查!”裴亚爵沉声。
顾朗的妈妈另有其人?
直觉告诉他,照片里的女人,就是顾朗的妈妈。
如果他的妈妈与照片里的女人不是同一个人,那么,会不会有一种可能,顾朗其实并非顾继仁的私生子,而是波尔纳为了达成某种目的,将顾朗安插在顾家?
这个并不难确认,只要做顾朗与顾继仁之间的亲子鉴定就可以知道。
想着,他沉声吩咐:“再做顾朗与顾继仁之间的亲子鉴定。”
“明白。”邓良也猜到了这一点,立即应声。
裴亚爵买了抹茶蛋糕,又买了芦荟酸奶,再买了红豆沙面包,准备走路回纹身店等若惜。
才出了蛋糕屋,索菲踩着高跟鞋迎面走来,笑得满面春风:“裴总裁,好巧!”
她现在对裴亚爵真是又爱又恨又怕,上次在那个餐厅里吃了东西以后就拉了肚子,她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她是吃坏了肚子。
可是她完全没有办法确认到底是不是裴亚爵的手笔?
她现在每次吃东西都各种心理障碍,一走进餐厅就害怕再吃坏肚子。谁知道裴亚爵会不会悄悄地让服务员给她送一盘加了料的菜?
可是她又没有办法自己做。就只能每次都选择超级远的餐厅,常常远到郊外。
裴亚爵冷然地瞟了索菲一眼便往前走。
索菲追上来:“裴总裁,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你没有必要对我这么疏离吧?”
裴亚爵冷然地看着索菲:“记得我在飞机上说过的话吗?”
索菲不解地看着裴亚爵。
裴亚爵径直离去。
索菲立即喊:“裴总裁。”
裴亚爵充耳不闻,索菲急着在裴亚爵身后说:“你说请我喝了两杯酒我都没有喝,不会再有第三杯酒。裴总裁,我今天不请你喝酒!”
裴亚爵驻足,看着索菲,冷笑:“我的意思没听明白?我们将合作幻溪项目,喝了酒算是朋友。可索菲小姐并不给面子,我说不会有第三杯酒,意思是,我和索菲小姐永远不会是朋友,我对待不是朋友的陌生人,一向不会浪费时间。所以,索菲小姐,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任何情况下不要与我打招呼,否则,尴尬的会是索菲小姐你。”
裴亚爵说完径直离去。
索菲怔怔地望着裴亚爵的背影,眸光微闪。
裴亚爵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完全捉摸不透他。
在飞机上他递给她的酒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所以,那一刻,他是真心实意因为要合作幻溪项目的事情而要与她做朋友?
那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药是她下的?
不,裴亚爵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的。
那为什么在飞机上请她喝酒?是看在幻溪项目要合作的份上决定与她冰释前嫌?
天哪!可是她拒绝了裴亚爵的好意。
所以他现在看上去才会那么生气?
索菲气得伸手直拍脑门,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智障脑残了,在飞机上的时候为什么不喝裴亚爵递上来的酒呢?那是一杯冰释前嫌的酒啊!
那么,她拉肚子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动的手脚?
也许,他压根就忘了那件事情了,所以,他现在见到她都懒得搭理。
想到此,索菲猛松一口气。
他不计较之前的事情了就好。以后在合作中她再寻找接近他的机会。
索菲没有看到裴亚爵眸子里闪过的冷沉。
给他下药这种事情,他会忘记?
他会一点一点地让索菲每天都活在忐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