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0.安静: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吗

薄情哒兔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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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木夏称为瑞瑞的男人低沉的说:“我给你吹吹好不好?吹吹就不疼了。”

    木夏点了点头,像个孩子一样无邪的说:“好。”

    灿烂的阳光照在男人的侧脸上,投下一大片阴影,男人认真的眉眼全是温柔和呵护。

    那溺死的人似水柔情丝毫没有隐藏,一丝不落的被他表露在脸上。

    我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见过似的,却又总是想不起来。

    这样美好的一幕让人心动,我也看的认真,甚至有些艳羡木夏,这样的她,却能得到一个男人全部的温柔,全心全意的呵护,就算傻也傻的幸福。

    要知道,像这样的温柔呵护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又有多少人望而不得。

    被木夏撞到一旁的梁丝因为身后的那棵树而没有摔倒,不过她的背应该很痛,我看她整个面部表情都在哆嗦。

    站好后,她吼道:“走路没长眼睛是不是?”

    原本正在低泣的木夏立刻收住了泣声,她抬头去看梁丝,眨了眨眼睛,然后‘哇’地一声又哭了:“瑞瑞,她欺负我!”

    那男人抱起木夏,不同于面对木夏的温柔,看向梁丝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像是淬了毒的冰,杀伤力十足:“道歉。”

    低低的两个字,阴狠迫人。

    梁丝像是听见多么好笑的笑话,不可思议的说:“你要我跟她道歉?一个傻子?你脑子没毛病吧!”

    梁丝这话彻底激怒了那个男人,他拉着如千年寒冰的脸,冷冷沉沉的说:“你说什么?”

    因为家世好,梁丝从小到大都被照顾的很好,因此应该也不曾被谁欺负过。

    即便是梁家遭遇巨变大不如前,但她本就是娇生惯养的性格,若是想要收敛只怕是很难,她有她的嚣张跋扈,也有她自己的傲气。

    像梁丝这样的人,只怕是不会轻易道歉。

    虽然在外界面前她一直维持着自己平易近人,温婉可人的形象,可是镁光灯下,她的大气温婉也不过是短短几分钟而已,又怎么会看见一个人真正的本质呢?

    梁丝显然被那男人身上骇人的气势吓了一跳,有一刻的停顿,但是自尊却又不准她软弱下来。

    于是她死死的撑着面子说:“要我对一个傻子道歉,办不到!”

    那人已经把木夏放下来,他抓住梁丝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梁丝的脸部都皱成了一团,苍白没有血色,额头上的冷汗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泠泠波光。

    “疼!放开我!”梁丝吼道。

    “道歉!”冷冷的两个字沉沉的从那个男人的嘴里溢出。

    梁丝倔强的不肯道歉,嘴里还说着大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男人不屑:“我管你是谁。”

    梁丝说:“我是华旭的太太!”

    “华旭?”那男人顿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放开梁丝。

    他冷嗤了一声:“那又如何?”

    “道歉!”

    就在那男人在逼迫梁丝道歉的时候,有道陌生的声音响起:“真是让人意外,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南宫家的大少爷。”

    他说:“当年南宫家分崩离析,内乱不止,又与白家战不休,南宫家和白家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唯独南宫大少和白煜尘不知所踪,却不想,有朝一日竟然会在这里遇见。”

    听见这话,那位南宫少爷这才放开梁丝。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得到解脱的梁丝在第一时间扑向后来的那个男人:“哥。”

    哥?

    梁丝有个哥哥叫梁衡,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梁家的这位大少爷却没什么人见过,听说他一直都在国外,他回国,想必是为了自己父亲的事情。

    即便被人认出来,南宫大少没有要搭理人的意思,带着木夏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那种见过这位南宫大少的感觉再次涌起。

    我皱眉细细的想,我真的好似见过他。

    南宫瑞?

    于是我恍然,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差点玷污了傅瑶姐,最后我被叶二少叫去开脱傅瑶姐那件事里的南宫少爷南宫瑞?

    不得不说,我的确是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但也仅仅只是几面之缘而已,每次都是华旭与他打招呼,然后我们就擦肩而过,并不认识。

    得知这人的身份想到曾经的事情,再看他对木夏的温柔,我顿时觉得不可思议,曾经那么混蛋,那么狠辣的一个男人,竟然也会对一个女人如斯温柔。

    南宫瑞和木夏还没有走远,梁衡高高扬起自己的声音:“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医生,如果南宫大少需要,可以来找我,就当是我家丝丝的道歉。”

    南宫瑞冷漠的拒绝:“不必!”

    戏看完了,意识到我不宜与梁丝正面交集,我这才想起来我应该要退场。

    即便没有结婚,但是毕竟梁丝与华旭做了十年之久的假夫妻,而她又是那么忌讳我。

    我站起身走了几步,却被梁衡叫住:“安小姐请留步。”

    明明听见了,我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往前走。

    梁衡小跑过来拦住我的去路:“安小姐请留步。”

    我礼貌而疏离的问:“请问有什么事吗?我们并不熟,好像没有什么好谈的。”

    我迈开步伐,再次被梁衡拦住去路。

    那个一直跟着我,原本隐身的人这时出现,他护着我,戒备的对梁衡说:“先生,请让一让。”

    梁衡看也没看他,唇角勾着几分笑意,眼睛直勾勾的落在我身上:“安小姐难道就不想知道关于华旭私生子的事情吗?”

    我笔直的站着,心里已经有些心动,因此我也有些犹豫。

    这件事,宁远也只知道片面,而唐行却什么都没有对我说。

    小昭和傅桐应该与宁远一样,也就刚爆出私生子的时候才知道这事。

    虽然很好奇,但我知道,这个人肯定不安好心,因此我并不想从他的口中听见什么,于是我嘴硬的说:“恐怕要让梁少失望了,这些事情我并不感兴趣。”

    “是吗?真的不感兴趣?”他悠悠的问我:“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华旭的吗?也或许,那是我的孩子也说不定呢。”

    我皱眉,他的孩子?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他这简单的几句话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明明就不该继续问,可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我问:“你又能知道多少呢?”

    梁衡自信的微笑:“我知道全部。”

    “是吗?”我并不信他,似笑非笑。

    他倒是也无所谓,笑的淡然,只是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林施雯是我的妻子,不过很早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离婚了。”

    林施雯?

    我皱眉,并不明白这件事以及林施雯这个人与华旭,与我们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见我茫然的神色,梁衡讥诮一笑:“原来你之于华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否则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事情?不知道林施雯?”

    因为我反应慢,所以才没在第一时间明白过来,才会露出茫然的神色。

    此时我迷迷糊糊的已经明白,脸色蓦的有些难堪。

    梁丝讥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还以为,你对他有多不一样,原来也不过如此,他只怕从来都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他的初恋,林施雯吧?”

    其实我隐隐已经猜到,但是此时听见梁丝这样说,我还是被重重的敲中了心脏。

    我记得唐可说过,华旭当时难过了好久,也颓废了好久。

    梁衡忽然再次玩味的吱声,他问我:“安小姐觉得,那个孩子到底是我的呢还是华旭的?”

    与其说询问,不如说他冲我抛了一颗炸弹,炸在我的五脏六腑里。

    既然他都这样问了,我想一切都已经不用问了也不用再说,华旭的那个私生子,是他和前女友的吧。

    我笑了一下,淡淡的说,“这些好像与我没多大关系。”

    我冷着脸与他们擦肩而过,纷乱如麻。

    我不是没有猜过,或许那个孩子是华旭和初恋的,只是我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被我猜中了。

    我像是失了灵魂一样,浑浑噩噩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梁丝得意的声音传来:“华旭唯一爱过的人就是这个前女友,这么多年,他都不曾忘过,安静,如果我是你,我不会给他生孩子!”

    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让我喘不过气。

    梁衡说,林施雯是他的妻子,但是很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离婚了。

    梁丝说,原来我之于他也不过如此。

    她还说,他从来都不曾忘记过这个前女友。

    我忽然想起上次唐可生日的事情来,因为一件衣服的颜色,他对我发了脾气,而原因,是因为他那个前女友。

    我的眼睛酸的厉害,怅然的想是啊,我之于他真的也不过此。

    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我之于他特殊过,可是此时听见这话的时候,我的心还是不可抑止的被扎痛了。

    我甚至有些懊恼,有些怨愤,明明我当时就已经从他身边离开,明明我就已经要与他划清界限,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我?

    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他们这是家人团聚了吗?那个人是他此生挚爱,而现在,他们还有了一个孩子。

    所以我对他来说,除了是现在这个未出生孩子的母亲外,估计也什么都不是了吧。

    所以我被他扔在这里,而他现在,却在国外陪着他的挚爱和儿子,一家三口团聚。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这几次打电话的事情来,脑补他们其乐融融的幸福画面,越想越难受。

    还没走几步,我就感到晕眩,于是我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的时候首先看见的人是唐行,见我醒来,他立刻走了过来:“安……”

    话刚出口,他就又变了称呼:“华太太。”

    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蓦地一痛,我嘶哑的说:“唐行,你不觉得这三个字对我是莫大的讽刺吗?”

    唐行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你别多想,华先生他……”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我不想听见他的事情,更不想听见他的名字。”

    唐行缄默,空气里的沉默比死了人还要让人觉得压抑。

    过了好一会儿,唐行才说:“太太好好休息,我去让人准备午餐,医生说您有点低血糖,而且还缺钙。”

    唐行离开后我就下了床,脚步虚浮的打开门我就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早上的时候一直跟着我的那个人。

    他们这是在看守我吗?

    我并不打算理会他们,迈开脚就想出去,然而我被她们拦住了。

    “华先生说,太太哪里都不能去。”

    我有些恼,“就算看守犯人,是不是也有放风的时候?”

    我这一吼,气血跟不上,有些晕眩感。

    这时,一只手扶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