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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_t;知道我没办法改变润东哥这家伙的想法,我也不想再理会这些。[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更新好快。
想那些也没用,我还是把问题拉回到眼前的事情吧,于是我我再次提醒着润东哥道:
“你已经和李三立说过了,不能出兵,根本打不下长盛沙,但是,他根本不听你的解释,那你现在怎么办?”
这一刻润东哥显然又陷入了沉思中,争论归争论,但组织已经给他下达了任务,他能因为自己意见与组织的意见相左,而拒绝出兵吗?他能认为,自己的意见一定比组织制定的意见更加高明吗?
这同样是润东哥现在要选择的难题!
用我的话来说,他这就是没事儿找事儿,自己去联系组织,反倒给自己出难题。
但我不能这么说他,我如果说,他一定会反驳我说,人的成长就是要经过这些问题的磨砺才能成长起来的,绕过这些问题,等于是放弃了一次成长的机会,他这人就是爱讲这些道理,我不想和他分辨这些。
等着他自己做决定。
片刻后,润东哥终于抬起头来说道:“也许李三立有战略上的考虑,他需要我们来制造声势,所以这个兵还是要出的。”
“什么?你真的要去打长盛沙?”
听到这话我急了,我家现在就在长盛沙,我妻子儿子都在长盛沙,哪能让他去打?我立刻站起来急急的对他吼道:“你们如果敢把军队打到我家里,我跟你说,我真的要反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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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呗,我怕你?”
润东哥虽然如此说,但嘴角向上翘了翘,带着一丝笑意,可随后他又用颇有些自嘲的口气说道:“你以为我这一千人,有可能打到你家吗?我这一千人,也就搔扰一下,制造下声势还可以的。”
原来是制造声势,吓死我了,我长出了一口气。
听到这话我明白了润东哥的意图,他这人虽然在某些事情上非常坚持,但他在战术上是绝对的灵活,他以前对战术研究得很透,不会做螳臂当车的蠢事,他可以按照李三立的要求出战,但这个战可以是攻坚战,也可以是‘骚’扰战,这个完全是他说了算,这人脑子并不笨,大的原则下,他还是会灵活处理问题的。( 广告)
眼下他为了制造声势,是准备打场小范围的‘骚’扰战。
他要去找我们同明党的人去打仗,我没办法陪他,否则我真不知道帮谁,于是我叮嘱了润东哥让他当心,又给他丢下头土飙鬣狗,给他改善伙食,然后我离开了这里。
现在我已经知道,这个人已经劝不回来了,润东哥不可能接受同明党拉帮结伙的关系网政权模式,他认为共好党的政权模式更加纯净,这才是盛华最应该选择的道路,因此,他准备顽抗到底了。
不过,就他们那么几个人,再加上有个冒进的领导,那个领导天天指挥着他们往枪口上撞,所以我真不知道润东哥能坚持多久。
算了,反正那头倔牛从来都是如此,我不理他,只要这个家伙在香南省,就算是被抓了我也可以保他一命,也不必为他‘操’心。
回到长盛沙,与家人相聚,我过得依然是主席‘女’婿调妻嬉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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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几个月不见,儿子就已经能四处‘乱’爬,爬到我身边闪着明亮的大眼睛叫我爸爸,这样的生活让人多开心。
谭雅在我回来之后,找个四周没人的机会羞涩的暗示我,她也想要个儿子!
所以,我在家中,有很多事情忙。
主席的‘女’儿找我谈话了,我还能说啥?
忙得我不可开‘交’。(准备要二胎)
梦柔我也不能冷落了,做为孩他妈,更要好好善待,她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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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忙着家中大事之时,这几天我还在关注的军方的情况,看看是不是会有小股流匪来‘骚’扰我们这里,这是大事。
三天后我就从林省督那里知道了消息,长盛沙旁边远清县的一个军营被一伙武装份子袭击,抢走了军营内的一些武器和粮草,不过林省督说‘交’战情况非常‘激’烈,他的部下也很顽强的抵抗了,但这次那伙武装份子又使用了那种奇怪的阵法,所以导致双方互有两百余人的伤亡,他们最终还是赶跑了那伙人。
这次仅仅是损失了些武器和粮草,伤亡情况倒是不大。
我可以猜到,林省督有些虚报的成分在里面,但知道没有击毙什么主要人物后,我就放心了,剩下的那些事情我就不必再去理会,让林省督他们自己处置就好。
在家中休养了半个月,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回军营,要不要回南盛京,北伐的事情只进行了一半,按理说我应该去北伐的,可想到界石蒋又要当了大统帅,我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想来想去,还是去吧,毕竟北伐这是盛华的大事,还是要支持才对,不能因为个人的情绪影响了盛华统一大业。
不过在离开长盛沙的前一天,我在享受幸福家庭生活时,看到了我的家中美满,突然我也想到了润东哥的家人。
是的,杨开卉师妹她们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其实我知道,前段时间,同明党大肆杀害共好党人时,也杀害了不少共好党的家属,因为当时界石蒋喊出的口号就是,宁可错杀一万,也绝不放走一个,这导致很多共好党的亲属也被杀害reads;。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杨师妹本身也是共好党人,她也加入了共好党,润东哥的一家人在润东哥的倡导下,他的老婆和弟弟妹妹都加入了共好党,所以……真的很危险!
其实我之前已经派人打听了下杨师妹她们的下落,可是没有找到她们的消息,只知道她没有在那次界石蒋的抓捕共好党人的事件中被杀害,今天想来想去,我准备自己亲自再去找找看,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杨师妹她们。
现在共好党都在躲躲藏藏,找起来很困难,虽然不报什么希望,但我还是想去试试,杨师妹和我们家的关系也非比寻常的。
换上了我以前穿的那身朴素低调的黑衣,我从后‘门’独自出来,这次没有叫上保镖。
出来后见没人跟踪,我叫上辆出租马车,直接来到了润东哥家以前的书店处。
下了车,我看到这个书店现在已经变成了小商铺,一年多时间过去了,这里早已经换了主人。
环顾了下周围,我准备找附近的人问问,或许可以问出个眉目来。
因为润东哥以前在这条街上很有名气的,是个名人,润主任,人人都认识他,他办的夜校,这街上几乎人人都去听过,所以认识润东哥家里人的自然也不少,相信会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远处的路边就有几个大叔在树荫下聊天,他们是最容易知道这些家常里短事情的人,于是我走了过去,到了那几个大爷旁边,上前我亲切的问道:“大叔,请问对面以前有家书店,那里的人现在都搬到哪儿去了?”
唰!听到我的问话,十几道苍老而机警的目光全部凛然盯向了我,全部都是一脸的审视和戒备模样。
心里紧了紧,此刻我已经明白,这条街上的人显然都知道了润东哥就是带领农民起义的头儿,大家也知道他现在是共好党的大官,我问他家里人的情况,这事情当然太过敏感,现在与共好党‘私’通,这是大罪,所以他们才会‘露’出这么警惕的表情。
他们狐疑的看了看我后,回答也很干脆,全部是摇着头:“不知道!”
“我是他们家‘女’主人的表弟,从乡下来看望我表姐,大爷,能不能告诉我一些他们的消息。”
“我们不知道!”
“这一趟我走了四天才到了这里,大爷您行行好,否则我等于是白跑了一趟。”
“不知道!”
“我来是想通知她,我表爷爷生病了,要不行了,我急着通知她们,否则就来不及了。”
“不知道,嗨!你别问我们了好不好,他们家全是共好党人,可能早被抓着杀头了,你别问我!”
“喂!你这么大年纪,怎么长个乌鸦嘴?凭什么咒我表姐家人都死了!”
“是我咒吗?现在是共好党的有几个活着的,你不知道前段时间,这条街上死了多少人!”
“你听到我表姐死了?”
“我不知道,反正我告诉你,当时这条街上好多人被抓住杀了头!”
说完,那些老人家再不理我,恐怕他们也不愿与我这个共好党的亲属有什么沾连,否则可能惹上不少的麻烦。
界石蒋这招真够狠的!
把共好党的群众基础都破坏了,现在的老百姓是,谈共好党‘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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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们也不敢再提起那些事情,这些人当初听了润东哥的课,都相信共好党,而且有很多人参加了共好党,那些人原本是想为盛华统一而去洒热血的,结果,这些人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同盟者的屠刀下,这让谁想起,心中都不会好受。
见已经问不出来什么,没办法,我只得先离开这里。
不过我还是想找到杨师妹她们的,出来一趟,我当然不想问这么两句话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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