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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焦头烂额,心里又烦躁,关键是她还提到了分手。
都已经说了让她给他时间,她为什么要提分手?
好不容易他才回到她身边,她竟然一点时间也不给就那么迫不及待想分手?
怒火冲烧了他的理智,也淹没他的冷静,就那么一下子,他就……就口不择言,对她说那样的话。
时承惊惶万状,他赶忙上前抱着她。
然后滕玮怎么如他所愿,狠狠地推搡他,连连地后退,边哭边骂:“时承,你就是混账,就是流氓,你他妈就是出来卖的,睡了又睡,贪得无厌,滚,赶紧滚出我的家,我要辞退了你!”
“你给我听好了,你功夫不到家,姐姐我不满意你的服侍,赶紧给我滚!回去修炼一百年再出来做鸭吧!”
滕玮情绪激动,她摇头四处乱看,似是在找什么。
然后她看到了她的牛皮小包。
接着她快步来到餐桌,一把夺去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钱包,接着取起一大摞百元大钞,来到时承面前狠狠往他脸上甩去。
顷刻,客厅大片大片红色犹如雨帘,散落地上。
入目的红,刺痛了时承的眼,亦刺痛了滕玮的心。
时承双眸通红,他额前太阳穴突突跳起,垂在身侧的大手死死地握着,似是在抑制什么。
滕玮冷冷地看着他,嘴角一抹冷笑,她不再留恋此处,转身朝大门处走去。
她再也不想看见这个可恶的男人了。
门微微开着,滕玮弯身准备穿鞋,倏忽她整个人被奔过来的时承拦腰抱起。
“嘭——”门被时承踢上了。
“你干嘛?放我下来!”滕玮拼命挣脱,双脚朝虚空中蹭了又蹭。
“放开我啊!你放我下来!”
时承抱着滕玮复来到沙发,他狠狠地摔了她。
接着倾身压她,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双腿钳制她乱踢不停的脚。
“你想干什么?”滕玮哑着问。
“咝——”
很快,男人的喘气声与女人的吟哦声交响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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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和集团。
会议室。
滕长泽面无表情地坐在主座上,会议两边坐着欣和集团的董事会员,也就是跟着张欣与滕和霖一并打江山的元老们。
滕长泽冷眼看他们吵得不可开交,脸红脖子粗,鼻腔发出轻微的不屑。
良久,他缓缓开口:“诸位,吵够了吗?”
那些人听到滕长泽的话,纷纷看向他。
当中一位资历很老的人发话了,说,“长泽啊,不是我说你,虽然你是滕董和张董的孙子,但你本就不是这儿的投资者,只是张董请你来协助滕玮小姐的,请问你以什么立场来插入我们欣和集团的事?”
当中有人附和,“是啊,张董生日那会,对外宣布退了商界,还让滕玮小姐继承,这些都没和我们打招呼啊,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我们好歹跟着张董和滕董打了几十年的江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滕玮小姐本来就对公司运营一窍不通,交到她手上,公司还能立足世上吗?”另外的人说。
“就是就是,看看,都几点了,她还不来,这脾气不是一般大!厉害得很!”
“以前就听说她不怎么管公司的事,好像是由滕勇先生负责的,这都过了一年了吧,还不会,孺子不可教也!”
“……”
滕长泽蹙眉微微皱起,他抬起腕表看了看。
然后他站起了身,看着下面的人七言八语。那一刻他觉得张欣之前的未雨绸缪是对的。
不经过他们,直接把公司交到滕玮手上,并事先让律师拟好了合同,连同那些可见或不可见的财产一并过户给了滕玮。
要不然,很难让这些人嘴里吐出那些年他们私吞公司创下来的丰厚利润,只怕还会从中阻扰。
“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滕长泽说了句,就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他刚出去就和李晶碰了面。
“怎么样,阿玮有说什么时候到吗?”他着急地问李晶。
李晶摇头,歉意道:“对不起,我联系不上滕姐,她的手机打不通,无人接听。”
“那时承呢?你打给时承没有?”
“打过了,也是无人接听。”李晶抱歉地说。
她一眼担忧地看着滕长泽,“滕先生,您说,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闻言,滕长泽浑身一震。
李晶这么说,他还真觉得有些道理。因为在安山时候,时承和滕玮可不就出了事。虽然他们一路平安回到了恒阳,但不能保证那些人不会来恒阳找他们。
他曾听杨晨锐说过,绑架滕玮的那些人,十分古怪。明明他只差一步对他们一网打尽,关键时候人家却凭空消失了!
这还是人吗?说成鬼也不过分吧!
当然,他不会相信世上真有什么鬼,但他知道,那些人是有备而来的,步步为营,俨然在策划惊天大谋。
“我知道了,两人都打不通的话,只能让奶奶来了。”滕长泽皱眉说,“那些人,就算阿玮来了也压不住的,若不今天解决的话,以后会后患无穷。”
李晶神色凝重,颔首,“我明白,我去联系张董。”
“还是我去吧,你在这里好好看着他们,盯好了。”滕长泽喊了下李晶,他大步走到她面前。
李晶点头,孤身进了会议室。
滕长泽转身离开去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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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山苑。
屋内一片狼藉,两人的衣服随地可见,从客厅到主卧。
滕玮趴在床上,她双手用力抓着床下的被褥,骨节泛白。
低低地哭着求饶,“时承……不要了……不要了……”
但,男人恍若未闻,在她身上肆意所为。
良久,她被男人翻过身来。
两人坦诚相见,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
不知不觉,滕玮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时承瞧见,凑上去伸舌吻了吻。滕玮微微别过头。
时承眸光一沉,大手捏住她的下颌。
“我正大光明睡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吗?不然以为光凭区区的你,能让我就范吗?”
“滕玮,若不是心甘情愿,又怎么会待你身边那么长时间。”时承微微抱起她,往怀里一拽,他深邃的眸子凝着她,“我说给我一段时间,不代表我不想,只是我需要处理一些事,在这事情没结束之前,我不能贸然下决定。不然对你,对我,都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