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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的手指在玻璃上面上轻轻点了几下,然后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再是搬来了凳子,将手伸进了了鱼缸里面,还好,有一处布景离水面近,还好,她的手还能摸到,她将手伸进了那些假山里面,也是在里面摸着,然后将那些她曾今扔在里面的首饰,也都是捞了出来。
她当时是顺手丢下去的,可能也是想着,或许她过不久就要再是捞起来,所以也就没有想过要放在保险柜里面,再说了,对她而言,这些也不是什么多值钱的东西,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一些普通的首饰,还不至于放在保险柜里,
只是现在她已经决定离开这里,那么就没有理再是将这些东西留下,她哪怕是丢了,也不会留给陆秦这对吸血鬼一样的母子。
她费力的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又一件首饰,而等到她捞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是湿透了。
而那些鱼都是躲的远远,当她的手终于是离开了之后,鱼才是欢快的游了起来。
言欢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还有那只包着的像是粽子一样的手。
粽子被水淹了。
怎么办?
医生说不能见水的,而她给忘记了。
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她换过了一件衣服,然后将那些首饰之类的都是在了被子里面,再是用被子擦干净,果然是真金白银,真钻真珍珠的,哪怕是泡了这么久的水,仍然是晶莹的如同最初那样。
她再是打开了箱子,将这些首饰都是放在一个盒子里面,整整一盒子了。
只是她现在却是不明白了,她当初到底为什么想到买这些。
而买这些有用吗?
她将自己的外表装的贵了,可内心却是贱了。
在别人的面前,她周身的珠光定器,可是背地里面。也不不知道有多少人还是拿着她那没有穿衣服的照片在品头论足。
深深的,她叹了一口长气,然后将盒子里面的东西都是塞好,上面用了一件衣服盖住,这才是拉着自己的皮箱走了出来。
外面还是一个人也没有。应该睡的都是在睡,而没有醒的也是不会醒。
就像是一个秦小月,她每天不睡到十点是不会醒的。
“咦,言小姐,你回来了?”言欢请的那个小保姆一见言欢都是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她不知道的
而且,她看了一眼言欢提在手中的皮箱,这又是要走吗?
“嘘……”言欢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唇边。
保姆就知道了,这是言欢不想让人知道的意思,那她就什么也不说了。
“对了,”言欢这才是想起了什么,“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医药箱过来?”
“哦,好的,”保姆一听这话,连忙的就小声的去找纱布去了,而言欢将皮箱放下,人也是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面,她将自己的那只手放在了腿上,然后将上面湿透了的纱布一点一点的拆了下来,她小心的拆,似乎是很怕疼的样子,而她垂下的眼睫当中,也是存着那些害怕。
是的,是害怕,也是疼。
她怕一会扯掉了一块皮肉怎么办,她怕一会了要是扯开了伤口怎么办,要是伤口太狰狞怎么办?
而她不知道,此时,就在不远处,一个男人此是站在那里,他的手中拿着一个杯子,身上的白色睡袍也是微微的露出了锁骨,
他侧身站着,却是不动一动,也是不发一言。
一会的工夫,保姆跑了过来,手中也是提着一个药箱,当是她看到了言欢的手之时,也是吓到了。
言小姐,你的手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到了。
言欢苦笑一声,恩,伤到了,还很疼。
而要命的是,她还很怕疼。
那些湿了的纱布终于是拆开,她不是专业的,虽然已经很小牛羊肉,可还是疼了,疼的她眼角都是湿了,因为哭了。
当是纱布拆掉了之后,她看着自己的伤口,很大的伤,还有缝过了针的样子,不过好在就是不流血了,可是这一见水,却是又是感觉触目惊心,看起来都是疼,就更不用了这是真的疼。
“言小姐,我来帮你吧?”
保姆小声说着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她看了小保姆一眼,“你把药箱放下,自己去休息吧。别让人知道我回来,我马上就走了。”
“好的,”保姆虽然不知道言欢为什么不让人知道,她是回来过的,不过,她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言欢不想打搅到别人吧,毕竟现在连五点也是没有。
保姆不是不放心,不过,最后也就只能走了,可是却回头看了好几次言欢,她怎么感觉现在的言欢挺可怜的。
言欢将在药箱里翻着可以用的药,她虽然不是医生,可是这么多年,都是摸打滚爬活着的,自己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并不算是少,只是她挺怕疼的。
而没有人一个是不怕疼的,不怕疼的人,说的都是谎话,谁都知道疼,谁也都是会怕疼。
她从里面拿出了消毒水,将消毒水瓶子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面,然后拿着棉签点了一些,小心的抹在自己的手心里面,而消毒水刚是一沾上伤口,她的身体不由的缩了缩,手也是一样
很疼。
她吸了吸鼻子,也是咬紧了自己的牙关,忍着疼也是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抹过了伤口,还有伤口四周的皮肤,这才是拿过了纱布一点一点的缠在手上,她垂着长长的睫睫,隐约的可以看到,她长睫上面滚下来的水珠,以及湿成了几缕的头发。
她用牙咬住了纱布的一头,打了一下结,这才是将消毒水放回了药箱里面,将自己的用过的纱布拿了起来,拉着箱子向外面走去,而此时外面的天似乎还是黑着的。
等到了外面,这时的气是里面是有着露水的,似乎还有四周也都是有些结霜,间然有些冷了,她缩了缩自己身体,然后将自己的用过的纱布丢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在这才是提着箱子继续的走着,这里是没有车的,她必须走到前面的路口,才会有公交车,或者出租车。
风不时的吹在她的脸上,她用这只没有受伤的手,将自己衣服裹紧了一些,这才是拉着箱子继续的走着。
风不时的又是揭起她身上大衣的衣角,也是露子出了一张白皙却也没有血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