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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秦司的行为林可歆几乎摸透了。
做了一个星期的试卷，今天林可歆忍不住问，“你的心理治疗方式就是让我不停的做试卷吗？”
秦司刚将心理测试题拿出来准备递给林可歆，听到她的话，他回头看了她眼，“你是想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吗？”
林可歆没说话。
秦司直接将她之前做的心理测试题全部拿出来扔在她面前，声音冷冷：“你自己看看。”
林可歆拿起题目看了眼。
所有的心理测试题有的题目是一样的，有的题目是不一样的，有的答案也多了好几种，但是她自己发现了，相比较起第一天做的题目，之后几天里做到的同样的题目，她有的答案是一样的，有的答案是不一样的，这说明她的心境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
题目是依据心里所想的答案写上去的，看到不一样的答案，林可歆愣了愣，抬头看向秦司。
“你觉得怎么样？”
林可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司不知道从哪里搬过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什么时候你做的题目一直都和前面的答案一样了，我会让你进入下一阶段得疗程。”
“啊？”林可歆愣住了，“难道不应该是做的不一样才算是通过了吗？为什么我要做的一样？”
秦司又呵了声，看林可歆的眼神中带着不屑，“到底你是心理医疗师还是我是心理医疗师？你说的是那种只要钱完全不顾病人有没有好的心理指导师，只是指导，白痴！”
林可歆抿嘴。
“你的题目答案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心境发生了变化，我要的是你心境不发生变化一直维持着同一个状态，也就是说你现在的情况不稳定，时好时坏的情况懂吗？小屁孩。”
林可歆：“……”
也就是说，她还要做好几次这样的题目一直到答案完全正确为止。
“可是有的答案都不同。”怎么可能做得到一模一样。
“答案不同意思相近，白痴。”
“……”
秦司走后，林可歆第一次拿出手机充电，给莫晟威打电话。
接到林可歆的电话，莫晟威很是诧异。
他第一反应就是秦司的治疗有效果了！
他欣喜的接起电话，“丫头，怎么了？”
“莫大哥，我想换一个心理医疗师，秦司好凶。”
莫晟威愣了愣，“很凶吗？”
“嗯。”
“那我跟他说说，让他对你稍微好一点。”
林可歆抿嘴，“不能换一个吗？”
莫晟威怎么可能同意换。
他虽然不知道秦司用了什么方法，但是能让林可歆主动给他打电话就已经算是奇迹了，他怎么可能同意换掉！
“丫头，我都把钱付给秦司了，秦司不会把钱吐出来的，所以你会一直是他的病人，我也没办法，秦司这个人很执着的。”
莫晟威说了很多，林可歆也听出来莫晟威不愿意换掉秦司，只好默默挂了电话。
之后，莫晟威把秦司叫出来说了这件事情，秦司呵呵一笑，“她跟你告状了？”
莫晟威咳了声，“别这么说，算不上什么告状。”
“呵。”
莫晟威怎么听着这声感觉怪怪的。
“我说……你不会一直都是这么跟丫头说话的吧？”
秦司没开口，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看着他的模样，莫晟威就猜中了，顿时气结不已。
“她是我的妹妹！！”
“我知道啊。”秦司瞥了眼莫晟威，啧了声，“我说你最近的脾气怎么跟莫子熙那么像？你是莫子熙吗？”
“……”莫晟威深呼吸一口气，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总而言之，你对丫头好点，她现在是在特殊时期，你稍微给她点爱的关怀也好……”
“她害怕男生，你让我给她爱的关怀是准备让病情加重？”
莫晟威顿时哑然。
这话说的倒也是，但是……
“那你说话温柔点，有时候连我都受不了你的毒舌，更加不用说丫头了。”
要是莫晟威知道悦悦也被秦司的毒舌伤害过，他现在已经按耐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知道了。”秦司敷衍回答。
莫晟威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秦司不耐烦的表情，也就闭嘴了。
翌日，秦司走进房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跟你哥告状了？呵，不错啊。”
林可歆扭头看了眼秦司，回头继续玩游戏。
“做题目。”
“不想做。”
秦司挑眉，动作稍微一僵后又恢复如初，“哟，现在敢反抗我的命令了？我第一天是怎么跟你说的？”
林可歆默不作声。
“我要的是配合我的病人，请你配合我。”
“那你可以放弃我这个病人。”林可歆继续说。
秦司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才一晚上的功夫，为什么他感觉林可歆身上那种压抑的感觉又来了？明明之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又……
秦司突然愣住了，摸出手机搜索了下今天的新闻，果然找到了原因。
徐薇、何陌然、张媛她们的判决结果出来了，徐薇最严重，何陌然和张媛的比较轻，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关了新闻后，秦司走到林可歆的身边，把玩着手机，“既然你今天没心情做，那就休息一天，明天开始。”
林可歆忍不住看向秦司，眉头皱起，“你好烦。”
“呵。”
“不要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跟我说话，你既然从第一天就看不顺眼我，那你就可以离开了，把钱退给莫大哥就行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给你钱，麻烦你走可以吗？”
秦司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我看上去像是用钱可以打发的人吗？”
说完，秦司突然伸手捏住林可歆的下颚，眼神冰冷，“别拿你的钱来侮辱我，更何况那是你的钱吗？只不过是你爸妈给你的，你就自以为是你自己的了？呵！小屁孩，成熟点，有本事就拿你自己挣的钱砸给我，到时候说不定我会要。”
说完，秦司拿上东西走人。
下颚被捏的有点疼，林可歆揉了揉，感觉自己被人侮辱了一样，连自尊都被无情的踩在脚底下。
秦司发了不小的脾气，连隔着电话的莫晟威都感受到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昨天刚说完，秦司今天就发飙了？
莫晟威抿了抿嘴，没有追问，准备下班之后去看看丫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