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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羽羡的双眸,充满恨意的看着流年。
看到羽羡被恨意烧灼的眼神,言亦倏地上前一步,挡住了羽羡的目光。
“羽羡,麻烦你不要每次都没事找事,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还有我和流年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在这里乱说一通。”
言亦原本是不想理会羽羡所说的话的,但是当从羽羡的口里听到,关于污蔑流年的话的时候,言亦却还是忍不住反驳了。
听到言亦的反驳,羽羡更加的恼怒了。
看到了吗,这就是言亦,这就是她才说了流年不到两句的时候,言亦的表现。
言亦就是这样不顾一切的护着流年,言亦越是这样护着流年,羽羡就越生气。
此刻的羽羡真的有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甚至亲自跑上前去毁灭流年。
怎么痛苦,就怎样毁灭流年。
这所有的想法都是因为流年这样的被言亦保护着,爱护着,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居然能够被流年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这让她怎么能够不生气呢?
又怎么能够不去恨流年呢?
每次看到言亦对待流年那副温柔宠溺呵护的样子,她真的想要恨不得扑上去,撕烂流年的嘴。
就像是此刻一样。
“言亦,你怎么能够这样,你这样一直拼命的维护流年真的好吗?流年可是司少的妻子,流年是司少的女人,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这句话,几乎是羽羡怒吼出声的,她看着言亦,又看看流年。
如果他们够聪明的话,就知道,这句话,不仅仅是对言亦说的,更加是对流年说的。
已经拥有了让全天下女人都羡艳的老公,这个贱女人不仅不知道满足,还去到处勾引其他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这个其他的男人,还是司少最好的朋友言亦。
不仅如此,这个叫做流年的贱女人,居然还敢去勾引司少的弟弟,连城翊遥。
这一切的一切,居然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些被流年勾引的男人们,看不出来流年的意图也就罢了。
她羽羡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
不,也许那些被流年所勾引的男人能够看的出来,流年的手段,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也许根本就是不想揭穿而已,会不会就是这样的呢?
羽羡只要一想到会是这样的可能,自己的内心便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不,绝对不是这样的,其他的男人她管不着,管他们是不是明知流年是在勾引他们,而不拆穿,还是不知道。
但是言亦不一样,她知道言亦喜欢流年,但是如果他真的能够看得出来流年在厚引他的时候,而不拒绝的话。
那么言亦就实在是太可恶了,对,言亦一定没有看出来,所以才一直在努力的帮衬着这个女人。
觉得应该是自己想的这样,羽羡的心里才稍微的好受了一点。
也对,从来没有怎么接触过女人的言亦,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的识破,流年这个女人现如今所用的手段呢。
“我说了,羽羡,嘴巴是用来说话和吃东西的,绝对不是你用来在这里当做屁股,喷粪使用的。”
羽羡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一直挑战他的底线,他的容忍力是非常有限度的。
所以他真的不介意这样,直接开口说脏话。
果然,听到言亦说出这样的话,羽羡当即愣住了,那样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那样绅士优雅的男人,现在在做什么?
他刚刚是在说脏话吗?是吗?是她听错了吗?是她的耳朵出现幻听了吗?
是吗?对,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她出现幻听了,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会从言亦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呢?
就连流年也被惊讶到了,她这也是第一次听言亦说这样的话。
但是只是惊讶了几秒钟的时间,流年便反应了过来。
其实对于言亦这样的反应,也用不着太过于惊讶,言亦一定是听够了羽羡这样的污蔑。
对她和言亦的污蔑,这样的话,谁听了不会生气呢?
就连她刚刚也是特别的生气,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言亦已经先她一步开口了。
对于言亦的话,虽然难听,但是流年觉得言亦说的很有道理。
羽羡真的是很过分,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说。
“言亦,你刚刚说什么?”
很显然,羽羡还没有从言亦刚刚的骂人的话语中反应过来。
因为在她的认识里,不对,是在她对言亦的认识里,言亦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所以,这样的话从言亦的口里说出来,羽羡是绝对不会去选择相信的。
听到羽羡的话,言亦却是一眼都没有看羽羡,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再次面对她的耐心。
“流年,我们走吧,你不是说你还有事情吗?正好我也有些事情。”
看来,此刻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了,而且他和流年,现在不仅要离开,还要彼此分开。
不然的话,要是再次被羽羡看到的话,指不定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他真的不想和羽羡多说一句话了。
再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却不想听到他这句话的羽羡,更加的恼火了。
在流年和言亦抬脚离开之前,羽羡再次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这是又去哪里?你们又要背着我,背着大家去哪里?”
难道是嫌她在这里破坏了他们的好事吗?难道是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在继续他们之间那些肮脏的事情吗?
这一切一定又是流年的意思,流年一定又和言亦偷图的说了什么话,所以言亦这才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她虽然没有看到流年到底对着言亦说了什么,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最可疑不是吗?
所以,她才会判定,流年一定是用了什么暗号告诉言亦,然后让言亦这样说的。
没错,就是这样,越想,羽羡越觉得这样的可能性越高。
所以,此刻的羽羡看着流年的目光,却是更加的咬牙切齿了。
面对羽羡此时此刻的咬牙切齿,流年却不由得笑了。
虽然羽羡这样的话,是对着言亦说的,但是自己的双眸却是看向流年的。
此刻羽羡看着流年的双眸,却是明显多了一些的厌恶,憎恨还有咬牙切齿。
因为羽羡觉得,言亦之所以突然想要离开,绝对是流年对着言亦用了什么她所看不懂的暗号,所以言亦才会突然说要离开的。
虽然她还一时之间想不到,他们之间刚刚的暗号到底是什么,但是想一想,这种可能性是非常的高的。
对了,她突然想起来了,刚刚流年好像拨弄自己头发了,而且在拨弄自己的头发的时候,流年是看向言亦的。
这个一定就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一定是这样的。
觉得自己想的这种可能性是非常的高,所以此刻羽羡看着流年的目光里,所有的恨意和厌恶比刚刚,更加的浓厚了。
羽羡眼里的憎恨和厌恶,几乎是毫不掩饰的,想要不被发现都难。
所以,流年又怎么会看不出此刻羽羡眼里对自己的恨意呢?
可是即使这样,流年也是面不改色,没有一丝的表情。
可是当看到羽羡眼里的恨意,明显的增加的时候,流年却倏地笑了。
“你笑什么?”
流年的笑,让羽羡愣了愣,但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语气很是不善的问道。
“没什么。”
话落,流年便不再看羽羡一眼,转而看向了言亦。
“言亦,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留在这里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必要了,真的没有必要站在这里听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了。
再听下去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对言亦说完之后,流年便转身准备离开。
“贱女人,你刚刚......”
“啪”的一声,无情的打断了羽羡所有想要说的话。
因为这一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羽羡硬生生的愣在了原地。
一只手也缓缓地抚上了自己刚刚被打的那边的脸颊,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被打了,她居然被打了。
在羽羡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流年冷到极致的声音。
“言亦的那句话说的果真没有错,人的嘴巴啊,就是用来吃东西和说话的,可是为什么,偏偏会让有些人非当作屁股使用呢?不仅如此,还喷粪。”
她是可以将羽羡的话,当做放屁,但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容忍力,那就是羽羡的不对了。
所以面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喷粪,她自然是要一巴掌打回去,让她将自己所喷的粪,一一的吞回去,全部。
“流年,你这个贱女人,你居然敢打我?”
反应过来的羽羡,不管不顾的就要扑上去,厮打流年。
一只胳膊也倏地扬了起来,就要朝着流年的脸上扇去。
可是她的手臂还没有落到流年的脸上,自己的手腕便被流年狠狠地钳制住了。
紧接着,在羽羡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朝着羽羡的脸上狠狠地落下了一巴掌。
这一次,流年的力度十成,正因为这样,,巴掌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尤为的响亮。
“既然不会说话,那么就不要说话了,说话了,还非要说这种欠揍的话,你这不是在找揍吗?”
高高扬起的手臂,轻飘飘的落了下来,流年斜眼睨着,被自己连续扇了两个大巴掌的羽羡。
“贱......”
再一次被打了,此刻羽羡内心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简直有了随时要喷发而出的可能。
可是她的一个贱字刚刚才出口,就看到了流年再次扬起的巴掌。
以至于,话还没有开始,就被她自己下意识的咽了回去。
“来啊,继续说啊,不对,不能用说,应该是喷,你的嘴巴已经不是嘴巴了,而是屁股了,还是动物的屁股,用来喷粪的。”
流年再次扬起自己的手臂,如果羽羡再敢多说一句侮辱她的话,那么她就敢再次扬手打她巴掌。
“你怎么能这样?你凭什么打我?”
知道自己如果再辱骂流年的话,流年一定会打她的,所以那些骂人的话,被羽羡不由得吞了回去。
可是虽然不骂人,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可没有那么善良,以德报怨的事情,我可是一点都做不来呢。”
流年算是发现了,自己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对方更加的嚣张。
所以面对这种人,该出手的时候,就要出手,而且还是狠狠地出手呢。
“你怎么能够这样?我是凌清的救命恩人,我是凌清的救命恩人啊!”
对,她是凌清的救命恩人,就凭这一点,她流年也不能够动手打她,不能够这样的对待她。
“你应该庆幸你自己是凌清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话,你以为,以你对我的辱骂,我会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巴掌吗?”
是的,如果不是因为羽羡救过凌清,她早就让人将她轰了出去,还能够让她在这里这样的放肆?
“言亦,你看看,这就是流年,她根本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单纯,那么善良,这就是她的真面目。”
倏地,羽羡看向了,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言亦,一声又一声的控诉着。
就是在此刻,她要揭穿流年,此刻是揭穿流年最好的时机了。
她那样当着言亦的面打她,还那样说话,这一次,言亦总能看清楚流年的真面目了。
这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人的真面目。
可是瞬间,羽羡愣住了,她不明白,此刻的言亦脸上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的眼底也似乎闪耀着光芒,闪耀着,她所看不懂的光芒。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此刻呆呆的看着流年呢?不仅如此,此刻言亦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的笑容。
那一抹笑容,在羽羡看来,却是异常的温柔,也是异常的刺眼。
言亦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所以,此刻言亦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流年的时候,羽羡再次的怒了,烧灼了她整个内心。
可是言亦此刻好像完全看不到别人似的,眼里就只有流年,就只有流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