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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菜吞入口中的司律痕和言亦两人,就只是咀嚼了一口,然后均是一副紧闭嘴巴,双眸睁大,却久久不见他们吞咽下去的模样。
“怎么样?很难吃吗?”
看着他们这副样子,流年忍不住开口问道。
难道饭菜真的很难吃?应该不至于啊,因为每道菜出锅前她都有尝过啊,虽然说不上好吃,但也不是特别的难吃啊。
看到流年紧张的模样,司律痕和言亦竟不约而同的笑了。
“很好吃,简直惊艳到我了,原来我家流年做饭这么好吃,怎么办,流年你已经抓住我的胃了。”
迅速的将口里的菜咀嚼了几下,司律痕笑着说道。
司律痕没有说谎,他是真的觉得流年做的菜好吃,刚刚那副呆呆愣愣的模样也是因为着实被惊艳到了。
因为饭菜到口里的味道实在是太美味。
待到司律痕说完之后,言亦也忍不住夸奖,“对啊,流年,司律痕说的对,我也觉得你做的菜真的是相当的好吃,比那些外面的高级餐厅做出来的饭菜好吃多了。”
一边说着,言亦握着筷子一边朝其他的菜伸去。
听到他们的夸奖,再看到他们的大快朵颐,流年忍不住笑了,随即拿起筷子也吃了起来。
“流年,你尝尝这个。”
司律痕迅速的夹起一块儿排骨放进了流年的盘子里。
流年笑了笑,随即便吃了起来,还真别说,她的厨艺真的是棒棒的呢,就连流年自己也忍不住夸奖自己了。
“你再尝尝这个,还有这个,这个……”
看着流年吃的高兴,司律痕随即便夹起了其他的菜放入了流年的盘子里。
“好啦,我自己来啦,你也多吃点啦。而且这是我亲手做的菜,司律痕,你就不想多吃点?”
每次用餐的时候,司律痕就是这样的,恨不得亲手喂自己,而到最后,他自己反倒什么东西都没有吃。
果然,流年的话音刚落,司律痕便再次大快朵颐了起来。
“这是我的!”
“这是我的!”
可是没过一会儿,司律痕和言亦两人便开始争夺了起来,先是红烧肉,再是宫保鸡丁,再到其他的菜品……
两人似乎都是故意的,逮着了相同的一道菜,谁也不让谁。
“言亦,别忘了,这里是我家,这是流年做给我的,你只是一个蹭饭的,所以请你给我!”
说着将一盘清炒土豆丝狠狠地就要夺过来。
可是言亦哪里肯,死死发的抓着盘子,没有一刻的放松。
“是,我承认我是一个蹭饭的,可是那也是受到了流年的邀请啊,所以这饭菜有一半是流年做给我吃的。”
就这样,那盘清炒土豆丝再次被言亦一个用力拉向了自己。
流年有些头疼的看着两人你争我抢的画面,忍住扶额的冲动,流年开口了。
“十道菜呢,你们不要抢啦,很多的,不然我再去炒几个去?”
说着,流年就要起身,准备去厨房,真的要去再炒几个菜。
听到流年的这句话,司律痕和言亦同时松了手,就要阻止流年。
就这样,一盘清炒土豆丝,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盘子破碎的声音,让三个人均是一愣。
“我……”
“我……”
言亦和司律痕同时出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人敢看流年一眼。
“好啦,我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让人来收拾一下这儿,我再去炒几个菜去。”
可是流年的双脚还没有迈出去,就被司律痕拉住了。
“不用了,这些菜已经很多了,你不用再去炒了,再说你的手都受伤了,不许再去炒了。”
开什么玩笑,再让流年进厨房,除非他的心是铁做的。
听着司律痕说完,言亦也紧接着附和着,狠狠地点了点头,生怕流年不相信似的。
“对啊,流年,司律痕说的对,别去做了,这些已经很多了,不要再去做了。”
难得的,言亦这次居然和司律痕统一站线了。
“可是,你们好像不够的样子。”
流年歪着脑袋,有些苦恼的说道。
“没有,没有不够,够了,我和言亦刚刚只是闹着玩儿的,流年,你放心,接下来我们会安安分分的用餐的,绝对不会再出现争抢的现象了,所以,流年你真的不用再去炒菜了。”
知道他和言亦的行为有些幼稚了,而且还害得流年误会了。
不管怎么样,坚决不能让流年再进厨房了,他可不想再让流年这样的辛苦。
“对,对,司律痕说的对,我们刚刚只是在闹着玩儿的,流年你千万不要当真啊。”
言亦岂不是和司律痕一样,他自然也不希望流年再进厨房的。
不光是司律痕心疼流年为了做这些饭菜弄伤自己,还那么的辛苦,他自己还不是这样,也是很是心疼流年的。
所以,在这一点上面,他和司律痕难得的达到了共识。
“好,这可是你们说的,不许再争抢了。”
听了他们的话,流年犹豫了片刻便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轻轻一笑,对着两人说道。
“嗯,好,我们保证。”
“对,我们保证。”
言亦和司律痕就差没有举起双手保证了。
很快,佣人便进来,将刚刚打碎的盘子,还有洒了一地的清炒土豆丝收拾干净了。
“好啦,我知道了,继续用餐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司律痕和言亦果真如他们所说的,做到了,不争不抢,安安分分的用起了餐来。
这顿餐,司律痕和言亦用的格外的认真,半个小时候,两人也差不多吃饱了,而再看看餐桌上的菜盘,几乎都空了。
完全出乎流年的意料,桌上的饭菜全部都一扫而空了。
“怎么样?吃饱了没有啊?”
流年已经吃饱了,随即她问着司律痕和言亦,他们两人此刻看上去心情似乎很不错。
“饱了饱了,从来没有这么饱过,流年你做的菜太好吃了。”
以往,司律痕不管吃什么,都只是吃一个七分饱就可以了,可是这一次他却打破规律,吃了一个十分饱。
不仅仅是因为这是流年亲手做的,更是因为,流年做的饭菜着实太可口了,让他忍不住一吃再吃。
流年做的饭菜就和流年一样,可口极了,也让他忍不住一吃再吃。
好像永远也吃不够似的,让人上瘾。
想到这一点,司律痕的脸竟莫名的烧了起来,一定是他吃的太饱,都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司律痕的话,言亦表示很赞同,流年做的饭菜的确很好吃。
今天的晚餐,司律痕和言亦觉得,是相当的愉快。
餐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天,言亦便觉得自己要告辞了。
可是,在他开口说要离开后,流年却开口留住了他,这倒让言亦有些愣住了。
“言亦,你先不要走,我有话要对你说。”
“怎么了?”
和言亦同样不解的还有司律痕,他不明白流年为什么要让言亦留下来,而且流年到底有什么话要对言亦说呢?
“司律痕,你也顺便听听吧。”
流年坐在沙发上,姿势不变,看了看身旁的司律痕,又看了看已经站起身准备要走的言亦。
带着不解,言亦又重新坐回到了流年的对面。
“流年,你有什么事情要说?”
言亦的话音刚落,就看着对面的流年,而司律痕也是一样,双眸紧紧地盯着坐在他身旁的流年。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是跳出来一些有的没有的画面,那些画面让我感觉……”
流年看看司律痕,又看看言亦,良久,流年才缓缓的开口了,可是话说到一半,流年却倏地停顿了下来。
“感觉什么?”
“感觉什么?”
又是异口同声,司律痕和言亦彼此互看了一眼,现在他们的异口同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流年接下来的话。
“感觉,有点压抑,有点伤感,还有点不知所措。”
微微叹了一口气,流年继续说道。
“那么,你都看到了什么画面?也就是说,你的脑袋里出现的都是什么画面?”
流年的话,让司律痕的心脏猛地一跳,随即不由得看向了坐在对面的言亦,而此刻的言亦,也恰好看向了司律痕。
两人都是眉头紧皱着,随即司律痕快速的移开视线,再次看向了流年,语气很是淡然,似乎只是随意的一问。
“那画面里出现过很多人,有你,司律痕,还有言亦,有我,还有凌西哲,甚至还有一个叫做谈茗如的女人。”
说到这儿,流年再次停顿了下来,抬眸对上了司律痕的眼神。
“还有呢?”
对上流年的眼睛,司律痕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为什么他会觉得如此的心虚呢?
“还有就是,有哭声,有笑声,还有撕心裂肺的声音……”
说到这句话,流年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近乎呢喃。
“流年,你……”
流年的话,让司律痕的心脏拧的更加的紧了,一抹慌乱从司律痕的眼底一闪而过。。
“所以……言亦,我这样的情况到底说明了什么呢?是马上要恢复记忆的意思了吗?”
好像并没有看到司律痕眼底的慌乱,流年的视线转而看向对面的言亦,随即不由得问道。
流年突然间的视线,让言亦猛地一愣,随即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面色也迅速的恢复如常。
“有可能是要恢复记忆了,因为人的大脑构造复杂,我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给你肯定的回答。”
说这句话时,言亦的眉头紧蹙,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
很快,言亦便再次开口了。
“这样吧,流年,你再详细的和我说说,在你的脑袋里都出现了什么具体的画面,这样我才能够判断。”
言亦绝对不会承认,他这是在套流年的话。
“具体的画面……我有些想不起来了,但是偶尔这样的画面就会蹦出来,猝不及防的。所以……这应该是恢复记忆的预兆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流年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言亦的脸,似乎要透过他的表情看出些什么来。
“嗯,有可能的。这样吧,流年,如果你再想起了什么,你就直接告诉我,或者告诉司律痕也行,然后我根据情况再给你给出比较准确的判断。”
想了一会儿,言亦这才开口说道。
其实言亦已经做出了判断,既然流年都这样说了,而且那些画面有时候会随时的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流年的脑袋里。
那么这也就说明,那些记忆在慢慢的复苏,流年即将要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很高。
可是,同时,言亦也知道,不能将真实的情况告诉流年,至少现在不能告诉流年。
“这样啊……”
听了言亦的话,流年点了点头,表情看上去有些许的失落。
将流年所有的情绪都尽收眼底的司律痕,心脏暮的一痛。
随即,司律痕伸手,将流年揽入了怀里。
“流年,慢慢来,不要着急,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司律痕说的是‘会好起来的’,而非会想起来的,这二者之间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莫名的,流年就是想到了这句话的含义之广,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总之,她的心脏因为司律痕的这句话,暮的下沉了,下沉的同时,她的心脏也倏地一痛,那种莫名的,微微的刺痛感……
任由着,司律痕将自己揽入怀里,流年的睫毛缓缓地垂落了下来,遮盖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一只手慢慢的抓住了司律痕胸前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安,更多的却是冷然。
坐在对面的言亦,就这样看着司律痕怀中的流年,眼神微闪。
“我为什么会失忆呢?”
就在司律痕以为,气氛就会这样的沉默下去的时候,却听见流年突然开口了。
流年的声音明明很小,却莫名的,震的司律痕的心口发疼。
不仅是司律痕愣住了,就连坐在司律痕对面的言亦也愣住了。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流年会突然问这样一句话,让他们毫无准备。
也不是毫无准备,至少司律痕是有准备的,之前流年不是没有问过他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