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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紧紧抓住司律痕放在她腰间的手,“司律痕,被他们那样拖行的人是不是楚璃夏?”
“不要担心,我已经派人过去了。”
从刚刚看见那些人中间的那个男人时,司律痕便已经大概猜到,被他们那样拖行的人就是楚璃夏,而原因,他大概也能猜到,沈鸢妤这次的事情。
当然这些他都不会告诉流年,也没有必要告诉流年,只是让流年徒增烦恼罢了。
果真像司律痕说的那样,很快他派出去的那些保镖骑着马很快便将还在疯狂驾着马奔跑的他们拦截了下来,不知道那些保镖们说了什么,那些人立刻下了马,而在中间的那个男人更是有些踉跄的跳下马,亲自跑过去便解开了绑着楚璃夏双手的绳子。
随即便是一阵点头哈腰,其他人也一样。
而这个时候,司律痕和流年也骑着马到了他们身边,如果不是司律痕按着她,她早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马背。
司律痕一个跃身便跳了下来,随即将流年抱了下来。
“璃夏”
几乎是跳下来的瞬间,流年便急忙奔向了楚璃夏。
而那些人在看到司律痕的刹那,腿都不由得哆嗦,司少,今天怎么会来这儿?
“司少好!”
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那么颤抖,那些人的身体呈90度向着司律痕鞠躬。
“这样的姿势不错,继续保持着吧。”
司律痕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他们心里掀起了巨浪,可是他们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听命。
“咳咳咳……”
此时的璃夏不停地咳嗽,衣服上沾满了尘土,衣服下的身体更是伤痕累累,尤其是被绑过的手腕,血迹斑斑……
“璃夏你怎么样?”
怎么会这样,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总算是停止了咳嗽,“我没事”
虽然此刻她的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她的本来面貌了,但是她仍旧笑着,脸上更是没有丝毫痛苦难受的表情。
流年被这样的楚璃夏震惊了,什么样的人,在经历了这样的肉体折磨后,还能继续这样一脸的无所谓,还能继续笑着对别人说,‘我没事’?
“那个司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其中的一名保镖,抱我去医院,双腿动不了了。”
她的声音一如往日的空灵,听不出来是喜是悲,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
司律痕只是淡淡扫过其中一名保镖,那人便领会,随即走过去将楚璃夏打横抱了起来。
“流年,不要担心,我允许你两天后来看我哦。”
说完便拍了拍抱着她的那位保镖的肩膀,示意他抱着她离开。
“璃夏……”
流年刚要追上去,却不想被司律痕拽住,“给她点时间,就像她说的,两天后我们再去看她。”
流年抿唇,看向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没有再说话。
“你们怎么能那样对璃夏?”
流年气极,一个转身抬脚就朝着中间那个男人的小腿上狠狠地踹去。
那个男人被踹的毫无准备,就这样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啊……”
他痛呼一声,他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心里的怒火虽然已经将他整个人都燃烧了,可是他现在只能忍着,他自然知道面前的女人是谁,她就是害他的小妹,也就是沈鸢妤,名声尽毁的贱女人。
可是他也知道这个女人现在的靠山是司少,所以这口气他不想忍也得忍。
小妹的事情让他们沈家人走到哪儿都被指指点点,而且他们沈家的公司,这两天也一直处在低靡阶段,这个不光是流年这个女人害的,那个瞎子也有份,流年这个女人他们暂时不能动,可这并不代表那个瞎子他们也动不了。
所以他今天才组织了一大帮人,为了就是狠狠地教训一下那个瞎子,可是事情还没进行到一半居然被司少的人阻止了,可是他们也只能停止,司少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起的。
没错这个今天骑马拖行着楚璃夏的男人就是沈鸢妤的二哥,沈峰。
“好了,好了我们不生气,我会让人教训他们的。”
知道流年是真的生气了,司律痕伸手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司律痕的话让那些人瞬间个个面如土色,呈九十度弯曲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沈峰更是害怕的腿直哆嗦。
“司少,对不起,我们……”
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保镖冷冷的呵斥住,“闭嘴”
而司律痕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将流年再次抱上马背,司律痕自己也坐到了马背上,扬长而去。
“那些人为什么要那样对璃夏?太过分了。”流年冷着脸说道。
“好了,不要生气了,楚璃夏本来就和沈家的关系有点复杂,而且……”
他们这样对待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最后一句话司律痕却没有说出口。
“而且什么?为什么你不说完?”
流年急忙拉住他的手臂问道。
“而且由于今天我的介入,他们以后也不敢对她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他这样说也是为了让流年不再担心楚璃夏,虽然这的确是事实。
可是难保沈家人不会在背后有什么小动作,他不可能时时刻刻派人保护楚璃夏,除了流年,其他人他连半点心思都不想花费,即使这个人是楚璃夏。
“那就好。”
流年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她一直都知道,她后面的这个男人很厉害。
两天的时间总算在流年的等待中过去了,第三天早上流年起的很早,将自己快速的梳洗好后,流年便来到司律痕的房间门口开始敲门。
敲了不到三下,房间门便被打开了,印入流年眼帘的便是一幅美人,不,美男出浴图。
只见司律痕好似刚刚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周身散发着薄薄雾气。
他随意伸出手拨弄着他的碎发,霎时水珠飞溅,眉头轻佻被打湿的睫毛此刻显得更加纯黑浓密,嘴边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脸部轮廓的冷硬似乎也因这雾气显得柔和了几分,一条浴巾挡住了他的重要部位和无数人想要追求的完美身材。
流年急忙捂住双眼,“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呜呜,真是的,一大早就看到这么诱惑的场面,真是太考验她的小心脏了。
“我哪里没穿衣服了?”司律痕的表情不解,语气更是无辜。
“你哪里穿衣服了,上身光着,只围着一条浴巾,浴巾能算衣服吗?”流年愤愤的说着,当她的眼睛是白长的吗?
“哦……原来流年全部都看见了啊。”
他恍然大悟的语气还有话语里的戏虐才让流年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司律痕,你……”
流年愤愤的放下双手瞪着她,可是不到一秒的时间流年便输了气势,再次捂住双眼,“你快点穿衣服啦,我下去等你。”
说着就转过身,天知道此刻她的脸有多红。
可是就在流年刚跨出去脚准备走的时候,司律痕将她轻轻一拉,就这样她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体上,她甚至能隔着自己的衣服清晰地感觉到后背那具身体隐隐的爆发力。
“司律痕,你,你放开我……”此刻她的两只耳朵都红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流年,看完了就想跑吗?”
流年能感觉到抱着她的双臂是多么紧实而有力,她的心跳更加快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流年偏了偏脑袋,想要躲开属于他的温热气息。
“可是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都把我看光了,你收到了福利,那我怎么办?”
他的唇瓣在流年的耳畔一张一合,溢出来的声音却让人忍不住沉醉,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没有,我……”
流年的话没有说完,突然一个反转,就这样流年的正面对着司律痕了,而她纤细的腰间被一双大手禁锢。
怎么会有人的身材这么好,脸蛋那么完美就算了,连身材也像是经过精雕细琢般,简直太完美了,停,她在想什么?流年捂脸了。
“流年,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看着她捂脸害羞的样子,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浓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
流年原本捂着脸的手该向推搡他,可是这一推,流年便像是触电般的把双手收回去,可是还没有收回去,就被司律痕的另一只大手紧紧地按住了。
“你……你……”啊啊啊,她的手,她的手现在放在司律痕的胸前……
“流年,你又摸我。”
他看着她,表情无辜极了,像是在问,流年你为什么又摸我。
“我没有”
流年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紧接着她的双手有些慌乱的想要拿开司律痕禁锢在她腰间的手。
却不想司律痕猛地松开手,流年的整个身子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向后仰去,就在流年以为自己就要摔倒的时候,司律痕的大手一捞,再次将她锁进了怀里,而这次是流年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司律痕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流年的双手也下意识的抱住了司律痕的脖子。
流年呆呆的看着司律痕,怎么会有人的脸部轮廓这么好,而且又长得如此好看,他整个人简直就是造物者的杰作。
而此时的司律痕的双眸也渐渐变得痴迷,他本想只是逗弄一下流年,却不想惹火焚身的是他,看着她近在眼前的娇颜,还有不点而红的唇瓣,司律痕的喉咙不由得动了动。
司律痕的唇瓣几乎不受控制的向流年的唇瓣贴去,还差一厘米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口哨声,紧接着便是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哎吆,我说一大早就这么火力旺盛啊。”
流年猛地推开司律痕,她刚刚刚刚居然闭眼睛了,这样想着立刻挣脱司律痕的怀抱跑了下去。
在经过楼梯口那人的身边时,流年简直不敢用正脸看他。
可是刚从他的身边跑过就听见他戏虐的声音传来,“哎呀,流年你的脸这是怎么了,都快滴血了啊。”
流年脚下一顿,随即跑的更快了。
看着她逃难似的跑开,那人笑的更欢快了。
“连城翊遥,适可而止。”
那一眼简直就像是浸过寒潭似的,寒冽至极。
如果不是连城翊遥这么没有眼色的打断,他早就……这样想着司律痕看着连城翊遥的目光更加凉薄了。
连城翊遥却无所谓,朝司律痕挥了挥手,一个转身,就向楼下走去,“啧啧,这一大早的,哎,就让人家看这么少儿不宜的画面,造孽哇……”
他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了司律痕的耳里,随即司律痕的眸子渐渐眯起。
……
“呀,流年你这脸是被煮熟了吗?怎么还在冒烟?”
一下楼,连城翊遥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流年,不由得出口打趣道。
“你……要你管,还有你干嘛一大早的就来?”
被他看到刚才那一幕,她现在觉得自己恨不得找个洞自己钻进去。
“哎呦,这是嫌我来早了啊,怪我怪我,下次你们在那个的时候,我一定绕道,或者直接假装没看见。”
连城翊遥斜斜的躺在沙发上,就像没了骨头似的。
“连城翊遥,你……”
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你最近很闲?”
连城翊遥正准备开口就听见楼梯处司律痕的声音。
“哎呀,怎么能说闲呢,我可是很忙的,我家红衣啊,最近闹着要嫁人,啧啧,我家红衣这情窦初开的……太灿烂了。”
不知道他这话是有几分真几分假,面上的表情还是和往常一样不羁。
红衣闹着要嫁人?就是上次那个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讲过话,一直冷着脸的红衣,连城翊遥的话听起来可一点也不像是红衣的性格啊。
而且,这样想着,流年朝司律痕的方向看去,却看到此时的司律痕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连城翊遥,周遭的气息也在一点一点的变冷。
流年的心脏猛地一跳,司律痕是听到连城翊遥说红衣要嫁人这句话才冷下脸的吗?这个红衣和司律痕有什么关系吗?流年的胸口居然有种闷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