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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声的嘱咐道:“莫要急,先喝一碗汤吧!”
这道声音梓瑶听到了,挑眉睁开一只眼睛,看看李智,感觉自己有些不敢相信似得,揉揉眼睛再次看看,断定确实是逍遥王了,更加的不解。
看着自己受伤的双手眨么眨么眼睛,回忆起昨日的种种,李智以为她会愤然离去,时刻准备着出声安慰,谁成想竟然就这样大咧咧的开始胡吃海塞起来。
不出两刻钟一桌美食竟然一扫而空,李智虽有心里准备但也着实是有些担忧的看看梓瑶的小肚子。梓瑶看看李智,扯了扯自己皱巴巴的衣服,“我要沐浴更衣。”
李智着人扯了席面,又准备了浴桶和衣物在内室的里间,坐在窗前拿起一本书,没有要回避的意思,梓瑶看着有些糊涂,“王爷不准备回避吗?我可要沐浴更衣啦!”
李智没有抬头,边翻页边慢条斯理的说道:“从昨日起本王就给你沐浴两次了,还有什么不得见的?”
梓瑶吃瘪,虽然话不好听,而且有些曲解了真正的事实,不过确实如他所说自己昨日被人家洗过两次了!
吃瘪的梓瑶愤愤的抱起衣物朝内室的后面走去。
看到梓瑶吃瘪,李智心中有一丝高兴,让这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吃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抱着书听着梓瑶在内室拨弄水的声音,心中竟然升起一阵燥热,哎!这是自找苦吃啊!
难耐的等到梓瑶沐浴完毕,看着穿着着自己少年时期的衣物的梓瑶,李智突然想要将人抱入怀中,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住了!怎的如此轻薄龌龊!
梓瑶绞干头发没有束发就那样披散着走了出来。
梓瑶看着李智的样子知道这是想要听她的解释,她坐正身子,看着身旁的李智“想问什么就问吧!别憋着了。”
李智放下手中的书籍,认真的抬头看着梓瑶,“你可是还喜欢小皇帝李弼?”
梓瑶摇头,“有好感但不是男女的喜欢,如果喜欢早就喜欢了,不会等到现在!”
李智攥了攥拳头,满怀期待的问道:“你既已金蝉脱壳逃离是非之地,为何后还要回到京城中来?”
梓瑶缓缓的抬起眼眸,正色的看着李智,咬咬唇“你可知我为何要金蝉脱壳的诈死!”
李智点点头,“功高盖主,必不得善终!站在你的角度来考虑如此选择是对的!但是我身为皇族,很多事儿与你父亲政见不合,不适宜评论。”
梓瑶摇摇头,“也对也不对,你应听说过我出生就身中寒毒吧!能够苟延残喘至今都是父亲的细心呵护所致,可是你知道我为何出生就身中寒毒吗?”
李智摇头,这些事儿发生时他还不过是个孩童,哪里能够知晓。
梓瑶接着说道:“当年我的母亲怀着我,入宫赴宴,因口渴喝下父亲桌上的一盏茶,突然就浑身抽搐口吐白霜,当时就宣了御医前来诊治。
发现母亲中了漠北的最为阴毒的冰须花之毒,极为的危机,眼看着人就要去了,一位御医给父亲出主意调动母亲潜能,勉强的让母亲支撑着最后的一点儿力气将我生下,片刻人就去了。”
李智有些后悔问梓瑶如此问题了,他不希望她回忆这些痛苦的往事,虽然真正相处没有几日,但是和梓瑶仿佛认识了几世之久,总是下意识的想要保护她。
梓瑶饮了一口茶接着回忆着,“这些御医发现我的身体之中竟然也有一部分寒毒,经过救治虽然保住性命但是每个月都有几天宛若死过一次似不断呕血,直到寒毒散尽。
就这样我活到了十七岁,早已超过了当年御医给的期限。所以在十七年前,父亲就经常的面对着暗杀和毒害!我讨厌这些权谋,但是我要找到害我和我母亲的人,我要报仇。”
“我与李弼青梅竹马般长大,我虽然没有多少爱恋他,但是也极为的了解他,他对我父亲的恨意我非常清楚,所以趁着我这次极为严重病发的由头,我要父亲辞官交权的。”
梓瑶无奈的一笑,看看一身白衣的李智,给他也到了一杯茶:“我父亲对李弼如此严苛,只是因为他是我未来的夫婿人选,父亲希望我一切顺遂罢了!
而我不喜欢这样的人生,每天机关算尽的活着,面对四方天空一辈子被拘束到那里。即便喜欢李弼我也不愿意,不愿在那一群莺莺燕燕中争夺一个公用的男人,脏!
我想要呼吸自由的空气,不被束缚,在不长的生命中活的精彩些!”
李智一顿,极为替她痛处的心被最后几句话直接给扭曲了,忍者笑意拍拍梓瑶的肩膀,“你这个丫头什么歪理邪说,这个世上有几个人是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难之又难啊!
尤其是他处在那个位置上,为了权衡朝中众臣之间的关系也做不到的!”
梓瑶噗嗤一下笑了,“现在他和我没关系了,提这个干嘛?
再说如果与朝臣及各方势力之间要靠娶妻纳妾来实现,这个皇帝当得是否窝囊了一些,即便不能做到金戈铁马的战遍大江南北,也要活得恣意些,将所有朝臣和所有的事宜尽在掌握之中!”
梓瑶说道窝囊了一些时带着浓厚的鼻音,尽显嫌弃之意,李智有些不解,李弼不是说他和梓瑶曾经极为的心心相惜,心意相通吗?
怎么自己看到的并不是这样,梓瑶充满睿智的眼睛,洞悉一切的睿智模样,怎么能够是一般的深闺女子所拥有的!
看来李弼这次看走眼了,真正深藏不露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他竟然还那样恃才傲物的目空一切,殊不知人家早就默默的看着你表演呢!
想要恣意的活一场,那就让自己陪着她如此恣意一次吧!
想要恣意的那人歪了歪头,现在没有修为无法探查对方的想法,不过有件事儿,恣意的人儿极为的不解。
随之问道:“你怎么识破我的身份的,因为脉象吗?我服食过你给的控制寒毒的灵药,我自己探查过脉象,完全与之前不同应该不是脉象,你~你~不会是脱我的衣裳了吧?”
梓瑶猜了半天也没有猜到,忽然之间想到一种可能,让她怒目盯着李智,仿佛这就是一个轻薄女子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