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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店我买了一些简单的医用品就走了出去,看着她抚媚的容颜纵使苍白如纸,依然还在灿烂的笑着。
似乎把她的所有软弱和疼痛都隐藏在了微笑之下。坚强的就好像是无坚不摧的一个巨人,只是转身之后流露的哀伤却没有人会发现。
在她面前我蹲下了身;“上来。”
她费力从地上站起来,爬到了我的背上。
背着她走上了楼,我已经气喘吁吁的了,一个女人虽然不重,可是架不住背的时间长呀。
这间房子什么都有,一开始我想要退掉了。但是俊哥没让,说留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把她放在了沙发上,我皱了皱眉头,一时犹豫了起来。
“咯咯,小男人动手呀,不会不敢了吧。”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你先帮人家把衣服脱掉吗?”她的声音充满了异样的妩媚,仿佛是罂栗花一般,带着致命的诱惑,但是有毒。
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把那些胡思乱想的念头丢在了脑后。她的衣服都已经和伤口沾染在了一起,而且她穿的还是一套黑色的裙子,我只能用刀轻轻的撕开,露出了里面血淋淋的伤口。
伤口就在右胸之下,宛如在白玉般的肌肤上一片渲染的血红。
指尖不时的从她身上光滑的肌肤上掠过,将她的衣服撕开了。黑色的内衣清晰无误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伤口就在又胸的上面,只能把内衣脱下来,才能想办法把子弹取出来。
“小男人,你倒是脱呀。”她含笑的看着我,鲜红的唇带着血色的鲜艳,有着异样的妩媚。
伸手把她黑色的内衣脱了下来,这是所有男人都难以抵挡的诱惑,包括我。
自己真他么的是禽兽,人都受伤了,我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急忙在在心里默念了两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老衲有罪……
“咯咯,小男人你先别看呀,等一会儿,我脱光了给你看都行。”她低低的咳嗽了两声,脸上更加的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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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回过神来,模糊的看到了她的背后,我愣了一下。
只见她的后背纹的是一只巨大的红色凤凰,铺面了整个背脊。凤凰高昂着头,充满了不可一世骄傲的姿态,扬起的头颅,仿佛是对天发出的嘶鸣,张开的双翅似乎随时可以一飞冲天,只不过在凤尾的下面却是一团火焰在熊熊的燃烧着,仿佛刚刚涅磐重生一样……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里那一丝蠢蠢欲动的火焰。把医用品全部都让我摆放在了茶几上,从后背逃出了折叠刀,我亮开了刀刃。
仔细的消了消毒,我却害怕了,不敢呀。这万一一个措手不及,那就不是一颗子弹的问题了。
她嘴里咬着一个毛巾,看着我迟迟没有动手,她把毛巾取了一下,从我的手里接过了刀子,刀刃上闪烁着的依然她含笑的双目;“小男人。”她喃喃了一句,再次将毛巾咬在了嘴里。
咬着牙自己将刀子对准了伤口,一用力瞬间就划开了肌肤,鲜血瞬间流淌而下,渲染白色的肌肤一般血红。
哼,她痛哼了一声,紧紧的咬着毛巾,额头上已经隐约见汗了,只是她的眼中依然还带着笑意。
看的我怵目惊心,胆战心惊。
如果不是从她紧皱的眉头,额头上的汗水,我真的怀疑了这个女人是不是感觉不到疼?
就连我看的都感觉到了刻骨的疼痛,这样的疼,我相信就连男人都忍受不了,可是她却恍若未觉一样,脸上永远都带着一成不变的充满诱惑的笑意。
刀子从她的手里无力的滑落了下来,由于剧痛而动缘故,她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嘴里的毛巾随着她放松下来,也从嘴里脱落而出,她依靠着沙发,额头上满是汗水。
我急忙的走过去,把伤口给她仔细的消毒,然后又用纱布一点点的包扎好了。
她的脸色更加的惨白了,仿佛刚刚流淌出来的血带走了她所有的血色。她而动手冰冷的渗人,宛如寒冰一样,没有丝毫的温度。
她嘴角的笑凝固在了脸上,脑袋一歪无力的依靠在了我的怀里。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宛如妖冶的蝴蝶煽动着有频率的翅膀,翱翔过后,渐渐的安静了下去。
“喂,喂。”我忙不迭的叫了两声:“你怎么样?别死呀。卧槽。”
她依靠在我的怀里仿佛睡了过去,只是紧皱的眉头依然还在忍受着强烈的痛苦。
“喂喂,你说话呀,你怎么样?”我摇晃着她的身体焦急的问道,血色渗透了她胸前的纱布。
睫毛轻轻颤抖,疲惫的双眼渐渐的睁开,她笑了起来:“小男人,你在关心我吗?”她再次依靠在了我的胸口:“原来这个世上也会有人关心我的。”她喃喃了一句,从她的话语中我听到了凄凉的萧瑟,宛如隐藏在空旷的坟墓中最深处的悲哀交织成的声调。
“喂喂……”我又叫了几声,发现她在我的怀里已经晕了过去。把她抱在了床上,拉过被子盖子身上,遮挡住了胸前那春光的诱惑。
把地上的血迹仔细的清理了一下,至于一些沾着血的纸张,都让我放在了一个袋子里,准备下去的时候处理掉。
坐在沙发上,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点起一支烟,拿出手机,开机。就给俊哥他们打过去了,想问问他们怎么样了?但是他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站起身有些担忧的在房间来回的踱步,一支烟两口就让我抽进去了。看了床上的那个女人一眼,她已经睡了过去,应该没什么事了。
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灭,拿起钥匙就要走出去。身后陡然传来了无助的声音:“妈,别打我,别打我……”她的身体色色发动,紧紧的攥住了手中的被子,握住的仿佛是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