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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难道这么年轻的公司扛把子,不应该是很高冷的吗?为什么看起来完全很好俘获的样子?
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自己在想什么呢。
“你过来。”
她上前,近距离望着易智安。
狭长的眸子,高挺的鼻梁,粉红色的唇,尤其是那睫毛……
心里一阵惊叹。
天呐,他的眼睫毛好长,一个男人怎么那么长,顿时让她这个女人都有些无地自容。
“看够了么?”他笑吟吟的望着她。
“看……看够了。”姜小松脸有些发烫。
“好,看够了,我就给你安排一下你今天的工作。”他淡定自若,仿佛早已被她那种视线注目习惯。
“嗯,好。”
安排完工作,易智安对她说,“你的眼睛怎么那么肿?是天生的还是哭的?”
“哭的。”
“为何哭?”
“我亲人去世了。”
“哦,原来如此,节哀。”
一整天,姜小松累的腿都要跑断了,总裁助理这份工作真不好做,尤其是她这种拿着虚假简历来应聘的女骗子,根本就不怎么懂具体的工作如何做,还是自己的大哥在电脑另外一头指挥着她完成的,好不容易等到五点半下班,一有稍许的空闲还要不断的在公司里转悠观察每个人。
但令人失望的是,每个人都看起来那么正常。
回到和闺蜜们租住的房子里,趴在床上,姜小松筋疲力尽。
为什么要说是闺蜜们,因为这套房子是她(他)们三个人住。
邻长袖,女,22岁,法医毕业生,目前在本市已经上岗。
权秉希,男,23岁,妇科毕业生,目前在本市第二医院坐诊。
说到这位权秉希,妇女之友同志,是姜小松的青梅竹马,俩人一起长大的,彼此眼里没有性别,至于邻长袖,和他(她)俩都是在小学三年级认识的好闺蜜。
三个人一起长大的,关系好的不得了,现在大学都毕业了,但因为权秉希在紫东花园十二楼有一套房子,因此为了节省房租也为了能天天见面,三个人就住进了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里。
“公鸡下蛋,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欧耶……”
“公鸡下蛋,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欧耶……”
手机铃声不断的响起,姜小松慢悠悠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本市陌生号码,她放到耳边接听,“喂。”
“是小松吗?”
大总裁的声音,姜小松立刻爬起来,声音慷锵有力,“是,易总,是我。”
那端传来他的笑声,磁性满满,搅的姜小松心里乱乱的,“是这样的,我有一份重要的文件忘在办公桌上了,你能帮我拿一下送来我家吗?”
“能能能,易总你说一下你家的地址,我马上就给送去。”
“……”
挂了电话,姜小松揉着酸疼的腰起身,锁上门就去公司。
拿了文件乘坐公交前往易智安的家里。
公车走的慢,半道上,天轰隆轰隆下起了大雨。
她没带伞,一时间有些惆怅。
干脆将外套脱了,将文件袋放在衣服里头,等下了公交,一路狂跑着到了康桥小区A栋别墅大门前。
按了很久的门铃,一名女佣才姗姗来迟开门。
“易先生在吗?”
“在,正在等你。”女佣让开,“快进来。”
“好的。”
跑进客厅的门口,正在沙发上坐着的易智安看到她被雨淋成了落汤鸡,便起身抽出毛巾走向她。
“怎么不打伞呢?”
“半路上下的,我没拿伞。”
他伸出手给她擦头发,白白净净的面容令人看了一眼还想再看第二眼。
察觉到他的视线,姜小松赶紧将衣服里的文件递给他,“我用衣服包着,没有淋湿。”
“去浴室洗个澡,我让人给你准备干净衣服,这样子回家肯定会感冒的。”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不用了。”她刚想转身离开,便被他一把拉住手腕,这一瞬间,姜小松心底如同盛开一朵鲜艳的花出来,被他的体贴举动打动。
他不光长的帅,对人有礼貌,还那么温柔。
想到昨晚那个男人,同样是帅哥,怎么做人的差别那么大呢!
易智安带他来到二楼的浴室,面带微笑对她说,“你先放水,我马上让人将衣服给送上来。”
“好的,谢谢易总。”
“应该的,毕竟是为我送文件淋湿的。”
他转身走了出去。
姜小松将淋浴拧开,水哗哗的往下流淌着,待水热了,佣人将衣服送了进来。
她将门从里面反锁住,然后脱掉湿衣服,站在淋浴下冲洗身子。
因为不是自己的家,姜小松并不敢多待。
匆匆洗了后她便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将自己的湿衣服用手拧干水分。
想着有没有袋子可以装一下的,这样显得比较好看一点,直接拿着湿衣服下去成什么样子。
于是她拿着衣服企图去别的房间看看有没有手提袋。
他家可真大,站在走廊里,一眼都望不到头那么长。
地板是4D效果的海洋效果。
墙壁也是湛蓝色的,身处这里,会给人一种错觉,以为深陷大海之中。
姜小松不敢走太远,随手推开一间房门,一眼看到里面桌子上有个黑色的手提袋。
她露出一抹笑容,快步朝着里面走去,刚拿到手提袋,一道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从她的右边方向传来,“谁让你进来的?”
明明不是怒声,明明声调平淡,却听着令人头皮发麻。
她转身看向说话之人,对方也明显一愣,仿佛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在这里碰上这个男人,对姜小松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没忘自己拿烟灰缸将他给砸晕的事儿。
喉头一紧,双腿有些发软,“我是来拿这个袋子的,我的衣服在……别的浴室里,想用这个装起来。”
他眉头一挑,眼睛如深潭一般,令人望不到底。
“哦?”
“那个,我先出去了。”
她说完就往外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怎么又在这里碰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