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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是好呢一一一其实最近几天感觉不是很好,有点惴惴不安。
瘦B脓D兄弟的厚爱,我无话可说,只能说,感谢!
今天有点特殊情况,还是两章,明天一定恢复三章,同时质量啊质量!
我想写的更快更好看啊!!!!
暮色中,高升拦住的正是魏岳。
现在谁都知道,魏岳就是朱慈烺麾下第一大将。武艺骑射均是没的说,在淮安和刘泽清的亲兵直卫打了个难分难解,以弱敌强,多次指挥东宫兵把刘泽清所部打散,好多次,对手都是千人以上,魏岳就以二三百人,三两就是打了个对穿。
淮安兵视他如虎,事变后安定军心,魏岳至处,无有敢抗者。
太龘子麾下诸将,守备宫城的邱元一善驭下,练兵也很有一手,行事谨慎小心,有大将心。
王源和任尚几个,就是以勇见长,天津一战,王源身上七八十几处伤痕,全在胸前,利斧之下,几乎无能抗一合者。
任尚神射,全军闻名。
而魏岳就是集众将之长了,该谨慎时,也是十分谨慎。
而冲阵之时,也是犹若霹雳雷霆!
一见是他,高升心里仿佛就有了主心骨一样,上前一步,拦住魏岳。
因见他身后有十几人,影影绰绰似乎还有五六个文官模样的从宫中散值出来,不知道怎么和魏岳凑做一路……当下虽然一脸急切,不过还是稳住了,只寿着魏岳不出声。
马头之下,突然出现一个人,还默不出声,魏岳没说什么,身后的几个亲兵就吆喝起来:“找死么?不知道这是魏将军?”
太龘子成为大元帅,元帅府当然是超品,底下的幕僚全部水涨船高,象方以智,此前就是个七品官儿,现在当了新闻司的司正,一下子就是四品!
魏岳的身份资历,原本现在能混成个游击就是祖上烧了高香,如果不出意外,这一牛就最多能干到个千总,然后就得回家啃老米饭去。
现在长史府下,总理诸司的长史就只要挂个名儿,朱慈烺暂且预备还是请李邦华出山。颇有几个逃到南京的大学士有意此任,朱慈烺当然都是敬谢不敏,谢绝为上。
李邦华确实也没有才干,但好歹品格是经受考验的,象其余诸大学士,不降者就算有气节了,用他们,那是天大笑话。
同样为正一品司马的不二人选,当然是羽……传庭!
长史,司马之下,是一些祭酒、从事中郎、主薄的虚职,无外乎是安插一些名士大臣,以壮声势。
真正办事的,便是军政诸司,而与诸司并行的就是各镇将军。
魏岳现在是领六率的骁骑率,太龘子要成立两协六标的元帅府下军镇,已经有风声传出来,魏岳就是骁骑将军,领骁骑镇总兵官!
如此一来,魏岳的身份地位,已经是与往常截然不同,相差判若云泥。
高升当然也十分明白,当下也是十分紧张,咽下口唾沫,一时半会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原是锦衣卫的人吧?”
魏岳倒是认识此人,只是他原本是京卫的选锋把总,对“飞鱼”素无好感,当下只是直接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妨。”
“是!”到了此时,高升也不好隐晦什么了,当下就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向魏岳如实道来。说到最后,他才恢复了镇定,只是眉宇间还是忱色重重,只跺着脚道:“偏生寻不着小爷在哪里?魏大人,赶紧召集兵马,预备动手弹压吧!”
“都督府那边呢,你去过没有?”有个年轻的不象话的官儿,打马上前来问。此人一看,就知道是世家子弟出身,头戴着乌纱帽,中间饰一块碧绿的有若一汪春水的绿玉,身上天青色的官袍也是裁剪的十分妥贴好看,整个人,都是叫人觉得亲近中又有一点敬畏,总是这种一丝不苟的打扮和装饰所带来的距离感所致。
若是往常,此人一定是讲究仪表和谈吐,不过这会子也是忍不住有点着急上火的样子出来,看着高升,便是一迭声道“派人去都督府报备了没有?几家勋臣家里,忻城伯、诚意伯,还有几个该管的都督,都去没有?”
高升的内务局应该是五品正印的底子,眼前这官儿,最多也是四五品的品阶,不过身为特务,倒不好在这上头和人计较,当下微微一笑,答道:“内务局办事是有规矩的……大人说的那些,本局暂且都没知会。”
“既然如此,我亲自去一次都督府。”
问话的是陈贞慧,是张溥和郑元勋等人之后的后起之秀,现在复社中极有威望的一个青年士子,其父曾任左都御史,世家子弟金马玉堂,生的俊秀有风度,但为人豪爽大气,所以公推为社首党魁。
十三年时,复社有名的留都防乱公揭,就是此人和吴应箕等人写成张贴,当时轰动一时,陈贞慧也因此扬名。
他只是一个乡试副榜的底子,直接被朱慈烺点成军务处舍人,一下子就是五品官儿,而且在国家中枢机关任要职,说起来,朱慈娘对他也算是有知遇之恩了。
有恩除外,用屁股想也该知道,现在朝廷中枢刚刚重立,地方督抚有的接到上谕了,也有回奏回来,有的地方远的回奏都还没送到……这个时候儿,外有强敌,内里再乱起来,闹出个大笑话,朝廷没有威信,这个国家还有末来?
说到底,真的血染京华,太龘子刚竖起的威望上挫,皇上也好不了,整个中枢都跟着没腴……
一念及此,陈贞慧便向着一起出来,此时有点楞神的余怀几人道:“我去都督府,应该有轮值的都督指挥。几仙……”
“我去诚意伯府!”
方以智抢着道:“他曾经求过我几幅字,就算不理会我,也总不会拒而不见。”
“好!”陈贞慧十分欣慰,看着众人分别领了任务,他又转向魏岳,沉声道:“魏将军,请你派人急速寻访太龘子殿下,下令派兵,殿下已经有关防印信,上谕上说的清楚,可以不请旨调动天下兵马,如今事情紧急,学生就在都督府等着殿下派下大令来。大令一到,阖城兵马听令行事,就有几千乱兵,也可弹压下来了。”
“好,几位大人速行,找殿下派兵的事,就交给我了。”
夜色之中,魏岳也是十分沉的住气,拱了拱手,就看着陈贞慧等人分途就道,向着不同的方向疾速赶去。
“这几个书生,还算是有点良心。”
等陈贞慧几人离去,魏岳感慨道:“不枉殿下用他们一场。跟随时日虽短,看样子,还都不坏。”
“魏大人,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
人都上房梁火烧到眉毛了,魏岳还这么不愠不火的样子,高升自是着急,忍不住就开声催促着。
“你小龘子,胆子不小!虽说是锦衣卫,不过还有点当兵的样手!”魏岳用满意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高升,点了点头。不过,他也知道太龘子身边的这些鹰犬不是随便结交的,当下便转过脸,看了看天色,然后笑道:“乱兵一起,肯定是找管侍卫处和兵部闹去,这一档乱子,肯定和原本南京的大臣有关。兵部是史可法,他们断不会去。还能找谁,当然是找冯家老哥俩,闹出事来,弄的太龘子殿下没脸。怎么想,都不会是真正的兵变,咱们真的打锣敲鼓调动兵马的缠压,杀他个血流成河,传扬开来,人还是说太龘子驭下无力和心太狠!”
“那么,该怎么办?”
“这些淮兵其实用不籽……走过邪路的,想改回正道可就难了。就用,也要打散分开来用,断不能再当一股子兵来使了……这一次,乱兵闹饷,正好可以拿来做整肃分散的借口……”夜色已深,灯笼之下是魏岳沉思的面孔。这个长大汉子,最近这阵子跟着朱慈烺鞍前马后,人也比在北京时瘦了一圈,不过此时只是满脸的精干神色和想做些事情的精气神,在马上,魏岳卡着手,四周的人但听的卡巴卡巴直响,魏岳亲兵都是精神大振,知道他就要有所行动!
人群之中,只有着男装的慧梅不服气的嘟起了嘴:“什么样儿,总哨刘爷要冲阵,说声上拔剑就冲了,他到好,在这里紧想慢想的,赶紧带俺们厮杀去是正经!”
这小姑娘,每天闲不住就要闹事,这会子想的就是提剑策马去厮杀……真真是母大虫一样的人物,魏岳也是没办法,只好叫她着了男装,每天尽量带在身边看管着。
朱慈烺给他安插了这几个大姑娘看着,一个个全不是省油的灯,可是把这个统兵大将给苦坏了。
魏岳哪理会得她这些心思,当下只是向高升笑道:“淮兵是我打过的,什么有出息的?正经摆开阵势对付他们,还真是给他们脸了。你去再寻太龘子,一切由殿下处置。至干乱兵,我现在就去挡着他们就是了!”
高升一惊,忍不住道:“魏将军,那可是一股子狼!”
“怕什安!”
魏岳要单枪匹马去斗乱兵,这股子英雄气概倒是很对慧梅的胃口,当下拔马出来,大声道:“他们是狼,魏将军就是虎,告诉太龘子,这点子小事,我们顺手就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