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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回头一看，就见刘喜民靠在会议室门框上，捂着胸口，他到不是对陈飞生气，把陈飞当成小人，也就不会为了他生气，而是朱小丹的不辨是非全都被他听见耳中，给他心脏病当时起犯了。
“刘书记，救心丸在哪呢？”陈飞见状一脸紧张的上前扶住他，伸手在他身上翻找起来，最后在上衣兜里找到，拿出两粒放到他口中，他缓过来一点，脸色都憋紫了，抬手指着朱小丹，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为何如此说我？”
“哼”朱小丹根本就没叼他，毕竟她在省里有倚仗，对陈飞说了一句“陈秘，有时间一起吃饭，我先走了啊，你最好也离远点，近墨者黑..”
“你你你..”刘喜民看着朱小丹越走越远的背影，被气的说出出来话，随即转头看向咫尺的陈飞，憋屈说道“你他妈玩我！”
“厄..”陈飞真不想在气他，怕给他整出心肌梗塞来，可是不说两句又不是自己的脾气，他看了看走廊没人，又见秦刚大门紧闭，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听过一句话么？叫，玩你不是目的，目的是玩死你..”
“你他妈…”刘喜民猛然转头打断陈飞的话。
“你看你急啥眼啊，我话还没说完呢！”陈飞谨慎的向后退了一步，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又上前，贴在他耳边说道“其实玩死你也不是目的，我就是单纯的想玩坏你…”
“小人，流氓，痞子！”刘喜民瞬间愕然。
直到刘成民狼狈离去，他都保持着一个原则：我就笑笑，不说话。秦刚也没再办公室呆多长时间，就收拾好所需要的文件出来了，陈飞送他去方慕天找来的车上，然后返回市委，可一想，现在是中午时间，没有回去的必要。正好挺长时间没见到陈思瑶了，也不知道这个妹妹现在被改变成什么样，就驱车来到康启辉的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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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工厂，他平时也不能来，他所处的位置位置有点敏感，每一个动作被有心之人注意到都会被理解成为秦刚向外释放的一个信号，就像这是制冷剂厂：会被人误会为，市里要重点扶持制造业，当然，只能说这种概率很小，但不能说没有。
几乎没受到阻拦，就来到康玉楠的办公室，毕竟到人家地盘得先跟人家打招呼，他敲了敲门，就听里面喊道“谁啊，等会儿来，忙着呢！”是个男声。
“厄..”陈飞略感尴尬抬头看了眼牌子，确实没错啊，就听里面传来小声对话，是康玉楠说道“跟你说别闹别闹现在来人了吧！快点穿上..”
“你要点脸不？不是你拿屁股拱我？我这裤腰带刚改开，你就让我系上？”那男生毫不顾忌影响，说话声音挺大。
“滚你妈哒…我不承认”康玉楠不讲理的说了一句，随即喊道“进来吧”
陈飞没立即进去，而是等了几秒，然后推门走了进来，当康玉楠看见陈飞时表情当时就不淡定了，从老板椅上快速站起来，几乎小跑过来，笑道“您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看看思瑶..”陈飞随意回道。
“哦，来，快坐”说着她就招呼陈飞坐下，随即看了眼男子“你干什么呢，赶紧倒茶啊”
他站着没动，应该是为刚才的事生气，缓缓说道“你是以命令的口吻在跟董事长说话么？”
“厄..这是启辉，我男朋友”康玉楠尴尬的对陈飞笑了笑，随即白了康启辉一眼“赶快过来，这是咱们厂子的恩人，陈飞..”
“切..陈飞？”他刚切出一半，就反应过来此时不是装逼时机，然后也跟康玉楠刚才一样，小跑过来抬起双手，笑道“陈秘你好，我叫康启辉是工厂的法人，前段贷款的事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他说完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瞪了康玉楠一眼“看什么呢，赶紧倒水去啊！”
“嗯？”康玉楠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但也没犟，反而是有点兴奋的站起来，相当乖巧的站起来，烧水、烫杯、洗茶…很专业，一道工序不少。
不得不说，康启辉能白手起家肚子里还是有几分东西的，言谈举止不论，就从他现在的坐姿来讲，太随意肯定不行，把后背靠实太托大、不靠后背这又是在他的地盘，显得过于拘谨，手放到扶手上姿势不对，翘二腿还引人反感，正常做又没有谈话的氛围，他采用的是屁股坐一半，身体向前靠，用双臂低在双腿上，十指微微交缠到一起，这样显得尊重而又表达了自己的自信。
“你们喝茶，这是去武夷山旅游带回来的新茶，味道不错”不知为何，康玉楠越笑越开心，到后来不捂嘴都有点憋不住的意思了。
“陈秘啊，说实话，在这一刻，我真想把你锁在办公室对你拳脚相加，毫不留情”康启辉喝了口茶，缓缓说道。
“厄…”陈飞一愣，不知道为何。
“我俩在一起多少年了，跟我笑都有数的，都没看见你这一会儿笑的多啊”康启辉略显惆怅的说道。
“滚蛋..”康玉楠笑骂的推了他一下，一脸幸福的模样。
“哈哈..”陈飞也跟着笑了起来，正在这时，陈飞电话响动，他拿出来，还保持着笑的语气说道“喂”可当对面说完之后，陈飞眉毛顿时拧到一起，脸色唰的一下就下来，赶紧站起身，对他们摆摆手，快速离去。
“唉…这二逼不是说来看我的么？咋走了呢？敢糊弄老娘，我要告诉麻麻..”得，听这话说的，陈思瑶在思想上改造的还不彻底。
办公室内就剩下二人，康玉楠媚眼如丝的看着康启辉，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说道“今天的我，看见了从前的你，老公，我爱你！”
“咳咳..”康启辉一脸牛逼的清了清嗓子“我告诉你，醉生梦死那是懦夫，激流勇进才是男人，像我，天生就是为战斗而生！遇见比我成功的，必须迎难而上，知耻后勇…”
“你真棒…”康玉楠吻想康启辉。
“妈哒，我受不了了，先来十块钱的！”康启辉一声咆哮，把她压在身下。
其实这个事很好解释，人一旦成功之后，会有那么一段时间迷失方向，就像杜甫写的诗那样，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陈飞的出现只不过让他看见前面还有更高的山峰，所以说：向下看，人会越来越堕落，向上看，人会爬得越来越高，生活不怕挑战，只怕没有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