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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湘兰的事情操办了几天,我愈发觉得这个女孩是个好女孩,跟我认识的其他染上了一些不干不净的女人相比,陈小可很干净。
也许是陈小可年轻的缘故,我愈发的对她愧疚,尤其是在看到她在葬礼上撕心裂肺的哭泣,也可能是跟白小柔太过相像的气质,我对她的关注总是多一些。
王一也想要看到的我的惨象的计划也落空了,陈小可没有责难我,也许是因为我的诚心,也许是因为她知道困难不在我。
我没有在跟她说房契的事情,不过王一也不这么想,我明里暗里阻挡过好几次王一也。
……
“哐当。”我一脚把王一也踹倒在地,这里是个小巷子,就算是有人听到了声音,也绝对不会有人不知趣的进来一探究竟。
“你他妈的没看到我的惨样是不是现在心情很不爽啊!”我又給王一也好几个耳光,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是王一也不对在先,我现在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叶萧,你有种……你……”
“我呸,别在玩你的下三滥招数了,你还以为是在你红枫阁开的时候?”
“妈的,王一也我今天跟你说明白了,以后有事,就堂堂正正的来,别给我找些有的没的。”
我算是把话说开了,也就是怕他再去找陈小可的麻烦,这样的事情如果闹到了学校,陈小可的脸面也就没有了。
听说她在学校的学习还不错,既然如此,我更不可能在破坏她的生活。
我在这条路上等了好几天,守株待兔,才等到了王一也,要不是以前无意中听说王一也喜欢喝这里的咖啡,我还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堵住他。
如论人有多么嚣张的气焰,尤其是王一也这样的,只要打一顿,威胁一顿,什么都好说,比如现在,王一也“咬牙切齿”嘴上却答应的好好的。
“这么说,这个合同你放弃了?”我蹲在他的面前,询问到,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像王一也一旦说的我不满意,我就会給他暴打一顿。
王一也点点头,什么也没说,眼珠子转的倒是明显,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幸亏我也早就有打算,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份昨晚上才准备好的合同。
“签个字,就证明你放弃了。”
“叶萧,你不要欺人太甚!”
话音同时响起,同时落下,我把纸扔到他的脸上,“过分?你他妈的在说什么谁欺人太甚!你算计我的时候我还没有跟你完,你能赔一条命么!”
大喘着气,我眼睛瞪大看着他。
慢慢的,王一也拿起签字笔,在合同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我知道,王一也妥协了,他一定会妥协的,因为都知道,叶萧有个底线,如果超过了这个底线,叶萧就是个疯子。
王一也不会想要看到我这个样子的。
拿到了合同,我就知道,王一也不会在跟我争抢那个地方了,虽然可能陈小可不会给我,出了这个事情,我也不好意思要,我消停了两天。
……
不清楚白山时不时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他总归是没有联系我,尹果也没有找我的麻烦,没有借题发挥,这么大的事情好像就只有我自己在担惊受怕。
这是过去了第四天,我好像放下了,又好像没有放下,陈小可的音容笑貌一直在我的脑子里面回放,那样气质的女孩,总是会吸引一些男人。
也许是我太久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人。
在事情解决完的第二天,我就告诉陈小可如果有事情需要我的帮助可以联系我,但是被她拒绝了,甚至就连补偿的费用都没有收。
王湘兰的生活条件不是很好,陈小可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钱,何况她还是个学生,平常的生活费都勉勉强强的足够,现在,生活压力肯定更大。
我做了一个决定,也许是因为我的私心。
看到陈小可,我难得像是毛头小子一般会手足无措,像是我跟白小柔在一起的样子。
SH市中央美院,就是陈小可的学校,是我们这里的重点大学,在哪里都有名气,像是我这种人都知道,据说分数特别的高,但是里面的教育也是数一数二的。
校园也是一等一的大,一等一的的漂亮,这都是麻子跟我说的,我自己也没有去过,麻子还是之前工作的时候,送东西看了一次。
麻子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但是他没有见过陈小可的样子,也挺主张我去的,毕竟我有错,别人有困难,不好意思开口,我总不能真的就这么放弃。
我拿到了陈小可的班级资料。
陈小可是学习美术设计的,怪不得身上的气质那么好,我想要帮助她,虽然我可能做的有限,但我还是想要帮助她。
因为学校有名气,我自然不能穿的随意,大概这是我最好的一件衣服了,还是西装,白山给我的那一件。
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我没有去过大学,但是也知道,万一来找你的人特别土气,在同学之间也会有不少的流言蜚语。
但看上去,还真的有几分帅气,也可能是自我感觉。
前段时间,流行硬汉,我不太懂什么是硬汉,但是别人说我是硬汉,似乎是个好词,现在是不是更加的“硬汉”一点了……
11.20,是陈小可下课的时间,我就怕上课的时候会引人注目,所以觉得中午时间刚刚好。
“小可。”
大概是我这一身太过明显,有不少的人的目光都放在我了我的身上,我感觉陈小可有些尴尬,或者说我办了一个坏事。
她让我离开,但我叶萧的脸皮有的时候比长城的砖头还要厚,退而求其次,我只穿着衬衫,跟陈小可去到了食堂。
一个菜一个米饭。
“你平常就吃这些?”我忍不住的开口问到,明明有很多好吃的菜,为甚么偏偏选这个,怪不得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
似乎是被我问住了,陈小可没有说话,沉默的吃着,头压低。
好半天,似乎是忍受不了我的视线,闷闷的说,“因为这个菜是特价。”
五味杂陈,说的也许就是我现在的感觉,我一直觉得陈小可就算是没有钱,也不会贫瘠到这种地步,怪不得,她是自己一个人,身边没有人陪着,也许是怕被发现窘境。
“你平常很缺钱么,你为什么不接受,这是你自己应得的,是我的心意……”我掏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是跟公司的部分存钱。
陈小可正眼看着我,“我不拿钱是因为,我不想让自己觉得,这个钱,是我用奶奶的命换来的,我的钱,都买了美术用具。”
指了指放在地上一个大黑包。
突然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事情,我见过太多,为了钱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女人,第一次碰见,这么,特别的女孩。
也许是因为难得遇到一个特别的人,所以格外的关注,我甚至开始三天两头的去找陈小可,虽然每一次我都会说有困难我会帮助你的,但是陈小可从来没有开口过。
“叶萧,如果你不介意,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这是某一天,我送给陈小可一套画笔之后她对我说的话,如果是钱,陈小可绝对不会接受,但是如果换成了其他有用的东西,以朋友的名义,她会接受。
我发现,有的时候可以变通。
可以请陈小可吃饭,当作改善伙食,可以給她买点零食,可以給她买美术用品,用这种方式,陈小可也许明白,但是不会拒绝。
三番两次去的后果,就是麻子觉得我有些不对劲,某一天突然找我谈话,问我对这个陈小可是什么意思,我一下子被问住了,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对她有什么想法。
我害了她唯一的亲人,所以我想要帮助她,仅此而已?真的就是仅此而已?
第一次,我开始想要考虑我跟她的关系起来,还是说,我仅仅是把她当成了白小柔的替身,因为白山不允许我跟白小柔在一起,我明白自己嘴上说着放弃,其实内心不然,我只是在克制自己。
我在也没有在陈小可的面前提起那天的事情,但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有几次,我能够从陈小可的眼里看到悲伤以及对我的愤怒。
说不生气,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下。
但我现在想的,都把自己i现在的行为,归结为补偿,我只是想要补偿这个女孩,我不能給她亲人,但是可以成为她的朋友。
因为我发现,陈小可其实在学校有些孤僻,没有朋友,做什么事情都是独来独往,这是孤独。
有的时候也会有人把这种孤独觉得是他们清高。
知道她经历的我,更加对这个女孩有着一份怜惜,如果我在不克制,下场是什么我也不能够清楚。
直到有一天,午休时间,收拾东西之后,我打算去学校,麻子突然叫住我,有些尴尬的开口。
“叶萧,今天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这个陈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