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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于秀吉内力基本恢复,跟郭襄和曲非烟说有事离开一会。向全真教的道士问明古墓的方向位置,展开轻功直奔而去。
古墓同样是在终南山,离全真教不远,不难找到。在原著里,杨过在终南山待了五年左右,最后两年是在古墓附近一个荒僻的地方,搭了两间屋子,跟小龙女一起练功。现在离郭靖带着杨过去全真教拜师已经六年多了,杨过应该是跟小龙女住在古墓附近。
于秀吉展开绝顶轻功,在一颗颗大树的树顶间纵跃,花了大半天时间,终于有所发现。
在一颗大松树下,有两间茅屋,杨过和小龙女就在茅屋前练武。于秀吉悄悄靠近,观察着两人。只见小龙女一身白衣,看起来约莫二十岁,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身材苗条,面容秀美艳俗。以姿色而论,跟王语嫣不相上下。
只听小龙女说道:“你肯不跟人争竞,那是再好也没有了。不过听你说道,到来外面,就算你肯让别人,别人还是会来欺侮你,咱们若不练成王重阳遗下来的功夫,遇上了武功高强之人,终究还是抵敌不过。”
杨过说道:“姑姑,我听你的话,打从明日起,咱们一起修炼那九阴真经。”
既然找到了两人,于秀吉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第二天,就在两人正在练武的时候,蒙了面的于秀吉突然跃了出来,用逍遥派武功直接攻向两人。
杨过和小龙女自然不是于秀吉的对手,有好几次伤他们的机会,于秀吉都是点到即止。杨过虽见眼前的蒙面人无意伤他和姑姑,但有心跟他多切磋,也没有停下手来。
交手了一百多招的时候,于秀吉发出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们一人使全真剑法,一人使玉.女剑法,试试看威力怎么样。”
杨过和小龙女按照于秀吉所说的,双剑合璧使出“玉.女素心剑法”,于秀吉,既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又不能伤着他们,就应付得不轻松了。
只见杨过用全真剑法中的“浪迹天涯”斜剑刺出,小龙女用玉.女剑法中所载的“浪迹天涯”挥剑直劈。两招名称相同,招式却是大异,一招是全真剑法的厉害剑招,一着是玉女剑法的险恶招数。
于秀吉依仗着凌波微步避开,如果不是他事先知道双剑合璧的威力,恐怕就要逼得手忙脚乱了。
杨过见效果果然很好,心里大喜,叫道:“花前月下!”一招自上而下搏击,模拟冰轮横空、清光铺地的光景。小龙女单剑颤动,如鲜花招展风中,来回挥削。于秀吉又跃后再避。
杨过又叫:“清饮小酌!”剑柄提起,剑尖下指,有如提壶斟酒。小龙女剑尖上翻,竟是指向自己樱唇,宛似举杯自饮一般。
这次于秀吉不再闪避,在两人用完一招,刚要使出下一招的时候,施展出天山六阳掌,向他们攻了过去。
杨过和小龙女剑招被逼得有点变形,不过于秀吉暂时也拿他们没办法。于秀吉就和他们的双剑合璧对战起来。
杨过与小龙女初使时尚未尽会剑法中的奥妙,到后来却越使越是得心应手。使这剑法的男女二人倘若不是情侣,则许多精妙之处实在难以听会,相互间心灵不能沟通;如果是是朋友则太过客气,是尊长小辈则不免照拂仰赖;如果是夫妻同使,妙则妙矣,可是其中脉脉含情、盈盈娇羞诸般心情却又差了一层。此时杨过与小龙女相互眷恋极深,然而未结丝萝,这番心情,与林朝英创制这套“玉女素心剑”之意渐渐的心息相通。
于秀吉只见小龙女晕生双颊,腼腆羞涩,杨过时时偷眼相觑,依恋回护,虽是并战强敌,却流露出男欢女悦、情深爱切的模样,蕴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同时受了二人的感染,心想:如果我和郭襄或曲非烟双剑合璧,应该也能如此这般心意相通吧。
杨过继续“小园艺菊”、“茜窗夜话”、“柳荫联句”、“竹帘临池”,一招招的使将出来。这两人的双剑合璧面前,于秀吉不得不全力应付。
三人又切磋了一百多招,于秀吉笑道:“杨师兄,你们的双剑合璧真是精妙。”
杨过一听,原来是“师弟”于秀吉的声音,三人停下手来,长剑入鞘。杨过说道:“于师弟,原来是你。”
于秀吉假装不了解他的情况,说道:“我正是来终南山找你的,听全真教那帮道士说,你背叛师门,想不到原来是有佳人相伴。”接着把在全真教所说的杨过如何背叛师门的缘由说了出来。
小龙女冷冰冰地说道:“哼!如果不是孙婆婆救了过儿,过儿恐怕早就被那帮臭道士打死了。过儿,他是谁?”
杨过说道:“姑姑,他是我郭伯伯的徒弟,我在桃花岛时候的师弟,以前跟你提起过的。”
小龙女还是冷冰冰地说道:“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自己走进茅屋里。
杨过说道:“于师弟,个中内情,并不想赵志敬那臭道士所说的那样。”接着把真是内情说了出来。
于秀吉假装恍然大悟,说道:“噢!原来是这样,我说嘛,杨师兄肯定不是像那帮臭道士说的那样坏,当时在全真教,他们跟说你如何大逆不道,我就不信他们。”
杨过问道:“对了,于师弟,你如何得知我和姑姑一人使全真剑法,一人是玉.女剑法,双剑合璧有巨大的威力?”
于秀吉说道:“我刚刚找到你们的时候,先观察了你们练武时所使的剑法,发觉玉.女剑法恰好和弥补全真剑法的破绽,所以就叫你们试试,想不到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杨过说道:“是呀,我也想不到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于秀吉说道:“杨师兄,你我一别已经六年多,今日我们就大喝一顿。”
杨过说道:“好。”把于秀吉带进自己所住的茅屋,拿出一坛酒,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把六年多以来的情况向对方大概说了出来。
杨过的经历虽然曲折,但于秀吉早就很清楚,没有什么大惊小怪。杨过就不一样了,对于秀吉出来江湖这近两年的经历,暗暗称奇,极为羡慕于秀吉被无崖子传了一身深厚的功力。又担心黄药师,虽然黄药师没有传授武功给他,但在桃花岛的时候,待他还是不错的。
杨过说道:“于师弟,可以看出来,郭襄师妹对你有意呀!”
于秀吉说道:“其实,我也喜欢襄儿。只是现在她才十五岁,等一段时间后,我再向师父师娘禀明,他们应该不会反对的。对了,杨师兄,你们有没有学过九阴真经?”
杨过说道:“在古墓里面,就有重阳真人刻下的九阴真经。”
于秀吉当然知道,古墓王重阳刻下的九阴真经只是一小部分,花了半天的时间,把九阴真经的全部经文跟杨过说了一遍。说完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杨过得到全部九阴真经,心里大喜,对于秀吉自然是感激。小龙女做了简单的饭菜,一起吃晚饭。于秀吉吃着她做的菜,厨艺不怎么样,小龙女以前在古墓里根本没有学过烹饪。
“于师弟,不如今晚跟我一起睡觉,继续跟你研究九阴真经。”
“杨师兄,我还是回去全真教吧,要是不回去,我怕襄儿担心,明天我带她一起过来。”
“好,很久没有见过襄儿了,还真有点想念她。”
于秀吉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回到全真教,郭襄和曲非烟还没有睡觉,正在屋子外坐着。
“你们怎么还不睡觉?”
“师兄,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没有见你回来,我和非烟正担心你呢!哪里睡得着。”
“不是吧!我没有回来就不睡觉了,如果我今晚不回来了,你们是不是就不用睡觉了?再说了,我武功这么高强,能有什么危险?”
曲非烟说道:“就算你武功高强,谁说你出去就一定没有危险了,要是两个像裘千仞这样的高手联合对付你,你打得过吗?”
于秀吉拿她们没办法,不过也证明她们两个关心自己,说道:“好啦好啦!我怕了你们了,以后出去除非事先跟你们说好,要不然我都不会太晚回来,总行了吧?”
曲非烟笑道:“那,你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啊!”
于秀吉说道:“知道啦!我今日是找到了杨过,才回来得晚的。”
郭襄听到“大师兄”的消息,心中一喜,问道:“师兄,你是怎么样找到大师兄的。”
于秀吉把找到杨过的情况说了一遍,郭襄嚷着明天要去见大师兄,曲非烟也要跟着去。
于秀吉说道:“好啦!明日就带你们一起去见他们。襄儿,大师兄还特地问我,我们俩什么时候成亲。”
突如其来听到这些话,郭襄脸蛋红得像柿子一样,低着头,忸怩道:“什么……什么成亲呀?师兄你不要乱说。”
于秀吉正经地说道:“襄儿,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郭襄又羞又喜,说道:“不跟你说了,襄儿回房睡觉了。”转身跑进房间去。
曲非烟听着两人卿卿我我,内心一阵混乱,急道:“喂!于大哥,郭襄姐姐是很好,难道非非就不好了么?”
于秀吉尴尬地笑道:“非非很好,襄儿也很好,你们两个都很好。”
曲非烟说道:“这还差不多。哼!要是你敢娶了郭襄姐姐后,就撇下非非不管,看我怎么收拾你。”说道这里,曲非烟脸上也一红,跑回房间去了。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于秀吉知道曲非烟也喜欢上了自己。如果不是身处古代的世界,还真不敢当着另外一个女人的面,跟郭襄说出那番话。不过现在是古代,男人就算三妻四妾都是名正言顺,那怕是在武侠世界也不例外。
在古代虽然科学技术楼后,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电视电影等娱乐项目,更没有电,没有汽车飞机等交通工具,但是男人只要有本事,就可以三妻四妾,对于男人来说,可以说得上是天堂。
这一夜,同床而眠的郭襄和曲非烟,一脑子的心事,两人心里各有各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