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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歌温和地将冉子晚拉向内侧,知道冉子晚是刚刚闪躲之间,疲乏过度。因为大手不着痕迹地抚上她的纤腰。暖流顺着冉子晚的腰腹缓缓浸入,冉子晚苍白的容颜渐渐恢复了血色。
“玄小王爷,为了一个女子,你竟如此侮辱我千年花家?咳咳咳……”花家家主气恼的站起身,右手微微捂住胸口。
花玲珑上前轻轻扶住一震震颤的花家家主花碾尘,随后开口。语调有些轻缓,泛着淡淡的暖意。不似花期予那般阴沉,倒是多了几分类似于冉子晚无言时候的宁静:“花玲珑见过玄小王爷,见过……子晚妹妹!”
“玲珑……你是咱们花家的嫡长女,东洲皇室公主的嫡亲血脉。你犯不着跟个名声狼藉的区区郡主见礼!”花老家主恨恨地看向被玄歌紧紧护在怀中的冉子晚:“你瞧她的脖颈之间,定是与人苟且……留下的印记。”
“爷爷?”花玲珑赶紧出声制止,尽管是长辈,却如此失礼的看向一个女子的肌肤,自然是及其失礼的事。花玲珑顺势上前,拉过冉子晚的臂弯,赶紧赔罪道:“懿德公主恕罪,爷爷年事已高……气恼方才胡言,请见谅。”
花玲珑声线温软,玄歌却看都没看一眼,抱着冉子晚随即一转,便离花玲珑有一段距离。随后一直温和的看向冉子晚,伸手帮她整理着有些散乱的衣裙:“嗯,好多了!回去……要换一件才好!”
冉子晚凤眸眯了眯,花家家主已然对自己下了杀手。花玲珑嘴中所谓的失礼,倒是有些欲盖弥彰。冉子晚看向花玲珑望着玄歌的神色,那里面的痴愿,一看就不是一个于玄歌无心的女子会有的。
“多谢夫君大人!”冉子晚虚弱的靠在玄歌的怀中,疲乏之间确实俏皮的朝着玄歌眨眨眼。
果然,在冉子晚话音刚落,便看见花玲珑原本泰然的眼眸中,仇怨翻腾。
“……呵呵……”玄歌被冉子晚眉眼间的小算计,取悦的有些愉悦。不禁莞尔拂过冉子晚的青丝,淡淡的落了一个软吻。
“什么苟且?”高位上的太皇太后慌乱的起身,身下的龙头拐杖一下一下的敲打着青石的石砖。直到走到近前,看向冉子晚因为闪躲,有些凌乱的衣衫。一串串细密的吻痕,烙印在冉子晚白的晃眼的肌肤上:“这是什么?啊!”
冉子晚刚想站定,却被臂弯之间传来的异样抽去了力气。随即软软的瘫倒在玄歌的怀中,软绵绵的看了一眼花玲珑。花玲珑长相甜美,此刻的笑意却是分外的甜腻。
“是吻痕!”玄歌打横抱起怀中渐渐有些迷离的冉子晚,神色淡漠的吐出两个字。
“孽障!”太皇太后气得鼻孔生烟,眼瞧着玄歌怀中已然昏迷的冉子晚气得无可遏制,却是满腹怒火无处释放。
“喔……对了,这样的印记本少主也有!”玄歌刚刚迈出殿门的脚步一顿,伸手拉开自己脖颈间的一抹朱砂般的印记:“昨夜……她留下的!这样的印记还有很多!”
冉子晚带着剩余不多的残存的意识,在玄歌的怀里全了全身子。她忽然觉得有些发冷,却依旧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心底暗叹:玄歌果然还是玄歌……
“这下满意了!”玄歌看向怀中冉子晚微微勾起的嘴角。
“玄歌……”冉子晚微弱了唤了一声。
“是夫君!”玄歌没好气的纠正道。
“夫君……大人,子晚……”说话间,冉子晚便直接晕了过去,殿外原本的晴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夏至已过,秋雨清寒,冉子晚苍白的小脸一瞬间冰凉头骨
“晚儿……”玄歌定定的看向怀中的冉子晚,俊颜之下和着雨水,竟有些弥漫不清。随即握住冉子晚的手腕:“花家的……情花绕?晚儿……花家!”
玄歌一手罩着冉子晚的面门,转而飞身而起。对着身后……出掌拍了懿德殿门一个隔空的凌厉。穿过殿门,花玲珑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寒意,便当场喋血不止:“爷爷……救我!”
“你竟然敢打伤自己将要联姻的玲珑!”花家家主追出外殿,正好瞧见高空之中,玄歌抱着已然昏睡不醒的冉子晚矗立其上。
“你不也伤在了我啐雪剑下了么?”玄歌冷嘲之意分外明显,飞身欲走。
“带她……先离开,震住她的经络!”花期立于雨中,迎接着玄歌居高临下的薄怒。
在花期出现之前,玄歌已然是利用自己的真气,震住了冉子晚日渐冰冷的娇躯。只是情花绕,却不是一味普通的毒药。玄歌轻轻拂过冉子晚皎洁的眉间,转而望向花期眸眼见得忧色,微微一叹:“得失……是否来的太快?”
“玄歌!你就不怕……我东洲皇室与你兵戎相见?”看着玄歌抱着冉子晚飞身离去,花家家主有心想要追上去,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上气不接下气的威胁道。
“花家是花家,东洲皇室是东洲皇室!”瞟了一眼高空中冉子晚垂下的臂弯,深邃的星目微微眯起。上面猩红的花雪印记,一看便知道冉子晚是中了花家的情花绕。
不成想他话音刚落,花期便由远处缓步走了过来。
“花期!你竟然该对我如此说话!”花家家主老脸沟壑之间尽是雨水,一翘一翘的胡须尽是贪婪之意:“你别忘了,你还有你的宿命!”
“花老家主,你竟然敢跟我花期如此说话?”玄歌走后,花期飞身而起的瞬间,多到看不清数目的花雪利刃悬空而起。
花期身着藕荷微微泛着紫气的锦袍,此时两袖生风,周身尽是透明而凌厉的剑雨。他一如玄歌之前立于半空中的姿态,凤眸微眯的俯视着下方,盛气凌人之下,淡漠的立于绵绵细雨之中,无形之间压迫的花家家主花碾尘一个趔趄。
花期一如既往的冷漠,自从出现在懿德宫的外殿。眸色里的凉薄,让人一眼望尽前生……如果说花期的淡漠之下,还有一丝波动,便是在望向冉子晚手臂的一瞬间,气息有过凌乱。
“我……我因何不敢?花期……就连你的父皇当年也不敢如此与我说话!”花碾尘的气恼,比之玄歌之于自己的****更胜。一向将自己凌驾在东洲皇室的头顶,已然养成了自然而然地目无皇权的习惯:“我花家千年不倒,而你东洲皇室更是我花家一脉……你怎可对本家家主不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