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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姐姐的盛名都远播到戎狄了么?”夜半夏慵懒的换了个姿势,放弃了打算飞身跳下去的念头。因为她眼尖儿地瞧着冉子晚先前震怒的神色,缓缓变得平静,又恢复到之前那位如弱水般的模样。
“夜!南!容……去一品军侯府请南容世子过来!”冉子晚揉了揉鬓角,十分疲累昨夜到现在,自己就没睡安稳过。一夜辗转反侧,思量着北疆的局势。她并不关心北疆到底归入谁的囊中,却在意因为她冉子晚……夜南容不由分说的孤注一掷。
“哥哥不在府中!郡主姐姐……找他何事?”夜半夏依旧如昨日一般翘着二郎腿斜躺在梨树上,嘴里咀嚼着不知打哪里买来的荷叶酥饼,一口吃一个,最有些含不住……便狼狈吞咽着,掉落遍地残渣。而梨树的树根处,是不是飞来飞去的几只麻雀,却是对着那些天降残渣,扑腾着翅膀,轻轻的啄食,吃的不亦乐乎。
“孤月!去给我寻来……就算出了帝都城,也要给我请回来!不……绑回来!”冉子晚气急,想起戎狄兴兵的理由,不由得攥紧袖口。
“郡主……回禀郡主,昨日逐北将军,离开梨落阁便出了帝都城……这会儿怕是应该到苍凉城了!”孤月谨慎地回禀着。
“苍凉城?那不是……北疆的地界?”冉子晚深吸一口凉气,心底泛起丝丝的颓然:“一夜而已,他倒是快!”
“夜世子,骑得是锦主……打西凉得来的飞燕,日行千里……此时,怕是过了苍凉城已有多时!”孤月小心的额回禀着,提起飞燕的来路,很小心的看了一眼梨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夜半夏。
“什么飞燕?”冉子晚看着树上的夜半夏,忽然有些责难。“哪里得来的该死的千里马!”
“郡主姐姐……这个你可不鞥怪我。当年我打西凉王的御马群里偷来飞燕不假,却没想过……谁成想这飞燕在我自己家里头还能被偷!还是被一品军候府门的嫡子偷走的……那人还是我这个偷马贼的亲哥哥,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夜半夏挠挠头,想起自己当年的战绩,不由得心里美滋滋的:“想当年在西凉城,我夜半夏万马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就得一匹千里良驹……可谓是巾帼中的能手,女子中的楷模!孤月……你说是不是?当年本锦主的威风你可是亲眼所见的!”
“……”孤月是个谨言慎行的性子,如今听夜半夏这么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而此时窗外响起一声皓月的拍手之音。
“锦主,当年被西凉御马场豢养的獒犬追的几天几夜做恶梦……也是挺吓人的。这飞燕……我们锦主得来也是十分不容易的。”夜半夏话落,原本守在外头的皓月,实在是憋闷不住。想起当年的旧事,她的耳朵早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会间夜半夏问话孤月不出声,她就急吼吼的插了话。
“皓月!你个没心肝的!谁被狗追了?”夜半夏险些从梨树上掉下来,一旁的孤月赶紧退了几步,离开皓月有一段距离:“那……分明是狼……狗!”
之于夜半夏的自吹自擂,冉子晚怒瞪了一会。忽然间觉得……有些同情夜南容,有这么个亲妹妹……
“郡主……这是……”孤月想起昨日夜里自己探查回来便发现梨落阁内殿的门房外挂着的一条锦帕,一条尽是桃花刺绣的粉红锦帕:“这……是昨夜,门房上发现的!”
看着冉子晚的气恼尽数敛去,夜半夏眨了眨眼睛,一副得逞。孤月跪倒在地,手中托呈着的绢帕:“桃花?”
冉子晚上前几步,一把扯过孤月手中看似轻飘飘的绢帕,粉红色的锦帕周边散落着细碎的毛边,看似规整的边角却不是中规中矩的方正之形。这哪里是锦帕?分明就是夜南容离去前,从他自己的飘飘衣袂上撕扯下的一角。那一角而夜南容锦帕上尽是桃花刺绣留下的精巧图案,精巧图案上方血迹淡淡。冉子晚手指有些发颤,如玉般通透的手指轻轻滑过锦帕上愤慨狂野的草书,冉子晚闭了闭眼,心口颤栗着重复着锦帕上血色字迹所书的几个大字:如果……以死相拼不足以护你周全,那我夜氏难容便以命相抵——夜南容。
“誓死冲杀北疆,不破戎狄不还都!还……以命……相抵!”夜南容留下的几个字,彻底将冉子晚憋闷的恼怒激发了出来。此时恼怒之色犹如困兽。
“听闻……北域的七殿下已然在帝都多时?能否寻来?”冉子晚看向夜半夏,意思是动用锦月杀的暗隐,能否探查到这位以一个女子为借口挑起战事的北域国储。
戎狄是北域的藩属,历来为北域域主的号令唯命是从。如今,竟然……因为自己这样一个活不过明年的病秧子挑起战事,冉子晚倒是有几分想见见这个罪魁祸首。
“郡主姐姐,这个别说锦月杀了,就算是北域域主那个老头都找不到他的亲儿子到底在那个地方!”夜半夏吐了吐舌头,心里想的是,若是能揪出那个可恶的七殿下,玄歌哥哥早就把他钉在帝都城的南大门上了。
“……”冉子晚凝眉,她不能看着夜南容以身犯险。而眼前……在北疆差的不只是兵力,连带着夜南容之于北疆的生疏也是致命的要害。当务之急,便是寻一个靠得住的人,前去北疆助阵,而自己想法设法筹集兵饷……这都是后话,冉子晚懊恼的在内殿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忧心忡忡。“孤月……我想你帮我去请一个人!”
“何人?”窗外伫立护卫的孤月微微叹了口气,神情悲怆的望着窗前背对着自己的冉子晚,满眼心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