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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样?”蒋叶锦一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讥讽起来,“觉得我们下了降头或别的什么,天桥下打小人去吧。”
“你……我不管,你们要不赔钱,我就……我就……”李婶一时间想不到要做什么,一下子卡住了。
蒋叶锦不耐烦跟她纠缠,转身就想走。
“你们要不赔钱,我就去你们学校到处说,说你们搞封建迷信。”李婶终于想到了一个威胁蒋叶锦的法子。
“我们是在研究民俗。”蒋叶锦慢条斯理说道,“研究民俗跟封建迷信不是一回事。”
“你们勾引我儿子。”李婶又嚷嚷,“我要让全校都知道你们是狐狸精。”
“随便你,能读大学的没有人会那么蠢?要说我傍大款估计信的不少,勾引你儿子,省省吧,看过你儿子的都不会那么想。”蒋叶锦本来对李婶还有些同情,现在见她如此泼妇形状,更加恶心不仅出言讽刺,说完又想走。
“不许走。”李婶又想要拉扯她。
蒋叶锦一把甩开,吓唬起来:“大婶,我是好心劝你,鉴于我们之前的纠纷,再看看我们两的年纪,打起来你占不了便宜,再想想你儿子,要你受了伤或者说你打伤我进了拘留所,谁来照顾他?”
蒋叶锦说完趁着李婶犹豫的空隙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琳娜急忙闪到一旁。
看着那个可怜的大婶撕心裂肺的哭倒在路边。
陈琳娜不禁摇摇头,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居然跟她有关系。
李婶最终还是找到了学校,大概也是因为走投无路,儿子的事若是能赔钱,对方就不追究,否则别说伤人,光是那辆车的修车费就要两万,还是对方看在他们家实在没钱,不想要太过纠缠的份上,不过说清楚了,要是他们不痛快给钱,真要请律师上法庭等等,那费用也得加上,还有那人也伤得不轻,一口气说连汤药费带误工费还有精神赔偿要三十万,他们家那里有那么多钱?想要纠缠蓝非,却被老邢提醒,蓝非他们也是苦主,可以反告她儿子伤人未遂的,现在他们不想麻烦,可要是她缠着蓝非造成什么恶劣影响,人家一气之下告他们,他儿子就会多判几年的,蓝非那个朋友是个富家公子有钱人,有的是钱请律师打长久官司,平头百姓惹不起的,真要撕破脸就不是赔钱可以解决得了。
她想来想去,唯一能纠缠的就只有陈琳娜母女,要不是陈妈妈,她也不会误会,说不定是这女人误导自己的,还骗了自己几千块的订金,尤其是看清楚陈琳娜的长相之后,李婶更是坚定了这个念头,得告姓陈的一家骗婚,然而她去公安局,公安局说这根本就不足以立案,真正追究起来,她用迷信吓唬人,责任更大,便又去找学校。
系里对这种事还是稍微重视了一下的,不过实在不是什么大事,推来推去就将事情推给了比较有经验的朱杰明来处理,毕竟这件事起因跟他们班上的蓝非能扯上点关系,当然就算对蓝非这个经常出状况的同学没什么好感的老师也得承认,这件事跟蓝非没什么关系,纯粹就是漂亮女生容易惹到的麻烦而已。
朱杰明将李婶忽悠走之后,想想还是找来陈琳娜,也没怎么责备,告之了这件事而已,让她日后多劝劝自己家长别再搞封建迷信一套,再之后就是责备了一下她瞒着学校让自己母亲在寝室里住那么久,实在不合规定,家里有难处可以向学校申请帮助,但不好瞒着来之类的,也就是常规批评了一下,高等学府还是讲道理的,不会故意为难学生。
这简简单单的指责,却让陈琳娜委屈之极,忍不住跑到学校后山偏僻处哭了一通。
哭够了,擦了擦眼泪,正想要回去,就听有人唤她,“陈同学?”
陈琳娜回头看清楚来人之后就下意识低头,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红肿的眼皮,那人是刑警队长周峰,掩饰道:“周队长,来查案么?”
周峰观察力何等敏锐,一眼就看出陈琳娜刚哭过,不过小女生么,受点委屈哭鼻子很正常,人家不想让人看出来,自己当然也就装作不知道,顺着陈琳娜的话语回答,“算是吧,你们学校后山小径最近出现了几起抢包案件,我过来看看。”
“您还管这种小案子?”陈琳娜诧异了,抢包的事学校传得沸沸扬扬,她也颇有耳闻,但说穿了不过是个治安类的小案子,用不着刑警大队长吧,未免太大材小用。
周峰严肃起来,“只要是案子就没有大小之分,都是危害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自然要重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认为……刑警队都是办大案子的,何况……何况您是队长,”陈琳娜有些结巴了。
“开玩笑的。”周峰爽朗一笑,“其实是这样的我前不久办了一个大案子,可以说是不分昼夜,应该要休息一段时间,但我们警察么,也不能说休息就天天在家睡大觉,局里就让我办一些轻松些的小案子当休息,来查你们大学里发生的抢劫案,也是因为我装扮起来还挺年轻的,扮学生能蒙蒙一般小贼。”
陈琳娜打量了一下周峰蓝色的休闲装,的确是年轻帅气,咋一看像个风华正茂的大学生,只是那股无法形容的气质却是任何大学生都比不上的,她们学美术的观察很仔细,为了能多说两句,她半是好奇,半是找话题问:“周队长,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别问年龄就行。”周峰玩笑的说着,挥了挥手,蹦下三级台阶,然后侧身笑,那动作潇洒活泼,跟活力十足的大学生没两样。
“都说当警察的能读懂人心,我今天才知道是真的。”陈琳娜万分敬佩,她正想要问周峰年纪,“能告诉您怎么知道我想问是什么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