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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后他扬起的那只手还是没有挥得下来,我知道,他舍不得,而他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折磨我,一次次无度索取让我全身青紫不断,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能满足,终于有一天,他在情事中咬着我的耳朵说:“我要你永远变成我的……我的……哪儿都去不了……”
我苦笑,心想我就在你的控制之下,还有哪里可以去,再说了,除了这里,还有谁愿意收留我的呢,一个瘾君子。
可是等真正他拿出那样东西来的时候我吓得脸色苍白,急忙退缩却逃不过他如同铁钳一般的手,剧烈的疼痛从身下传来,一针一线,噬心裂骨。
最后我痛晕过去,听到医生嘱咐方祈洺说长好之前不要碰水,饮食清淡为好。
我的下面,被他烙印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我自己在浴室里偷偷看过,伤口还没完全长好,但是能看清楚是个方字。方祈洺把他给我的耻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上。
我恨他,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可是在他的领地里,我孤身一人,奋斗不能。如同被困之兽,再怎么嘶喊挣扎,伤害的只有我自己。
后来二楼就全部改造了,墙壁被通通打破,方祈洺也不再把工作带到这里来做,恐怕是担心会发生和上回一样的事情,尽管我被关在这里,不知道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方祈洺疲惫的神态和一连几日不归,也能猜出外面是多么地混乱不堪。
他不再温柔,我也丢弃了曾经似有可无的心动,只要他不放手,我就不会放弃挣扎。
在二楼这个密闭空间里,时间是凝固的,温度是不变的,我被剥夺了耻辱感,方祈洺不允许我穿衣服,在他的面前必须保持果体,这也只是方便了他随时解决他的兽欲。
他对我,终究只剩下浴望。
他骨子里的暴虐在我的面前暴露无遗,我这才知道,他的谦逊温柔,只是社交场上的伪装,他是个演戏的好手,所有人都被他骗得迷了心窍。
包括我。
而他唯一那次盯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他喜欢我,早就被抛弃脑后。
有一次云收雨散,我问他,你还喜欢我吗?
方祈洺身子一怔,声音嘶哑地回答我:“爱。”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温柔,低下头来在我干裂的嘴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我说:“那跟我回去向大家解释一切好不好?”
方祈洺的动作僵住,冷酷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只丢给我两个字:“休想。”
随后转身离开,一夜未归。
我转身抱着枕头痛哭,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为你流泪。
方祈洺的暴虐变本加厉,尤其在我绝食反抗他的时候,身下的伤口因为多次扭打到现在都没有长好,下人们拿我没办法,方祈洺只好亲自来督促我,不肯吃饭就强塞,好几次我都恶心到吐,不是不想吃,是吃不下去,一入口就会觉得恶心。
后来检查出来我得了厌食症,方祈洺冷着脸听医生的报告,脸冷得连医生吓得都没敢继续说下去,方祈洺没听继续说下去,只是问他,“怎么治好。”
“多出去走走,保持心情晴朗能有助改善食欲。”
我听了只想笑,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去过了。
医生开的药对厌食有点作用,但是我吃的仍旧不多,身体逐渐消瘦,原本手臂上可以摸到的肌肉都没了,方祈洺并没有听医生的嘱咐,我依旧被困在二楼的百平米空间里。
因为身下有伤口,方祈洺很久都没有碰我,回到这里后两人冷眼对视沉默似刀,方祈洺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不下去,于是开车出去,喝了酒回来的路上撞上了护栏,好在及时刹了车,车里的防护系统也很高级,人倒是没有多大事。后来我听说救援人员到的时候发现方祈洺竟然睡着了。
既然不想见到我,又何必把我拴在身边。不仅你看着我心烦,我更不舒服。
方祈洺卧床休息的那段时间,我被格外允许穿上衣服,可以到楼下活动,但是不能出去。
这个偏僻的别墅也终于有了访客,不过都是方祈洺公司里的人,现在的方祈洺已经正式接手方氏财团,需要处理的事务很多,每天都要忙到晚上十点多。
阿姨特地熬了鸡汤给方祈洺,我靠在门框上看着额头上裹着绷带的方祈洺,他正在喝鸡汤,我笑着说:“看来你的目的终于到达了呢!”
方祈洺特地从国外回来,不就是为了方氏的产业,为了得到这个,他不仅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只喜欢做室内设计的无能次子,还设计陷害了自己的大哥。
而结果就是他现在也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还要被公司的事务烦扰。
方祈洺听到我的话倒是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最近方祈洺对我说的话越来越无感,不能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让我这段时间都没有了消遣,着实有点无聊。
方祈洺朝我招了招手,说:“过来。”
他表情带着一丝久违的柔和,我一时有点适应不了,带着疑问走过去,方祈洺拍了拍床边,说:“坐这里。”
我更加莫名,刚一坐下就被方祈洺一把拉过去吻住了唇。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跟他接吻的次数多得数不清,但是更多的都是他主动掠夺,与其说是接吻,更像是争夺,而究竟为了什么,我真的搞不明白。
而这一次他的动作轻柔地叫我惊讶,他的舌头描摹着我的唇形,动作很小心,好像生怕弄坏,我被这样的吻法吓得忘记了动作,任由他的舌头钻进来掠夺我的舌。
一吻结束,我都有点熏熏然,下一秒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他,仓皇逃离房间。
逃跑的动作太大,不小心扯痛了身下的伤口,我用力扇了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难不成你忘了他是怎么毁了你的吗!
这个时候有个年轻人沿着楼梯上来,我疑惑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有人来?
我叫住了他,说:“你是谁?”
那个年轻人被忽然一声吓得浑身一抖,神色忽然变得很慌乱,我看着他的反应笑了起来,听他慌慌张张地说:“我是财经社的实习记者,今天主编有事,所以我代替他来了。”
我看着他的慌张胆小的样子若有所思,说:“你跟我过来,我给你爆个料。”
那小记者竟然没有立刻跟过来,说:“你是谁,为什么我要跟你走!我还要采访方祈洺呢!”
我笑起来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指了指方祈洺的房间说:“何况那里面的人现在正忙呢!”
好在这个小记者虽然有点笨,但起码智商够用,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还在逞强:“谁信啊!偷吃也不知道把自己嘴擦擦!”
我一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一片油腻,刚刚方祈洺吻我之前还在喝汤,把油渍都擦我嘴上了!
我没来得及生气,念头一转,说:“这可不是你说的那种偷吃哦。”
那小记者眼睛一亮,说:“你要说什么,赶紧说,我还有事情!”
我得意地扯起嘴角,眼角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光凭片面之词或许不能得到多少信任,但是流言什么时候需要过证据,就像当初方祈洺不就凭一张虚假的资料彻底混了我,何况找证据这事,不需要我来做。
晚上方祈洺抱着我入眠,他的手在我身上流连,但是最终没有进入正题,他温热的手抚过我还没长好的伤口,刺痛一阵阵,我疼得皱紧眉,方祈洺在我耳边如同猫咪一般磨蹭,低沉的声音犹似天籁,在我听来却比恶魔的低语还让人毛骨悚然,他在我耳边说:“等伤口好了,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这不是个问句,我不必回答他,就算我拒绝也没有用。
争夺这么久,他累了,以为到头了,可是这只是一个开头。
第二天,财经杂志的封面是方祈洺意气风发的照片,而小道杂志上却是他金屋藏娇的消息,比起中规中矩的采访,还是劲爆的豪门隐疾更加能吸引人眼球。
我出不去,自然不知道那份八卦小报在当天销售一空,还成了当天互联网检索第一。
方祈洺的怒火几乎将我歼灭,而他始终落不下的手,终于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脑子里嗡嗡响,我想,这巴掌比我自己打的来得狠,这样我就能清醒更久了一点了吧。
可是这并没有结束,他撕开我的衣服,不由分说冲进去,动作粗暴毫不留情,我痛得浑身痉挛,伤口也撕扯开,鲜血直流,最后方祈洺发泄完,丢下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我摔门离去。
我摸到身下的鲜血,扯起撕裂的嘴角,笑道:“这下我不用给你生孩子了……”
头顶明晃晃的水晶灯看得我头晕,这里是我最后的天堂,也是逃不过的地狱。
门被推开,我听到进来的女仆失声的尖叫。
搞什么啊,吵死了。
昏迷之前,我无声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