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东在新加坡搞女人路斩月在北京搞男人

美杜莎夫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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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绪有些失控,朝着靳湛柏脊背尖叫起来,她是不能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不断的逼迫她究竟怀揣着怎样的恶毒心肠!

    靳湛柏蹲下去把翡翡抱起来,儿子不跟着他,每一次见面心脏都突突的疼,抱着儿子疼爱了好一阵子,才舍得转身看了看斩月:“如果你只是把孩子接回来,却把孩子放着不管而自己出去风花雪月,抱歉,我不能同意,而且以后你都不要再想接匡匡回来。”

    翡翡在爸爸怀中安安静静的玩着玩具,也不看处于争执中的父母,浓黑的大眼儿像黑葡萄一样,睫毛眨巴眨巴,一扭头抱着爸爸的脖子,好像有点儿犯困,将自己蜷缩起来,枕在爸爸的胸膛里面不动了。

    斩月因为翡翡这个模样而打消了跟靳湛柏理论的想法,她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说:“翡翡困了,给我吧。妲”

    靳湛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男人,见斩月低眉顺眼很听话的样子气也消了,斩月说什么他都愿意听取,于是便把翡翡交给斩月,做妈妈的抱着儿子原地哄觉,十分钟后翡翡完全睡熟了,斩月把他放进了摇床里面。

    另两个孩子还在羊毛地毯上玩,匡匡像个男孩子,这么点小已经看的出一些脾气性格了,倔强任性,现在正咯咯的笑着在地毯上爬来爬去,威廉坐着,摆弄着斩月给他买的变形金刚。

    斩月将小被子给翡翡盖好,转了身和靳湛柏无声的看着彼此,有怨怼,有气怒,当着保姆的面又没办法开诚布公的说夫妻间的事,靳湛柏有点儿挫败,他总是控制不住脾气,明明告诉过自己女人靠哄,以前对关昕也极为有耐心,怎么到了斩月身上他总是处理不好自己的情绪,只要斩月稍有不听话的迹象,靳湛柏就容易大吼大叫,其实他这么疼这个女人,最爱这个女人,为什么却反而温柔不起来,当她穿的这么漂亮去见男人或是她死活要离开他时,靳湛柏真的想像坏人那样强迫斩月留在自己身边,他是怎么了,脾气越来越坏。

    斩月负气的从靳湛柏脸上收回视线,走到孩子那边,蹲下来摸着威廉和匡匡的后脑勺,轻声细语的问他们:“翡翡睡觉了,你们两个宝宝要不要睡觉?窀”

    威廉抬起了头,却突然爬过来,凑在斩月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呀!”斩月甜蜜的闭上眼睛回味一下:“威廉的吻让月月好幸福呦!”同时一把捞来了匡匡,匡匡被妈妈像树袋熊那般夹着,最开心了,放声笑起来,笑声又清脆又动听。

    靳湛柏看到她跟靳东的孩子这么好,心里又嫉妒起来,自己的孩子不管,跟别人儿子打成一片,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当妈妈的。

    斩月夹起两个孩子,全都送到摇床里面,同时趴下来对他们说:“宝宝们还小,不能玩太长时间,”又看匡匡一额头的汗,也不知道是这个房间的暖气开的太高还是孩子玩的太疯,伸了掌心替孩子擦掉,回头就问保姆:“阿姨,什么时候给他们喂水的?”

    保姆神色犹豫,斩月猜到了也没责怪,转身就走出房间,下楼给孩子们倒温水来喝了。

    ……

    刚走到楼下的斩月迎面遇到了不速之客,或许称不上客,因为来人是四姨太和佟怜裳。

    蓦地,她惊怔原地,脚步动弹不得,那行人远远的走进来,身后是面色煞白的佣人,俨然这个元旦这对母女回来了,或许已经想好了靳东的事,索性来一个一了百了。

    佟怜裳还是那么时尚,身材修长曼妙,裹着珍珠粉的皮草,烫了一个浅棕色的长卷,她化妆向来精益求精,追求最细微的细节,斩月立于原地,大太太扶着佟战已经从书房下来了。

    “Hi。”

    当她挥手向人打招呼时,斩月几乎想到了一个成语,风情万种,她是不是看错了,还处于人生不明状态里的女人怎么会有这种明媚耀眼的精神面貌呢?她和靳东是不是和好了?

    斩月靠边给佟战让开,心里想了许多,佟怜裳并没有对她表现出恶意,不过那眼神轻蔑的像看低贱的下人,如同尊贵的王后,只在斩月身上掠过一眼就再也懒得去看了。

    斩月去了后面餐厅,给孩子们装水。

    “回来之前怎么不打声招呼?”佟战问四姨太。

    佟怜裳却抢先帮妈妈回答,解下了狐狸皮草:“不是想给爸爸一个惊喜嘛,我和妈妈出门好几月,您不想吗?”

    佟战有点儿愕然于女儿这幅轻浮的模样,瞟了视线不作理会,而佟怜裳也懒得多说,提着自己的皮草就往楼上走。

    她径直往前面走,尽头的房间开着门,有小孩的声音,佟怜裳一站在门口里面的保姆立刻弯腰问候,能看出来这个女儿在佟家是不是作威作福。

    “七小姐。”

    佟怜裳对着那循声转身的修长男人迷人的媚笑,口吻却凶巴巴的命令:“你先出去。”

    虽然她是看着靳湛柏的,但保姆不傻,自然分的出来她是叫她出去,保姆忙颌首,其实自己也避之不及,能远离这个娇蛮的大小姐最好。

    保姆离去后佟怜裳靠着门框依旧看着靳湛柏,香肩斜倚,从敞开的塑形小黑裙中露出白皙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五叔,好久不见。”

    靳湛柏嗤笑,双手兜进大衣口袋中拧眉看着她,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又再打什么主意,那种明显的勾yin人的微笑靳湛柏太熟悉不过,见过欢场里许多女人这种表情,如今看一次倒一次胃口。

    佟怜裳用肩头抵上了卧房的门,迈着猫步一点一点朝靳湛柏靠近,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笑出声来,且看她演戏多么逼真,学什么模特走路,他家琪琪才是真正的模特,真够不知害臊的,靳湛柏如是想完,嘴角便不由自主泛出笑意,无法忍住。

    佟怜裳身上永远弥漫着一股让男人闻久了就很倒胃口的浓烈香水味,其实他以前还挺熟悉女人的香水味,因为他谈的那几个都是香水控的女人,不过很可能因为和斩月在一起了,她不涂这些东西,以至于他忘记了这股味道,现在闻起来并不喜悦。

    等她随手把自己的皮草扔在沙发上,这个动作带出了胸前的一片波澜,靳湛柏也跟她装傻,揉揉鼻子权当看动物表演了。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男人的身体很坚硬,而她的柔软而馨香:“五叔,靳东去新加坡了,你知道吧?”

    靳湛柏不做回答,歪着头等着她的下文。

    佟怜裳一瞬间眼睛红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我躲在国外,就是不想离婚,他倒好,跑到新加坡去,身边还有个女人,隔三差五陪他吃饭,那我算什么?我还是他妻子吧?他这是背叛,是吧五叔?”

    佟怜裳说的应该是沈书,至于那两个人会不会日久生情,这谁都说不准,靳湛柏只是轻轻挑起左半边眉毛,反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佟怜裳柔软的指腹在靳湛柏皮肤上画圈,“既然已经这么乱了,不如让它更乱一点,现在这两个人活的这么潇洒,靳东在新加坡搞女人,路斩月在北京搞男人,你知道吗?我爸爸给路斩月介绍的是谭奇的小孙子,她凭什么?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半残女人,糟蹋一个还没结过婚的大小伙子,他们活的这么快活,我们两却人不人鬼不鬼的,既然这样,我们不如也送他们一份礼物,让他们闹闹心也好。”

    靳湛柏饶有兴致,继续问道:“什么礼物?”

    见他仿佛对自己的提议非常感兴趣似的,佟怜裳眼神泛起了光芒:“不如……”她引you他,用邪魅如丝的眼睛撩拨他:“我们结婚。”

    “噗——”靳湛柏确实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子这么大,还这么重口味,挺好的,他在心里的确是说,挺好的,这个女人一直让他惊喜,以前是觉得这个女人性格有问题,现在看来,她脑子也有问题。

    “怎么样?我们本来就是一对,也谈过,只要你答应我,我立刻跟靳东协议离婚,然后我们结婚,搬去你家住,再生两个孩子,我想,”她璀璨的褐色美瞳在眼底熠熠生辉,“一定很好玩。”

    就在这个时候,斩月走了进来,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刚才他们的谈话,但斩月很明显杵在门口,有些僵硬的看着手还摸着靳湛柏手腕的佟怜裳。

    靳湛柏把视线从斩月脸上收回,对佟怜裳小声说:“去外面谈。”

    佟怜裳仰头,有些儿喜出望外,没有想到……

    “好。”她拢了拢肩头,率先踏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出去了,迎面擦过斩月身边,比穿小羊羔平底踝靴的斩月略略高一两公分。

    斩月拿着孩子的奶瓶,当靳湛柏从她身边要随佟怜裳出去时,她猛一转身,抓住了他的手,神情严峻:“你们在商量什么?”

    靳湛柏却扭了头看向她,倏忽勾起斩月后脑勺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疼惜的退开而望着她担忧又紧张的眼睛:“老婆,放心,老公一辈子都追随你。”

    他说完就出去了,还特意带上了房门,斩月摸着自己的心口喘了一口气,一扭头,看到威廉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这孩子都一岁多了,不能再当个婴儿对待,斩月怕刚才那一幕对孩子未来的记忆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立即扬起了笑容,走过去就把威廉抱起来了。

    ……

    十分钟后佟怜裳推门进来,斩月正抱着威廉喂水,亲生母亲看到这一幕气的脸色煞白,疾步走过来打翻了斩月手中的奶瓶:“滚开!谁允许你抱我儿子的?”

    斩月往后退了两步,无声的看着佟怜裳,然后什么也没说,弯腰捡起奶瓶,抱起她的两个宝宝返身就出去了。

    却不料迎面遇到从隔壁出来的靳湛柏,他气色不错,白皙的皮肤散发着淡淡的绯色,斩月的感觉很不好,她严肃的看着靳湛柏,后者微笑的样子淡若清风,伸手就帮她抱了一个孩子。

    “五哥,你好像还没抱过我的儿子呢。”房里的佟怜裳突然娇媚的朝靳湛柏喊了一声,斩月闻之,整个身体禁不住战栗。

    “你——”斩月仰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靳湛柏,他却微微一笑,已经转身,抱着孩子下楼去了。

    <p战大太太四姨太都在楼下,估计说了斩月和佟怜裳的事,所以靳湛柏刚下到楼下佟战就吩咐他:“靳五,你送月月母子三个先回山上。”

    佟战不喜欢他,但还是拜托了他,靳湛柏心里是欣慰的,至少他还当他是斩月的老公,孩子的父亲,他点头,已然能了解事情的原因,佟怜裳和四姨太回来了,斩月住在这里肯定凶多吉少。

    佟战的想法是对的。

    恰好斩月也抱着孩子下来了,佟战把这话又对她重新赘述一遍,换来四姨太一个尖利而刻薄的白眼。

    斩月点头,她不是任性的女人,把孩子交给靳湛柏就说:“我上楼拿包。”

    靳湛柏却拉住了她,反而将自己怀里的孩子交给斩月,佟怜裳在楼上,他妻子是什么性格的女人他清楚,必定又要受那个女人的冷嘲热讽。

    只是斩月觉得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正常,靳湛柏那两颊突然泛起的绯红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出现的呢?斩月抱着孩子望着楼上,那男人转身后消失不见。

    ……

    靳湛柏弯腰收拾着宝宝的东西,装进床头那个帆布包中,佟怜裳从后面走过来,突然抱住了他的腰,威廉刚才还被佟怜裳抱着,一下又一个人坐在摇床里,傻乎乎的看着这个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妈妈和更没有感情基础的小叔公,或者也可以称为“姐夫”。

    靳湛柏面带微笑的起身,温热干燥的掌心压在放在自己腰上的佟怜裳的手背上,看似是抚摸,却已经不动声色的把女人的手拉开了。

    他转身,低头看着她:“你爸爸让我送路斩月回山上,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主要还是赶快和靳东办离婚手续。”

    佟怜裳不能十分相信他,又一次找他确定:“你不是骗我的吧?你会娶我的吧?”

    靳湛柏很生气的模样,拉着一张文质彬彬的脸:“我骗你干什么?骗你和靳东离婚?你要知道,我已经和路斩月离过婚了,等你那边一离婚,靳东跟路斩月一定会走到一起,我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佟怜裳看他生气吓到了,往他怀里钻,她喜欢小鸟依人更喜欢向男人撒娇:“对不起嘛,我怕你对她余情未了。”

    “怎么可能?”靳湛柏气的推开佟怜裳:“她不顾我感受跟靳东私奔,甚至抛弃孩子也要离婚,这女人在我心目中早就死掉了,既然他们都能再重新在一起,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是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佟怜裳又往他怀里钻,靳湛柏转身就抓起斩月的包往外走了:“好了,电.话联系,我要先办你爸交代的事情去。”

    佟怜裳只好看着靳湛柏离开了房间。

    ……

    靳湛柏提着斩月和宝宝的包下了楼来,一个安抚而温柔的眼神递给斩月,明知她心里太多纠结,但还是用眼神安慰她一下。

    “走吧。”

    靳湛柏抱起一个孩子,对斩月说,随后也望了一眼佟战和大太太,但直接无视了四姨太。

    商务车行驶在一环以内,斩月带着两个孩子坐在后座,孩子们抱在一起互相打闹,斩月伸了左手把两个孩子圈在身边,眼睛却看着靳湛柏的后脑勺,焦急的问:“你和佟怜裳在搞什么名堂?”

    靳湛柏看了一眼侧后视镜,等后面超的车开过去才专心和斩月说话:“她找我结婚。”

    “……”

    斩月懵了,张着嘴巴不知所措:“……她疯了吧?!”

    靳湛柏挑眉,却依旧看着挡风玻璃:“我也这么认为。”

    “那你怎么回她的?”

    “我答应了。”

    斩月抓着驾驶座椅背往前冲去:“你也疯了是不是?!”斩月脸色煞白,双瞳充满骇然:“你爸妈会打死你!”

    他朝后视镜瞟了一眼,唇畔露出窃笑:“佟怜裳说,只要我跟她结婚,她就跟靳东离婚,这女人一直拖着不离婚,靳东想重新开始都没办法,既然她这样说了,我不如利用一下自己呗。”

    “靳湛柏!”斩月急躁的抠着椅背皮革:“不要再掺合这些好不好?你只要好好带匡匡就行了,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要离要合都和外人没有关系,你别管行不行?”

    他倒是微笑,又看了眼侧后视镜,然后换道:“只要好好带匡匡就行?斩月啊,我是个男人,除了自己孩子,自己也是有***的,你总不能阻拦我找女人成家过日子吧?”

    他又说这些话刺激她,明知道他就是这么贱,这么没品,但斩月却就是找不到理由还嘴。

    “你找女人可以,但不是佟怜裳呀,你去蹚这趟浑水干什么?被你爸妈知道他们又要骂你了。”

    “无所谓,”靳湛柏开了点窗,“我活着又不是为了别人,管别人怎么想我。”

    斩月气急败坏,跟这个男人真的没办法沟通,因为他根本不听你的,一意孤行我行我素,自私的让人讨厌。

    “停车!”

    靳湛柏陡然盯着后视镜,诚然,他有些反感女人这种行为,斩月又喊了一声,他便忍着怒火将车靠边。

    斩月抱起两个孩子,又立即抓自己的包,总有点儿狼狈,靳湛柏靠着椅背,也没回头,就看着前方,冷清的说:“你应该先打车,打到车后再抱孩子出去。”

    斩月猛的抬起头,气怒的看着他,被他提醒总有种受他侮辱的感觉,女人总有点小脾气,如果这个时候男人没有很好的认错态度,女人是能气出内伤的。

    “不要你管!”斩月尖叫一声,却是一个人先挪出车,刚站到马路上迎望远处而来的计程车,怎料那可恶的男人居然开着商务车离开了!

    “喂!靳湛柏!靳湛柏!!”斩月追跑十几米捂着心口停了下来:“你混蛋!”

    她气的连哭都哭不出来,现在要让她抓住这个男人一定能毫不犹豫的捅上无数刀,跟他在一起怎么就这么波折,情绪如同坐在过山车上,时而上时而下,还异常凶猛,像靳东那么温柔的性格,斩月想吵都吵不起来,她跺脚,来不及骂那个男人,转身就急着往马路上找空置计程车。

    好不容易赶上了商务车,斩月一直盯着那车的车尾,不断叮嘱司机师傅:“师傅,您看好了,千万别跟丢了。”

    “知道了。”师傅还听着广播,斩月却觉得像噪音一样吵,她一直抓着椅背,全神贯注的看着靳湛柏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