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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对啦……”墨漓雪无奈的扶额，别扭的裂着嘴角，思考着该如何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单细胞生物。
想来自己之前的确有试探过有没有做过春梦，他根本就没理解那个意思，如此看来他第一次有这种反应，倒也合理。
“雪师弟也会这样吗？”透过刘海，可以隐隐约约那双求学若渴的眼神。
我当然不会！我拿什么撸！
可是，她现在是女扮男装，男性身份，为了更好的开导司空晴，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我，当然，也会。”
“那我就放心了。”司空晴长叹一口气：“弄了一晚没睡着。”
“……”
墨漓雪再次无语，缓了缓神，模仿一名长者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纵欲过度则伤身。”
“门规只说不可进行男女之事。”司空晴头一偏问道：“雪师弟，你经常说故事给我听，怎么不直接说说男女之事到底是什么事？”
墨漓雪尽量让自己看来平静如水，内心咆哮着：我又不是生理课老师为什么要教你这些！明明司空晴看起来起码有三十了，竟然在那方面如此无知。
当然墨漓雪会这么认为只因为司空晴留着胡子，真实容貌她还没有见过。
“晴师兄，你老实说，你多大了？”
司空晴低了低头，目光瞟到自己身下：“现在不是很大。”
墨漓雪立马脸上泛起红晕，囔道：“卧槽，谁问你这么污的问题啦！我是问你年龄！”
司空晴犹豫了一下，决定坦诚告之：“我……17。”
噗——墨漓雪直接一抹口水喷在他刘海上。
内心的吐槽宛如无法抑制的洪荒之力：“你怎么才17！才17！那你不是只比我大一岁！你这个胡子是怎么回事！你这个黑中还带点灰的头发，你丫是未老先衰吗？一定是摩羯座的，故意装的老气横秋！哦，我倒是能理解为啥昨天倒是你第一次了。天呐！为啥云师兄长着一张20的脸，却有70多了，而你才17，不说我还以为你37！这里人都喜欢玩反差吗？”
由于墨漓雪反应太过激动，唾沫横飞，司空晴稍稍后退，倒是有点被她吓到了：“你为何那么激动……”
墨漓雪一口气咆哮完，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失仪，奄奄地缩回头，脑袋里一道灵光闪过：自己何尝不是带着“易容术”。对方也没特意伪装，而是根本不打理。
“咳咳，我刚才那是……人格分裂！对，是的，所以你不要太在意我刚才说的话。”墨漓雪顿了顿，转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入宫，啊呸，又不是选秀。你什么时候入本门派的？”
司空晴：“大概5岁的时候吧……”
墨漓雪：“比云师兄还要早啊，怪不得了。”
司空晴：“你跟云师兄很熟吗？”
墨漓雪想了想，回忆了一下，好像每次都是自己脸皮厚造成的亲密行为。于是，说道：“呃……大概是我自来熟的那种。”
司空晴：“你说的话为何我经常听不懂？像之前你说什么宇宙黑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