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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玻璃杯中的牛奶一点一点消失在焦小棠的唇瓣间，喉结滑动，嘴巴发干。
闫承世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双腿交叠，拿出了一根烟，漫不经心的问：
“你不想离婚了？”
问话的时候，漆黑凤眸淡淡锁住了焦小棠。
焦小棠放下牛奶杯，舌尖却在自己的唇瓣上缓缓舔了一圈，神色非常坦然的回望闫承世：
“你要和我离婚吗？”
闫承世视线还流连在焦小棠调皮的舌尖上，就看到了焦小棠坦然却也淡然的反问，薄唇倏的抿紧。
他当然不想。
焦小棠整个人都是非常淡定的：“您决定。”
你说离就离，你说不离，就不离。
她认真履行合约上的所有要求。
闫承世的手段，已经让她明白，她提出离婚是没有用的。
从始至终，选择权就不在她的手上，她能做到的，只能是遵循闫承世的命令。
事实上，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以后，日子反而变得轻松起来，没有了那么多内心的纠结。
说不定，闫承世和白瑾之间，很快就能解决他们的矛盾，然后两个人相亲相爱，而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不过，前提是，她不想私底下还要再陪着闫承世玩感情的游戏了。
闫承世又一次从女孩的口中听到了那句您决定。
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从那一晚开始，就变成了这样。
就好像是……
闫承世心中闪过一丝模糊的念头，却又没有抓住。
他目光柔和，手掌轻轻贴上了焦小棠的头顶。
或许，是她真的想通了？
闫承世的唇角微勾。
男人长得实在是好看，微微笑的时候，一双凤眸轻轻的夹起来，简直漂亮极了。
焦小棠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拿起还剩了一小半牛奶的牛奶杯，喝光了牛奶，转身进了试衣间。
……
焦小棠换好了衣服下了楼，和往常一样去上班。
走到老宅的门口的时候，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闫承世从宅子中走了出来：
“坐我的车？”
焦小棠眯起眼睛笑了笑：
“好啊。”
闫承世愣了一下，嘴角又一次牵起来。
他的手伸出去，想要牵住焦小棠的手。
还没碰到，焦小棠已经跳进了劳斯莱斯幻影的车后座，似乎是没有看到。
他收紧了自己的手指，站在车门边，眸光转到了焦小棠的脸上。
焦小棠拿出了手机，整个人看起来并没有心情不好或是怎么样。
但是莫名的，就是给闫承世一种淡漠又疏离的感觉。
闫承世眯眼。
却见焦小棠忽然扭过了头，抬眸看向他：
“阿世，你不上车吗？”
焦小棠是看到了不远处的白瑾和南晓晓。
拿钱办事嘛，总要表现的积极一点。
闫承世挑了挑眉，顺着焦小棠的视线，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南晓晓，薄唇弯起一点点漂亮的弧度。
原来是害羞了。
他走到了另一边，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心情难得的好。
男人从裤兜中取出来一包香烟，没有点，深邃凤眸淡淡的凝着手里头的那根细白的烟，似是随意聊起：
“费里曼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