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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回来了,呼……饿死我了!今晚吃什么啊?”说着便换了拖鞋,将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躺在沙发上,伸手拿了份茶几上的杂志翻着看了看。
“啊?妙妙回来了啊?呵呵!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麻婆豆腐,一会就好哦!”黄妈妈在厨房里伸出头说了几句,又缩回了厨房。
“哦!好啊!对了,妈,爸和我哥呢?”她拿着杂志看着,随口问了句。今天进门居然没人吼她,难怪她觉得少了些什么,原来是她那大嗓门哥哥缺席了啊!嗯?没死?好了?怎么会这样呢?她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播放一则新闻。
天音才女黎小忆死而复生,本诊断死亡半小时后又活了?身体中的癌细胞也消失不见了?有人怀疑是xx医院诊断错误,黎小忆根本没有患什么脑癌。可是人家拿出了病例和曾拍过的脑部CT扫描片子,片中确实显示有癌细胞,而且已扩展成了晚期,这一则新闻暴走后,xx医院可算红了,各国医科学者,教授等等……都跑到了本市来……这会不会太雷人了啊?黄妙妙嘴角有些抽搐。
黄妈妈一趟一趟把东西端上桌说:“你哥同学聚会不回来吃了,你爸的生意老友说什么他女儿病愈康复,高兴的拉着你爸去庆祝吃饭了。”
黄妙妙闻到饭香,关上电视,起身走向饭桌,拉开椅子坐下,接过老妈给她盛的饭:“又是病愈?妈,爸这个生意伙伴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和爸那么好啊?”他女儿病好,也要找她爸爸庆祝,这也太奇怪了吧?
“他啊!好像是你爸的同学,分开好多年了,没想到他也回到了本市开公司,一场商业酒会他们认出了彼此,也成为了生意伙伴,所以他们才这么要好。”黄妈妈说着也坐了下来。
这也太戏剧性了吧?以前的同学多年重逢?还在同一个地区居住?呵呵……黄秒妙咬着筷子,嘴抽搐的想着。
“好了,快吃吧!尝尝妈妈做的麻婆豆腐。”黄妈妈给女儿碗里夹了块豆腐。
黄秒妙看了看碗里黑呼呼的东西,哭笑不得的看着亲爱的妈咪大人:“妈,你说这是……麻婆豆腐?”她怎么觉得像黑碳呢?额!她好像忘了,一般都是爸和哥做饭的,她老妈好像根本就是——厨房白痴。汗!
“额?呵呵……酱油放多了,可能,应该……会好吃的。”黄妈妈尴尬道:“快尝一下,妈妈可辛苦做的呢!”她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对面脸快皱成包子的人。
黄妙妙咽了咽口水,手执筷子颤抖的夹起那块、被她可爱的妈妈说成麻婆豆腐的……状似黑碳的东西。呜……她可不可以不吃啊?这东西看起来会吃死人的哎!她不想死啊!她抬起头,最后一丝希望……额!希望破灭,老妈哪儿没戏了。看着有些想泫然欲泣的可爱妈咪,死就死吧!大不了她直吞不尝味道,再怎么样……也比被老妈那水漫金山的哭功覆灭的好。她深吸一口气,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吞下了那块豆腐。苦着脸道:“好吃。”说完她眼泪就掉了下来:“唔……好咸啊!”她严重怀疑她妈妈今天去打劫盐贩子了,她快被咸死了!
“额?酱油放多了,嘿嘿……”黄妈妈尴尬的笑了笑。
酱油?黄妙妙感觉豆腐好像卡在喉咙里了,她脸色憋得通红,手颤抖的抬起,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妈,水……水……”
黄妈妈看到这样的情景,吓的跑到她身边:“妙妙你怎么了?水,水……”她转身急忙去倒水,水刚倒好……她便听到后面重物落地的声音,她转身一看……杯子落地碎了一地:“妙妙……”她跑过去抱着昏倒的女儿。
黄妙妙昏迷前,看到妈妈一脸着急的泪流满面。她明明记得桌上有盆鸡蛋汤,老妈的舍近求远,可算害死她了……
医院病房
医生看着他们夫妇二人说道:“喉咙里的豆腐已经取出来了,让她好好休息下,留院观察两天,下次记得别给她吃盐巴豆腐了,会弄坏她的嗓子的。”医生摇了摇头,和护士出了病房。幸好卡住了,要是咽到胃里……那还不出大乱子?这些当家长的真是拿孩子生命开玩笑,酱油吃多了,也会要人命的。唉!
“我……我没给妙妙吃腌豆腐,那……那是麻……麻婆豆……豆腐……”黄妈妈泣不成声说着。
黄爸爸安慰的说着:“我知道,医生不是说了吗?妙妙没事了,休息一晚就好了!”唉……他这个老婆大人,什么都行,就是学不会做饭,她烧的菜啊!呵……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黄山接到电话,急急忙忙的赶来,虽然他和那丫头老是斗嘴,经常被气得半死,可是他并不想让这丫头倒下啊!他推门而入:“爸,妙妙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昏倒住院了?”他看了看床上昏迷的人,这丫头虽然瘦了些,可好歹也是个练武之人,身体壮的跟牛一样,这次怎么会病到昏迷不醒呢?
“咳咳……是吃豆腐吃的。”黄爸爸咳了咳道。
“吃……吃什么吃的?”是他听错了?还是老爸讲错了?黄山心想,难道现在豆腐也出现了质量安全?
“是我害了妙妙……”黄妈妈说着又哭了起来,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黄山嘴有些抽搐,他好像有些明白了。准是老妈又下厨祸害人,而这床上的倒霉妹妹,刚好做了一次……呃!豆腐试验品!他同情她,非常的同情她。
嗯……痛!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黄山连忙走上前,伏下身看着她:“妙妙?”
床上的人微微闪动着眼睫,慢慢的睁开了眼:“这……是哪里啊?”噢……她的嗓子怎么会那么痛啊?
“呼……醒来了就好!可把大家吓坏了。”黄山坐在床边松了口气。
“妙妙,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说着,黄妈妈的眼泪又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
黄妙妙看到这儿就有些头痛,她艰难的吐字道:“妈……妈,这不关……你的事,爸,这……有他看着,你……你……”
“别你你你的了,爸,你带妈回家休息吧!明天你们还要上班呢!再说,这么多人在这里,妙妙也没办法休息,我明天没课,放心,我在这里陪着她,不会有事的。”黄山好心说着,他也怕老妈的水漫金山啊!
“可是……”黄妈妈话没说完,便被黄爸爸拦了下来:“好了,有小山在这里,你就跟我回家吧!妙妙需要休息,你在这里总是哭,让她怎么休息啊?”他小声诱哄道。
终于,黄妈妈点了点头:“好吧!那妙妙你好好休息吧!妈妈明天再来看你哦!”
黄妙妙点了点头。黄妈妈三步一回头,好像生离死别一样的和黄爸爸走出了病房。黄山关上病房的门,跳到了黄妙妙床边:“佩服佩服啊!”他拱手弯腰笑道。
“佩服你个头……我要喝水。”黄妙妙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她嗓子痛,加上浑身没力气,她非揍爆他那张俊脸不可。
黄山耸了耸肩,无奈的摇了摇头,给她倒了一杯水,把她扶起坐躺在他怀里。
黄妙妙喝了水喉咙舒服多了:“呼……差点见阎王了。”
黄山伸手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取笑道:“我是该说你勇敢呢?还是该说你白痴呢?老妈做的东西你也敢吃,我真超级佩服你……啊!”他痛呼了声。
黄妙妙用手肘捅了他肚子一下:“再敢取笑我试试看?”她沙哑着声音威胁道。
“呼……你谋杀啊?不就是开个玩笑吗?小气鬼。”黄山揉了揉肚子,有力气打他,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哼!你是站着说话不要疼,要是你看到老妈那要哭的样子,你会选择吃毒食,还是要看水漫金山?”黄妙妙歪头问道。
“吃毒食。”黄山想都没想就选择了前者。老妈的眼泪绝对比能毒死人的食物更恐怖,他们一家人可是亲身领受过多次。他可不想再体验那种“你是天下罪人”的那种感觉了。
“现在明白我的感受了吧?”黄妙妙垂下头道。
黄山拍了拍她肩膀:“明白,完全明白!”他更是深刻……同情。
黄妙妙肚子的咕噜声,让黄山满头黑线!
她摸了摸肚子,抬头尴尬道:“哥,能不能帮我买点东西,祭祭五脏庙啊?哈……哈……”丢脸死了!
黄山又想笑,又无语,让她躺好后,就往外走去,突然又转身回了来,把床头柜里的手机袋,挂在了她脖子上:“有事打电话,我一定会立刻飞到你身边来,走了。”说完就大步离开。
黄妙妙真对她这位活宝哥哥无语透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与家人的见面却成为了隔世。
非死别,为生离,千年轮回只因缘。
她正看着脖子上挂的手机袋呢!突然旁边的墙出现了异样的光芒,她一心想着这个手机袋的故事,并没太在意旁边发生的一切,她老妈为治她丢三落四的毛病、就给她买了这个手机袋。三层,两块备用电池,一个手机,一个MP4,对了,耳机还在这系着呢!刚好听听歌。
“啊——”旁边病床上的人一声惊叫!黄妙妙差点被吓掉床底下去。她瞪了那个人一眼,仰首用手抚着额头,天啊!她怎么会和个神经病住在一起啊?造孽啊!
“那……那边……有……有……”那个人吓得身子缩卷在一起,惊恐的指着一个方向。
黄妙妙看一个大男人居然吓成这样,严重鄙视他。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转头看向那个人指着的方向:“切!叫什么叫,不就是一团光吗?”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脚走向那面光墙。
她看了看,咬着手指嘟囔着:“这医院够高档啊?居然弄这么漂亮的东西照明!”是不是什么新款的七彩流光灯啊?这表面应该是玻璃的吧?怎么打开呢?心动不如行动,她伸手模了摸了,嗯?怎么感觉什么都没有啊?好像只是一团光哎!不行,再往里摸摸。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这么大吸力啊?她回头叫那个男人:“喂!老兄,过来帮忙拉一下,我被卡住了……”怎么回事?她怎么感觉自己在被往里吸啊?呜……她快撑不住了!
那个男人摇了摇头。黄妙妙真想暴揍他一顿,不行了!她张口喊了声:“哥……”嗖一下,她被吸了进去,光逝人没。
黄山一路急跑,他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刚到门口的走廊,正准备开门,便听到一声惊叫,他推门而入:“妙妙?”房间里除了吓的全身发抖,脸色苍白的人,哪还有他的妹妹。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他跑到那个人面前,抓住他的衣领问道:“我妹妹呢?刚才那个女孩呢?”他听到声音就冲了进来,不可能这么快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窗口在里面反锁,出口只有那个他进来的门,可到底妙妙去了哪里?
那个男人被他一抓,精神回了回来:“她……她被墙……墙吸进去了……”说完他便晕了过去。
他放开那个男人,走到那面墙前,上下检查着,可什么也没发现!他无力贴着墙壁滑坐在地上。他把妹妹看丢了,丢的无影无踪!他突然想了起什么……掏出手机,拨号,可是里面却是机器般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再服务区,请稍候再拨。后面便是一串英语,他没心情听,他合上了手机,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院长听说监视频出了问题,突然全部机器全毁了,他问出原因所在,赶来了这所根源所在的病房。只看到墙边倚坐着一个眼神空洞,脸色苍白的男生,和另一个床上昏迷的男病患。
那位,为黄妙妙看诊的主治医生走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院长?你怎么在这里?哎?那个女孩呢?”他走到黄山面前蹲下,摇了摇他:“小伙子,你妹妹呢?”
“妹妹……她说饿,我出去给她买吃的,刚回到门口……就听到她的惊叫,我推门进来,她就没了!我问那个男人,他说我妹妹被墙吸进去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一丝缝隙,打电话,她不在服务区,我把妹妹看丢了!”黄山痛苦的低头抓着头发。他好没用,为什么连妹妹也保护不好?他要跟爸妈怎么说……
“院长,警察要找您。”一个护士说完就站到了一边。
“你好!我7865贺子舟,郭教授试验室的监测器,探测到这里有奇怪的磁场波动,通知了我们局,请问这里刚才是否发生了异常的事情?”贺子舟出示证件后问道。
“是,我们医院的所有监测设备,全在刚才给毁了。”院长又指了指墙那边,叹息道:“刚才他的妹妹也在那场气流中消失了,唯一的目击者正在昏迷救治中,现在恐惧不能……”院长为难道。
“消失?确定是和那场奇怪的磁场有关吗?还是……那个女孩被某人带走了?”贺子舟正面问道。
院长想了想:“应该不会吧?他听到他妹妹的声音就推门而入,这里的窗户完好,出口只有这个门,所以……”
贺子舟看了看缩在墙边的人:“我们可以给他录下口供吗?”
“他现在的情况恐怕不行!”黄妙妙的主治医生走到他们面前说道:“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很差,必须马上通知他的家人。”
就这样,连续多日的追查,依然无所收获,黄山的口供也已经录完。他说的不外乎是,妹妹肚子饿,他出去给她买吃的,回来后,他听到妹妹的惊叫,便推门进了去,结果就再也找不到妹妹的身影了。
至于,那个与黄妙妙同病房的男患者、唯一的目击者。醒来后就疯了!一直说医院有鬼,医院的墙会吃人,把那个女孩给吸进去了,然后就惊恐的大喊大叫。
无论是黄山的口供,还是那人口中的疯言疯语,都可以肯定,黄妙妙没有离开过那间病房。窗户在里面紧闭,黄山从门口进来,唯一的两个出口都被否定不能有人从哪离开,就这样,黄妙妙凭空消失了,那股奇怪的磁场气流也再没出现过。一切好像一场梦,一场对于黄家的恶梦!黄妈妈每天不停的哭泣,黄爸爸满世界托人寻找女儿,黄山愧疚的将自己封闭起来,如行尸走肉般迷茫的找着他妹妹,一切一切都让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如坠地狱。
国际刑警派出不少人侦查此事,可依然无所获,医院被定为了研究区,很多各国学者教授,甚至一些神秘的神探、侦探都对此事有了兴奋的兴趣,纷纷来到了这个城市里,查了数月一无所获,大家也都慢慢的失去了兴趣,只有一些执着的人,依然对此探寻着……
某处。
一个帅气怪异的男子坐在电脑前,看着上面的新闻,鄙夷的嗤笑一声:“笨蛋,就这样还想查磁场波动?真是一帮蠢货!就这样也配谈科学前辈?什么神探?去查那些小事吧!这也是你们够资格干涉的?”他嗤之以鼻道。
“人家不配,就你配行了吧?洗澡睡觉,困死了!啊哈……有空你还是多关心关心我吧!省得我跟守活寡似的。”一个妩媚的女子,媚声怨语说着,拨了拨乌黑的卷发,仿若无骨的往床上一躺。
男人嘴角含笑的看着她,唉!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媚入骨髓了。他关上电脑,走进了浴室。而女人仿若猫儿一样,缩在被子里,闭目睡着。
黄妙妙看着身处之处,嘎?这是什么地方?七彩流光,好梦幻的地方哦!她被眼前的一切迷住了!忘了刚才的恐惧。她正痴迷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地方呢!突然眼前一亮,白茫茫的,有些风吹着她的长发,掠过她的脸颊。哎?怎么好像是云从她身上飘过呢?
“啊——”身体不平衡的,仿若断线风筝般飘摇着,哦!她好像在天上哎?哦……不对,她好像在飞哎?啊——不不不对,她是在往下掉,还是火箭般的速度,NO,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不不要啊——”呜……她不想死啊!不要……她用手捂住脸,心中不断祷告。上天保护,各路神佛保护,如来佛祖,观音菩萨,耶稣天主,阿拉真神……保佑她不要脸落地啊!她不想与大地来个亲吻啊!她不要毁容啊!死也没这么个死法儿的啊!如她所愿,身子先落地,头撞在了石头上,晕了过去。
昨夜一场大雨,冲刷净了空气,冲净世间一切污秽、尘埃。
一辆华丽的马车,在泥泞的山路上行驶着,前后数位带刀侍卫,骑着高大的马,脸上一片肃冷,暗中注视着马车和四周。
车前两匹马,艰难的走着,车内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还有多远能到兴城?”
“回老爷,还有五十里。”车夫头戴斗立回答道。
车内人不语,眉头紧皱,手里的大折扇更是不断的扇着风。五十里,怎么还这么远?泓儿,他的泓儿,想着想着,这个一脸刚硬的中年男人,不自觉的眼睛泛红,他的儿子,他家九代单传,为了这个独子,他可说是费尽心思!他将世间最好的都给了泓儿,他宠着这个儿子,只要泓儿不喜欢的,他从来不会去做、为的就是怕泓儿生气。他如此爱护这个儿子,可为什么老天要夺走他唯一的儿子?他郑森可以操控无数人的生命,可却无力救自己的儿子……
三天前夫人来信,说泓儿病情加重,大夫已回天乏术!他寻访天下名医,收集天下灵药,为什么还是救不了泓儿?他痛苦的闭上了眼。
不知走了多久,车里人烦躁的掀起车帘:“还有多久能到?”
“回老爷,还有十里。”车夫擦了擦汗,这里的路,比之前的路好走些,应该可以很快到达兴城。
郑森倚在车门上,扇着风,眼角却瞥见一抹白,他定眼一看,似乎是个人:“停车。”
车夫拉拢缰绳,停下了马车。真是奇怪,老爷不是急着回家看少爷吗?怎么现在又不急了?叫他停车干嘛?
郑森跳下车,踩着泥泞的土地,走向了那个身影,他果然没有看错,他挥手吩咐道:“把她翻过来。”
“是。”两个壮实的侍卫,将巨石上的人翻了过来:“老爷,是个女子。”
郑森挥手让他们退下,上前打量着这名出现在荒郊野岭的女子。奇怪的装扮,上衣下裤,皆蓝色条纹,披头散发,赤着脚,脖子上挂着一个类似钱袋的奇怪物。双目紧闭,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年龄似乎介于十七八岁之间,模样儿倒挺清秀。他抬头看了看四周,这里有处悬崖,依这女子身上的伤来看,应该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他抬了抬手:“看看她是否还活着。”
一个侍卫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回老爷,她还活着。”
“哦?”郑森惊疑出声。如此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还能活着,衣角有些湿印,显然是昨夜一场雨冲洗留下的,虽然将近晒了一天,可有些暗处,依然留有痕迹。
如此情况,是不是武林仇杀呢?他走向她,弯腰执起她的手,脉象虚弱,毫无一丝内力。十指纤纤,不像是山野女子,可穿衣普通,如同平民。没有武功,就不会是武林中人,那就不是仇杀。十指纤纤不沾阳春水,那就不可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儿。可衣着普通怪异,难道……会是异族人?不管如何,先把她带回去再说:“把她扶上马车。”说完便转身走向马车。
两名侍卫将她扶上马车,马车继续前进,他们上了马,围在马车前后左右。
在摇晃的马车中,郑森看着双目紧闭的人。真奇怪,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只受了一些皮外伤,这荒山野岭,豺狼虎豹等野兽出没平凡,可她却能安好的度过一夜,着实让人奇怪!不过……他嘴角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