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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这个选项原本不在罗星洲的计划中,毕竟死遁后续麻烦太多。可现在这前路没有,后路被堵死的情况下,逃脱的唯一办法就是死遁。
可有时候,也不是想死就能死的。
就像现在,才刚刚提升了好感度,明绛哪里愿意现在就让罗星洲去死呢。
罗星洲抱着琴,手指拨动琴弦快速的弹奏,可才刚刚发出一个音节,就发觉眼前一个人影闪过,而后喉咙就被狠狠的扼住了难以呼吸。
他知道脖子是很脆弱的部位,很适合用来攻击或者威胁!但是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掐!每次都抓这里有没有新鲜点的招儿!
“宿主,下三路也是个脆弱的部位。你确定要换吗?”掐脖子改成掐那里威胁,那画面想一想也是挺美的~
“你闭嘴!”如果系统能屏蔽他一定会屏蔽掉的,这么毒的一张嘴都是跟谁学的!
明绛站在罗星洲的背后,左手捏着罗星洲的脖子,右手抓住了他弹琴的那只手,低声笑道:“虽然不制止你也无所谓,你根本就不会伤到我。可我不喜欢琴声,所以你还是别弹了。”
罗星洲仰着头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左手一松将琴扔了,手腕一转将琴中剑抽了出来,反手就往身后刺去。明绛被吓了一跳,立刻松开了对罗星洲的桎梏后退两步。
罗星洲本就不觉得自己真的能砍到对方,他不过就是想稍微挣扎一下,没想到效果还不错,趁着明绛惊愕的看着他的时候立刻将琴捞起入怀。
这下子明绛才终于从原来是琴中剑的惊讶中回过神,见罗星洲还想要攻击,立刻上前想要抢走对方的武器。只是战斗中习惯了攻击的明绛魔君五指成爪从上往下狠狠的一抓,只听到喀拉和撕拉的声音,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两人都愣住了。
明绛敢发誓,他只是想阻止罗星洲继续弹琴的动作,只是行动之后这抢琴的动作就变成了摧毁别人武器的行为。而且,距离还没有把握好。一爪子下去不仅是罗星洲的琴被他毁了,穿着的长袍带着内衣也都毁了。青色的外衫从领口开始向下被撕裂,口子一直延长到腰部的位置,咧开的衣服里露出了光洁的胸膛。
好在没伤到人,平坦的胸部上一点血丝都没有。只是开的口太大,衣服松松垮垮的往两边掉,不仅露出了胸口两点红,还露出了半个肩膀。
……平坦的……胸部。
一点凸起没有。
不仅如此,衣服撕裂后,还有两小块布团从罗星洲的胸部往下悠悠然的飘落在地上。
罗星洲:!!
劳资的胸贴!
无良的系统已经笑成了萨比。
明绛盯着罗星洲的胸部,都看呆了。
罗星洲沉默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立刻双手捂胸恶狠狠的瞪着明绛,期盼他刚才什么都没发现。只露出了胸部,没有露出下面来,或许还能挣扎一下……假装是个太平公主?
反正眼前这位爷一直坚定不移的认为他是个妹子呢。
然,阅花无数的明绛大爷能这么好糊弄呢,脑子也不过是死机了两秒钟,就立刻明白过来,惊愕的瞪大眼睛看着罗星洲:“你是男的!”
“不,我是女的。”罗星洲扭头。
“我没见过胸部这么平的男人。”明绛道。平胸的女子他不是没见过,但是再怎么平,也不至于一点尖都没有。绝对的平坦是男人才会有的特征。
荷尔蒙决定发育!
“所以你认出了我和他的差别。”明绛以为自己真相了,他一直认为罗星洲是女的,但是和罗星洲有过一次关系的明珺肯定不会弄错。
罗星洲懵逼脸看着明绛。
“也罢,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对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明绛笑着走上前拉住了罗星洲的胳膊,将人拉着往回走,“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你可不能离开这里。”
罗星洲瞧了一眼他报废的琴中剑,算了算易容丹的到期时间,几乎要泪流满面。
今儿真衰。
明绛拉着人走出了密道往房间走,罗星洲死死的拉住衣服不让它继续往下掉。这可不是上下套的衣服,而是连身长袍,再往下撕裂没了后就只剩下衬裤了。不过就现在这场面,明绛拉着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往房间走里,看到的人都百分百会想歪。
幸好没人……卧槽有人!
罗星洲被明绛抓着走的时候,经过前厅看到了好几个守卫笔直的站在那里,他们无一例外都看见了罗星洲衣衫不整的惨样,且看到之后,都小心翼翼的转开了视线,有的还红了一张脸。
罗星洲不用问就能大概知道他们脑补了什么。
魔君半夜起床只为寻找出轨的情人。
前任见新人,一言不合直接撕衣。
呵……呵呵。
明绛魔君将罗星洲推进了房间。罗星洲被推的一踉跄,刚好倒在了床上。卧槽……这、这是直接狂化奔本垒?罗星洲心慌慌,扭头惊恐的看着明绛,却发现对方只是在揉着头,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你……你还好吧?”罗星洲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不好,他是不是可以趁机逃呢?
明绛没有回答他,他的头很晕,走路也不是很稳当,只是用低沉的声音对罗星洲说道:“好好在这里呆着!”说完就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然后开启阵法将这个房间再次隔绝,防止罗星洲逃跑。
罗星洲看着人逐渐走远,松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后直接翻开了小地图,神行千里。
易容丹还有几分钟就过期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也顾不上会不会遇到喜欢挖人心脏的卷毛,就神行去了魔境里唯一一个点亮的驿站。
明绛并不知晓屋内的人已经消失离开了,此时的他走出房间没多远,就筋疲力尽的倒在地上,粗声喘息。
明珺醒了,正在强势的向他要这个身体的主导权,可是他并不想让。只是这么多年,在灵魂的争斗上他总是处于下风。
明绛疲惫的闭上了双眼,片刻后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人。
明珺左右看看,然后慢慢的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并顺便开口问明绛:“刚刚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发生。”明绛回答。
“骗人。你并不想将身体的主导权给我,刚刚你正在做什么吧。”明珺嘴角勾起恶劣的笑道,“在做什么事?上床?和哪个小美人吗?”
明绛没有回答。
“不对啊,我们又不是没有在上床的时候交换过。”明珺冷笑道,“一醒来就处于让人疯狂的快1感中,那感觉你很喜欢,我也不讨厌。难道你有了想要独占的美人?”
明绛:……
“你把阵法打开了。”明珺回头看向房间的方向,肯定道,“关了什么小美人吗?我去看看。”说着就往房间走去。
“是那个琴修。我才发现他竟然男扮女装。”见明绛往那边走去,不知怎么的明绛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隐瞒罗星洲对明珺动真心的事情,立刻开口解释道。
“哦。”明珺听后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早就知道了。”明绛肯定道,“你没有告诉我。”
“哎?我以为你知道。”明珺笑道,“穿女装嘛,不过是一点小爱好而已。你把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不开心他隐瞒,稍微的惩罚了一下。”明绛的话有些暧昧,尤其是说到惩罚的时候,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笑意,故意误导明珺想歪。
“他现在应该在床上哭吧。”明绛笑道。
“那我还是不过去了。”明珺转身就走,他最厌烦的就是哄人,更不喜欢见到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那会让他觉得心烦。
而这点,明绛非常的清楚,一体双魂的结果就是他非常的了解明珺的个性。
因此,他们两个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罗星洲的消失。
同样也是这个夜晚,端木邵正在一个酒楼的露台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
对于大部分的修真者来说是白天和夜晚只有阳光的差别,再有就是很多事情在夜晚办会比较便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对于在睡眠上没有需求的修真者来说是没有必要的。因此就算是深更半夜,街上的繁华比起白日里也不曾减少一分。
而这里是魔境,这里的修真者是魔修,魔修本就是比起白天更喜欢夜晚的生物,人反而比白天更多。
搭讪,是在夜晚做的最主要的事情。
端木邵站在酒楼的露台往外看,就是在物色新的猎物。
他来这里本来是为了找罗星洲的,因此还特地将以前的宝贝儿都解决了。所以现在身边是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人都没有,没想到来这里后,以为短时间内不会勾搭上魔君的人真的被接走了,让他失落了一阵子。
他原本还想着趁罗星洲在这里屡屡碰壁后好好安慰一番,然后将人拐走的,却被抢了先。
也不知是该说自己运气不好,还是罗星洲本事太大?
来这里的八成人都是冲着和魔君一度春风的想法,可能入住宫殿的有几个呢。
虽然那座宫殿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坑。
端木邵禁不住笑了,其实他自己比明绛魔君更甚之,也是一个会将人连皮肉带骨头全部嚼碎的恶狼。
不管是自己还是那宫殿,沾上一个罗星洲就玩完了。
明明留在道修那边要安全许多,毕竟是太极世家的……
端木邵的眼睛微微睁大,盯着外表偏瘦弱的美人中那很明显高出一头的身影,呆住了。那人……他怎么在这里?
端木邵放下酒杯,留下几块灵石,就直接翻身跳了下去,抬脚就想要追上去。脚步顿了顿,他迟疑了片刻,回过神的时候发现那身影逐渐远去,心里一急,就悄声的跟了上去。端木邵一直远远的跟着,看着他进了一家卖材料的店,只是那店里人太少,端木邵怕被发现就没跟进去,只在门口守着,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后那人才终于出来。见他又往前走,端木邵便立刻追了上去。
那人看着似乎是想要回去,只是拐了几个弯后周围的人开始变少,走的路也越来越偏僻,等端木邵察觉不对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堵在了他的退路上。
端木邵一愣,扭头就看见自己正在跟踪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平静的看着自己。
他无奈的笑了笑,摊手道:“被发现了。我能问下吗,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买东西后就发现了,你修为低,也不懂得掩饰。”被跟踪的青年面无表情道,“好久不见,司寇泺。”
“好久不见……师父。”端木邵挑起眉毛,看着眼前的青年道,“真意外你会跑来这里,还特地用法宝压制了修为,真让我惊讶。”
“我们早就断了师徒关系,别这么喊我。”青年看着端木邵,开口道,“我培养你是为了让你帮我,你不肯,就不是我徒弟。”
“啧,把还未出师的徒弟随手扔了,也就您能做得出来。不过托您的福,我发现当一个散修也挺好的。”端木邵道,“师父跑这里来干嘛了?瞧美人?蛇性淫,这儿的美人喂得饱您吗?要不要我帮您挑一挑?前两天遇到了女人长得不错,给您介绍下?或者您想要男人?可惜这儿的男子并不魁梧,想必那东西也不怎么样哈哈哈……”
“司寇泺,你想死吗?”青年铁青着脸,瞪着端木邵。
“不想~~您当初把我扔进火山,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就死了呢,就算是死……也得抱着您老人家一起~~”
“喂,劳资来这里可不是听你们这对师徒说话的。”旁边堵住端木邵后路的男人恶声恶气道,“别忘了我们有事情要办,别在这里拖拖拉拉的!鄞正,你要么杀了这小子,不想杀我们也得赶快走了。”
被喊做鄞正的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对司寇泺道:“这里不好理会你,自己自生自灭,别来找我的麻烦。”
端木邵看着两人的背影,阴沉了一张脸。
鄞正和男人往前走了很长的距离,等确定那小子没有再跟上来,周围也没别的人后,男人才开口道:“你应该把他杀了的。”
“一个小毛头,无关紧要。”鄞正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声音很轻。
“哼,当年就是一个小差错,满盘皆输!现在可是一点纰漏都不能有。”男人满脸不愉,警告身边的人道。
“我知道。”
“……你这死人脸什么时候能改一改?罢了,东西我送去给宗主,你就别过去了。万一那小子来找你,也别把人引到宗主那里去。”男人低声道,“我们才刚刚回到魔境,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世间所有的修真者都容不下我们。”
“恩。”
“啧,我这次怎么那么倒霉和你搭档啊……多说几个词能死吗。”
“累。”
“……”操。
男人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又开口道:“那个就是你之前准备好的你的继任人?是个不错的苗子,那身邪气我挺喜欢的。怎么就不要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并不是真的要鄞正回答,只是随口一提,现在宗门内人丁凋零,正是需求人才的时候,这么好的苗子却是太可惜了。只是没想到鄞正开口回答了他。
“不是不要,我告知他后,他不肯入门。”鄞正回答。
他知道对方是姓司寇,但是没想到是那个司寇。司寇这个姓氏其实也挺常见的,可却偏偏赶巧。
既然是司寇家的人,就算是好苗子,就算他想入门,鄞正也不敢要,万一又是一个叛徒呢。
更何况,知道他是为谁效忠后,司寇泺那一脸震惊和不喜的样子,让他很不高兴。
原本对司寇泺的关心照顾一下子烟消云散,对他的喜爱也转变成了厌烦,就干脆将人丢入了火山口,任其被浓浆吞没。
知道了他的身份,也知道宗门正在逐渐卷土重来,司寇泺就只能被灭口。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鄞正百思不得其解。
可毕竟是自己教导多年的徒弟,也是他这漫长修真道路中唯一的弟子,杀了一次已经足够了,再杀第二次……还真是有些不想动手。
除了宗主以外,他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只是结果却不如人意。
只是这几年过来,他倒是也没捣乱,若能继续这么安安分分的,就不杀好了。
确实是个好苗子,可惜了。
鄞正顾忌着男人所说的话,到底还是没能去见宗主,就将东西交给了男人,让男人一个人送了过去,自己留在了客栈中。
男人将大包小包全部放在了储物戒中,使用法宝消失在原地。离这里很远的小庄园门前,那个男人又凭空出现在那里。
守在门边的男人看到他后,立刻开门放行。
巫墨正在屋子内打坐,察觉到有人来后就睁开了双眼,开口道:“进来吧。”
男人悄声走了进来,将买来的东西都放在了桌上,低声道:“宗主,您要的材料都置办好了。”
“人呢?”
男人羞窘了一张脸,摇头道:“没找到。这里人太多,想要找一个琴修,有点困难。”
“那就慢慢找,他既然是有目的来这里,短时间内不会离开的。”巫墨舒了一口气,站起身看了看,疑惑道,“鄞正呢?”
“他遇到了一个熟人,怕被跟着,我就让他留在客栈那边了。”
“熟人?”
“恩,是他之前收的徒弟,现在宗门人少,还想着培养出来后好继任他堂主的位置,只是那小子……似乎并不愿意来宗门。而且,还是司寇家的小子。”
“然后呢?”
“然后……鄞正好像是把那小子杀了,可他又没死。今日见到了鄞正,就跟了上来,满嘴都是不干净的话,看着对鄞正怨念很深。”
巫墨勾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道:“平日里教导自己,待自己情深义重的人突然背叛了自己,怨念?我看是想要生啖其肉那样的恨之入骨吧。”
男人低下了头,不敢回话。真尼玛的,踩雷了。
宗主那点小黑历史,基本上还活着的,位置在堂主以上的人都知道。
早知道就不该提什么师徒,什么背叛啥的,直接说鄞正被一个男人盯上不就得了。他多什么嘴!
希望等鄞正回来之后宗主可别迁怒到他身上去,应该不会迁怒吧,毕竟这也是为了宗门。
之前的日子可是比现在还要战战兢兢,为了不暴露,除了杀人灭口以外还有什么招儿。都是没办法的办法。
巫墨自然是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迁怒自己的得力下属,他只是不开心罢了,回到这里后总是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等确定那人不会纠缠上来的时候,让他来找我。”巫墨沉吟了片刻,不想说出直接干掉他徒弟的话,就这样道,“我有事让他去做。”
“好。”
巫墨点点头,正准备让男人离开他好继续修炼,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开口问道:“你方才说的司寇家,是那个司寇家吗?”
男人点头。
巫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最终还是叹气道:“算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男人点点头,走了。
巫墨坐在原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本破烂的书来。这本就是在金岚国的司寇家找到的,宗门历代宗主的笔记其中一部分。
他这些年来四处找寻,总算收集全了。宗门历史悠久,历代宗主就有十几个,每一个若是修炼有了心得,或者有了什么新点子或者想法,发明了什么招式和配方,都会记载在这笔记上。这也导致这几本笔记就像是高等级的百科全书,记载内容多且杂,甚至很多拿出来都是能让修真界疯狂的好东西。
然后那次大乱,笔记全部遗失。
这不是最蛋疼的,最蛋疼的是历代宗主所修炼的部分功法需要用丹药辅助修炼,特么的丹药配方全在笔记里。
笔记内容多,光是丹药配方就有上千个,身为宗主的巫墨只是将自己常用的丹药配方记住了,剩下的全部在笔记本里,笔记被锁在宝库中,放在了最宝贵的地方,想要看就随时查阅。但是混乱中,宝库被洗劫了,笔记也丢了。而那时候负责看管宝库开启钥匙的其中一个人,就是司寇家的先祖。因为整理宝库是他的工作,就像司寇老爷所讲,他的先祖在宗门里不过是个下仆。
虽是下仆,却是当年的巫墨在下仆里最信任的人。巫墨也一直认为他值得自己的信任,至少在他还‘活着’的时候,那人的确忠心耿耿。
可是巫墨出事后,下仆没有了需要效忠的人,就决定遵从自己贪婪的本性,拿走了宝库了不少珍贵的东西,包括其中一部分的笔记,然后逃之夭夭。
而没有关闭的宝库门自然就便宜了其他人,然后剩下的笔记全特么遗失了。
对于巫墨来说,司寇的背叛并没有让他多伤心,因为那时候他‘死’了,一个没了主人的狗,你难道还期盼他真的像是一条忠犬一样守在自己的坟墓边殉葬吗。
但司寇的举动却是最坑巫墨的,巫墨夺舍重生后重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