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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国某野战部队司令员赖天雄的女儿赖格格,爱上了所属部队某营的一个小营长冯盛,在野战部队成了不小的新闻。
更让人惊讶的是,冯盛居然动手打了赖格格一巴掌,导致赖格格割腕自杀未遂。这件事在野战部队轰动一时,团领导给冯盛两个选择:一是向赖格格赔礼道歉,在全团做检查;二是随老兵复员干部转业这个季节,一同转业到地方。然而,让野战部队的官兵没有想到的是,冯盛竟然选择了后者——转业到地方。冯盛为啥事要打赖格格一巴掌呢?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冯盛身高一米八,军事院校毕业,刚毕业回到原部队时就是副连级干部。同年在军区射击大比武中,百发百中勇夺射击第一名,有“枪神”之美誉。后来在一次国外执行任务中表现突出,荣立二等功连升两级,二十三岁已经是正营级干部,肩扛两杠两星的一营之长。
有人说:“冯盛只要娶了赖司令员的女儿,从此平步青云,前途不可限量。”
也有人说:“凭冯盛的个性,打死他也不会娶赖司令的女儿。除了年龄般配外,你看赖司令员的女儿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八十公斤,小眼睛大脸盘嘴唇外翻,浑身上下一样粗,想起来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赖格格在野战部队那是横着走路的,无人敢问无人敢惹,想打拉个就打拉个。看谁不顺眼,轻则被一顿臭骂,重则鼻青脸肿。被打之人还得陪笑脸,说自己该打,让她消气或者一笑了事,否则她会一屁股坐断你的腰。小团长见了她点头哈腰,师长见了她也要避让三分,在野战部队号称“无敌小魔女”。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粗嗓门,天不怕地不怕的赖格格,见了冯盛的时候,却是满脸堆笑轻声细语无比温柔。就像老鼠见了猫,前后判若两人。冯盛见了赖格格表情很是冷淡,赖格格也不介意。她知道自己长的丑,所以她放下自己尊贵的身份,想用女人的温柔和勤快来感化冯盛,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越这样做作越让冯盛反感和厌恶。
“冯盛,你今天要带兵去训练,把你的脏衣服全部找出来,我给你洗一洗。”赖格格很温柔地说,仿佛她就是冯盛的新婚娇妻。
冯盛脸一黑眼一瞪生冷重绝地说:“我的脏衣服我自己会洗,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烦我。”
让冯盛哭笑不得的是,他下午带兵训练回来后,发现赖格格把他的被子拆了,泡在了大盆里,所有外套和衬衣也泡在大盆里。最让冯盛无法容忍的是,他换下来放在床下脸盆里的下身内衣,上面还有他夜间绘的地图,如今拿在赖格格的手上。此时的她还明知故问:“冯盛,这上面是啥东西,怎么洗不掉呀?”冯盛羞得面红耳赤,一把夺过小内衣,盛怒吼道,“谁让你动我的东西?你还要不要脸?”
看着满地的肥皂泡,冯盛估计赖格格把一袋洗衣粉全倒洗衣盆里了。
“对不起,我不会洗衣服,你别生气。”赖格格尴尬地看着冯盛道歉。
冯盛有时气得真想搧赖格格两个耳光,但想到她是赖司令的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说了赖司令把赖格格视为掌上明珠,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野战部队的大小干部都知道赖格格是娇生惯养的,所以好多赖格格的小丑闻都被压了下来,赖司令是很少知道的。即使赖司令知道了,也拿这个女儿没有办法。赖司令就是这样一个司令,虽然姓赖,但人不赖。在野战部队那是响当当的厉害角色,拳脚功夫很是了得。唯一的缺点是,在野战部队能指挥动千军万马,在家里就是管不了老婆和女儿。
赖格格是团卫生院副院长,闲余时间比较多,于是每天来冯盛的营部找他,泡的冯盛不忍其烦。虽然赖格格泡了冯盛一个月时间,但冯盛却是软硬不吃,反而让赖格格受了不少的委屈。为了以后的幸福,赖格格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棒也能磨成针。
谁料,计划没有变化快。冯盛的老家突然来了电报说,“确诊父肺癌晚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赖格格心乱如麻。她想,如果这次冯盛探亲走了,少说得一两个月的时间。要真是这样的话,之前自己一个月的努力,就等于是前功尽弃。
不知经谁点化,赖格格心里开始酝酿一个小阴谋。
知道父亲被确诊肺癌晚期后,冯盛心急如焚,归心似箭。他上街买了些小特产,已经在做探家的准备,只要探亲报告批下来,他马上可以走。当天晚饭时间,冯盛匆匆忙忙地赶回营部。
“通讯员,赖格格走了没有?”冯盛严肃地问道,“报告营长,她没有走,还在你的办公室里。”看到营长被司令员的女儿缠上了,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通讯员就想笑。
深秋季节,冯盛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看冯盛走进办公室,赖格格十分热情地拿过一杯温开水,走到他跟前说:“你今天跑一天了,喝口水吧。”冯盛口渴得嗓子快要冒烟了,也没有多想就接过大水杯一饮而尽。就在这个时候,冯盛看到赖格格的眼神躲了一下,脸红了一下,悄悄走过很随意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了。
“天都快黑了,你咋还不回卫生院?”冯盛喝了水后,感觉嘴里的味道怪怪的。赖格格眼神再次躲过,神情有些紧张地说,“我再玩半个小时就走,你别催了好不好。”说着赖格格随手拉上了窗帘,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你拉窗帘干什么?快拉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冯盛已经满脸潮红,血脉加速,下面也开始蠢蠢欲动。
冯盛恍然大悟,怒声问道:“你在我的水杯里是不是放了啥药?”
赖格格没有回答冯盛的问话,而是含情脉脉地走到冯盛的跟前,一把抱住了冯盛的腰,把自己的两个大胸器在冯盛的腹部轻微摩擦。冯盛心中的邪火在慢慢地被点燃,他呼气急促,下身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就在这个时候,赖格格的胖手一下子握住了冯盛生命的根。此时冯盛心中的怒火和邪火在较量。想到父亲肺癌晚期,想到赖格格一个月来的纠缠不休,还有现在她的下作,冯盛怒火中烧。“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赖格格的脸上,这一巴掌把赖格格打得眼冒金星。这二十三年来她是第一次挨打,赖格格震惊之后,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脸,哭着打开门狂奔而去。
也许是赖格格在水杯中下的药过量了,冯盛已经汗流浃背,连眼睛都红了。最难受的还是下面,生命的根好像快要涨爆了,坚硬如铁。束手无策的冯盛难受地在办公室里乱转,不知如何是好。
说来也巧,这时芳龄二十七岁,身高一米七,齐耳短发英姿飒爽的副团长徐天娇开车来找冯盛,她也知道了冯盛父亲肺癌晚期的事情。徐天娇和冯盛一起去国外执行过秘密任务,互相都有好感而且工作配合很默契,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作为冯盛的好战友和上级领导,徐天娇准备了一千元想让冯盛给他老父亲买些东西略表心意。
谁知徐天娇刚踏进营长办公室里,就被冯盛给抱了个满怀。“天娇,快救救我,不然我会死的,这样死了我太丢军人的脸面。”冯盛紧紧地把徐天娇抱在怀里说道。
徐天娇大惊,看着冯盛的样子也吓了一跳。“你怎么啦?是不是中毒了?”徐天娇急切地问道。
“不是中毒,是赖格格在水杯里下了药,我下面快要涨炸了。”
还没有谈过恋爱的高傲御姐——徐天娇问了一句傻话,“我怎么帮你?”
已经被邪火焚烧的,有些失去理智的冯盛,用行动回答了徐天娇的问话。冯盛瞪着血红的眼睛锁上房门,一把抱起徐天娇就往套间卧室里走。徐天娇突然就明白了冯盛要干什么。她的心怦怦直跳,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冯盛,不要——冯盛不要这样——”冯盛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把徐天娇放在床上,用自己滚烫的嘴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香唇。渐渐地徐天娇的身体有了反应,她不再反抗。
冯盛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了徐天娇的身体上,徐天娇第一次这样零距离地接触冯盛。她知道暴风雨马上要来了,曾经期待过,但真正的暴风雨要来的时候,她不免有些紧张,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栗。
徐天娇的嘴唇湿润滑腻,还有一种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冯盛开始野蛮地脱徐天娇的衣服,她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服就是不松手,因为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此刻一个声音在冯盛的内心高叫道:冯盛你不能这样做,你是一名优秀的特种兵,你的天职就是保家卫国,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欺凌自己的战友,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况且徐团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如果你今天控制不了自己的欲念,将会毁了她一辈子。”
渐渐地冯盛的理智和军人的高贵品德占据了他的思想高地,于是他大声喊道,“天骄你快走吧,不然等我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或者我死在这里,也会连累到你的,快走吧——”冯盛乞求似的说道,他的下身暴涨的越来越厉害,他的脸已经发紫。为了缓解下面的难受,冯盛慢慢地蹲在了地上,痛苦地抱着头。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作为军人,宁可断骨,不可毁名。
看着生不如死的冯盛,徐天骄想起了昔日他对自己的好。在一起出国执行任务中,有一次一个躲在暗处的狙击手,用夜视镜瞄准了她的头部,是冯盛及时发现了瞄准红点,一把推开了她,而冯盛自己却肩部中弹。要不是那次冯盛救她,她已经中弹身亡了。就因为那次的相救,徐天骄对冯盛渐渐地产生了情愫。这种情愫在她的心中已经压制了很久,只是没有合适的时间来表达她对冯盛的情感而已。
更巧的是,自己的父亲来部队看她,在一次晨跑中心脏病复发,是冯盛及时把自己的父亲送到了团卫生院。可以说冯盛救了她和父女两条人命。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徐天骄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来救冯盛一命。“来吧,我愿意用我的身体救你一命。”徐天娇的声音很小但充满了坚定,冯盛听的真切。当冯盛站起来的时候,他惊呆了。一具洁白无瑕,健康阳光而又完美的身体展现在冯盛的面前。
“不——不——我会毁了你的,你应该把你的身体献给你心爱的人。要不你快用车送我到团卫生院吧?”冯盛的双手在颤抖,眼睛仿佛要流出血来。徐天骄是清醒的,她在心里暗暗骂道,这个小魔女不知道在水杯里放了多少量的药,把一个坚强勇敢的特种兵折磨成了这样。作为女人,徐天骄有些开始心疼冯盛。
这时徐天骄红着脸无限羞涩地说,“如果把你送到团卫生院,你的事情一传开,赖格格这一辈子就毁了。别坚持了冯盛,我是爱你的,我是自愿的,即就是以后你不爱我不娶我,我也毫无怨言。现在能救你的唯一办法,就是用我的身体。”说完徐天骄坐起来一把抱住了冯盛的腰。冯盛还想推开徐天骄,但他的双臂是那样的无力,毕竟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熄灯号把徐天娇从沉睡中惊醒。她把冯盛的大手从自己的奶峰上轻轻移开,翻身想坐起来,但胳膊一软,再次倒了下去。她感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就像要散架了一般,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
看着身边熟睡的冯盛,他那英俊的脸庞、他那健硕的体格、他那依然雄伟的生命之根,让徐天娇心生浓浓的爱意之外还有些心惊。她拉过军被缓缓地给冯盛盖上。
徐天娇咬着牙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白色的床单上一滩鲜红的血迹,如盛开的梅花娇艳无比。平时三分钟就能穿好衣服的徐天娇,这时却用了整整十分钟。她扶着墙慢慢地向门口走去,看到冯盛的办公桌上有一份电报,她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徐天娇拿走电报的同时,掏出了身上的一千元,放在了冯盛的办公桌上。在走出门口的一瞬间,她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冯盛。在心里暗暗地说道,再见了我的少女时代,再见了我付出身心的强悍男人。
第二天早上,冯盛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昨天晚上赖格格自杀未遂,还在医院抢救。冯盛想到昨天夜里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他就这样阴差阳错地,告别了自己的处男生活。
冯盛坚持自己的原则,不道歉不在全团做检查,最后的结果是----他转业了。
在转业后的日子里,冯盛才明白转业前的那天晚上,自己真是吃错了药上对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