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三)

素痕残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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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皇帝有点狂!,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三)

    说完,猛地揽过她的腰,抱着她消失在了乐坊小筑。舒悫鹉琻

    姬澜夜回到乐坊小筑,在石阶上没有看到某个为他等候的小徒儿,清透的双瞳微微缩了缩,以为她熬不住先行睡去了。

    心想,他这小徒儿还是头一次未等他回来便去睡了。

    削薄的唇边抿了抿,朝房间内走去,走上石阶的时候,鼻间微抽,一股异于两人之外的气息扑进鼻息,俊脸微粟,推开·房门,步伐微快的走了进去。

    屋内冷冷清清的,纱帐被从外涌进的细风微微吹开,浅露出空荡荡的大床轹。

    长琴在掌间陡然翻飞,啪的一下落在长案上,一抹不好的预感爬上心间,姬澜夜清泠的俊脸上生生裂出一条口子,美丽的唇瓣凉凉的绷着,眸含冷箭厉厉的看向房外木柱。

    他的乐坊小筑,除了他和小丫头,便是偶尔拓跋聿亲自来请他去抚琴,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人踏入过这里。

    若是还有其他人,就属不日前西凉国的那两人曾来过…粑…

    瞳仁儿动了动,眉宇忽的拢紧,翩身往外疾步走了出去。

    建行宫。

    建行宫是皇宫内专门接待外来使者入住的宫殿,姬澜夜面色清冷走了进去,正好与从魂兰殿回来的姬莲夜撞了个正着。

    姬莲夜撇嘴,奇奇怪怪的看他,“六哥,你怎么来了?”

    之所以遵唤他一声六哥,是因为他那位被父皇宠坏了的母后再三嘱咐,要好好儿替她“关爱关爱”这位远在他国的皇子。

    姬澜夜深深看了他一眼,问道,“姬苍夜在何处?”

    姬莲夜眨了眨眼,“老三下午与我说,晚上去找你来着,怎么,没去啊?”

    “……”果然是他!

    姬澜夜没有回他,直接快步往里走。

    姬莲夜啧了声,暗叹,这六哥竟然比他还嚣张。

    砸吧砸吧嘴,看在母后的份上,便大方的不与他计较,随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殿内随同姬莲夜二人而来的侍从见着,忙迎了上去,对于姬澜夜这位六皇子无甚印象,便直接朝姬莲夜行了行礼。

    姬澜夜语气冷静,拳头却在袖口中拽了个紧,泠泠盯着殿室内,问道,“三皇子呢?!”

    侍从愣了愣,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姬莲夜。

    姬莲夜照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看小爷做什么,小爷脸上有花儿吗?!六哥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懂了没?”

    侍从吃疼的缩了缩脖子,又听见他说“六哥”,吓得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虽然这六皇子不在西凉国很多年了,可一直是众大臣口中的焦点,尤其是前段日子,皇上亲口说过,这位六皇子说不定就是未来的皇了。

    哆嗦道,“回六皇子,三皇子早些时候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

    姬澜夜盯了他一眼,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心头又是一阵急涌,闭了闭眼,又是一阵风的消失在了建行宫。

    姬莲夜看得嘴角一抽一抽的,他这幅样子,可跟之前见面的时候大不一样,之前的他样子清淡,好似什么都激不起他情绪的变化,可这下不一样了,他能从他眼中看见浓烈的忧虑和……杀气!

    本着“关爱”的初衷,跟了上去。

    毓秀宫。

    拓跋聿、薄柳之、拓跋瑞等人以最快的速度聚拢在了一起。

    姬澜夜负手而立,脸上清清淡淡的,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变动,可一双微垂的眸子却冷得快掉出一层冰渣子来。

    拓跋瑞脸色同样冷凝,鹰眸彘冷,嗓音中裹着浓烈的怒意,“好好儿一个人,便在你乐坊小筑生生不见了,姬澜夜,你这师傅就是这么当的吗?!”

    姬澜夜清清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若不是事态情急,他又无法猜度到姬苍夜会带人去往何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几人知晓。

    拓跋聿盯着书桌上的墨笔,五指轻敲桌面,俊颜是难得的肃戙,似在思考着什么。

    薄柳之也是一脸急色,他二人本在魂兰殿厮缠,一听到这个消息,便立刻赶了过来。

    适才姬澜夜也已将情况粗粗与他几人说了下,大体知道是姬苍夜将人带走了。

    姬苍夜即没将人带到建行宫,宫中亦早被几人翻了个遍,仍旧没找到。

    所以现在急得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姬苍夜会将人带到什么地方去。

    南珏见气氛凝重,不由道,“姬苍夜不可能不知道小公主的身份,他若知道,定然不会对她怎么样,依我看,情况并非恶劣。”

    他这一句话非但没有让气氛稍微缓和,反而更凝重了。

    拓跋聿眉心微锁,停下手指的敲动,嚯的从位上站了起来,“甄镶,令所有虎卫即刻出动,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姬苍夜的位置!”

    甄镶点头,快步往外走了出去。

    南珏拧眉,虎卫是皇城的暗卫,在暗中保护着皇宫和皇上的安危,且虎卫中,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每个人精通不一,却都是其中的佼佼者,眼耳口鼻都是其有力的武器,而一旦调动虎卫,必定是出了极大的事……

    拓跋聿吩咐完之后,姬澜夜等人也随即分头寻人去了。

    他便拉着薄柳之走了出去,“之之,我先送你回殿,夜深了,早些歇着。”

    薄柳之跟在他身后,“那你呢?”

    “姬苍夜居心叵测,溱儿在他手中一刻,危险便深一分,溱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尾巴,我不能不管她。”拓跋聿说道这里已经很明显,他要去找姬苍夜。

    他这般担忧却还要送她。

    薄柳之拉住他,“拓跋聿,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你快些去找溱儿吧。

    早些找到她,将她带回去,她胆子小,若是姬苍夜真的心怀不轨,她现在肯定害怕极了。”

    脑中浮现的是那丫头进魂兰殿是瑟瑟的摸样,心头也是一紧,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想着,将犹豫的拓跋聿推了推,催道,“你快去吧!”

    拓跋聿盯着她,眸色深沉,好一会儿,薄唇一勾,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拍了拍她的脸,“那好,我去了!”

    薄柳之点头恩了声。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薄柳之才转身往魂兰殿走了去。

    屏息隐于屋顶的姬莲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消失在黑暗中拓跋聿的方向,犹豫了。

    刚踏进魂兰殿,便见消失了一天一夜的向南站在她房间外,踟蹰不前。

    秀眉微皱,快步走了进去,微提高音量喊了他一声,“向南……”

    向南听见声音,浑身竟是一抖,看向她,朝她走了几步,“姑娘,您出去了?!”

    薄柳之点了点头,沉沉的看他一眼,他的摸样让她瞳仁儿晃了晃,他的脸上有一团一团黑青的淤痕,一边眼睛肿得高高的,便连嘴角都破了,而他站在她面前,她能明显感觉到他微颤的身体。

    钝眸问道,“向南,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向南愣了一下,忙垂了头,“无碍,昨儿摔了一跤,挺重的,在床上躺了一天,现在好多了,便来守着姑娘。”

    “……”薄柳之没有说话,垂眸,快步往房间内走去。

    向南抬头看了看她,转头,视线扫向殿门口的位置,交握在小腹的手握紧,整个人颤抖得更厉害了。

    薄柳之拿着一只药膏再次走了出来,递给他,“这个拿着,好好擦一擦,我这儿不用人候着,有什么需要我会告诉蔷欢,你先养好伤再来吧。”

    向南盯着她玉白小手中的药膏,红了眼眶,战抖的伸出左手接过,“奴才谢过姑娘。”

    薄柳之看了眼他伸出来的手,见那上面也是斑驳的伤痕,嗓子眼一堵,“向南,你手也摔了……记得擦药!”

    向南缩了缩手,点头,“谢姑娘关心!”

    “恩,你先回吧。”薄柳之唇瓣微牵道。

    向南再次点头,脚步动了动,却未踏出一步。

    薄柳之动了动眉,勾唇,“向南,还有事?”

    向南抬头,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好半会儿,张嘴道,“奴才听说,忠烈侯祁暮景病重,恐度不过岁末,据说,侯爷夫人已将棺木……备好!”

    “什么?!”薄柳之震惊,失声道,“什么意思?向南,你说清楚!”

    向南脸上微微抽搐着,目光更添深意,握住药膏的指几乎要将它捏碎,嗓音却带了几分漫不经心,“宫中嘴杂,许是以讹传讹,不可尽信。”顿了顿,最后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极沉,“姑娘,奴才先退下了,姑娘……千万要保重!”

    说完之后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薄柳之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心中五味参杂,愣是在原地怔住了。

    脑中一直是向南那句“已将棺木备好”!

    怎么会这样?!

    好一阵子,她侧身扶住门框,将身子靠在门上,猛地闭了闭眼,深深呼吸着,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心情这才从刚才的惊愕中稍回了些神智。

    仍旧有些恍惚的皱着眉头准备踏进房内,眼尾一抹金光掠至眼底,仔细看去,却见地上铺着一枚令牌,一枚,出宫的令牌!

    心头惊了惊,大眼四处看去,什么也没看到,弯身,探出五指拾起地上的令牌,眉头锁得更深了,转身踏入房内,反手关好门,将屋内唯一的灯光熄灭,坐在桌前讷讷的想着什么。

    屋内亮光全暗,从拐角处出来的向南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气,砰的一下靠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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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苍夜带着拓跋溱直接出了宫,在宫中为防引人注意,一出乐坊小筑便将她砍晕了。

    出宫之后,他选了东陵城一间较为偏僻的客栈,抱着她走了进去,啪一下在帐台砸了三锭金锭,嗓音微急,“一件上好的客房,最好安静,不被打扰!”

    这间店不大,粗看下也就一名老板和两名店小二。

    而客栈的老板是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据说这类脸型的人是天生的好人。

    老板娘皱眉看了眼他有异于东陵装束的穿着,又看了看他怀中‘睡着’的小姑娘,将三锭金子置在掌心担了担,这才伸手招来其中一名店小二,“三儿,带这位客官去楼上最右的客房。”

    店小二也不禁多看了一眼姬苍夜,便拿着钥匙举手指向楼上,“客官请。”

    直到他走上楼梯,转角去了最右间的客房,老板娘这才喊过另一名小二,“四儿,你过来!”

    四儿一边看着楼上,一边走向她,手肘撑在帐台上,“怎么了娘?”

    老板娘盯着楼上的位置,嗓音浑厚,“你和三儿等会儿给老娘注意点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诶,我知道了!”四儿听后颇为认同,啪啪啪跑了上去。

    老板娘皱眉,低斥道,“哎哟,熊孩子,你小点声,别扰了其他客人,”

    四儿又诶了声,这下放轻了脚步,往靠右的房间走了去。

    一走进便见三儿贼头贼脑的凑在耳朵听着什么,上前就给他一巴掌。

    三儿差点被他吓死,怒得瞪了他一眼,低喝道,“不想活了!”

    四儿呵呵笑了笑,学他在门外蹲起了岗。

    姬苍夜一把将拓跋溱丢到了床上,直接翻身压在了她柔软的身子上,没有第一时间亲她的嘴儿,而是埋在她的脖子内,吸吮着她颈内柔嫩的肌肤,他不过才轻轻一吮,她的皮肤上便留下一枚一枚粉色的印记,果然是有够嫩!

    拓跋溱被他狠狠一摔砸到了头,疼得她皱紧了眉头,接着又被一抹沉重的物体压着,将她所有的空气都阻隔在了胸腔内,她难受得呜咽了声,张开了眼,蒙蒙的看了眼在她颈间的黑色头颅。

    一下,脑中一道惊雷劈过,她猛地睁开眼,拼死的瞪着腿,双手又是抓又是掐的扯他的头发,掐他的肉。

    受到阻碍的姬苍夜眸色一冷,嘴角攫着一抹阴冷的笑,嚯的伸手抓住她的手,一把举放在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她倔强的下颚,阴鸷的笑,“小公主,别闹,乖乖从了我,我会让你舒服,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了!”

    话落,捏住她下巴的下移,空中顿时响起了一片衣裳碎裂的响声。“啊……”拓跋溱惊叫了出声,金璨的眸子内全是浓浓的恐惧和厌恶,挣扎的动作越加激烈。

    姬苍夜哼了声,用撕下来的衣裳将她的双手床头柱上,双眼呈现出可怕的兽欲,隔着薄薄的白色肚兜盯着她美好的肌肤。

    那粉色的色泽,细腻的肌理,无不泛着幽幽的光泽。

    喉结剧烈翻滚着,猛地扑了上去,咬啃着她暴露在她肚兜以外的嫩肉。

    “啊……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你走开,走,走开……”拓跋溱眼泪绝堤,声线里全是恐慌,小身子害怕的颤抖着,一双小腿儿还在拼命蹭动着他。

    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将她的心房填得满满的,她好怕,真的好怕。

    姬苍夜却越来越兴奋,张口吸住了她的锁骨,重重咬了一口,满意的听到她的恐叫声,他这才松开齿,直起身子站在了她的面前,一件一件脱起了衣服。

    拓跋溱抽噎着缩成了一团,一双纯净的眼睛全是惹人爱怜的水晶,她怯怯的盯着他,被套在床头的双手一刻不放弃的挣动,一双漂亮的唇瓣因为他身上越来越少的衣裳而剧烈颤动。

    眼看着他双手只在他裤带上便要褪下最后一层布料。

    拓跋溱猛地闭上了眼,不去看那污浊的一面,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滚落,浑身颤抖如煮沸的水朵儿。

    喉咙艰难的哽咽,师傅,师傅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