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骑马啊骑马

红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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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第四十九章 骑马啊骑马

    “桑公子,也让你一回来就去书房见他。0”

    回来的路上,桑默让追风只将她送到离着羽墨府宅不远的街道转角,然后她慢步一人的从正大门走了进去。

    时辰已经快过戌时,自己从下午就不见人影,想来羽墨那位爷也已经知道了,因为是桑默知道,尽管没有人会支使她做什么,但是一定有人在关注着她的行动的。所以,桑默索性就这样明晃晃的走正门,免得落下什么把柄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不,桑默才踏进那府门大槛,就已经有人等候在门内在第一时间通知她接下来该去的去处。

    “嗯,谢谢这位大哥了,我马上就去。”

    看着来报的人,桑默回以一脸笑意,然后道谢,转身向羽墨的书房方向走去。看吧,都已经在等着了。

    “爷,您找小的?”

    来到书房门外,门是关着的,所以,桑默站在门外是先回禀着,等待着里面的人传唤进屋,当然,桑默这时候倒是希望里面的人有话就这样说好了,进去指不定那浑球要给她什么恶果子受呢。

    “进来!”

    屋里的人似乎一直就在等着桑默的回来,所以,一听见桑默的禀报便传来了让她进去的命令,而且,那话音听起来似乎是非常不爽的语调。

    “是。”

    无奈,既然躲不过,桑默也只能认命的推门进屋,准备迎接某只浑球的不爽心情。

    “爷。”

    站在离房门最近的位置,桑默俯首行礼,等待临时老板的训话。

    “你很大胆,把老子的话当放屁,你说,老子该怎么惩罚你?仰或是你自己给老子说说?”

    一身明黄锦袍斜坐在桌案前,一只手搭在椅子扶手手指抵在太阳穴的位置,完全一副慵懒无比的懒猫样子,蔷薇红发仍旧随意的散着垂落在锦袍周围,一双橘眸并没有因为来人而睁开,似在假寐。

    “我无话可说,爷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我认罚。”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桑默也知道此刻羽墨想要并不是她的解释,而是她真真实实的无视了他作为主子的威严,所以,桑默也就不做任何的打算的领罚这样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更何况,对于今天的一切,桑默还真的没法儿解释,要她怎么解释,难道说是出门去会恋人去了?还是说和恋人滚床单去了?

    额,桑默自认没有那样的气量和气魄。

    “哦,这么说,你是不愿解释了?”

    听见桑默不言其他,只说认罚,而且平静淡然的语气似是在谈天说地一般,这终于是让慵懒的懒猫睁开了漂亮的橘色凤眸,很是懒散的只确认桑默刚才话里的意思。

    “小的无视爷的命令外出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甘愿认罚。”

    桑默言行不改,坚定的回答羽墨的确认,自己真的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

    书房里一时间静默得绣花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谁也没有出声,只是一个在凝望沉思,一个在等待惩罚埋首望地板。舒夹答列

    “嗯,很好,你回屋收拾好行李,好好睡过一觉吧。”

    谁知,当羽墨再一次开口给出最后的决定时,就只是淡淡的上挑着英眉,说让桑默回屋收拾行李睡觉。

    这样的结果却是相当的让桑默摸不着头脑了,也不明白羽墨这样的转变是为什么,更不明白这样轻松的转变后面隐藏着怎样的阴谋诡计在等待着桑默去遭殃。

    所以,桑默在进这个屋子一来终于抬起了头看向桌案那头的羽墨,她想要看看这人究竟是又想要耍什么花招,只是,在桑默抬头的时候,那边的羽墨大爷已经再一次的合上眼假寐起来,根本不给桑默探寻的任何机会。

    “你可以退下了。”

    不待桑默开口,羽墨已经先开口让她离开,似乎也不想给桑默有开口的机会。

    “是,爷早点休息。”

    桑默也看出来这个人是存心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了,索性桑默也懒得再多问,事情能这样揭过去最好不过了,所以,桑默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心里想着随着浑球怎么折腾吧,反正真的惹急了她,她就甩手不干得了,反正也不在这里长待。

    出了房门,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牙弯,桑默低头在心底低叹一声,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怕了他不成。

    屋内,原本闭眼假寐着的人,在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之后就睁开了一双橘眸,此时看来,哪里还有什么慵懒的懒猫,只有一双微眯着眸子紧紧盯着关起的房门,仿佛要穿过木门锁定那刚刚退出去的人。

    因为下午的一场未曾预测的初次运动,身体上的各种不适让桑默真心的不舒服,也真心的很累,所以,回到自己的屋里之后,还是坚持给自己洗了个热水澡,借以来缓解一下身体上的各种不适症状。

    然后,桑默就直接将自己摔在了床上,不管不顾的沉睡了过去。至于羽墨说的让收拾行李的事情,桑默打算明天再去执行,现在,谁也别想挡着她与周公的约会。

    “叩叩叩!”

    “桑陌,桑陌,快醒醒,快醒醒,爷让你马上拿上行李到府门口候着,随爷出行。”

    “叩叩叩!”

    “桑陌,桑陌,你起来没?你可不能让爷等你呀,快醒醒,快醒醒呀……”

    忽然,桑默的房门外,传来一阵拍门声和叫唤声,听声音应该是莱飞的声音,他是奉主子的命令来叫桑陌起床的,而且似乎很急的样子。

    “好,我马上就去,莱飞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屋内,桑默不得已被吵醒,然后在挺清楚莱飞话里的内容之后,就麻溜的起床了。虽然,看着窗外还漆黑的一片,桑默也知道天还没有亮呢,但这并不是她能拒绝的,现在她还是那浑球的随身小厮,所以,她只能认命的起床伺候。

    快速的打理好自己,然后翻找出几件出行的衣物用方巾包上,然后桑默就快步的跑去开门,对门外提灯等候的莱飞投以抱歉的一笑,便随着他快步的走了,不能让主子等他们啊。

    桑默与莱飞来到府门口外的时候,羽墨还没有出来,所以,桑默莱飞两人只能等候在一旁。期间,桑默也小声的问过莱飞,这次是要去哪儿还要带上行李。

    可莱飞说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却告诉了桑默,这一次,是她一人在主子身边随行,他是留在府里的。这消息让桑默更加感觉这次的出行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随行而已,但是在莱飞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桑默也只能认命的等候真正的始作俑者出现了。

    “出发吧。”

    待到羽墨出来时,已有小厮牵来了两匹骏马在后跟着,在踏出府门后,羽墨接过了小厮递来的牵马缰绳,不待人参见就直接发号施令要出发。羽墨的马是一匹全体通黑的高大膘健的黑马,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匹难得的宝驹。

    “啥?额,那个,爷,我们今儿不坐马车出门啊?”

    那边,羽墨说的风淡云轻,可桑默这边却是听得心惊胆颤到连话都说不顺畅了,但桑默还是咬着舌头坚持的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心中也不断祈祷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嗯,路途虽然不远,但是马车没法走,所以,今儿骑马。怎么你还想坐马车?”

    可,已经跨坐上马背的羽墨却回过头来看了桑默一眼,虽然没有忽视她那一脸的期待神情,但是却断绝了桑默心中的任何念想,不仅如此,甚至还不紧不慢的用话刺了她一回。

    是了,他一个做主子的都已经上马了,她一个随身小厮难不成好像出门有马车坐不成,未免想得太美了点不是。

    自然,这个道理桑默也是明白的,但是,桑默觉得自己确实是有难处的,所以,她不想就这样放弃,所以,她决定再努力一把,看看有没有扭转的余地。

    “主子,我、小的从来没有骑过马。”

    “你真的不会骑马?”

    看着桑默脸上不像说谎的表情,羽墨还是想要确认一下,他以为这人虽不到无所不能,但至少绝对是多才多艺的人,没想这会儿这人却说自己不会骑马,要他怎么相信呢?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不会就是不会。”

    桑默一听羽墨那充满怀疑的问话就觉得不屑,她又不是在这个以马为交通工具的世界出生的,不会骑马有什么好值得真的假的的,又不是吃饱了撑着在这儿逗你玩儿。

    “你!哼,莱飞却拿一根长绳来!”

    按桑默那说话的语气,理当是对主子之大不敬的,是该受罚的,确实,马背上的人也真的是被气得不轻,但是,人羽墨爷就是重哼一声之后,只是让身边的小厮去那根长绳而已,根本就没怎么着桑默的意思,甚至连一声责斥都没有,这正常吗?

    这不正常,就连当事人之一的桑默都觉得这很不正常,更何况那些站在一旁的总管小厮奴仆更是早已经目瞪口呆的为桑默的不羁和主子的纵容惊骇到天外几十里去了。

    “把长绳一头绑在那匹马的缰绳上,另一头绑在老子脚下的马鞍上。”

    在莱飞快速的找来长绳之后,羽墨便直接的告诉他长绳的用处,然后转首望向桑默这边,在她一脸不可思议再到恍然大悟的神情中,挑了挑眉,在满脸黑髯中再一次开口:

    “上马吧,老子亲自给你牵马,坐稳了这你总会吧?”

    “……”

    桑默早在听见羽墨吩咐莱飞怎样绑长绳那一刻就明白了他是大的什么主意了,所以,在本以为能轻松躲过一劫的时候再得到这种不爽的结果后,桑默觉得自己气闷了,真的,她不该对这浑球报以一丢丢的希望,那还不如扔给条狗,至少自己用不着跟条畜生计较。

    没有回答,桑默直接抓着马鞍脚踩上马镫,一使劲蹬就跨坐上去了,只是因为昨儿个的某些初次运动造成的身体不适在桑默的这一跨之下,顿时身上又传来一阵某私密处痛得全身发麻的感觉,这让桑默只能咬牙不吭一声的撑着。

    尼玛,要不是知道自己昨儿个的出行羽墨那浑球绝对毫不知情,不然桑默还真的认为这厮是故意在整她给她苦头吃,给她小鞋穿。

    尼玛啊,真的是痛痹了啊!诶,这年头,坏事果然做不得啊!桑默低着头默默在心里垂泪着。

    “出发!”

    见桑默已经坐好在马背上,羽墨也不理会桑默有没有准备好,直接扬声高喝一声,两腿一夹马腹,轻甩一下手中的马鞭,就这样开始上路了。

    “喺--!”

    随着前面的马走动,后面桑默身下这被牵着的马儿自然而热的就被牵着走动了。只是,这一走动,桑默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这真他娘的是羽墨浑球给的最残酷的惩罚,简直让她生不如死了都。

    我靠!能生不如死吗?屁股下面是硬的跟钢板似的马鞍子,而且还是顺着马背是拱形斜坡样式不仅磨得两条大腿不舒服更刚刚好与胯下完美接触,这又随着马蹄一踏一踏的颠簸形势,桑默真心的感觉自己有如被二次伤害着,去他娘的痛死了啊!

    而,前面一路行驶得优哉游哉的那厮呢,却完全没有想要顾及桑默是初次骑马的生手,依旧按着自己骑马的速度不快也不慢的赶着路呢,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后面的桑默。

    路,仍旧不紧不慢的赶着,人,仍旧是死去活来的痛着。而且,越来越让桑默无法接受的是,羽墨那浑球这次的行程居然还走的是盘旋而上的山路,这其中的艰难与痛苦,桑默已经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了,因为在走了近半个小时后,桑默就已经痛得没了形象的趴伏在马背上,借以这样来减缓一下下身的疼痛,而且,桑默也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那里应该已经出血了,黏黏地,巨痛无比……

    看着眼前的仍旧还在盘旋而上的山路,桑默决定等到了目的地之后,她一定要在羽墨那浑球的所有食物里吐口水!如果能找到狠揍他的机会,她一定揍得他老娘都不认得他是谁,一定!绝对!

    她,桑默绝对不会忘记今天的所有疼痛,他娘的,羽墨浑球,你最好祈祷不要让老娘逮着报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