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来买奶的日本人

不良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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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红姐那么说,我整个人如芒刺在背,寻思着待会要是她真把我给这个人了,我该怎么办?

    所幸地是那个班猜先生并没有理会红姐,而是完全陶醉在最后的冲刺当中。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啸,他们结束了。

    我着实叹服这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当着我们两个女人的面竟然完全没有懈怠,反而愈战愈勇。

    阿罗约似乎有些还有些回味无穷的样子,班猜先生点燃了根烟,吸了一口,才悠悠地开口说道:“满意,阿罗约又懂事又会说话,活这么好,我怎么会不满意呢?”

    阿罗约娇滴滴地声音传来:“讨厌,班猜先生你怎么那么坏啊?您才是撩妹高手呢。”

    班猜先生顿了顿,有些疑惑地用他蹩脚的中文问道:“撩…妹?是什么意思?”

    红姐跟阿罗约同时笑得花枝招展,班猜先生摸着自己的脑袋不明所以,这时红姐又推了一把我,我直接撞到了班猜先生的身上。

    “香菱,不如你来告诉班猜先生‘撩妹,是什么意思?”

    我闻到一股恶心有点腥的味道,更想吐了,杵在那里半天没说话,红姐却瞪了我一眼,说:“香菱,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死死地咬着牙,生怕自己一张嘴就吐出来,因此只摇了摇头。

    班猜先生突然嘿嘿地笑了两声:“我知道撩妹是什么意思了……”

    说着他就一下子撩起了我的裙子,笑呵呵地说,“是不是这样啊?”

    我给直接懵掉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红姐尖锐的笑声震荡到了我的耳膜,我才骤然醒悟过来,打掉了他的手,往后挪了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可班猜先生却丝毫没生气,反而笑意正浓,他肆无忌惮地打量了我几秒钟,然后对着红姐说:“小红啊,你可以找到宝了,新人吧?啥时候开闸啊?”

    “开闸”是他们的黑话,就是指新来的人啥时候接客。

    红姐干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班猜先生可真识货啊,大陆那边刚过来的,鲜着呢!不过呢,人家可是不愿意呢!”

    班猜先生浑浊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丝丝精芒,看向我的眸光更加火热,良久,他舔舐了嘴唇将目光转向了红姐,十分自豪地说:“曼谷的各大红灯区我打二十岁起就深陷其中了,说来说去,还是你们中国女人有滋味,没事,我等的起,新人嘛,总是需要时间磨炼的,会好的。”

    这话一出,阿罗约有些不乐意了:“班猜先生,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啊?你以前对人家都没有那么照顾呢?”

    班猜先生就心肝儿宝贝儿地叫了起来,也不知道在阿罗约耳边说了些什么,让她又高兴了起来。

    这个时候红姐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腰,她下了死手,我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红姐在我耳边说道:“乖乖听话,不要让红姐失望。”说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香菱啊,去帮班猜先生把衣服穿好。”

    班猜先生又嘿嘿地笑了起来,我看了一眼红姐,她也在看我,画着眼线的大眼睛不带丝毫感情地看着我,好像在说,如果我不按照她的话去做,她会立刻让人把我扔进海里喂鱼。

    我是知道红姐的手段的,有一个卖酒的女孩子差点被强上的时候打了客人一巴掌,就被红姐脱光了衣服架到了海边。

    后来那个女孩子就老老实实的了,也没有人敢反抗红姐了。

    我自问也没有那个胆量。

    班猜先生正看着我,目光在我胸前扫来扫去,他的裤子没有提,那个肮脏的丑陋的玩意大刺刺地露在外面。

    我走过去,跪到他面前,整个人都有些木了。

    让人恶心的味道一直往鼻子里面钻,我把他的内裤提上去,又提起他的裤子,最后给他把皮带扣好。

    班猜先生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脖子,还在往下……

    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往外跑去,我跑回到宿舍里,到卫生间里开始吐,一直吐一直吐,吐的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剩下酸水。

    红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来的,她看上去很满意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干的不错,从明天开始,你负责牡丹厅和百合厅。”

    听见是这两个厅,我的心凉了半截,我曾经听说过,这两个厅上一个卖酒的印度女人玖熙·查乌拉,被一个泰国本地的世家子弟看上了,她不同意,然后就失踪了。

    她是怎么失踪的,谁都不清楚,但谁也都心知肚明。

    但我是没胆子反抗红姐的,我当服务员的这三个月,是一分钱工资都没有的,我还因为打碎了一个盘子,而欠了红姐一万泰铢。

    如果现在红姐把我赶出去,我一定活不下去。

    红姐走了之后,阿罗约进来了,她斜着眼从上到下地扫着我,冷哼了一声,就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第二天,我开始卖酒,牡丹厅和百合厅都是被人长期包下来的那种包厢。

    我负责在客人点完菜之后进去推销酒,虽然菜单上也有酒卖,但通常没有人会在上面点酒。

    推销酒总是免不了被人摸或者调笑两句,还会有人灌酒。

    可是我最忍不了的就是被人摸,一旦有人摸我,我就会想到船上那个猥琐的矮子医生,就算尽量强忍着,客人也会看出来然后不高兴。

    半个月了,我只推销出去几瓶酒,赚的钱都还不够赔那五百块钱。

    红姐不高兴了,当着众人的面说我如果下半个月还只卖这几瓶酒,就让我赔钱滚蛋。

    阿罗约一直在冷笑,走的时候还装作不小心踩了我一下。

    我能想到自己被赶出去是什么下场,没有钱又没有身份证,也不会有人要我。

    在这种地方,我活不下去,说不定还会被警察当做偷渡客抓起来,据一起工作的几个华人女孩说,泰国这边的警察局挺黑的,警察就不说了,局里还关着各种变态,我们这种年轻女人,要是进去了止不住被怎么对待呢。

    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只要让我活下去。

    晚上的时候我去找了红姐,红姐对我还是蛮温柔的,她掐了掐我的胸,用的力气并不大却让我很不舒服:“你这么好的条件,不用的话多浪费啊。”

    说完,她扔给了我两条裙子,让我明天选一件穿。

    我选了前面只露个脖子,后面完全露背的那条裙子,是大红色的,因为另外一件实在是太惹火了,低胸透视装,我这种身材条件穿出去,绝逼会引来一大堆麻烦,思前想后,我选择了相对保守。

    红姐对我大加赞赏,倒是阿罗约看见我穿这条裙子的时候,眼里是冒着火的。

    我不管她,又穿上红姐给我的高跟鞋,往牡丹厅走,红姐选的这双鞋有点大了,我总感觉自己会摔倒。

    牡丹厅今天来了七八个客人,我有点紧张,拼命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多卖点酒。

    然后我走进去,用我跟阿罗约学来的笑容打了个招呼:“老板们好,要酒吗?”

    主位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穿着银灰色的西装,鹰钩鼻,三角眼,鼻梁底下有一撮胡子。

    日本人么?

    他有点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什么酒?”

    “白酒红酒啤酒都有的,中国的外国的都有,老板们要喝茅台吗?”

    主位上的男人没有说话,他旁边的一个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大的男人却开口了:“那有没有你的奶卖啊?”

    我连忙害羞地说道:“老板您不要这么说,小妹只卖酒的。”

    “是吗?过来让哥哥检查一下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