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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的确是修仙文,不过现在是女主在俗世的生活,不要急,应该很快就到修真界了……咳咳,握拳,求收藏求推荐+++++++林姨娘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身子依旧没什么起色,虽不是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的,但也只比这略好点罢了。
林姨娘只是个姨娘,还是个不得宠的,方氏请的大夫也不过是一般医馆里的,开的方子用的药材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元媛实在是没别的法子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林姨娘病死,所以才会不顾林姨娘的教诲,出头想法子走了老太太的路子。
恰好老太太这几日胃口不佳,饭菜用的极少,正好给了元媛机会。
元媛之前对元姝说的也是实话,孝敬给老太太的几道菜的确是小菜,只不过不是林姨娘教的,林姨娘极重规矩又怎么会教小姐做菜,这算起来还是托了元媛上一世的福了。
上一世的元媛爱好美食,再加上上一世信息发达,各式菜谱随处可查,她又喜欢下厨亲自动手做菜,久而久之便让她有了一手好厨艺。
元媛结合上一世的记忆,绞尽脑汁地想出了几道酸甜开胃、软糯可口,食材方便又简单易做,适合给老人吃的小菜,亲手做了孝敬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的确挑剔难缠,但活了这么多年,临老临老性子也内敛了些,见是孙女亲手做了孝敬她的,又见卖相不错,便赏脸尝了尝,没成想一尝之下竟胃口大开,连日吃什么都不香的她居然就着元媛做的那几道小菜用了一碗饭。
心情大好的老太太一时高兴,便赏了许多东西下来,其中就有好些上好的药材,这些药材正好可以入林姨娘的方子。不愧是出身侯府身家颇丰的老太太所赐,同样的方子不同的药材,林姨娘才用了几天,竟好了许多。
元媛讨好老太太的目的,身为亲娘的林姨娘又怎会不知,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只是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根本不是大夫说的那样是生产时伤了元气,应该是中了毒。
当年她莆进元府便得了元离春的万千宠爱在一身,风头隐隐盖过了进门不过两年的方氏,没过多久她又有了身孕,自然成了方氏的眼中钉心头刺。
当年碍着元离春的宠爱,林姨娘自己又小心,方氏几次下手都没能弄掉林姨娘肚子里的那块肉,也就罢了手,想到这林姨娘的心又一次被深深的悔恨充满。
正是因为当年方氏的暂时罢手才会蒙蔽了她,让她松懈了下来,才没想到方氏竟会在产婆上入手,她明明产下了一对龙凤胎,那产婆却趁她产后虚脱之时,悄悄抱走了哥儿,只留下了元媛。
方氏还买通了她身边之人,瞒下了她产下龙凤胎之事,只说她生了个女孩儿,她痛失亲儿之下不顾产后虚弱当着元离春的面大哭大闹,却被方氏反咬一口,说她因为只生了个女孩儿,不是男孩大失所望,竟得了失心疯,生生被元离春厌弃。
后来方氏为了灭口,竟派人在她的汤药里下了毒,只是方氏不知她幼时曾服过灵丹,身子比寻常人强健多了,所以那毒虽没能要了她的命但也伤了她的根本,这么多年她的身子才会一直不好。
爹娘皆亡、亲儿又失散生死不知、昔日爱人一朝厌弃便是十几年的不理不睬,若不是为了元媛,心若死灰的她只怕早已一根白绫了断此生了。
如今只怕这破败的身子也撑不了多久了,林姨娘心中苦涩,也罢,媛儿不知情也好,如今既入了老太太的眼,也是媛儿的福气,只要能有老太太一丝的照拂,媛儿日后的婚嫁也能顺遂些。
想到这,林姨娘脸上不禁带出了一丝笑容。
元媛见林姨娘气色的确比前几日要好上许多,心头一阵欣喜,便亲自扶着林姨娘出了佛堂,暖香已经把饭菜摆放在了西厢房内室的黄杨木小圆桌上。
林姨娘礼佛要长年茹素,方氏见眼中钉心头刺主动退让避宠,得了便宜之下乐得做好人,特意破例在绿秀苑为林姨娘辟了一个小小的厨房,每日派人送些蔬果来,方便绿秀苑的丫环仆妇们为林姨娘单独做饭。
说是厨房,其实也不过只是一间耳房,外加一个灶、一口锅而已,不过有了这个小厨房,倒是便宜了元媛。
本来绿秀院地处偏僻,每次丫环们到大厨房领来饭菜,夏日倒还好些,要是冬日,饭菜不结冰都算不错了。
有了这个小厨房,除了林姨娘身边的那个老嫲嫲替林姨娘做饭外,倒是方便丫环们热热饭菜,元媛也能吃上一口热食,就是元媛孝敬老太太的那几道小菜也是在这个小厨房里动手做的。
平日里,若是无事,元媛都是到林姨娘的西厢来用饭,虽是各摆各的饭菜,但一同用饭已经成了元媛和林姨娘雷打不动的习惯。所以今日虽是元媛回来迟了,但林姨娘爱女之心,自然是要等她回来。
绿秀院虽小、西厢房虽偏、饭食虽次,又虽是食不言,但母女俩之间分外温馨,一顿饭自然也是吃的香甜无比。
相比元媛和林姨娘之间的温馨,蘅芜苑里的当家主母方氏却是恼火的很,“她当真是这么说的?”
任谁都听得出方氏语气里隐忍的怒气。
一个身穿银红比甲腰上系着大红汗巾,大约十七八岁的丫环正低着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太太的话,青姨娘是这么说的。”
方氏铁青着脸,冷声道:“好好好,好得很,不过是一个姨娘,刚有了喜,肚子里的那块肉还不知道是男是女,这就要翻天了?!”
“滚、滚、滚!你给我滚回去告诉青萍那个贱婢,风鸣苑是我为轩哥儿大婚准备的,她想要那就叫她自个儿去问问老爷同意不同意”,方氏一把抓起身前酸枝木小几上的一只五彩葡萄沉口杯,狠狠朝跪在地上的那个丫环头上砸去。
精巧雅致的沉口杯在脸上开了花,又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热乎乎的血从额头上滑落,迷糊了眼睛,闻鹊也不敢用手去擦,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身子抖的跟打摆子似的,勉强磕了个头,就逃命般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