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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1-29
“你脸那么脏,我怎么知道长什么样子。”白莲也低声说,忘记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白莲,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声音响起,把白莲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慌忙从男人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意外的是,他没有再坚持。
白莲对声源望过去,是栾仕昕有些怪异的神色。
“栾公子,好久不见。”刚才”胡作非为”的男人先开了口,嘴角的弧度很挑衅。
“是啊,许老板,好久不见。不过,实在不知道你居然有这样的雅兴来调戏我的小女朋友。”栾仕昕的语气亦是不悦。
他在说什么?谁是他的小女朋友啦?白莲的眉头皱了起来,却又百口莫辩。
被称为许老板的男人露出错愕的表情,但只是一闪而过。
“在下只是见小女孩一个人在这里,怪可怜可爱的,便逗了几句嘴。殊不知原来是栾公子的女朋友,恕我冒犯了。”高大的男人抱了下拳,面上不动声色。
“许老板言重了。”栾仕昕客套地点头,伸手牵了白莲的手就要离开。
这次,是栾仕昕驾车。
白莲对于栾仕昕带她来这种地方很是不满,又被起先许氏男人的事情乱了心神,自是一路无话。
“你不高兴。”
开着车的栾仕昕一边紧盯着前方的路况,一边淡淡地指出。
此刻,白莲正坐在副驾驶上发呆,头微微地垂着,双手有些不自然地绞在一起,脸色发白,上齿又习惯性地咬住了下唇。
“没有。”她平静了一下,也淡淡地说。
“为什么不高兴?”栾仕昕依然没有看她,只是语气里也有了不悦的味道。白莲错愕地看他,发现他两道好看的眉毛拧到了一起,车开得也越来越快。
“没有,”白莲很有身为被雇佣者的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没有不高兴的权利,更没有抱怨的资格。
“那么,在想什么?”栾仕昕侧过头来看她有些僵硬的脸色,询问道。
“那个许老板……”
白莲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一时间,时间凝固了,栾仕昕的车”唰”的一声停在了路边,他半转身看着她,脸色阴沉的可怕。
白莲不明就里,一双漆黑的眸子有询问的意思。
两人相视无语,一个怒不可遏,一个沉静如水。僵持了足足两分钟之久,一股挫败感涌进栾仕昕的心里,他叹口气,只道:”那个许仁杰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招惹他吧。”
白莲的大眼睛扑闪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我没招惹他。”她说,语气里没有情绪,只是冰冷的陈述。
栾仕昕不再说话,他转回身去,继续发动了车子。
回到住处的栾仕昕脸色很不好,他不说话,只是把自己狠狠地扔到客厅的沙发上。有女仆送了水果拼盘上来,他看也不看一眼。
白莲识趣地站在一旁,拿出遥控器调出他经常看的电台来。又找了把小刀,把果盘里原本就切得很小的水果切成丁,每一块上面都插上一根竹签——这是平日里栾仕昕喜欢吩咐她做的工作。
“下去吧。”栾仕昕只是两眼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看也不看白莲吩咐道。
白莲点点头,沉默地回房去了。
不一会儿又换了便装出来,蹲在地上给栾仕昕的双腿盖上厚厚的毯子。
栾仕昕捉住了白莲的两只纤细的小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白莲不说话,用力抽了抽,发现白费力气之后便任由他握着了。
“白小怜。”栾仕昕怔怔地说,这是他为她改名字以来第一次叫她最初的名字。那时候她还不是如今的白莲,是白小怜,一个单是长相就可怜可爱的小女孩。
白莲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他。那双黑多白少的眼睛静得像是一汪深潭,所有的情绪都藏在最深处的水藻里,面上却波澜不惊,让人沉沦。她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你回房吧,不叫你就不用出来了。”栾仕昕终是烫着了一般把她的小手放开来,赌气地说。
白莲点点头站起来,脚步极轻地回去了。
栾仕昕这才注意到她光着脚,大概是穿了一晚上高跟鞋累坏了,那脚底是浅粉的色泽,轻轻地踩在地毯上的样子,嗯……很诱人。
栾仕昕闭了眼睛不再看她,只觉得满心都是郁郁的情绪。
可是,白莲刚一走开,栾仕昕又闭着眼睛喊:”回来。”
白莲不明所以地走出来,对上了一双被妒意和渴望烧红的眼睛。于是,她又明白了。”我现在是危险期,你戴套子。”她在栾仕昕面前半跪下来,冷静地说。
而栾仕昕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开始无比粗鲁地亲吻起她来。
“白莲,你用清纯做伪装勾引男人,还真是有一套啊。”他咬牙切齿地说,用极其扭曲的姿势把白莲按倒在地毯上。
白莲委屈地叫苦不迭。”你少冤枉我!”她说,就要翻身起来,却被某人抽下腰带来把双手绑在了茶几腿儿上。
“eng……”白莲挣扎着,手腕被嘞出了血迹,不由地闷哼一声。
而男人,就着捆绑她的姿势,就这么进入了她。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一举一动间带着暴虐的味道。
“不许你跟其他男人有那么亲密的举动。”栾仕昕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恶狠狠地警告她说。
那你就可以跟别的女人走那么近,甚至**、过夜了吗?白莲在心里想,却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质问他,只是沉默地咬紧了嘴唇。打开自己的身体迎合他。乖一点儿,才会少受伤,这是她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得出来的真理。
所谓,认命不受屈。呵,可是这命,她真的不想认!
2009年7月24日
当他叫住我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发红的眼睛。里面是坦诚的**,灼痛了我。不是**,是**的**,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对我是没有情的。我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自己是他最爱的那个人,他每一次拥抱我都是出于爱情。
可我知道,这只是一种奢望。他不爱我,他爱的是他如花似玉、才华横溢的妹妹。而我,只是个四季豆一样干瘪的女孩子,没有学问,也没有足以和他匹配的身份和地位。我只是无数个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孩中的一个,甚至,比她们还不堪。
起码,她们是不爱他的,也知道两人在夜店相遇将要发生什么。而我,先动了情,便会输的彻底。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儿啊,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蛊惑,愚蠢地把自己的身心全都交付出去。看到他生气会心疼,看到他伤心会恨不得以身代之,所以,一次次地给他,和这个不爱自己的人上床。
我想,世界上最悲伤的故事莫过于此吧,在爱的人面前掩藏感情,甚至为了他把原本无暇的自己伪装成一个荡妇。呵,真傻,是不是?
……
合上日记,白莲幽幽地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一个人说,”若不是因为爱你,谁写的出这么恶心的东西”,很有些感同身受。她居然开始记起日记来了,还真是矫情呢。
她的手腕上还有被皮带嘞出的淤青和血痕,很疼。
而栾仕昕大概已经睡下了吧,看得出来,他很不喜欢那个男人,在阿司匹林那次就是。发泄完了心里的火气,他冷静下来,看着白莲被勒得红肿的腕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对不起。”他慌忙为她解开,低下头说。
白莲抿着嘴,漆黑的大眼睛看他,并没有说话,她从地毯上爬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甚至多此一举地把门锁死了。
其实大可不必,栾仕昕不会进来的。白莲想,把头埋进枕头里。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
“白莲,白莲。”是一个女仆的声音。
“有事吗?”白莲没有哭,只是觉得疲惫,她嗓子干哑地问。
“少爷让我拿了药给你。”栾氏家族的仆人在这方面做得极其到位,那就是不该过问的事情绝不多说。
披头散发地打开门,白莲并不接药:”少爷呢?”
“不清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了谁都不许打扰他。”来人答,把手里的药塞到白莲的手里,转身走了。
白莲叹了口气,随手把药丢在了垃圾桶里,并没有用。
这伤是栾仕昕给的,她多留一天是一天,也能告诉自己长点记性。白莲,你可长点儿心吧,她对自己说,这一天天地都是做的什么事儿啊?
她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保镖,更像是保姆和床奴了。当然,没有人会找一个四季豆当床奴。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第二天是周六了。
没等白莲起床,栾仕昕就开车出去了。他让人传话给白莲,说批了一天的假期给她。白莲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发了一会儿呆,也就换好衣服出门了。
她坐车到了第二女子劳改农场看望陈兰。
母亲比起上次她来探望时,似乎更瘦更老了一些。她的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皮肤又干又皱,看向白莲的目光平静依然。
“小怜,你来了。”她温柔地说,把干枯的手指覆到玻璃墙上,好像要抚摸她。
“我来了。”白莲把自己纤细漂亮的手对着陈兰的覆上去,隔着一层玻璃。
陈兰看白莲的举动,笑了起来,眼角的鱼尾纹很深。
“小怜,你好像比原来气色好些了,人也更漂亮了。是恋爱了吗?”
白莲摇头:”哪有人会看得上你女儿啊。”
“怎么没有,我女儿心地善良,长得也好看,如果不是家境不好,追我女儿的人要从t市排到北京吧。”
“妈,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白小怜被陈兰的夸赞逗笑了。”我现在的工作挺轻松的,待遇也好,所以才长胖了,气色也好了。没有变漂亮啊。”
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聊了好大一会儿。这次,陈兰有意不把自己的悲伤情绪带给白莲,而白莲,也有意回避着什么。
“小怜,如果忙就不用每个月都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待到探视时间到了时,陈兰突然说。
“我知道。”白莲点点头,又拿了些钱悄悄打点了一下狱警才离开。
那天,她先栾仕昕回到别墅。一个人赤着脚蜷缩在沙发上发呆。读书少想得却太多,大概是她的不幸之所在吧?再后来,居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