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是男人 上

桔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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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她都是乖宝宝一个,既不打架也不抽烟,更别说去看av片了。可现在她跳过了av片直接上本垒,竟然亲手握住了男人的丁丁?!她只觉得脑袋里晴天霹雳天雷滚滚,整个冰凉的身体唯有手上的温度是那样烫人。

    惊愣片刻她回过神来,像是碰到什么赃物般甩开左手,不顾喉咙的辛辣疼痛,扯开嗓子惊叫一声:

    “呀————!!”

    她自认为做出这般举动情有可原,任哪个女人碰到一个陌生男子的丁丁还不放生尖叫,双手施以暴力,边打边骂云云……

    可在李山宜等人眼里,这并不是一个少女遇见色狼的情景;而是一位病弱美少年手握自己的丁丁,突然神色大变,尖叫连连。

    这个场景怎么不叫人诡异。

    少女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女儿身,现在是在一个叫罗秋生的身体里。她那番自摸的举动让周围人包括帮他穿衣的白安都满脸黑线。

    因为事发突然,被对方的举止惊吓住,白安还来不及帮罗秋生把左手穿好,就被他甩开。

    白安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开始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在爆炸中被什么东西给砸傻了,怎么净做些二缺事儿啊。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刚开始就一直不对劲,我以为你脑子不清醒,可现在又自摸【哗哗——】,摸就摸了你还叫什么叫,这东西有什么好稀奇的,是个男人都有!”他被这一系列事情弄得烦躁不已,耐心再好也都被磨光。

    少女脑袋混乱,根本没听见他讲些什么,在原地又蹦又跳,最后抬起光裸的左手臂,又向腿间伸去。

    见他的动作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去,在白安和李山宜等医生的目光之下,他那白净修长的左手又握在了自己的命根上,他们清楚的看见对方不仅捏了捏,似乎还不甘心,又收紧五指用力一握。

    “啊————”这是罗秋生疼痛的惨叫。

    瞬间,在场所有人都夹紧双腿,抖了抖身,转头不忍再看。光是想想都觉得痛啊。

    李山宜同情的看了眼脸色铁青的白安,浑然忘记先前的怒气,只觉得这小子也不容易啊,竟生出同病相怜之情。他拍拍白安的肩膀,说:“我看他已经傻了,为了不再祸害他人,你还是把他打昏吧。”

    白安二话不说,迅速伸手往罗秋生脖颈一劈。想来之前为挚友说话是多么蠢了,自己早该这样做了。

    “实在抱歉,等他醒来我们定会向您当面致歉。”先前不相信,现在亲眼目睹罗秋生的荒唐行为,白安就算是在没心没肺也心有内疚。

    李山宜一听,顿时心中的怒火又冒了出来,指着周围满地狼藉,神色不善的说:“当然要道歉,并且还要把这些破损的东西给赔偿了!”

    白安面色一僵,环顾四周仔细看了看这才放松下来。罗秋生毁坏的都是些桌椅药液,那些大型的医疗仪器都还是崭新的,没有一丝刮纹。这对家庭富裕的白安而言没任何问题。

    “我会全权负责。”白安一口答应下来。

    “哼。”他斜了白安一眼,不满的说:“清单我会发给你,现在赶快把他拖进抢救舱,不要在这碍眼。”

    本就愧疚,白安听话的把罗秋生抱起,向不远处的急救舱走去,中途犹豫一会,又把他放在床上,捡起散落在地的麻绳把他手脚捆了一圈,这才放进急救舱内。

    似乎之前被罗秋生给惊吓住,生怕对方再来一次疯狂暴动,白安竟然主动捆绑住他。这行为举止让一边的李山宜满意的点点头。

    之后一段时间,罗秋生一直沉睡不醒,像是费尽力气般毫无生气,到达波尔多要塞还在昏迷,这让除李山宜外的白安一行人松了口气。

    因为工具齐全,就算李山宜再怎么不满生气拖延时间,他的计划都一个都没有实行,就在白安的催促下为罗秋生进行了手术。李山宜简直气的咬牙切齿,发誓下一次一定要把清醒的罗秋生折磨到崩溃才行。

    浑然不知自己得罪了可怕人物的少女,正躺在卧床上迷茫的睁开眼睛,渐渐恢复意识。

    她眯起眼,躲过头顶上刺眼的白光,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抬起手臂支起身子想下床取水。

    因为刚做完手术,身体力气不多,她忍不住轻声喊道:“卡丽……”

    没有回音,这才想起之前昏迷时断断续续看到的和听到的,顿时惊吓的清醒过来,慌忙的环顾四周。空荡充满金属质感的房间内,只摆放了来两张软床,角落里摆放了以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还有一间衣柜。跟她那富丽堂皇的房间一比,这里显得各种萧索。

    她这是被那群变态绑架了吗……

    突然手中的不适引起他的注意,低头一看,左手背上竟然插了一个针头,细小的针管链接在床边的药袋上。

    她认得这个东西。跟平常喝的营养液是同个作用,只不过一个是用口服,这个是直接输入进体内罢了。

    呆呆的看着这个陌生的手掌,跟自己肉嘟嘟的小手一比,显然是更大、更瘦,连手指都带有薄薄的老茧。

    这不是她的手。

    少女下定结论后,霎时跳下床扯掉左手的针管。异常冷静的观察周围。

    她早该想到了,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就连身体也是不是自己的。她心中其实早有答案,却不敢想,害怕想,所以去反抗,去拒绝。可现在她不能再鸵鸟下去了,必须面对现实。

    她无比冷静的穿上拖鞋,忽略腿脚发软的虚弱,努力维持自己的步伐缓缓向一边的金属门走去。她明白门后是什么世界,知道自己所作所为,也顺从着想法去实施。

    金属门自动打开,目无斜视的踏进去,无视身后自动关闭的大门,巡视着它,她的目光顿时放在左边的墙壁上,慢慢走到玻璃镜前转身望去。

    她愣了愣,微微亲启唇角,吃惊的看向镜面,神情尽是不可置信。

    映入眼帘的是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