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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表现,嗯?”
钟淼微微侧身,张嘴含住她莹润的耳垂暧昧的开口,当颜旸的小脸变成酡红色后才放过她,妖孽般的笑声在卡宴里飘荡。夹答列晓
这个男人,简直太邪恶了,太邪恶了!
回到绿地公馆,已经接近10点了,兰姨还在客厅收拾,她老家有事,明天要回一趟老家,所以今天把事情都赶着做完。
“先生,颜小姐,你们回来了。”
兰姨喊颜旸的名字也只有私下的时候会喊,当着钟淼的面还是会叫她颜小姐。
“嗯!”
“嗯!”
一男一女,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他们好像没变得这么默契过吧。
“你们快休息吧,明早儿还要上班。”
“好的,兰姨你明天回老家注意安全哈。”
钟淼已经换好鞋子往楼上去了,颜旸和兰姨说了几乎话后才往楼上走。
但兰姨后来喊了一句话,差点儿让颜旸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对了,颜小姐,你和先生的内衣明天记得收进来!”
晕,要不要这么大声!
快迈进自己房里的钟淼听到兰姨的话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这老人家也挺逗的。
颜旸洗过澡后,坐在床沿上思考。
她好想确定性的知道易虎臣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他说看自己的表现,可是她总不能自己跑到他房间里去吧。
怎么办?
怎么办?
一直在纠结,左耳一个声音右耳一个声音,打来打去还是下不了决定,郁闷!
心一横,去!
颜旸先去楼下拿了一点儿宵夜,这样应该不会太唐突吧。
小手窝拳,这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紧张,轻轻的敲门得到允许后迈着小步踏进了主卧。
他明显也是洗过澡的,浓密的短发上还有些未干的水滴,上半身不着一物,下半身仅用一条浴巾围着。
若是忽略到其他,他此时在颜旸眼里完全可以用性感来形容。
“钟--钟议长,您吃宵夜吗?”
“吃。”
回答速度之快,让颜旸有些猝不及防,她原本准备了好些台词的,因他一个字,她竟然不会接话了。
“好饿!”钟淼看着她略显局促的小脸,继续补充着。
显然,颜旸并不明白他的饿是什么饿?
钟淼已经迈着长腿走到端着一碗蛋羹的颜旸面前,低头一看,然后遗憾的摇了摇头,“不喜欢吃!”
呃!
你侧成莹侧。“那您喜欢吃什么?我去给您做!”
“会做什么?”
“家常菜基本都会,我去给您准备点儿清淡的简单的宵夜,一会儿就好的。”
他可千万别难为自己,万一想个什么大餐难为自己,她一晚上估计都做不完。
事实上,她确实是一晚上也做不完的!
钟淼站在离颜旸仅有一步的距离,单手托着下巴轻轻摩擦,好整以暇的望着依旧懵懂的慢几拍的女人。
“我现在只想吃肉,羊肉!”
“火锅还是烧烤?”这么晚了,神经病啊。
当然后面的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她只能夹起尾巴唯唯诺诺的应答。
“烤全羊!”
片刻微征,颜旸想抓狂,他这分明就是来难为自己的,大半夜要吃烤全羊,饶是她厨艺再佳给她备好一只羊她也做不出来啊。
“这里没有全羊吧?再说我也不会做烤全羊啊。”
颜旸觉得自己都快急出眼泪来了,干嘛没事找事,他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吗,她好像也一直没有得罪他,除了刚刚易虎臣的事情,但是他不是后来说了,只要看她表现就行,那就应该知道她是为锦夕问的啊。
等等--
关于吃饭,关于饿…
她记得那天在书房他最后一句话好像也跟饿有关,当时的语气好像有些邪恶动作也有些暧昧,早点回来--别饿坏了他--他要吃肉--羊肉--烤全羊!
再抬头,看向钟淼一脸似笑非笑的从上到下打量自己的眼神,颜旸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个透,连带着耳根和脖子。
钟淼耐心的看着她的反映,他是知道她究竟比正常人慢多少个拍子的,就这么站在原地扑捉她此时脸上微妙的表情。
“这里有全羊,而且我会做!”
钟淼刻意加重了“做”字,而且已经一步上前将颜旸拉了过来,颜旸发誓她是第一次见钟淼如此坏坏的邪恶,这感觉跟昨晚那种禽兽的邪恶不同,在她努力对比昨晚跟今晚的不同时,她已经被钟淼整个提着去了床上。
昨晚好像也是这个姿势被他从车库提了上来,现在又是这个姿势,真真儿的是烤全羊的姿势!
当颜旸被钟淼恰到好处的扔到柔软的水床上时,轻盈的身子还稍微的往上弹了一下,她手臂撑起想要坐直身子时钟淼庞大的身躯已经罩了下来。
“你--”
小手抗拒的抵在他的胸膛上,颜旸开始紧张,“等等,别--”
“我教你做烤全羊,嗯?”
钟淼双臂撑在她肩膀的两侧,墨色的眸子望进她的里面,看到里面是满满的自己感觉心底也是满满的感觉。
不等颜旸开口,钟淼的唇便贴上了颜旸的,他的舌细细的描绘着她小巧可人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然后轻轻的用牙齿咬住她的上唇瓣,低低开口,“那晚是不是太粗鲁了,吓坏了?”
颜旸听到他的话时,眼里闪现了一瞬间的不自然,“不是,我不是--唔!”
灵巧的舌借着她微启的唇顺势滑入,迫不及待的汲取她独有的甜,舌尖重重的舔舐她的每一颗牙齿,似乎要将自己的味道全部渡给她。
印象中,钟淼似乎对她的两颗小虎牙情有独钟,每次都会在那两颗虎牙上停留好久,亦如有些时候他也会很温柔的在她眼帘处停留很久。
开始的吻很轻很缓,直到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油走,吻随即加重,像是不留任何余地要将颜旸胸腔里的气体掏空一般,越来越重。
绵长粗重的吻在颜旸巴掌大的小脸被憋的通红时才被迫结束,钟淼微微松开她已经红肿的娇艳唇瓣却仍然意犹未尽的一下一下的啄着。
“肺活量太差,缺乏锻炼!”
钟淼耐心的总结道,不顾颜旸慢太多拍子的反应,待她脸色恢复些后凉薄的唇再次覆上,吸吮的力道比之前有增无减。
钟淼的大掌肆无忌惮的在颜旸身上油走,她的衣服此时已经完全凌乱,奶白色的BRA将她美好的饱满勾勒的更加迷人。
…*
“别--”
颜旸被他弄得浑身颤抖,伸手去推他埋在那里的头,他留着短发,发丝浓密生硬,这样的人脾气都不好,她已经深有体会了。
“放心,这次会很温柔。”
他能感受她身体的颤抖和紧张,白希的肌肤上还留在那晚已经不太明显却还能观察到的青青紫紫痕迹,他含糊不清的用难得的温柔安抚她的紧张并继续在她身上种下新的草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啊!”
颜旸的话还在嘴边,饱满处的粉色樱桃被他惩罚性的捏痛,似乎是有些嫌恶了她扭扭捏捏的不配合。
“套套,套套!”
颜旸不怕死不怕羞的忍着酥麻和微痛感,急急忙忙的将自己抗拒的原因表达清楚,锦夕、孩子的事情对她还是有很大的警醒的。
第一次她服用了避孕药,结果内分泌失衡痛经折腾的自己死去活来,最晚还算是安全期,她也没有服药。
但为了保险起见,她不得不注意,而且从第一次结束后他的态度看他也是顾忌这种事情的。
毕竟,贵族的种子不是谁都能获得的。
虽然,她也极度的杜绝这种事情。
果然,在听到颜旸略显焦急又严肃的提示后,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没有!”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不悦很是烦躁,这种一触即发的*瞬间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他恨不得继续禽兽忽略到她那次的痛楚。2
该死的,他竟然忘记要准备这个。
颜旸看到他一脸的烦躁,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臭脸,一时间也没弄懂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思,望着他弱弱的开口,“我--我房间里有。”
钟淼刚刚是恼怒的,听到她的话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就撑在她的上方恨不得杀人一样的瞪着她,其实也不是想要杀她,但是就是火大。
欲求不满,是件多么磨人的事情!
颜旸愣愣的看着上面的男人,他是什么意思?不想要戴那个东西吗?可是……
“你说哪里有?”19ug9。
两人一直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在几秒后,钟淼似乎回味过来了她的话,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询问。
“我住的那个房间。”
颜旸回答的声音很小,还用手指指了一下隔壁的房间,她搞不懂他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和情绪,不知道自己的话究竟是惹怒了他还是取悦到了他?
“去拿,快点儿!”
钟淼的语气不太好,但又不同于之前的那种阴森恐惧,边说边翻身平躺在了水床的一侧。
上半身已经几乎被剥光,颜旸拉起一侧的床单裹住上面,然后圾着拖鞋往房间门口跑。
脸上红通通的,心里也是各种紧张的,以至于她根本就忘了自己刚刚是被她提着到床上的时候鞋子已经掉了,她现在脚下的拖鞋,确切的说是大船其实是钟淼的!
在她跑到门口差点儿被自己绊倒时,才发现自己丢脸的行径,并未回头便听到钟淼带着嘲讽的笑声传来。
白痴!白痴!白痴!
回到侧卧,颜旸从床头厨里取出那一大包的避晕套,她买的好像确实有点儿多。
这么多的种类,她根本分不清,不然也不会在超市的时候像暴发户一样选了一堆,此时面对这么多品种她还是分不清。
颜旸害怕时间久了,他又不耐烦,等下受苦的还是自己,并不去多想,抓着这一大包直接回了主卧。
当钟淼看到她手里提着满满的一大包避晕套时,原本不太好看的脸色瞬间被她逗笑。
“你想做多少次?”
钟淼双臂枕在后脑勺上,邪恶的看着一脸懵懂的小女人,他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果然,她没让自己失望。
听到他如此直白露骨的话,颜旸脸色瞬间变成酡红色,手里的一大包东西也全部洒落到地上,一盒盒花花绿绿的避晕套滚在地毯上,让颜旸更加尴尬,忙不迭的弯身去捡。
刚刚是用床单裹住上半身,现在双手都在捡地毯上的东西,该露的不该露的又都走了光。
当颜旸意识到了的时候,就看到床上躺着的大爷一脸满意的看着她出丑的囧态。
*一刻值千金,本来还想继续看她出丑,但某些位置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钟淼伸手他修长的食指,对着地上的一盒随意一指,“别墨迹了。”
她的浑圆从自己这个位置能看的一清二楚,她确定自己不是故意惹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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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地公馆二层主卧偌大的水床上
一个女人用床单裹着上半身,满头大汗的弯着身子卖力工作。
没错,颜旸此时就是在为钟淼服务,但不是之前那种服务!
她试了好多种套套往他的硕大上戴,累的满头大汗,最后终于在钟淼的好心协助下完成了这个艰难的动作。
深呼了一口气,颜旸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这个事情也这么难,她同时忍受感官和心灵的考验。
还未来得及放松,钟淼一个翻身便将颜旸压在了下面,密密麻麻的吻再次席卷全身。
颜旸永远都是后知后觉的,她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很傻很白痴,今晚或许他能放过自己的,怎么她就自己提出来她买了这个东西!
天啊,她是有多么的愚蠢!
沉浸在无限的自我反省和后悔中,当下身传来剧烈的痛感时她才游神回来。
“啊!”
经历了两次,但突然的异物入侵,她还是不能第一时间习惯,眉头紧紧皱着。
“这么敏感。”钟淼的大掌恣意的在她白希的肌肤上油走,所到之处都让颜旸忍不住发颤。
钟淼似乎很享受她这副表情也很有耐心,慢慢的安抚她僵硬的身体,直到细细碎碎的声音从颜旸紧咬牙关的嘴里发出,身体慢慢变得瘫软后,他才开始撑起她的蛮腰开始进攻。
刚开始的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颜旸的双腿不自觉的缠上他健硕的腰身,一双小手也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这种无意识的配合让钟淼燃烧的*更加浓烈,身下的动作也不断加重。
“嗯--”
颜旸被撞击出低低的破碎声音,然后自己被这声音羞的通红,贝齿紧咬唇瓣,害怕这种会让自己觉得自己已经沉沦的声音再次出现。
她觉得太羞人也太丢人了!
*不断升级,颜旸紧闭着双眼,在听到一声仿佛来自天籁的沙哑嗓音后條然睁开。
一双晶亮的双眼因为晴欲染上一层朦胧的雾气,在昏暗的顶光下显得格外撩人。
“颜旸--”
男人的声音因为晴欲变得沙哑,却在这暧昧的夜里格外蛊惑人心。颜旸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嗓音还是因为他的一声“颜旸”,此时他的声音竟然如此好听。
这是他第一次唤自己的名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喊出来会是这种感觉,一种不同于任何时候的感觉。
她晶亮的眸子对上他早已猩红的眸,钟淼倾身凉薄的唇瓣吻上她的眼帘,他似乎对这个地方太情有独钟。
“颜旸,叫我的名字--”
他记得她叫沈司寒“司寒”,那么顺口那么亲切,而她永远只叫自己“钟议长”,逼急了会骂自己禽兽,但从未听过她叫他的名字,他竟有些期待。
“……”
颜旸的小嘴张张合合,却始终喊不出他完整的名字,她清楚的知道他的名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不生僻不拗口,可她从未叫出口过。
亦如她的名字,今夜也是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发出。
钟淼的所有耐心似乎都已经耗尽,身下的动作不断加重,原本想着温柔些却因为她始终不肯配合的喊出自己的名字而焦躁。
“够了,够了,不要了!”
颜旸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整个撞飞,双腿被他任意折成不同的形状,在柔软的水床上自己的身体更加疲软。
拉直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健腰,钟淼始终不肯放过她,她忍不住求饶他却越加用力。
“啊!”
颜旸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白,整个人像是升入了云端,踩在轻飘飘的云层上,不断向上攀升,仿佛踏上了一趟寻找天堂的旅行。
“真没用!”
弯身吻上她的唇,然后是她的眼帘,再然后轻轻吻干她脸颊上的泪痕。
“你--”
颜旸的声音已经变得很是沙哑,在钟淼和她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时,低声的娇羞开口。
“我怎么了?”
“你快出去啊,别--”别放在里面!
“急什么?”
钟淼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分身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些时间后退出,重新换了一个小雨伞后再次发动进攻。
刚刚接受了一次,颜旸适应的很快,虽然很是抗拒但没有几下便沦陷其中,身子也条件性的弓起承受他猛烈的进攻。
缠在他腰身上的双腿不断收紧,脚趾也紧紧的拳在一起。
“不行了,我不行了--”
“叫我的名字,我就放了你!”
“……”
钟淼执拗的想要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此时的他像是讨不到糖吃就一直恶作剧的孩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不乖,他便换着法子的折磨她。
她原本各种隐忍,再最后连连求饶,哭声不断。
“叫我的名字!”
“……”
颜旸紧紧咬着唇瓣,破碎的声音还是从各个角落里溢出,钟淼--钟淼--钟淼--
“钟--”
颜旸尝试了好多次,连喊出一个钟字都破碎。
在他百般折磨下,她只记得自己最后从唇间溢出一个从未出现在脑海中和身上这个男人有关的词。
“阿淼!”
那时候,她有一个完整的家,有爸爸有妈妈,在乡下的田野一家人一起放风筝,爸爸妈妈宠溺的唤她“颜颜”,妈妈一脸爱慕的叫爸爸“阿永”。
那时候,她觉得妈妈口中的“阿永”便是世间最美好的词汇,是世间每个女子对心爱男人最甜蜜的称呼。
她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执拗的要自己喊他的名字时,她怎么张口都不能完整的喊出来,在踩在云端即将再次踏入天堂的时候,她竟然无意识的将“阿淼”喊出了口。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或者说是看不懂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他没在自己体内的分身有了几秒的停顿,随即便是更加猖狂的进攻直到结束。
上身倚靠在床头,钟淼一手拥着怀里的女人,一手夹着香烟,墨眸已经褪去了猩红恢复了他惯常的深邃,视线紧紧锁在女人的脸上。
一场欢爱下来,原本白希的肌肤被重新印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整个身体还残留着未退的潮红,让她的周身呈现粉红色在这微暗的灯光下更加诱人。
光是这样看着,他体内的某些原始*又有些膨胀,但今晚不能再碰她了,她已经被折腾晕过去了好多次。
攀升上*顶端时的那声“阿淼”让他一直在回味,从她哭哑的嗓音中幻化出这么一声他竟然觉得如此动听,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自己的名字,北方的城市很少有人会在名字前冠上一个“阿”字,然这个称呼他竟然一点儿也不排斥,甚至说是有些欣喜。
这,是不是他独有的?
指间夹着的香烟燃烧了好长直到烟蒂烫到了他的手才意识到,他竟看着她出神了这么久。
从第一次碰她就知道,她是罂粟,她的身体让他着迷,没有刻意的妖娆献媚,技术生涩却他迷恋,这副身子他是戒不掉了。
按灭手里的烟蒂,钟淼调整好姿势将她重新搂入怀里,感受两颗心脏的跳动。
颜旸被抱的不舒服,重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窝在他的肩胛处,小手环过他的腰身,嘟嘟小嘴继续睡去。
梦里,有曾经那个幸福美满的家!
暖暖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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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太阳懒懒的照进主卧的大床上,一对男女柔情的相拥而卧。
其实,钟淼早就醒了,多年的政界生涯已经让他习惯了晚睡早起,生物钟已经养成,每天定时起床。
当今天准时醒来时,怀里香软如玉的女人一脸贪婪的抱着自己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时,他竟然不舍得将她推开,于是有了从政以来的第一次因私旷工。
颜旸觉得自己好像走了好多路,有土路有水路,淌过水和过泥,浑身黏黏的还累的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在一片美丽的沙滩上喘息。
“嗯--小奶瓶!”
颜旸在钟淼的怀里蹭了几下,嘴里幼稚的念叨几句,加紧的手上的力度,只不过,今天的小奶瓶怎么变得那么硬了。
睡着的床为什么也变得那么软,下面像是有水一般的感觉。
不对--不对--不对!
黑葡萄般的大眼带着浓浓的睡意在恍然大悟后徒然睁开,看到全身小麦色肌肤的钟淼完全倒映在自己眼底时,昨晚的经历才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你--你起来!”
他们怎么会抱的这么紧,而且两个人都是浑身光溜溜的,原本盖住一些的凉被早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总之,两人现在就是赤luo裸的亲密接触着。
钟淼薄唇微勾,眼睛示意颜旸去看他们两个人的姿势,此时好像并不是他不起来,而是她不放开。
虽然钟淼并不想承认他也很享受这个姿势。
“啊!”
颜旸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自己紧抱着他的腰身腿也缠在他的身上,活像是个女流氓。
她就说,怎么小奶瓶变得有大又硬了!
慌乱的撤退,颜旸赶紧滚到了一边,从地上捞起凉被盖住自己的身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地上真是非一般的凌乱,衣服、浴巾、鞋子、用过的小雨伞,还有一堆昨天慌乱的掉到地上的花花绿绿的雨伞盒子,真是!
“啊!”
突然想到什么,颜旸又是一声惊呼。
钟淼觉得一个美好的早上全被她的两声惊呼破坏了,昨晚在他身下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那么大的声音?!
“完蛋了,迟到了,迟到了!”
颜旸刚刚抬头看到挂钟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10点了,她死定了!
裹着凉被起身下床,却因为腿脚无力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所幸的是主卧里铺着长毛地毯,不然已经有过两次滚下床经历的她现在估计已经被摔傻了。
“哈哈--”
爽朗的笑声从头顶响起,钟淼已经挪到了床的这头将蹲坐在地上四肢无力的女人伶了起来,然后身子平躺,颜旸正好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颜旸:“你--”
钟淼:“今天请假!”
颜旸:“为什么?”17037609
钟淼:“纵欲过度!”
颜旸:“我没有过度!”
钟淼:“那再来一次!”
当颜旸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落入了他挖好的陷阱时他已经翻身将自己压在了下面。
两人本来就是光溜溜的,加上早上这个最盛的*时刻,做些什么事情也比较顺手了。
颜旸:“不行,不行,不要了!”
钟淼:“我要!”
颜旸:“好累,不要了!”
钟淼:“我不累!”
颜旸:“我累!”
钟淼:“那你安静点儿,保存体力!”
箭在弦上,哪能不发,一番言语的较量颜旸惨败,一场力量的较量颜旸输的更惨,最后她只能投降。
有些事情,猜的到开头却猜不到结尾。
可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连开头都没有猜到。
他要她给,后来她深陷其中,当她发现自己已经泥足深陷难以自拔的时候,她才明白,他们之间的游戏输的永远是自己!
“出去--”
早上的一场欢爱最终酣畅淋漓的结束,颜旸用仅存的力气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
稍作停留后,钟淼退出,否则饶是再有自制力的他也不敢保证下一秒会不会再来一次力量的较量和天堂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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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请假回老家了,偌大的绿地公馆只剩下颜旸和钟淼,所以所有的苦力都将由颜旸一个人完成。
不过,他最后还是答应了告诉颜旸,如果易虎臣回来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的,这点儿也算是回报了。
拖着纵欲过度的疲倦身子,颜旸悲催的将主卧的战场一一清理干净,她看着大水床和满地的凌乱以及欢爱的靡靡气息,條然变得脸红心跳。
因为,她发现她由刚开始的恐惧和抗拒竟然变成了从中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欢畅感和满足感,她觉得她完蛋了!
从楼上下来,就看到钟淼大爷样子的倚靠在沙发上,他是舒服了吧,可是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快点儿,饿了!”
用余光观察着从楼上下来恨不得从眼里射出无数把刀子的女人,钟淼督促道,如果眼神真的能杀人,估计自己已经死过去千百万次了,可惜了,眼神杀不了人!
“饿什么饿?吃多少了!”
颜旸闷着头将一堆垃圾倒入垃圾桶,听到他说饿很迅速的就想到了昨晚的那场全羊宴!
我让你吃,连骨头你丫的都不吐出来,你还吃,撑不死你!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天朝啊!
呃,颜旸也觉得自己好像联想的有些丰富了,尤其是看到他像是看戏一样投来的目光,她才明白,自己会错意了!
她的肚子也应时应景的咕咕叫了一声,好像是真的饿了!
“我不介意再吃一顿烤全羊,嗯?”
颜旸真后悔刚刚丢垃圾太快了,不然现在她一定会选出其中最恶心的东西丢到他嘴里,堵住他那张讨厌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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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淼:“为什么这么咸?”
颜旸:“这个面就这个味儿!”
钟淼:“你的拿来!”
颜旸:“不,喂--”
钟淼:“颜--旸!”
钟淼从牙缝里将她的名字挤了出来,他发誓他真的不想为难她的。
她说,实在是太累了,实在是太饿了,所以先凑合着吃点儿,然后去厨房做她最拿手的美食。
所谓的美食从厨房端出来,就是两碗泡面,他从来不吃这种垃圾食品的。
但是,他也真的好饿,要是再让她去折腾弄东西吃,他估计也真会饿死了,索性就吃一次这种人类的快餐食品。
虽然他从来没有吃过,但是这过咸的味道还是让他觉得好生奇怪,吃了两口后坚决咽不下去了,但对面女人却吃的像是人间美味一脸享受!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果然……
颜旸有种强烈的不详预感,她承认自己今天是有些放肆了,现在看到他眼底酝酿的危险气息,有些后怕。
“知道害怕了,嗯?”
“……”
“我警告过你要安分的,嗯?”
“……”
“滚过来!”
“……”
颜旸唯唯诺诺的绕过餐桌走到钟淼旁边,然后被他带着再次坐到了他的腿上,只见钟淼重新用小叉子叉起几根泡面吃进嘴里然后俊脸靠的自己越来越近。
凉薄的唇瓣覆上她的,刚刚的几根泡面因着自己微启的唇瓣渡了进来连同他的口水。
“是不是这个味儿,嗯?”
颜旸艰难的咽下这打死卖盐的泡面,果然放的有点儿多了。
一脸歉意,颜旸没敢开口解释,然钟淼却有极好的耐心,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下这人间美味。
颜旸觉得他简直是神人,这样都行。
她已经顾不得去恶心他的口水了,这面再吃下去会齁死人的,猛烈的咳嗽了一阵,钟淼才将她放过。
颜旸就这么坐在钟淼的腿上,看着钟淼一口一口的享受般的吃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那碗美味,口水都要留了下来,可他竟然一口都没有再施舍给自己。
最后,钟淼好心肠的喂了她一口泡面汤,顺便从她膻口吸吮了几下后才放过她。
颜旸觉得,他就是她的克星。
他粗鲁的折磨自己,自己没有任何防抗的余地;
他温柔的惩罚自己,自己依旧没有任何招架能力。
“下次还敢不敢了,嗯?”
“不敢了,不敢了!”
颜旸一个劲的摇晃自己的脑袋,以表示自己的决心和虔诚的悔过,她真的错了!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已经深有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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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媒体公司
颜旸刚刚从邱总监办公室被训了出来,无故旷工,扣除一个月奖金!
她那天因为采访了钟淼加了奖金,今天又全扣除了,究其原因不还是因为他吗?
真是冤孽啊!
“颜旸,今天的气色怎么这么好,是不是有情况,老实交代!”
“有个毛情况,奖金又没了好不好?”
“切,有情况不汇报,不地道!”
王露向来是八卦婆,一副审查犯人的眼神围着颜旸转了一圈,这丫头几天不见,皮肤变得更细腻光滑了,气质也有所增强,绝对有情况。
“有你个头,上次请客的钱都给我吐出来,奖金没了,我赔本了,快点儿快点儿,还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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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
颜旸躺在侧卧的大床上,辗转反侧好久后才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听到楼下有什么声音将所有的灯都打开才跑下去却发现是窗户没关好。
偌大的公馆,当下最流行的楼中楼设计,又因为钟淼个人素爱低调的暗色系,所以颜旸整个人站在大厅里好像一叶扁舟,兰姨回老家去了,钟淼今晚并没有回来,颜旸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之前在自己的出租屋,虽然也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但是毕竟空间狭小而且装饰的也是温馨的格调,现下,本就胆小怕黑的她有些渗的慌了。
跑回侧卧,把整个身子连同脑袋都包裹在被子里,浑身团成个球,但还是睡不着。
不想不要紧,一想就停不下来了,之前看的那些恐怖片的场景一一浮现在脑海里,有披头散发的女鬼、有张口即能吞下活人的恶魔、有血淋淋的尸体……
在颜旸吓得浑身快缩成一个团的时候,抓起枕头边的手机毫不犹豫的就拨了过去。
电话打通,然后是嘀嘀嘀的声音,却一直没人接通,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了,他应该睡了吧。
也对,以前他也不是每天都会回绿地公馆的,那时候有兰姨在家心里也踏实点儿没那么害怕,这个时间点儿他应该陪着他女朋友或者其他的吧,她这个时间打电话是不是太不不合时宜了。
内心纠结了好一阵,电话也迟迟没有被接通,颜旸果断的将电话挂断。
她干嘛给他打电话,他除了禽兽自己就是欺负自己,比那鬼片里的人除了生的模样好些其实本质更加可怕,她现在给他打电话不是做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吗?!
重新将头埋在凉被里,颜旸迫使自己什么也不去想,数羊数牛数星星。
可是,他昨晚和自己那个了,今早也那个,现在又搂着别的女人那个了吗?
真是,可悲死了!可恨死了!可恶死了!
臭男人,我问候你一户口本!
被人啃了一口的苹果独有的铃声突然响起,颜旸还是被吓了一跳,在看到上面的名字后,刚刚害怕的又愤怒的心此时竟然变成了小小的紧张
在铃声响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她才颤巍巍的接起了电话。
“睡着了?”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在这深的夜隔着电话竟然有说不出来的性感和安定感。
突然,颜旸又从心里狠狠的抽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是什么破错觉。
“嗯……没……”
先点头后摇头,跟个傻了半截的人没什么两样,睡没睡着自己也不知道?
“这么晚打电话是孤枕难眠了?”
他今天上午放纵了一下的后果就是积攒下一堆工作,而且最近在国会内部铲除异己的任务还很繁重,过几天有个和泰城的国会代表联盟会迫在眉睫,是他拉拢心腹的大好机会,所以从回到国会大楼就一直在办公室准备提案。
刚刚出去泡了杯咖啡,回来后看到手机上有她的来电记录,他的唇角在他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微微上扬。
“谁孤枕难眠了,我就是不小心按错键了。”
她觉得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她坚决不能承认。
“你确定是按错键了,不是寂寞了?”
“你--你才寂寞了。”
“我是寂寞了。”
“你--你在哪儿?”
“怎么,准备上门服务,解决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