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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一声惊叫,却也阻止不了那冰冷的剑就要划破谢长安的咽喉。
黑色的长软剑居然快过剑的去势,灵活如蛇,顺势缠绕着那剑。舒宝凌空一跃,手掌翻腾,鹰隼手中剑便被挑走。
谢长安的脖子上一道血痕,丝丝鲜血,君若眼前一黑,人软软地倒了下去,却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味道,让她喉头发紧。
头顶上响起他对她特有的戏谑调调:“唉,真是不能放你一个人,就算片刻不在我跟前,也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她紧紧攀住他的手臂,抬起头,就跌入他黑丝绒般柔情的双眼。“小谢他……”
慕容礼拍拍她的后背,安抚道:“他没事,只是被剑气伤了皮肉,没有大碍。”
听他这么说,她才从他怀中扭过头看谢长安。他中了毒,周身无力,但是在舒宝的帮助下,还是站了起来,喘着粗气,抹去了脖子上的血污,朝君若扯了一个笑容。
慕容礼搂着她的腰,对一脸戒备的鹰隼道:“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明明是兵刃相见,你死我亡的形势,他却还是那样的云淡风轻,好像在和多日未见的老友打着招呼。
鹰隼一把揪住褚丽花的头发,丽花更是哭泣不止,他把剑架到她的脖子上,眯着眼:“不亏是慕容礼,好神速。”
怕是他连想也没想到慕容礼居然能找到这里,而且这么迅速。
慕容礼挑挑眉:“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留下婢女,我再放你一次,不过你得帮我个忙,给皇后娘娘带个话。”
鹰隼显然有些不信慕容礼会真的放过他,紧了紧手上的剑,尖端扎紧了褚丽花的皮肤,立马就有血珠冒出来。
慕容礼笑意更深:“你既然不信,我也没法子了。”
他的话音未落,鹰隼手中的剑又一次被舒宝的长软剑抽飞,舒宝的身形快得让人看不清,君若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鹰隼已经受伤在地了。
其实……其实舒宝是超级赛亚人来的吧。
慕容礼扶着她,慢慢踱着步子到鹰隼面前,嘴角噙着笑,眼中却是寒光:“麻烦你转告娘娘,慕容礼一向锱铢必较,有仇必报。”
这时候,忽然冒出了好多侍卫,将后院团团围住,一时火把将不大的小院照得灯火通明。
君若的心才吊起来,怕是皇后今晚大手笔准备把他们全部灭在这里。这群侍卫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属下来迟。”
尼玛,君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原来是公主府的人。她一直以为只有警察才是最后赶到的,敢情侍卫也是这样的,都要主角把戏演得差不多了,他们才呼啦啦蜂拥而上,凑个人数。
***
回了公主府之后,君若一直在反思:“才过了两天好日子,舒服得把什么都给忘记了。前两天我还在愁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不愁钱不愁嫁的呢,现在却要愁起自己的小命了。这皇后也真够坏的,居然又一次把抓牙伸到我身边的人来了,而我又一次地一无所知。”
慕容礼赶来的时候她和谢长安都是裹着衣服的,可是他没来之前,他们可是已经心贴过心了,嘴对过嘴了。慕容礼没问起,但是明眼人也看的出来吧。他既然不问,她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自首。
他越是不问,她心里越是没着没落的。谢长安呢,心直口快,藏不住事,凡事又好个面子,只要给足他面子,那么大事也化小。而慕容礼呢,以她对他数月来的观察,他是个原则性非常强的人,他最重要的一条原则就是:看心情。
君若真是拿他全无办法。
虽然她的夫君是一只笑面虎,虽然她的夫君常常对她冷嘲热讽,但是每每她最危险的时刻,总有他的挺身而出。晚上,君若八爪鱼一样的抱着她的夫君,心里觉得无比为她的安心的同时,心里也有一些小小的歉疚。
“夫……夫君。”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小姑娘嘴甜一点果然没有错,慕容礼显然很受用,和颜悦色地看着她,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夫君啊,这次不怪我吧?”她有点摸不准她的亲亲夫君的脾气,试探地问了句。
“恩。”这次是他大意了,君若的一番话让他深深自责,思虑着以后如何更好地护她周全:“往后让舒宝跟着你吧,有他在,我也放心些。”
舒宝那粘人的功力,她可是领教过,他要是插上个小翅膀,就能化身成护舒宝,为她保驾护航了。卫生巾也只有在特殊时期才用得到啊,如果平时也塞着,多憋的慌啊。让舒宝跟着她也是一个道理,不是相当于多了个贴身管家和监视器嘛,做什么都拘束。
她老大不愿意地撅着嘴。
舒宝要是知道她把他比作卫生巾,肯定能把肺都气炸。不过也不一定,他哪知道护舒宝卫生巾是个什么玩意啊。
说起皇后的爪牙,让她忽然想起丽花来,连忙拽着慕容礼的袖子问:“丽花你是怎么处置的?”
慕容礼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她到底是受了刘皇后的蛊惑,虽是有难言的苦衷,但是害你身置如此险境,不罚是不行的。我让舒宝先将她关进柴房了。”
她总觉得是自己把丽花接到公主府来的,她对丽花是要负责任的。事实上,她们之间一直挺亲的,虽说以主仆相称,君若从心底里她当成了朋友。今晚确实让她失望又受惊的,但是听到丽花被关进了柴房,君若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其实,我现在不也好好的,不如略施小戒就算了。”她咬了咬唇,还是决定给她求情。
按照慕容礼的处事态度,错就是错,不论什么理由苦衷,只要是错了,就没有轻罚的道理。他治下一向严谨,所以公主府上下才对他如此臣服。何况,这次危及君若,更没有从轻发落的道理。
看着君若那含着一包水的眼睛,好像他若不答应就要哭给他看似得,最终,他翻过身去,淡淡道:“罢了,先在柴房里关满三日,之后就交给你发落了。”
背对着君若,免得她自我感觉太良好,慕容礼自嘲地扯扯嘴角,他居然也开始变得好说话了呢。
君若从背后默默地抱着他。好吧,就当这是无言的感谢吧。
***
天晴心晴,君若哼着不成调的歌,在集市上压马路。路边摊头上好像有个老汉兜卖春宫图本,她抬脚正准备去查漏补缺一下,忽然听到身后风声锐利,偏头看去,箭矢如雨一样朝着她射过来。
她想跑,却发觉脚如同被粘附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这时候,谢长安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抱住她,以身为盾,生生替她受了这不期而来的暗算。耳边都是利器划过与钉入身体时的声响。
君若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气。还好是个梦,她摸了摸汗湿的额头,转过脸找慕容礼,他安详平和的睡容叫她稍许心安了一些。
这个梦让她有些记挂谢长安,毕竟他受伤也是为她。看了一眼熟睡的慕容礼,难得他睡个好觉,还是不要吵醒他吧。她轻手轻脚地挪开了他环在她腰间的手。
起身取下披风,她垫着脚去亲了亲慕容礼的唇角,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一开门,便有寒风灌了进来,这下她彻彻底底地了无睡意了。不知不觉,她来到这个世界都已经四个月余了,在这里的每一天在她记忆中都崭新如昨日,时间越久,她与这个世界的羁绊就越深呢,可是她终究是要回去的呀。
她甩了甩头,不想这些有的没的,加快了步子往东苑的客房走去。
廊下守夜的童子正打着瞌睡,她也没喊起他,轻轻推了门进去。屋内有谢长安从将军府里带来的小童在伺候着,看到君若这个时候进来,惊讶地张着嘴有些不知所措。
君若瞧谢长安睡得昏沉沉的,脸上潮红,嘴唇都干得脱皮了。她朝那童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她叫到一边问:“我半夜里醒了,有点放心不下你家少爷,才过来看看,不要声张知道么?”
见他童子乖巧地点头,君若才继续说下去:“小谢的病况可好,毒都解了吗?”
她虽是和谢长安一同回的公主府,轿子才停稳,就有好几个大夫朝她涌过来,这个看面色,那个要搭脉。她说,不过是受惊,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却拗不过慕容礼非要叫大夫从头到尾把她查了个遍。
要是在现代,估计慕容礼会让她从医院里的耳鼻喉科开始,拍这个片拍那个片,最后查到肛肠科才会罢手。
那几个大夫估计也是受慕容礼炙热目光的压力,拼了老命地给她切脉,好像非要给她查出点什么问题才能显得他们有本事。
最后的结论是,君若她身体倍儿棒,就是有那么些上火,多上几次茅房就没事了。
好嘛,非要当着她无比帅气的夫君面,说她便秘。要不是看在这几个大夫都是老人家,她真的就一个大脚丫子踹过去了。不知道要在帅哥面前给小姑娘留点面子吗,还让不让她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时间5。25中午,老规矩。
^ ^今天没带u盘去公司,差点切腹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