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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月尘清晰的察觉到她突然的僵硬,眸子危险的眯起,在她弯身够着手去拿掉落在地上的手包时蓦然将她打横抱起,毫不怜香惜玉的丢在了柔软的床上,身子随之覆上,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睍莼璩伤
辗转反侧,唇齿厮磨,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谁的电、话?”
“慕月尘,你先放开。”
傅一微用全力推他,刚刚还如水般迷蒙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焦急和惊慌,手脚并用的挣扎,指甲甚至划破了慕月尘胸前紧绷的肌肤旒。
“很重要?”
发泄般的在她胸前的蓓蕾上狠狠咬了一口,不缠绵,倒像是要想将她生吞活剥了。
傅一微沉默,弓起身子承受着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凶狠缠绵女!
“在你心里,是和我做、爱重要?还是那通电、话重要?又或者重要的是电、话那端的人?”
他极尽嘲讽,却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她。心很痛,越是痛他就想让她也痛,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肆无忌惮了。
“慕月尘--”
紧揪着他敞开的衬衫,难堪的别过了头,眼眶里迅速陇上了一层水雾。
“告诉我,是我重要,还是陆长歌重要?”
狠狠的捏紧她的下颚,逼迫她对上他发狠的视线,就像是穷途末路的困兽,急着撕咬一切来找寻出路。
手机铃声还在响,像催命一样,慕月尘的眸子里染上了猩红的颜色。
被迫仰起头,傅一微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一字一句努力说的很清楚:“他很重要。”
慕月尘的手突然就松了力道,翻身从床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瞧着她苍白的脸孔,怒极反笑,“如果你今天敢接电、话,从今以后,你傅一微就仅仅只是傅一微。”
心里狠狠的一痛,有些茫然的望着他,意思是,他要和她离婚?
电、话铃声终于停了,房间里的气氛更加安静的诡异。
傅一微没动,和慕月尘四目相对!
“还要继续吗?”
微凝的目光落在她大开的衣服上,神色晦涩不明。
傅一微尴尬的陇上衣服,心里早就没了那份旖旎心思,上一秒还说要和她离婚,下一秒就想着那档子事,她想换成任何女人都没心思。
“不......”
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傅一微抬头看了眼慕月尘,他身上很冷,就那样定定的瞧着她。
眼里、脸上都透露出一个信息--你敢接。
气氛再次诡异,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又仿佛仅仅只有几秒,傅一微从床上跳起,冲到了门口动作急促的捡起手包。
“喂。”
她拿电、话的时候手都在隐隐颤抖。
“......”
慕月尘眼睛紧紧的闭上,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接了电、话,最终还是选了陆长歌。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傅一微的脸急剧惨白!
身后,门“砰”的一声用力合上,震得墙壁都在抖,连着她的心也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慕月尘摔门而去,陆长歌是他哽在喉咙口的一根利刺,每次一碰就钻心的疼。
驱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转,这两年A市变化太大,开了一阵后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蹙眉,烦躁的一巴掌打在方向盘上。
刺耳的铃声在人群耸动的街道上响起!
他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事情,就像傅一微。
手指收紧,捏的方向盘的皮套扭曲变形。
绕了几圈后终于见到了一条记忆中比较熟悉的街道,A市最有名的小吃街,这里,他和傅一微以前经常来。
她喜欢里面一家的虾饺,连着一个星期都去,每次都是又吃又带,连老板见了都笑。他有洁癖,自然不碰这些,每次都看着她吃的一脸满足!
不知不觉,就将车停在了小吃店的外面,这样拥挤的平民街道上突然多出一辆豪车,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慕月尘点了支烟静静的抽着,虽然已经快到凌晨了,但这家店的生意还是很火爆。老板大概是觉得他挡了他的店面,已经朝这边看了好几眼了。
一支烟抽完才缓缓的推开车门,看到他,老板立刻扔下抹布笑着迎了上来。
“慕先生来了?”视线往他后面看了看,“怎么不见傅小姐,你们也有好几年没来了吧,现在是不是该叫慕太太了?”
慕月尘没说话,看着蒸笼里晶莹剔透的虾饺有些恍惚,慕太太?
见他神色有异,老板急忙转了话题:“慕先生,刚蒸的虾饺,尝尝?”
点头,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地上油腻腻的一层,眉头的褶皱越发的深了。
虾饺很快上来了,“慕先生,我打包一份给您带回去,今天恰好是我们店十周年庆典,每个老客人都有一份。”
正准备夹虾饺的动作顿了一下,十年了,倒是快。
夹了一个虾饺放在嘴里,算的上好吃,但和慕氏旗下酒店大厨做出来的完全无法相比。
“哎呀--”
一阵惊呼,老板脸上的笑突然就收敛了,连招呼都顾不得打就匆忙跑到操作间。
“伤到没有,伤到没有?不是让你别弄吗?都一把年纪了还不听话。”
“客人在催。”
“你好好的在收银台呆着,这些事不要你操心。”
“......”
慕月尘似乎明白了傅一微为什么独独喜欢这家的虾饺了,再吃第二个的时候,味道似乎真的比第一个好多了。
安静的吃完一笼虾饺,付钱,从老板手上接过打包好的那一份坐上车,整个过程他都是极尽优雅的,惹得一些年轻女人花痴的惊叫连连!
车子绕过一个弯,直接朝着酒店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将车子开的飞快,不时伸手探虾饺的温度。
傅一微--
用指纹开了锁,房间里一片黑暗,没有一点人的生气。按亮头顶的水晶吊灯,房间收拾的很整洁,什么都是重新换过的,她应该是在自己出去后就出去了。
心跳逐渐缓慢,整个人都从刚刚看到小吃店夫妇情深意重的那一幕回过了神。
他和她的情深意重早就随着陆长歌的出现而烟消云散,这两年,她是不是就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推开窗,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虽是炎炎夏日,虾饺最终还是凉透了。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准确的落到沙发旁的垃圾桶里。
他静静的站在窗边,若不是头顶璀璨的光华,他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了!
早晨六点,傅一微依旧没回来,也没回慕家。转身,脸上的表情沉稳淡静,此刻的他是那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慕氏总裁。
拨了个电、话,那头的人睡的很熟,很长时间才接起电、话。
“喂--”
“杨律师,替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将慕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左岸半岛的一栋别墅、五个亿的现金划到女方名下,至于其他条件,只要她提了就给。”
杨晨觉得他肯定还在梦里,慕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可是个天文数字,总裁居然就这么眼睛都不眨的送了。
离婚协议书?
“那如果她要整个慕氏集团呢?”
这个不是没有可能,如果女方心狠,难保不会提出苛刻的要求。
电、话那头沉默了。
杨晨尴尬的讪笑:“总裁......我只是......”
开个玩笑。
“如果她提,就给吧。”
杨晨顿时觉得天上在下冰雹,要就给,要不要说的这么随意?
有个词怎么说?红颜祸水?对,总裁的妻子绝对是妲己转世。
***
傅一微第三天早上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傅家,天色尚早,才蒙蒙亮。看到她,家里的佣人明显愣了一下,“傅......傅小姐。”
自从知道傅一微和慕月尘住在一起后,她们已经识趣的喊她‘夫人’了,但恍惚中的傅一微并没有觉察到她们在称呼上的改变!
只是随意的点头,“嗯。”
站在主卧的门口,她兀自深呼吸了几次才颤抖的推开门,她想和慕月尘谈谈陆长歌的事。无论他相不相信,她都想解释这两天夜不归宿的原因,她对陆长歌并不是他所想象的。
被褥折叠的很整齐,整个房间没有一点人气,连窗帘都没拉上!
慕月尘昨晚一夜未归?
“先生多久没回来过了?”
佣人正好上来打扫卫生,慕家的规矩,无论有没有人住,被套、床单一定到每天换。
“两天晚上了。”
傅一微魂不守舍的点头,走进去准备换件衣服直接去公司里找他,佣人急忙拉住她,“傅小姐,您的行李先生已经让我们送到左岸半岛的别墅了。”
佣人的唇还在一张一合,她的耳朵却已经失聪,后面的话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推开女佣的手就往外跑。
她一定要找慕月尘问个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今天敢接电、话,从今以后,你傅一微就仅仅只是傅一微。”
他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回响,心里一痛,脚下绊到石阶,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慕月尘,我不同意离婚,我不同意,你怎么能不相信我,你这个混蛋。”
一口气冲到山脚,拦了辆出租车去慕氏,她的手颤抖的厉害!
刚跑进大厅便被一个迎面走来的中年男人挡住去路,无框眼镜、灰色西服、斜条领带,笑得温润得体。
“傅一微,傅小姐?”
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意思。
“是。”
傅一微映像中没有这个人的身影,年纪有点大,不在她所能交往的范畴内。
“您好,我是慕先生的代理律师,杨晨”,伸出手,不由的对傅一微多看了两眼,实在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英明神武的慕氏总裁做出这种昏庸的决策。
只要她提,便给。
“你......你好”,心里‘咯噔’一下,说话都有点不稳,伸出手有点微颤,“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这里有份文件需要傅小姐签字,您看看如果没问题就在末尾签字。”
一听说文件,她高悬的心才有点回落。
是文件,不是离婚协议书!
杨晨阅人无数,自然知道她这如释重负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将牛皮纸袋一起递给了傅一微。
他还真是不好意思明说。
傅一微的手在抖,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撕开,当触到那几个醒目的大字时,面色倏尔惨白。
呵——
翻到最后一页的签名时,她笑了,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呢,还真是——说的出做得到。
“离婚后,慕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将划到傅小姐名下,还有五亿的现金和左岸半岛的一栋别墅。”
“......”
还真是大方呢,百分之十,摇身一般成了亿万富婆。
“慕总说,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他尽量满足。”
杨晨说的有点底气不足,这个女人不像是狮子大开口的类型,更何况慕总那边已经给出了答案,无底线满足。
想他一个主打经济纠纷的律师,居然大材小用到来办这种离婚官司。
“如果我说我不离婚呢?”
“......”
这下换成杨晨沉默了,半晌才开口:“慕总说,您想要什么都满足您,哪怕是整个慕氏。”
如果是单纯的为了钱不想离,那这个诱惑应该大了吧。
“我上去找他。”
推开杨晨,直接踏进了总裁专属电梯。
***
78楼,慕月尘的办公室。
奚可卿穿着最新款的雪纺镂空连衣裙,常年练舞让她的双腿修长匀称,此刻,她眉眼带笑,羞涩的看着坐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的慕月尘。
“月尘,伯母让我们尽早把婚结了。”
“......”
办公桌后的男人没反应,甚至连签字的动作都没顿一下,仿佛他面前的真的只是一团空气。
奚可卿咬唇,眼眶微微红了,“我知道你生气,气我擅作主张的回来,我承认伯母去法国让我回来的时候我没有拒绝,甚至带着几分雀跃,那是因为我爱你,爱到已经失去了自尊,哪怕知道你会厌烦也顺了伯母的意思回来。”
她在哭,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任谁都无法无动于衷,慕月尘也是如此。
他抬头看向委屈的咬着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的奚可卿,终于是叹息出了声,“可卿,不值得。”“值得”,奚可卿点头如捣蒜,哭得梨花带雨:“值得的,月尘,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爱你就够了,哪怕付出的再多,哪怕一辈子都得不到回报,也是值得的。”
慕月尘并不冷血,尤其是一个女人如此低三下四的祈求的时候,说不动容是假的。
但动容也仅仅是怜惜而已,他知道,他不爱她,也无法爱她。
他的爱满满的给了另一个不知珍惜的女人!
见慕月尘动容,奚可卿心里一喜,丢下行李扑进了他的怀里:“月尘,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求不闹,只求能在你身边看着你,仅此而己就好。”
蹙眉,伸手想推开她,却在撇见办公室外那露出的一截衣摆后改为抱紧她。
“真傻。”
这句话,他不知是在说奚可卿还是在说自己。
“月尘——”
奚可卿激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从来没想过会得到他的回应,以为终其一生也只能活在傅一微的光环下。
傅一微颓然的松了握紧的手,在上来的途中不只一次构思见面后要对他说什么,她不想离,不愿离,甚至想过如果他一定要执着陆长歌的去向,她会试着去坦白。
可是,她没想到居然会看到他和奚可卿相拥的一幕!
真傻——
多么熟悉的词啊,在每次她为他弄得头破血流时,他也是这么拥着她轻喃。
现在为他傻的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陆长歌只不过是他离婚的借口,而她却傻的相信,甚至差点告诉了他陆长歌的情况。
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怎么允许别人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她真是有够混蛋的,居然为了慕月尘动摇了她曾经的保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