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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洛晨及宋家众人一出屋门便看到薛芝晴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竟是能使出如此大面积的攻击技能,也不由得暗叹缘渡果真是一位好师父。睍莼璩晓
“大师不愧是大师,晴晴能有幸拜您为师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甄菩提感激地说道。
“甄施主言重了,还得是晴儿悟性好才行,我只是稍微提点了她一下。”缘渡实话实说。
“谢谢大师!大师累了吧?先进屋休息一会,饭菜马上就好了。”甄菩提关切地问道。毕竟女儿取得了这么大的进步,缘渡大师功不可没,她是打心眼里高兴。
“也好,那贫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听吃饭,缘渡立马又恢复了他的饭桶本性。这甄菩提的一手厨艺还真是没的说的。
“吃吃吃!就知道吃!师父,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猪啊?”不知何时,薛芝晴已收了招式,来到他们身后,揶揄缘渡道。
“我若是猪,你不就是猪的徒弟了?”缘渡笑着回道。
“瞧这丫头,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甄菩提见缘渡没有生气,反而还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也陪着笑说道。
“规矩?要什么规矩?那样多生疏啊?师父你说是不是?”薛芝晴扯着缘渡的袈裟撒娇道。
“是是是!傻丫头!”缘渡任由她拉着,宠溺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宋清明和宋甄虽是没有说话,但看见这般温馨的场景,也都很是欣慰。只有我们的落尘少爷不爽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这个死女人那天还在房顶说喜欢他来着,那他好歹也算是她男朋友了吧?她现在居然拉着别人撒娇,这叫什么事是?虽说那家伙是个老头,但他心里就是不爽。
“缘渡大师辛苦了,晴儿练了这么久也该累了,怎么还在外面站着?还是赶紧去屋里休息一会吧。”何洛晨的视线别扭地从薛芝晴拉扯的手上移开,淡淡地说道。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是?让人进屋休息就休息嘛,你臭着一张脸是什么意思?也算是关心吗?”薛芝晴也没好气地回道。她真不明白,好好的这家伙又是抽的什么风?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怎么听起来就跟人欠他钱是的。
“晴儿别这样,落尘少爷他也是一番好意,如此,我们就进屋歇会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缘渡和蔼地说道。
“那就听师父的。我们赶紧去屋里坐一会吧。”薛芝晴说完拉着缘渡便朝客厅走去,看都没看何洛晨一眼。
而宋家夫妇自是不看好薛芝晴和何洛晨在一起的,因此什么都没说,也跟了进去。
只有宋甄理解何洛晨刚刚的不快,轻声安慰道:“落尘少爷也真是的,何苦跟一个老头子过不去?难不成你觉得自己比不上他?”
如此,虽是说着安慰的话,却比正面揶揄来得更具有杀伤力。只见我们的宋大少爷果真心情大好啊!那眉挑的,那唇勾的,那居心也是不加掩饰的。
“你——”何洛晨怒,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人家说得也是实话。但心里又实在气不过,便要于宋甄动起手来。
“唉!突然想起现在该吃饭了,恕不奉陪。”宋甄说完‘嗖’的一下便离开了。只留下我们的落尘少爷一个人摆着极其古怪的姿势,傻站在院子里,抬头望天,再望天。今天这到底是什么日子是?难道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么?难道自己竟然真的连个糟老头子都比不过了么?何洛晨纠结。
待何洛晨回过神来,走进客厅的时候,众人已是去了厨房。丫的!自己这人品可真差,吃饭了都没人叫。等他再踏进厨房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没有最差,只有更差。只见那桌子上早已是风卷残云,杯盘狼藉,哪里还有他的饭食?不用说,肯定又都进了缘渡那饭桶的肚子里。何洛晨不悦的看向——呃,缘渡的肚子。
“怎么?落尘少爷对贫僧的胃口不太满意?”缘渡笑着对何洛晨说道。神情稍稍有些复杂,并且还掺杂着几分意味不明。
“哪里?落尘敬佩着呢。”何洛晨一改进门时的不悦,换上一脸温润的笑容,难得的正对着缘渡说道:“大师可真是好胃口,比那什么什么竟是一点也不差呢······”
“是吗?是吗?你也这么觉得吧,他就像一头猪!不对,应该是猪都不见得有他胃口大!”薛芝晴欢快地接了过去。真是难得何洛晨也这么想,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宋大小姐那个得意!
“是啊,我正想说呢,还是晴儿聪明先替我说了。多么形象的比喻啊!”何洛晨满意地点了点头,毫不吝惜地夸奖道。
“呵呵······”得到了肯定,我们的宋大小姐真是别提有多开心了,直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大有她是在世女诸葛的成就感。
见状,宋家余下众人很有默契的集体保持沉默。缘渡则是怔怔的看着薛芝晴的笑容,完全忽视了自己作为被调侃的尴尬存在。
忽然,甄菩提留意到了缘渡看薛芝晴的眼神,不由得一愣。怎么可能?缘渡大师怎么会对晴晴有那种眼神?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或者就是自己想多了。
“我收拾一下桌子,大师还有什么要叮嘱晴晴的就赶紧吧,去晚了可就赶不上婚礼的开始时间了。还有落尘少爷,屋里挺闷的,你们都去外面散散闷吧。”甄菩提强压下心中的震惊,笑着说道。
“正有此意!我还有一些没教呢?晴儿可还要学?”缘渡闻声,心下一惊,便立刻缓过神来。先回了甄菩提,又问薛芝晴道。
“当然要学啦!巴不得师父多教一些呢。”薛芝晴自是欢喜,哪还有不同意的。
“那落尘正好也可以出去看看。”何洛晨也紧跟着说道。笑话,怎么能放她家小晴晴和那糟老头子单独呆在一块?
“唉!”宋甄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兄弟还真是紧张他妹子啊,都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真不知道,一个老头有什么好害怕的?怎么也不可能成为他的情敌吧?
“菩提,怎么了?”宋清明见甄菩提似有心事,又故意将众人支走,所以待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立即关切地问道。
“唉!这孩子啊!真不知道是她的福气还是什么啊?”甄菩提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忧心地说道。
“怎么了?”宋清明也挨着她坐了下来。
“你说那落尘少爷吧,也确实是不错的。只是他偏偏还有过那么一段!唉,若是他永远也想不起来,将那个女子彻底忘了倒还好说。但是,他若是一个不巧想起来了,我们晴晴又该怎么办呢?”甄菩提揉了揉眉头继续说道。“还有,我刚刚居然看见······”她说着说着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只是脸色在不甘落后的一直下沉,再下沉。
“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宋甄温柔地为她抚了抚眉头,问道。“你别激动,慢慢说。”
“我居然看见缘渡大师看着晴儿的眼神······”甄菩提说道这里又哽住了,脸上现出为难和难以置信的神色。大概,她要将要说出口的事情,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吧。
“眼神怎么了?菩提你别激动啊?也不见得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说出来我替你分析分析。”宋清明为她打气道。
“我居然看到缘渡大师看着晴晴的眼神里除了宠溺,居然还有——爱慕!”甄菩提强忍着恐惧一口气说出,然后眼睛睁大大大的看着宋清明。显然,她被自己刚刚说出口的想法吓到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见宋清明也被震住了,她又颤微微地说道。
“你怀疑他是故意接近晴儿的?这所有的一切很有可能都是他故意为之?自然,他也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个和尚?”宋清明一口气说出所有甄菩提可能想到的结果。
“嗯嗯!”甄菩提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你怀疑他是谁?”宋清明一边在心里思量,一边询问起甄菩提。
“不知道。”甄菩提又诚实地摇了摇头。“晴晴这么多年一直跟在我身边,是我看着长大的,在遇到你们之前接触的都是凡人,没有其他可疑的人。”
“你呀!就别自己吓自己了,肯定是你想多了。”看着已经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的妻子,宋清明开始分析道:“若是他真的是有什么目的,晴儿现在是不可能还好好呆在这里的。他的法力有多高强,就凭他在短短的时日之内便能成功地诛杀黑暗之王魔衍,并且还能够毫发无损的回来便可以想象。而后又能不费吹灰之力通过黄泉之路,来去自如,其高深程度又可想而知。再凭他和晴儿如此亲近的关系,若是有什么邪念,随时都可能掳了她去,完全没有必要把她留在我们身边。所以无论如何,他的出现绝不会有恶意。”
“说的也是,没有恶意就好。”听了丈夫的分析,甄菩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不放心,又问道:“即便他没有恶意,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你也说了晴儿之前没有接触过他这类人,所以他和晴儿肯定是不认识的了,所以你很有可能是看错了。”宋清明轻声安慰道。他的小妻子,胆子真是太小了,有点事情都一惊一乍的,真不知道她在人界这些年还带着个孩子是怎么过来的。
“那若是我没看错,是不是就说明缘渡大师有可能其实不是个和尚啊?他只是由于某种原因而不得不以和尚的身份呆在晴晴身边?”确定了缘渡没有恶意,甄菩提开始大胆的假设起来。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宋清明想了想又说道:“但是他身上的佛仙之气不假,想来也不似作假,十有*是真的。除非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才使他不得不如此。”
“那你说的那种可能又是哪种可能?”甄菩提不放过任何可能的假设。
“也有可能他认识晴儿的前世。”宋清明望着甄菩提的眼神定定地说道。若是真的,那么这一切就能解释了。
“那你的意思是,缘渡大师可能认识晴晴的前世,并且他们的感情还不一般?然后缘渡大师不知如何得知了晴晴是他前世在乎的那人转世,然后才如此待晴晴,又是送礼物,又是教法术的?”
“不错,是有这种可能的。”宋清明点头。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缘渡大师岂不是很可怜?晴晴还这么小,他便如此高龄了,就算晴晴回想起前世,以他们现在的年龄差距······”一想到有这种可能,甄菩提又忍不住同情起缘渡起来了。真不知道刚刚还怀疑人家,又惊又怕的是谁?
“不对。”宋清明似是又想起了什么。“这缘渡大师的法术如此高深,定是非同小可,又怎么可能只是区区人间的一个闲游僧?”不对,肯定不对!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他没想到的。
“怎么不可能了?大师本就是得道高僧,法术高深是必然的。”这次又换成甄菩提替缘渡说话了。
闻言,宋清明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刚刚是谁怀疑人家居心叵测的?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就算大师是因为对晴晴前世有情而守在她身边的,我也不会因此而看轻他。多痴情的男子啊!和尚怎么了?说不定他还是因为我们家晴晴前世的不幸才遁入空门的呢。”确定了缘渡的出现是为了她女儿好,甄菩提又开始了对某僧人的崇拜。
“呃······”宋清明无语。
“你说若是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该帮帮缘渡大师,他真是太可怜了!”某女人又开始自顾自地盘算着。“你想啊,一个痴情的男子因为受不了他心爱的女人离他而去的事实,遂决定遁入空门了此残生,这是多么的伟大啊!现在好了,他终于修成了高深的法术,找到了自己前世倾心的女子,可偏偏又不能相认,这又该是多么的痛苦?还有就是······”她越说越觉得像是真的,越说越觉得缘渡大师就是那可怜的痴情男子。
“他们的年龄差距也是个大问题,总不能让我的宝贝女儿嫁一个老头吧?让一个老头做女婿······”某女人纠结。怎么感觉都是——怪怪的。
她说得起劲可不要紧,只是这可苦了我们的黄泉之主。还不知道真实性是多少呢?她现在瞎纠结什么?宋清明望着喋喋不休的妻子,只能无语望苍天。
“现在时间太短来不及教你太多,我先把法诀烙印在你脑海里,自己有空慢慢消化。”缘渡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些凝重,他是真的不想她掺和进这场风波里。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这场巨大的风波里,她才是真正的主角。
“好呀!好呀!”不同于缘渡的凝重,薛芝晴倒是显得异常的兴奋。有了那些法诀,她再慢慢消化消化,说不定哪天就成了女战神了呢。
以前看玄幻小说虽然觉得那些法术灵力什么的太过虚幻,但她也是曾经千万次梦想过的。更何况是现在她真的接触到了这些,自然就更加坚定了自己成为一名法力高强的女战神的想法。这个想法的出现让她或多或少的有些小激动。就仿佛她已经坐实了女战神的身份了似的。
只是她转念一想,似乎还差些什么。思索再三才发现,在这场意外的突如其来的异世之旅中,最让人感到美中不足的莫过于她还缺少一只或者多只强大的神兽或者魔兽伙伴。
因为,几乎所有玄幻小说里的女主,不管她们本身强大与否,都毫无疑问的有一个或者多个异常强大的召唤兽。而自己能从如此多的普通人类的穷苦大众中脱颖而出,在经历了几乎等同于火星撞地球、两条平行线相交这种微渺的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几率下被黄泉之女的桂冠砸重,又先后认了个法力高深的和尚做师父、幽冥王的外甥做男友等多种匪夷所思的事件后,就已经几乎可以百分百的被确定为女主无疑了。
可与她这段匪夷所思的经历同样匪夷所思的是现如今几乎百分之百被确定为女主的自己居然还没有一只用得趁手且又拉风又强大的召唤兽,这让她不由得对自己几乎就已经被百分百确认了的女主身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莫不是她还没有真正通过女主的考核?如若不然,没道理自己身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这么久,自己那不可思议的女主必备的召唤兽还不出现。想到这里,她终于平复了自己内心稍稍显露出的小激动,转而涌起了淡淡的悲伤。若自己不是女主,那她的下场岂不就是要沦为炮灰?这一刻,某女心中涌起了一股对那百分百之前‘几乎’二字的深深的怨念。
“晴儿,想什么呢?烙印法诀的时候一定要专心,不然很容易出岔子。”缘渡一早就看到了薛芝晴在走神,但在尝试了N次后,却发现自己是真的无法从她那极其复杂而又变换莫测、意味不明的神情里读出任何他可以理解的东西后,也只得无奈地提醒道。
“哦。”某女淡淡地应了一声,但是仍没有丝毫要从识海里脱离出来的意思。
其结果就是,对于这种与问题无关的回答,我们的缘渡大师只能忍着不让那些能把人憋成内伤的对话继续下去,默默的重回旁观者岗位。
“妹妹,你若是再这么继续纠结下去,大概幽冥邪的婚礼都要结束了。”宋大公子终是不忍心干看着宝贵时间一分一秒的白白流失,出声提醒道。
“啊?”听到宋大公子的声音,薛芝晴不禁疑惑。她刚刚有在纠结吗?她怎么不知道呢?
“傻丫头!”缘渡也是无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丫头才好。“我还是先为你烙印法诀吧。”
“啊?”某女还没有缓过神来。
“现在我要抓紧时间给你烙印法诀了,不然就要错过人家的婚礼吉时了。”缘渡温和且极具耐心地说道。
“哦。”某女木然点头。
“专心一点。”某僧人无奈地再次强调道。
“啊?”她不专心吗?某女疑惑。
“算了,看来你还是不想学。既如此,我便先走了,改日再教你吧。”某僧人拂袖做欲走状。
“别!别走!”得知某僧人竟欲提前离开,某女瞬间惊醒。“我学,学。这就专心,这就专心!”某女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呼出。“好了,我现在专心了。可以开始了吧?”某女说着还顺便摆出了她的招牌笑容。笑话!这时候可不能让这老头跑了,她还等着成为一名成功的女战神呢。没有他的法诀烙印,她的伟大的梦想不就变成扯淡了吗?
见状缘渡极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话嘛!而宋大公子则是无奈地望望天,再望望地,然后再望望天。这丫的真是他妹妹吗?何洛晨也是在一旁好笑,这丫头变脸还真快啊!
“现在可以开始了吗?”薛芝晴无视众人各具特色的表情,可怜巴巴地冲缘渡问道。眼睛里是说不出的期待。
“嗯。”缘渡也不再说话,开始烙印起法诀来。因为他们再不抓紧点,就真的不用去参加这婚礼了。只是,别人都可以不去,但是他这小徒儿确是少不了要去的。
只见缘渡以手为笔,以虚空为纸画出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金色符号,然后在薛芝晴还在纠结那些到底是什么鬼画符的时候猛地单手扯下身上的袈裟抛了出去,恰好将那些符号完完整整的盖住。接着口中又是一阵念念有词,同样也是一些薛芝晴听不懂的鬼话。
他在做什么?薛芝晴不禁疑惑。但缘渡让她专心,她也不好这时候就按耐不住在刚刚才跟他保证会专心的情况下又立刻当着他的面去问别人。她可是个有原则的好姑娘。
正思索间,缘渡已经念完了咒,待薛芝晴再看的时候却是已经不见了那些符咒,而袈裟也已重新穿回了缘渡身上。薛芝晴心下更是疑惑,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不是要给自己烙印法诀吗?
“专心点!”突然缘渡大喝一声。然后便见那些符号飞快地从他的袈裟中涌出,然后又飞快地全部都汇聚到他手上,凝成了一个金黄色的小颗粒。然后那颗粒又飞快地被缘渡拍进了薛芝晴的眉心。整个过程说来复杂,但也仅仅只用了一秒钟。
“呃······”虽然缘渡并没有真的拍到薛芝晴,但薛芝晴还是懵了。不过她不是被拍懵的,也不是被吓懵的,而是实实在在的不解。不是说要自己专心的吗?怎么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就完成了呢?难道自己仅仅只起到了一个容器的作用?薛芝晴有些不甘心。不是说每当这个时候主角都会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然后再凭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坚持下去的吗?怎么自己却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呢?莫不是自己又在做梦?这种感觉真的太颠覆她的认知,真的太不真实了。某女又开始一阵纠结。
“好了,法诀我已经帮你烙印了。你日后只要用心感受、琢磨、慢慢吸收就好了。”看着神魂均不在状态的某徒弟,缘渡还是忍不住叮嘱道。
反观薛芝晴,在一阵短暂的怔愣之后,她立刻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那就是她快速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然后便傻笑起来。还好,是疼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一刻,她竟是说不出的亢奋。
余下的众人也只得默默无言。自从遇到了薛芝晴这丫头,语言似乎成为了一种多余的存在。真可谓是彻底的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
宋清明夫妇二人恰好在这时候走了出来。宋清明不解的看了眼呆呆的众人,然后又对缘渡道:“大师,你们这是在练习什么?呆愣*吗?”
“黄泉之主可真会开玩笑,贫僧可还从未听过有哪种法术叫呆愣之法。”缘渡的视线慢慢地从薛芝晴的身上转移开去。但当他看见甄菩提时却不禁一愣。他竟然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了同情和怜悯。谁能告诉他怎么才这么一会的功夫,他的头号粉丝居然竟开始同情起他来了。
“哦?既非如此,他们都呆愣在这里干什么?”宋清明开始虚心求教道。
“那你应该问他们,我哪里知道?”缘渡没好气地回道。这家伙不要仗着他黄泉之主的身份就敢调笑于他。
“大师说得极是。”宋清明若有所思的看看众人,笑着说道。“婚宴就要开始了,我们也该走了。大师要不要一起去?”
“贫僧还有事,就不去了。”缘渡淡淡地回道。然后又神色复杂的看了薛芝晴一眼,便挥袖离去。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咱们现在也该回冥都了。”何洛晨说着也拉起薛芝晴便走。
“父亲,母亲,我们也走吧。”见状,宋甄也开始征求宋清明和甄菩提的意愿。
“好。”宋清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