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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毛茸茸的兔耳朵,一只翘着,一只软塌塌耷拉下来,落在泽维尔乌黑的头发上,不过没有哪个兔耳朵侍者,会有他这样反客为主的笑容。
在黑暗的角落,幽幽亮着标示出厕所的灯,白亚伦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和泽维尔走进去之后,就奔着厕所的隔间去了。
简约雅致的装修,也改变不了它是厕所的事实,所以除了白瓷便器外,这里并没有太大的宽裕空间。
这一整天穿着牛仔超短裙,也只有这件事让他感到这件衣服的好处,谁料刚撩起裙子,准备扒开那一小块布料,泽维尔就探手捏住了顶端,微笑着凑到他的耳边:“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诶?”被泽维尔抓着按在座便上,白亚伦还有些不明白,但是看到眼前黑色裤子上高高隆起的鼓包,白亚伦立刻就明白过来。
白亚伦触摸隔着布料都散发出惊人热度的部位,抬头看向刻意装出服务生笑容的泽维尔。泽维尔背着手,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先生,现在可以打开包装了。”
在打开包装和吐槽泽维尔这恶劣行径之间,白亚伦只犹豫了一秒,就根本没办法拒绝地伸手解开了泽维尔的腰带。黑色的休闲裤和白色内.裤都被褪到了膝盖,这次没有布料包裹,更能直观体会到它的巨大。
只需一眼就会被它夺去全部心神,怒张的头部和白亚伦对视,让白亚伦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先生,还满意吗?”泽维尔微微挺腰,使得它和白亚伦的距离便只差一个舌尖。
“我要验验货。”白亚伦脸色羞红,伸手握住根部,伸出舌头轻轻舔起来。
泽维尔搓搓手指,指尖凭空生出一块方形冰球。用意念力凝结水蒸气变成冰,对于泽维尔这个层次十分轻松,但这冰块代表的意义,却非同寻常。
曾经听人提过这种玩法的白亚伦含羞带臊地瞪了泽维尔一眼,还是用牙齿咬住了冰块。卡在牙齿之间的冰块熠熠泛光,贴上深紫色的顶端,被慢慢顶进了白亚伦的口腔。泽维尔惊人的尺寸,让白亚伦的吞咽本就非常费力,而冰块则让这更为艰难,冰块在唇舌和腥膻的深紫色之间滚动也因而变得更加艰难,不可预知的滚动碰撞,让泽维尔舒服地低声喘息,伸手抓住了白亚伦的头发。
白亚伦则因为艰难的吞咽动作而有些难受,眼角泛红地看着泽维尔,看到泽维尔露出享受的表情,看到泽维尔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呼吸,让他有种莫大的成就感。被炽热温度融化缩小的冰块被他抵在顶端,融化的边缘模糊的冰块陷进了小洞中,泽维尔被这个恶意的调戏刺激得发出嘶地一声。
紧接着白亚伦便遭到了报复,怒张的头部深入他的口腔,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羞耻的发现,他已经渐渐能适应它的巨大,没有因为这个刺激而感到难受,但是泽维尔还是主动退了出来。
“我还可以。”白亚伦脱口而出,才意识到说的是什么,他感到害羞,但却没有掩饰。泽维尔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嘴唇,因为吞咽不及,白亚伦的唇角溢出了不少液体,泽维尔的手指探进了白亚伦的嘴里,搅动着粉色的猫舌,白亚伦既惊讶又羞涩地哼了一声。
微凉的冰水在白亚伦的嘴里,被泽维尔的手指加热成恰到好处的温水,温暖的感觉先是让白亚伦冰凉的口腔刺激了一下,旋即便放松了他两腮的肌肉。
含着温热的水流,白亚伦再次吞咽了起来,没有了冰块的阻拦,白亚伦吞得越发深入,眼角含泪得他发出沉闷的声音,慢慢学会放松口腔的肌肉,终于让茎.身也进入了一部分。
“要不要换个方式尝一下。”泽维尔知道要循序渐进,所以主动退了出来,看着因为口水而发出情.色反光的巨.物,白亚伦起身,背对着泽维尔扶着墙,撩起了自己的短裙。
泽维尔拔出白色的贝壳,湿漉漉的放到了旁边的小小存物台上。已经湿润的部位迎来了缓慢坚定的长驱直入,泽维尔浅浅地动作,然后深深地抽刺,连绵的快.感从填满的部位扩散全身,让白亚伦舒服得哼哼着。
清晰的脚步声穿了进来,有人进入了厕所。白亚伦的身体猛地僵硬起来,但是泽维尔的动作却在这一刻开始加快,持续不断的,几乎完全脱离又全部进入的冲刺,让白亚伦又爽又怕地紧紧绞住。
伴随着邻居哗啦啦的水声,白亚伦身后响起了激烈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当意识到那间奏的略低的嗒,是泽维尔强猛的撞击,使得这种姿势下,他的双.球不断击打在自己身上时,白亚伦羞耻又快乐到极点的窜出了兽尾,鞭子一样的尾巴胡乱地摇晃抽打着。
那个人显然也意识到这个声音是什么,因而脚步在两人的隔间之外停了下来。意识到那个人可能正试图从门缝里往里偷窥,白亚伦焦急地想要逃离,但是他只是迈出了一步,就因为泽维尔的猛烈动作,只能踏在白瓷座圈上,因为抬起了一条腿儿,改变的角度让他越发难以承受。
门外的人最终还是离开了厕所,嘎吱的关门声让白亚伦身体微微放松,泽维尔却更深更猛地动作,在白亚伦短暂的放松里进入得更深。
又快又猛的动作再不曾停止过,持续不停的强烈快.感让白亚伦感到头皮发麻,脊柱像是被闪电贯穿,四肢却越来越没力气。
“啊…啊……”白亚伦低哑地叫着,“出…出来了…”
一道道白色溅落在白瓷器具上,而丝毫没有停下的刺激,让白亚伦终于知道什么是灭顶的快.感。但是泽维尔毫不停滞的动作,让他渐渐有点恐慌。达到高.潮之后,根本没有感受到余韵,就被越来越凶猛的快乐所吞噬,四肢无力的白亚伦被顶得身体飘摇晃动,准确命中的刺激,让白亚伦的身体累积起一种可怕的感受。
点点滴滴的白色几乎不曾停止,长时间处在双重感受之中,白亚伦无能为力地呻吟着,因为太过亢奋,嘴角都溢出了口水。
“不要!”白亚伦猛地激烈地挣扎起来,被榨干了的身体渐渐泛起另一种强烈的感觉,白亚伦忍不住哭叫着说,“停!求…停……”
“没关系。”泽维尔紧紧抓着他的腰,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的意思,白亚伦这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上午因为体力不足,他其实并没有满足泽维尔,而这一次,泽维尔显然是决定,真真正正爽一次。
但是,也不能是这样的情况下啊!白亚伦脑海里因为极度的羞耻,转过了这样的念头,但是他连眼角的泪水,嘴角的口水都来不及擦去,就被泽维尔突破了最极限的防线。
浊黄色的液柱哗啦啦落在了白瓷盆器中,依然绷直的部位,却吐出了这种时候不该出现的液体,再不能更羞耻的感受让白亚伦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却根本止不住被快.感彻底包拢的身体,被身后的恶魔侵犯到极致,抽搐着抖动着,被顶得不停甩动的部位把白瓷彻底尿湿,白亚伦的膝盖无力地弯着,勉强踩着便圈的边缘。
看到已经有些发晕的白亚伦,泽维尔最终遗憾地提前结束了战斗,他深深埋入白亚伦的身体,享受的同时轻轻抚摸着白亚伦的头发和脖颈:“你真棒……”
“混蛋…”虽然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有些晕眩,白亚伦还是猜到了,从刚开始,泽维尔就打着这个邪恶的主意,他分明是故意的。
泽维尔拿起白色的贝壳,在体内留存了一天,这贝壳就显出一种更为动人的莹润,像是最细腻的羊脂一般,泽维尔凝聚出热水来把贝壳洗净,然后慢慢推进了白亚伦的身体。
“为什么?”白亚伦放下酸软的膝盖,长久的屈膝让靴子都有些变形了,但是良好的质地让他站直后,就看不到靴子的皱褶,整个靴子还能支撑他已经酸软颤抖的双腿。
泽维尔轻轻抚摸着只露出一个小小纽扣把手的贝壳,帮着白亚伦提上窄窄的丁字,只温柔的笑了笑。
不明白泽维尔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把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但白亚伦也没有拒绝,他无力地倚着泽维尔,色厉内荏地怒斥:“你真的是人类吗,比上午更多了啊!”
“吃饱了吧?”泽维尔混不在意地捏捏白亚伦,让小狮子腰酸腿软差点栽倒。幸好泽维尔牢牢搂住了他,扶着他向外走去。
被弄到尿出来这种丢脸的事,让小狮子一直有些委屈和恼怒,但是泽维尔温柔的搂着他,脸上温柔的笑意,就让他觉得根本气不起来,他被泽维尔扶着慢悠悠往回走,还有些晕乎疲惫,无意中看到前面一群人围着一个舞台,他抬头看了几秒,才猛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诺贝利?!”白亚伦在如此疲惫的情况下,都被刺激得绷紧了身体,而泽维尔同样也露出吃惊神色。
那个正用紧绷的修长大腿勾着冷色钢管的人,脚尖还绷直轻轻摩擦的人,不正是诺贝利吗?
他已经脱掉了自己的牛仔裤,宽大的白色T恤下,若隐若现的白色平角却平添诱惑。他单手握着冷银色的钢管,眼神迷离而傲慢,蔑视地看着下面的观众,嘴唇却若有似无地轻擦着金属,勾着钢管的双腿微微交错,冰冷的金属在白皙的皮肤之间分外鲜明。
“Call me bitch
Call me queen
All you slave
Taste my lips”
动感的音乐伴着从诺贝利脚下亮起的不停炫动的光芒,诺贝利脚尖一点,身体如灵蛇一般缠绕着钢管,快速旋转,高难度的连续旋转间,他时而伸展手臂,时而伸展双腿,甚至悬空绽放如同一朵美艳的白色罂粟。
盛放的花朵又再次收拢,诺贝利渐渐停下,他像是累了一样倚着冰冷的金属,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一丝抗拒,轻轻咬着手指,伸出舌尖微微一舔,绽放出迷离却放荡的笑容,猛然一个跨步,火辣地抖动着腰胯,从嘴唇到脖颈到胸口到T恤若隐若现的下摆,如同波浪般拍打过钢管。
他慢慢屈起腿,紧紧绷直的脚尖向着观众们翘过去,在狂热的观众们的手掌即将碰到的瞬间,灵巧一勾便躲了回来。
此时他的脚下已经堆积了很多联邦币,还有人源源不断把钱向他撒去。
一片飞起的墨绿色纸币飘到他面前,诺贝利用手接住,端在眼前,美人,金钱,最诱惑人的两种事物此刻柔和在一起。他对着联邦币上的联邦徽章轻轻一吻,浅笑着吹飞了纸币。
这一张刚刚被丢给他的纸币,现在成了下面人争抢的至宝。
“早知道就不用在厕所和你做了。”泽维尔有些哭笑不得地嘀咕着。
看到场面开始失控,不少兔耳朵侍者和酒保围在外面,有些焦虑地不知道怎么劝开狂热的观众们,诺贝利不是他们的人,要是有人想叫诺贝利出台,他们根本办不到,不仅丢人,更会被会被砸了招牌。
“先生们,都休息一下吧。”泽维尔声音很轻,在场的人却都听到,并且感到莫名的寒意。
狂热的观众茫然地回头看着一身黑衣的泽维尔,还有些不清楚怎么回事。
泽维尔松开小白,向着舞台走去。
看到泽维尔的出现,诺贝利茫然而无辜地靠着冰冷的金属钢管,这样天真无邪的表情,在这样充满欲.望的场所,无疑更容易点燃人的欲.火。
泽维尔微微偏头,想要趁着机会伸手触碰诺贝利的某个观众直接倒飞了出去。
庞大的气场挤压着观众,让他们喘不过气地让出一条路来。
“我迷人吗?”诺贝利依然天真迷茫地看着泽维尔,沙哑地问。
“你很迷人。”泽维尔微笑着点头。
诺贝利微微昂起下巴,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灵敏地一步跳到外面的吧台,然后就站立不稳地摔了下来。
泽维尔牢牢地接住了他,诺贝利好像根本没担心过泽维尔接不住他,他哼哼着轻戳着泽维尔的胸口:“留下我一个人,是你的损失。”
“是……”泽维尔苦笑着看着又好强又脆弱的醉猫,诺贝利已经趴在他肩膀,呼呼睡着了。
扶住还没完全恢复的白亚伦,泽维尔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刚刚收了他两张发票的酒保及时过来,附耳说了几句,将他向着更深处引去。
等四人消失良久,关于诺贝利是不是会免单,关于这么落了夏宫的脸面,那三个“极品”会不会被处理掉的讨论才渐渐传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物繁忙,更新少了,晚了,抱歉QAQ
明天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