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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有个问题。”尝试着调动着身体内部所有能指挥或者不能指挥的纳米机械，任泉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有些悠闲的。“
“说。“相对于正在接受培训的某人，反倒是作为教官的小q要浮躁得多。
“既然大小和外形都能够随意变幻了，而且还能违反物质守恒定律，像气球铠甲巨人一样随便就能撞破城门什么的，那么这种变化本身还有什么存在意义呢？”
“视觉效果上比较时髦呗。”
很明显地，小q那个回答是完全不能相信的，毕竟身为观众的某人看到的鬼姬级“变形”并不是只有一次。
装甲空母姬的拍碎死星暂时放在一边，深海基地里巨大猫球追击小q和兜帽少女的一幕，他相对来说其实记得更加清楚一些。
而且他自己刚才提出的问题显然也不是只有字面上的那些意思，任泉真正想问的，显然是“假设对战双方都具有破坏规则能力，坚持多一层变身步骤的意义又到底在哪里”之类。
小q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他，不过好似也并非完全敷衍。
时髦值系统这种东西，在某部著名11区漫画里还是很有市场的。只要时髦值不跌落，相关角色就不会扑街，不过话说某个阶段时髦值秀得略微过分的话，接下来这位估计就要破格或者直接领便当什么的了……
而且如果说回那次巨大黑猫球追杀的话，控制力相等了，当然就要比拼质量或者“物质的量”什么的喽。
“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失礼的东西，不过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大家同样都具备破坏规则能力的时候，实际上也就等于又多了一条双方同时遵守的规则。”
“你这个解释还真的有点绕哎，比起这个来，我现在比较想知道你打算让我变须鲸还是齿鲸。”
“拽什么文，照你最熟悉的魔理沙来变呗。”
“我必须得强调一下了，我对东方和虎鲸一点都不熟，谢谢。”
话虽如此，某人还是凌空一跃，在空中幻化成了将近十米左右长度，黑白分明的杀人鲸。
然后，一个标准的拍大饼，直直地砸进了海面之中。
没办法，徒有外形，完全不具备相应运动能力的后果就是这样了。
不过某人在从脸到肚子全部一片火辣的同时，倒也因祸得福地悟出来了几条道理：
比如如果想要搞变形的话，果然还是要按照自己最为熟悉的形象来，像装甲空母姬那样的单纯放大看起来虽然是偷懒，但实际运用肯定效率不低。
巨大化后双手一拍，总比变成虎鲸以后高高跃起，然后纯粹靠重力加速度拍扁敌人要来的靠谱一些吧？
还比如，变化之后，在新身体表面的感受器一定要分配得当。像现在这样，等于尝到了起码十倍以上痛觉的结果绝对是不可取的。
但显然也不能全部取消，因为即使巨大化之后恐怕也还是有进行格斗战的可能。身上缺乏足够感受器的结果，显然会是对收到的攻击缺乏直观信息收集，自我钝化要不得。
最后，小雷貌似很久都无法“突破”的理由终于也找到了。
从穿越来之后无数次对练或者“受虐”的经验证明，小雷在每次与某人进行对练的时候，都是下意识地使用尾巴较多。换个角度来想的话，这显然是兜帽少女在故意锻炼自己的不足部分。
而从任泉的角度来看，每次他有希望跟来自小雷巨尾的攻击勉强形成相持的时候，接下来动用拳脚的小雷都会让他的侥幸心理彻底破产，毫无反抗能力。
这种巨大的差异，现在他总算知道是怎么造成的了。
至于小雷的实力居然还比他之前预估要强这种细节，当然就无关紧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