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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路西法忙问道。
“糟糕,我们不小心,走错地方了!”
“什么意思?”
郑拓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忙问道。
卡兰脸色凝重:“你看那阿尔基诺的背后!”
郑拓二人连忙仔细一看,也是感觉不对。
原来那阿尔基诺的情况并不正常——他正在拼命挣扎着,张开他那骷髅一样的大口,叫喊着什么。
当然,没有声音传出来。
作为已经骷髅化的骨刃收割者,阿尔基诺的身体已经失去活力。 他的声带已经失去振动发生的能力,所以他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但这并不妨碍他向别人传达他的意见。 因为他的叫喊能在灵魂层面上传达信息,有灵魂的人都能够听懂他的“话”。
阿尔基诺的叫喊意为:“快来!帮帮忙!我被吸住了!”
是的,他被吸住了,他在拼命挣扎着,努力抓住任何可以被抓住的东西,但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仍然在狠狠的将他往后拖,在街道上留下了又深又长的两道沟壑。 那是骨刃收割者的双腿留下来的。
再往后看,那是一个肮脏的小巷子,散发着腐败质的味道,同时。 一个小小的泥潭,带着深深地漩涡,发出了强大的吸引力。 除了这个骨刃收割者外,还有其他很多东西,比如树叶、某种残渣、碎石块甚至某种可疑的肉块等等,统统都被吸入那泥潭中。
这泥潭很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因为超过数千立方米的东西被吸入后。 那个小小的泥潭,却仍然不见增大或者变化。 就仿佛深不见底,或者可以吞噬无穷无尽的东西一般。
但实际上,大家都能看到,那个泥潭地漩涡并不大,漩涡的底部也很浅,从这个漩涡可以看出来,这个泥潭甚至连一个成人体积地东西都不可能装下的。
“这是什么?”
郑拓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息。
“该死的!我们居然碰上了菲尔!”
“菲尔?”
郑拓仔细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其他人,当下问道。
“菲尔是谁?”
卡兰的脸色很不好看:“如果想见痛苦女士的话,我建议郑先生你最好不要跟菲尔扯上任何关系!因为那家伙乃是一个被女士放逐了地叛徒!”
“叛徒?”
旁边的路西法也是脸色变了:“卡兰说得对,我们最好马上离开,否则让痛苦女士知道我们认识菲尔,你得要求恐怕根本不会得到允许!”
“为什么?”
郑拓被他们推着离开,任那个骨刃收割者在那里拼命挣扎。 眼看就要被吞噬进那个诡异的泥潭中!
一面走,路西法一面解释着。
原来菲尔,就是那个传说中成为了那传送门之神奥斯卡牧师之后,因此而使得奥斯卡触怒了痛苦女士,结果原本坐视奥斯卡在印记城中发展势力,任在普通印记城城民中几乎成为印记城的代名词和真正主人的痛苦女士。 顿时怒火中烧,将奥斯卡撕成碎片,让这个拥有几十亿信徒、身为主神的传送门之神彻底陨落的那个监护者!
监护者又叫做达巴斯,乃是印记城中的清道夫、维护者以及痛苦女士地仆人。 为了执行无尽的任务,他们在印记城的街道上游荡。 其中的大多数都要参与建筑或拆卸城市的街区,或者执行来自痛苦女士的命令。 他们不与其他种族结盟。
达巴斯就像是城市身体中地细胞一样,持续工作以保持它的强壮和健康。 难以想象如果没有它们的话印记城会如何,因为没有其他人知道印记城的全部街道,更不用说它火炉的运作方式了。
达巴斯生活在印记城的所有地区和路段,住在城市下很少有其他生物看见过的地下建筑里。 它们不会照顾其狭隘工场中的访客。 而且会故意误导那些没有被许可就尾行它们的家伙。
但是即使达巴斯知道城市里所有的传送门。 它们也很少使用。 事实上,只有在搜索稀有补给或为痛苦女士传递信息时才能在印记城之外遇到它们。 在大多数情况下。 达巴斯将时间花费在建造与重造印记城上,拆这边补那边。
达巴斯是一种又高又瘦地生物,总是漂浮在空中。 而让他们漂浮在空中地力量不属于任何魔法力量或者特殊力量。 就像他们天生就应该漂浮一样,这种状态不会因为任何力量而被改变,同时他们移动时带有一种非凡间的优雅,而他们地脚从不会真正碰到地面,这些都和痛苦女士一模一样。 所以有人认为痛苦女士是达巴斯的一分子或者说是达巴斯的代言人。
达巴斯不会说话,一直保持沉默,不过当有人经过时他们的思想真的会充满空中,因为达巴斯通过制造类似画谜的幻象“交谈”。 其他看到这些思想图画的生物可以将他们翻译成声音然后将这些声音组成单词。
达巴斯最让人迷惑的方面就是这种奇怪的交流方式了。 虽然他们有嘴巴并且好像可以理想地正常交谈,但是他们却通过在空中制造图像交流。 这些图像是等价于声音的图片,这些声音组成了旁观者使用的语言。 这些声音能被串成单词。 当达巴斯激动的时候,这些画谜会以令人眼花缭乱地速度闪烁。
达巴斯没有性别。 他们也不会生小孩。 但是,他们好像确实能够替代任何因为事故或不幸而丧失的成员。 没有人确定他们是怎么做的,但是有人推测当必要的时候,新的达巴斯会从其他达巴斯的联合幻象中产生。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他们地单词图像就能以这种方式成为现实,那么这些生物就真的拥有将“言语”变成其他人地真实的能力——至少在特定环境下是这样的。
达巴斯住在城市下隐藏的工场里。 很少有人看见过他们的住所,但是每个都据说容纳了上千名达巴斯。 而且还回荡着维持印记城的传送门和空气还有它位于位面中心地位的那个强大引擎地声音。
达巴斯的首领精通于幻术和创造魔法。 这些个体的外表与其他达巴斯无异,但是却拥有将城市的敌人扔进痛苦女士的迷宫的能力——或者至少让他们认为自己被用这种方式流放了。 (痛苦女士的迷宫是整个印记城中最可怕的惩罚之一。 这是痛苦女士地独特能力。 她能够随意地将印记城中的一小块时空拉出来,改变它,然后扔到空间乱流中去。 受惩罚的人就被关在了这个迷宫中。 每个迷宫都是有出来的路的,不过非常难找,而且这一点点希望反而增加了对受惩罚的人地折磨。 )
作为置身事外的印记城维护者,监护者达巴斯几乎不跟别人发生任何战斗,也不跟其他人发生交流。 即使在任务中遇到问题。 也往往是呼叫城市守卫来解决。 而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非常奇异,几乎是旁若无人。
比如说,他们可能会突然闯入你在印记城租赁的房间中,立即开始在一面墙上撕开一个大洞,然后他们又拉进来一段陶瓷管道。 如果被攻击或威胁,团队中的幻术大师(即拥有术士等级的达巴斯,属于达巴斯中的领袖者)展现出一副工程图表的形象和一个痛苦女士的形象,以解释这根管道必须从这里穿过。 否则他们就会完全无视你。 无论你做什么攻击和威胁之外的反应。 如果你反抗他们地努力,达巴斯就会撤退,随后带着一些佣兵或者慈悲之子会员回来,立即将队伍赶走。
又比如说,如果有人曾经杀死达巴斯或者损害印记城地利益,一个达巴斯小组会试图在下一个晚上监禁他们。 一个达巴斯首领对守夜人或护卫(如果有的话)施展沉睡术。 然后几个其他达巴斯绕着目标安静地造墙。 当完工时(大约一小时后),达巴斯会在障碍上设置结界以阻止使用传送和召唤法术。 醒来以后,目标人物会发现他们地门窗被石头堵住了。 达巴斯首领随后会用它那独特的图像语言向监狱里投射一个投降要求。 如果目标人物同意安静地离开,他们会被护送到最近的传送门,在从数月到数年的时间内都无法再回来。 如果他们想作战的话,达巴斯则会向城市守卫求救。 这些守卫都是由慈悲灭绝会的赤杀者担任的。
这就是达巴斯,痛苦女士的仆人,也是痛苦女士最为宠爱的对象。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因为一个达巴斯的“背叛”(其实也谈不上。 因为痛苦女士拒绝别人的信仰,那么就应该不介意这些达巴斯对别人的信仰才对),而杀掉了那个这一事件背后的主神。
而痛苦女士对达巴斯的宠爱。 还可以从她居然并没有杀是那个背叛的达巴斯。 而只是选择将他逐出达巴斯社会,甚至容许他留在印记城这一行为看出来。
是的。 那个背叛者,那个达巴斯的异类,就是路西法他们刚刚谈到的菲尔。
菲尔也是印记城的名人。 无论是因为他的背叛或者是他跟其他达巴斯的不同,总之,人们能够很容易的认出他来。 菲尔看上去和他的同类没什么两样——瘦高的个儿,淡紫色的肤色,厚实杂乱的白发,和那对象山羊一样长在头顶并且开叉的角。 他依然身着达巴斯的一贯服饰,那种勃艮第式的宽大长袍。 但他不象其它达巴斯一样忙于一寸一寸的打扫印记城的街道,或是在空中飘来飘去。 菲尔的地确确的在地面上,象人类一样用脚走路。 他甚至常常会被长袍绊倒。 但他还是一次次面带微笑的把袍上的灰尘给拍干净。
不过,对于绝大多数不打算对抗痛苦女士的印记城居民来说,菲尔实在是一个祸胎。 尽管并不知道为何痛苦女士并不将这个背叛者像那奥斯卡一样杀掉,但人们仍然认为,一旦和他交往结识,就很可能引起痛苦女士的关注,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因此。 尽管菲尔其实很容易相处。 可是,每当菲尔对某人点头、挥手。 或仅仅握起手指时,他身边总有许多人被这样的举动吓得逃之夭夭。 其它达巴斯在进行它们日常地收集垃圾、打扫街道、清理过道等工作时,它们可是毫不理会身旁来来往往的市民。 但哪怕菲尔身处被同类放逐,被大半个印记城居民所惧怕地情况下,依然没有表露出有什么异常。 在它表达自己的意思时,达巴斯那种特有的图形符号总是那样静静的浮现在它的头部,丝毫没有愤怒的意味。
尽管菲尔已经被达巴斯社会所驱除。 但他表达出来的符号还是让他看上去富有生气。 他在印记城市场区地红风大道边开了一家小小的店面(只需要寻找菲尔的标记——那个“划过黑色闪电的圆环”)。 在那里,他能按照顾客的要求,用一种很巧妙的方法把某种图案印在他的肩膀、盾牌或是斗篷上——形成某种永久性的刺青。
菲尔拥有一种独特地能力,可以将图画变成实物。 那些刺青也在实物之列,所以也可以变成实物。 曾经有个傻瓜给自己纹上了恶魔纹身,结果那恶魔纹身变成了真的恶魔,将那个可怜的家伙撕成了碎片。
正因为如此,菲尔的纹身店生意总是很不错。 很多有头脑的家伙们都认识到。 拥有一个能变成真物的纹身,能给自己带来很多好处——比方说一袋白金币、一个必须地传送门钥匙,或是一种能治疗冥河失忆症的草药。 虽然它们过了几个小时就消失在空气中,但这段时间足够让冒险者把这东西物尽所用了。 当然,没有哪个商人喜欢看到菲尔制造的“货币”消失在它们的钱包里。 但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找菲尔的麻烦。 女士的刀锋随时可能出现在菲尔的门前,没人愿意为了几个铜子儿而在这个不巧的时候出现在不巧的地方。
据说菲尔的力量来自于他曾经信仰地神奥斯卡。 而这位可怜地神灵。 据说也拥有复活的可能,尽管人们都认为他已经被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杀。 但还是免不了让那些不甘心地人心存侥幸。 毕竟大家只知道那个真神消失了。 没有人能够看到过他的尸体,那么这就只是失踪,未必就是消亡。 或许这可怜的家伙正在空间乱流中的某个迷宫中跟那繁杂不看的路线角力呢。 谁知道呢到呢?至高强者的一举一动,总是很神秘的不是吗?如果什么都让普通人知道了个清楚,那还叫什么至高强者?
至少,菲尔是相信他的主神还活着的。
总之,在主神消失后,菲尔活了下来。 为了避开女士的怒火,菲尔似乎被官方所遗忘。 他也不得不从此在地面上行走。 看起来菲尔似乎被免去了任何职务。 但他还活着,不是吗?这是不是痛苦女士为了给其它想违背她意愿的家伙们一个警告。 而让菲尔依然活下去呢?还是出于担心杀掉这个曾经的手下,会引发更多的反抗呢?
菲尔的盟友,个人印记会中,越来越多的个人印记会员认为菲尔是传送门之神的代理人,因此不会畏惧痛苦女士的怒火。 但公开持有这个看法会显然会遭到和谐会和慈悲灭绝会的猛烈抨击。 因此,只有在那些安全的密室里,身为“个人意愿”的标记者才会聚集到一起,讨论菲尔讲述的那些关于奥斯卡神迹的传说。 这个达巴斯“讲述”时是如此激动,以至于在故事的末尾总有那么三、四个符号(幸好那都是些没有危险性的字眼)变成了实物。
“个人意愿”的目标,是通过想像来恢复奥斯卡的生命,如此一来,他就有可能成为印记城的主人。 这个团体的出现,吸引了菲尔跟他们地结盟。 对个人印记会来说。 菲尔是强大、勇气和希望的象征。 因为,菲尔在位面间穿行时,还是能施展任何牧师神术。 他和标记者都坚信这些神术都是来源于奥斯卡——这不是有力地证明了奥斯卡的神力超过了女士吗?究竟是因为和个人印记会联合起来的缘故,菲尔才具有那种将符号变为实物的能力呢?还是这根本就是奥斯卡的神秘礼物,是另一种形式的传送门呢?如果问菲尔这个问题,他总是表示,这项奇怪地能力是传送门之神赐于他的。
而当纹身店关门地时候。 菲尔不会接待任何顾客。 他总是到巢穴深处的某个肮脏的小巷去进行密封一个泥位面传送门的工作。 有许多粗心的旅行者在瞎逛到这里时,由于过于靠近这个腐烂的泥潭。 而被吸入到泥融合元素位面。 尽管其它达巴斯每日都进行着打扫印记城的工作,但唯独不理会这个泥传送门。 菲尔——或许是基于以前工作留下地习惯,或是基于对奥斯卡崇敬的一种表达方式——用砖和灰泥试图封闭这个传送门。 巢穴的恶棍都不会去招惹他,谁知道女士是不是正在关注着他呢?
然而让印记城民们痛恨的是,这个小巷子的位置——或者说那个传送门的位置总是飘忽不定。 今天可能会在这里,明天可能会在那里。 哪怕崇尚混乱的混乱会员们对此也都非常不爽。 他们可也不希望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哪怕混乱会地会长,也恨不得某一个。 这个传送门的位置终于发生了真正的变化,远远的离开了巢穴。 当然这种希望从来没有得到实现过。 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小心些,见到类似的情况最好敬而远之,退居三舍,免得正好碰上痛苦女士过来找麻烦的时候遭了池鱼之殃。 哪怕拥有和痛苦女士对话地资格,卡兰也不敢让痛苦女士撞见自己和菲尔在一起的。
不过,除了菲尔的那些纹身店顾客,喜欢和菲尔呆着一起的。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 那就是印记城最著名的语言学家、翻译学家,当然,同时也是一个大美人的翼蛇人米罗莉。
正说着,卡兰和路西法郑拓二人,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们发现,在他们的身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正是他们谈论的那个达巴斯的叛徒菲尔!
“该死!躲都躲不掉!”卡兰低声咒骂道。
菲尔用好奇的眼光,望向郑拓,头顶上地图画不停闪烁,在他地旁边,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来道:“菲尔先生是在问,这位先生是新来地吗?”
不用问,一看这个声音的主人,那为正用长矛指着菲尔头顶上变化图画的女性翼蛇人,郑拓就知道。 这想必就是那个米罗莉了。
米罗莉的头。 躯干和上肢和人类女性一样,腰部以下则好像一条的巨蛇。 她的蛇形部分缠绕着黑色和绿色的勃艮第式缎带。 宽大的羽翼在她的消瘦的香肩后展开,羽毛上染着与她下半部分身体相同的三种颜色。 环箍和项链镶嵌着宝石,点缀着她的手臂和耳垂。 她那乌黑的长发上也同样装饰着精巧的织物,如瀑布般垂下。如果去掉那两只翅膀,其实米罗莉很像地球传说中的女娲形象。 当然,圣人的名声不容亵渎,更不能用来跟人比较,那么比较合适的比喻就是西方那种被称为美杜莎的蛇人。
米罗莉的上身一丝不挂,没多少衣物能适合她的丰满的尾巴和伸展的翅翼,但每一寸肌肤却都严密地遮掩着。 交叠的刺青绘着翼蛇人的图腾,覆盖着她的颈子,手臂和脸颊,身躯上苍白的刻画则如同挂毯一般艳丽。
路西法很显然认识米罗莉,对她打了个招呼:“你好,米罗莉小姐。 好久不见了。 你还在研究达巴斯的图画吗?你的《达巴斯通用语教程》出到第几版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差不多有超过五十年了吧?达巴斯的语言是一种艺术。 当达巴斯说话时,他是在公开他的思想,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他头顶浮现的图象。 问题只是在于,就好像主位面人常常说的那样,一幅图顶一千句话,没人能真正确定他们要说些什么。 而且又由于达巴斯是异类,也没什么家伙愿意为了理解他们而惹上麻烦。 所以翻译这种语言,是我们翻译家的责任。 《达巴斯通用语教程》这已经是第十版了,但《达巴斯通用语教程》只解译了达巴斯语中的词部分汇,更不用提达巴斯个体之间还存在的差异和不同了。 所以我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 这不,我决定整天跟在菲尔先生身边,研究他的语言。 也只有他这样的达巴斯,才能给人整天留在身边研究的机会了。 ”
菲尔看起来很高兴的扬了扬手中的小册子,图画闪过。
“他说,感谢我送他的这本达巴斯通用语教程。 不过,他太固执了,只使用我送给他的第一版。 ”米罗莉微微叹息摇头翻译。
郑拓却看到,菲尔的目光中,似乎闪烁着某种奇异的感情。 不过沉迷于翻译大业的米罗莉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或许,这中间有什么故事呢。
当然没有什么人会关心菲尔的故事。 卡兰已经急匆匆的拉着郑拓二人要走:“快走快走,这会给我们惹来麻烦的!”
郑拓二人还没有动身,菲尔已经“说”(其实是米罗莉的翻译)道:“你们这么着急要干什么?或许我能帮上一些忙。 ”
卡兰苦着脸正要搪塞过去,郑拓却突然道:“我们想去见痛苦女士。 有什么建议吗?菲尔先生?”
卡兰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