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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都是我们三派时不时地对攻,打打杀杀,不伤筋骨但伤皮肉,真他娘的活活折磨人。麺魗芈伤还时不时的有警察光顾,板着面孔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一转身便被小姐和金钱俘虏了,嘻嘻哈哈起来。
人啊,都是追名逐利之徒,如果能坚决地克制这些欲wang,那他就是圣人就是清廉,只可惜纷繁的尘世有几多人能抗拒。
李孛带着人又在我的夜总会打打砸砸了,等我带着人赶到时只剩下一片狼藉和痛苦呻y?n的人。
恰这时,程千里这糟老头赶来了,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到一边,说:“你的势力太差劲了,要枪没枪要人没人,怎么与李孛他们相持。有句话说得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说完意味深长地望着我。
他奶奶的,竟然是做枪支生意的,看来程千里这家伙胆量倒挺大的。
我装着不明白,打着哈哈说:“程老前辈,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记住了。”
程千里笑得更开心了,掏出一张名片塞进我的手心,说:“告辞了,告辞了。”钻进小车向我扬手。
我瞅了瞅名片,是一串手机号码,我对程千里有戒心,说不定他与那几个鸟毛设了一个套想让我进去呢。我看也不看,一把丢进了垃圾桶,天上掉馅饼砸在我头上一定不是好事。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和李安他们聊天,聊着聊着聊到了梅姐,真不知她怎么样了?还有三哥的后事是如何办理的?
我们都很黯淡,因为前途无法预测,命运好像是仅复无常。
一个小弟跑来报告:“辉哥,有个叫丁勇的人找你。”
我想了想,记起有个同学叫丁勇,但事隔多年,不知是不是他?我走了出去,看见一个络腮胡子的青年正在会客厅东张西望,面容陌生,但眼神挺熟悉。
我问:“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青年向我伸出了手:“老同学,多年不见,没想到你成了老大,我呢成了一个商人。”丁勇撕掉粘着的胡须,我终于认出来了。
我在他肩膀上擂了一拳:“好小子,弄得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呀?”回头吩咐小弟上茶。
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人在江湖混,只有变颜色。没想到老同学相逢,变化很多。
丁勇在这个时候上门,一定是怀着某个意图。我直截了当地问:“老同学,你真是神勇,我躲在这个角落你都找得到,有什么事吗?”
丁勇笑了笑,说:“我是听程千里说的,提起你的大名,就过来看看。”
我想起那张没看便丢掉的名片,难道丁勇是做黑枪生意的?
丁勇瞅了瞅四周,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说:“我有一匹家伙,够威猛的,老同学要吗?”
怎么这么直截?难道是老同学的关系让我们去掉造作?
我摇了摇头:“什么家伙?你小子推荐的一定没好货,想当年……”
话被打断了:“辉哥是吧?我知道你是干嘛的,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手里有一批枪,是地下工厂生产的,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不不不!这些东西我不需要,这可是掉脑袋的。”我连连摆手,“老同学,我们不谈这些违法的勾当,还是叙叙旧,出去轻松一下。”
丁勇很无奈,撇了撇嘴:“我真弄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好吧,去轻忪轻松!”
夜总会,生意冷清,我的出现让他们提起了精神。丁勇东张西望地走着,说:“老同学,你也太差功了,生意被人抢了,你还坐得住。”
我笑了笑未理会。我想等一个结果,丁勇倒底是什么身份?我早已叫李安和小宝去查了。
丁勇喝醉了,醉倒在一个小姐怀里,我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我交待那个小姐好好慰劳他便离开了。
手机响了,是李安的声音:“丁勇的身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提供的地下工厂找不到,或许是胡编的,或者不想让我们知道。”
既然查不到,那只有来硬的了,严刑逼供,看他是人是鬼,我打了曾权的电话,让他做一个武则天时代的酷吏,具体怎么操作让他自己把握。
很快,曾权过来了,心事重重地,坐在我的对面说:“大哥,警察已经盯上我们了。”
我一惊:“难道丁勇是条子?”
曾权点了点头:“是高锋派来的,看来程千里他们要对我们赶净杀绝。”
这个老同学真是意志薄弱,稍微一受刑便熬不住了,还怎么在江湖混?
我回曾权:“你用了什么酷刑?”
曾权咧嘴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用一把鞋刷刷他的下身啦,那传种接代的东西真他妈脆弱。”
我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觉得很棘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丁勇,他可是高锋的人。
终于我下定决心,让这个老同学从世界上消失,而且要消失得象从来没来过这世上似的。
我回头对曾权说:“你买回来的那桶浓硫酸正好派上用场,把丁勇丢进去。”
曾权应了一声,往外走。我追上一句话:“把现场清理干净,我需要的是彻底干净。”
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眠,我在问我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残忍?难道不退一步海阔天空吗?
不能啊不能,如果我稍一犹豫,等待我的便是在在浓硫酸中升华。
我已走上一条不归路,但愿我能披荆斩刺,比坏人更坏,比好人要好,不做永远的坏人或好人。
我想起了李孛、张三立和程千里,我一定要抹平你们,还有那C镇,我要挽回我的恶梦。
既然不能入眠,不妨上上网,浏览了几个网站,一则新闻跳上我的眼帘:C镇优秀企业家、工商巨子林三毛因病去世,后日出殡。
我陷入沉思中,三哥的丧事怎么现在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