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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苏定文的郁郁挂掉,都是后话,按照时间推算,如今苏定文是重病缠绵之时哈,提下,免得妞们看着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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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差9票,还是奉上二更。嗷嗷,求月票啊,木有票,素素二更都木动力了。苏瑛紫这事儿是大婚前最后一个剧情了,菇凉们,难道你们都不想早点看到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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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言罢,挥手令四平赶紧去,自己大步便往瑞王府门前而去,影七紧随其后。
璎珞目光微眯,道:“好!”言罢又冲旁边的四平吩咐道:“你快到博易侯府去求见长公主殿下,就说我在瑞王府有难,请长公主万望前来相救。”
秦严早便吩咐过他们,说以后他们这些秦严的亲卫便有两个主子了,璎珞的话影七不敢不听从,躬身单膝跪地,道:“愿誓死护卫县主!”
影七虽还不知出了何事儿,可璎珞并非任性胡为之人,她这样着急,一定有她的原因。
祁阳王根本镇不住瑞王,便是她这会子回去请祁阳王也是没用的,璎珞目光落在影七身上,咬牙道:“等不及了,影七,你可敢护我闯一闯这瑞王府?”
眼见天色已黑下来,璎珞心急如焚。
璎珞闻言一颗心却是沉到了谷底,脸色苍白,这会子再去请秦严根本就是徒劳,只怕秦严赶回来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祁阳王府派去的人就只说璎珞急事儿请秦严速速来瑞王府,却没说具体出了什么事儿,璎珞的事儿,影七不敢怠慢,忙便打马赶了过来。
到了近前,影七翻身下马,却道:“见过县主,我家爷一早出城往西郊军营了,只怕到入夜才能回来不知出了何事?属下这便派人去唤爷回来?”
好在没片刻便有急促的马蹄声赶了过来,璎珞一把挥起车帘,望去却是失望,眼前来人并非秦严,而是影七和先前派去寻秦严传话的祁阳王府小厮四平。
她焦虑的坐在马车上,目光紧紧盯着瑞王府的朱红大门,满手心都是冷汗。
璎珞心中虽急,可也还有理智,知道自己一个人是如何也不能去闯瑞王府的。谁知道瑞王到底有何图谋,她这自己送上门就是羊入虎口,说不得救不了苏瑛紫倒要将自己给搭进去。
她心中焦灼的厉害,一直催促着车夫赶路,马车一路疾驰,饶是如此,赶到瑞王府前时却已是两刻种后了。
说话间璎珞已经奔下了阁楼,她来不及多做收拾,只抓了个帷帽戴在头上便出了垂花门,直奔车马房,叫了马车,一路出了祁阳王府便往瑞王府急赶。
璎珞提着裙子就往外跑,道:“妙哥,赶紧,派人去寻世子爷,让世子爷直接往瑞王府去碰面!云妈妈,我这便先出府了,迟了恐就来不及了,你替我往千禧园去给祖母解释一二。”
便不是因自己的关系,苏瑛紫是她在苏府唯一的牵挂了,又曾多次帮过她,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瑞王毁了苏瑛紫。
若然真是如此,那自己岂不是害死了苏瑛紫!
苏定文如今名声臭的可以,他也不可能再巴结上瑞王,那么只能是瑞王自己找上门的,可瑞王无端端的怎么会寻上苏家,还要收了苏瑛紫,不是璎珞自恋,她是真觉得瑞王可能是因自己的原因。
依着如今苏府的门第,苏瑛紫进瑞王府能得个侍妾的位份就算不错了,苏瑛紫原就不是一心攀高枝的人,不可能是她自己甘愿去给瑞王做侍妾的。
苏瑛紫和瑞王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如何会闹出这样一出来,想到前些时日在花园中,瑞王堵住她后的一番作为,璎珞不觉在屋中来回走了两步。
璎珞闻言豁然起身,脸色已经变得有些发白。
璎珞闻言正准备起身和妙哥理论,外头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显得有些过分凌乱慌张,璎珞顿住了话语望了过去,片刻云妈妈便进了屋,她脸上神情果然焦虑慌乱,进来也不待璎珞询问便道:“姑娘不好了,方才马六家的来送信,说是苏府那边,不知怎么回事,苏三老爷将七姑娘送去给瑞王做妾室,这会子轿子已经抬出苏府角门有一个来时辰了!”
坐在旁边绣着幔帐的妙哥闻言头都没抬,哼了一声,道:“姑娘的嫁衣奴婢们已是帮了不少忙了,姑娘就绣这么两条袖子,还绣了这一个月,也莫怪郡王妃让桂嬷嬷来看着姑娘!”
阁楼上,璎珞一针扎在大红嫁衣右袖上那朵开的荼蘼的牡丹花花蕊,落下最后一针,长长出了一口气,用象牙镶碧玺的花剪将绣线剪断,将针扎在旁边的花囊上,伸展手臂打了个懒腰,道:“哎呀,总算是又完成了一条袖子,就身下一边袖子了,当真是累人啊,妙哥快看看,我这眼睛是不是都已经熬坏了?”
这阁楼却是璎珞的绣楼,眼见着婚期临近,璎珞的嫁衣却还没能绣好,这几日她都被拘在阁楼中绣嫁衣,每日里唐氏还派身边的桂嬷嬷亲自过来督促。
已是四月天,傍晚,春末的余韵似散未散,夏日的燥热已悄然弥漫,飞雪院的东角,一处溪水绕着一栋雕梁画栋的阁楼蜿蜒流淌,绿树掩映,照的溪流也碧玉青翠,夕阳的余晖洒在溪水中,融着树影水波,随风飘动,尤显阁楼清爽幽静。
言罢,拍了拍苏瑛莺的脸,转身大步去了,床上苏瑛莺一下子软倒,半响都没再睁开眼。
瑞王回头,见她顶着一张虚弱要晕的脸竟还能说出这一番话来,愈发觉得最毒妇人心,面上却笑着道:“还是莺儿一心为本王筹谋,乖,好生歇息,本王回头再来看你。”
待得事毕,苏瑛莺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浑身上下青青紫紫,哪里都疼,心绞疼的毛病又犯了起来,她瘫在床上像丢了半条命,晕晕沉沉看着瑞王下榻穿衣,抵着晕厥的前兆,勉强撑起身体,虚弱道:“我那三叔前些时日被打了,如今病倒越养越重,只怕时日无多,王爷要行事,还是快些的好,不然我那七妹妹可就要为父守孝三年了。”
他脑中不可抑制又闪过那日上元佳节,火焰冲天中那张比火更为灼热的容颜,双手钳着苏瑛莺的腰肢狠命动作了起来。
尤其是瞧着她和秦严那般恩爱信任,他心中怎总有股想破坏的欲望呢!
他非但没能在秦严和苏璎珞间埋下任何隐患,反倒白白损失了银财,那些东西他自然看不在眼中,可那女人的做法却见他一阵气堵。
苏瑛莺无比怨毒的想着,而瑞王此刻却也想着苏璎珞,前些时日他送给苏璎珞的谢礼,那铺子,那女人竟然直接交给了秦严。
苏瑛紫恨上了苏璎珞才好,相亲的人报复起来那才够味呢。
至于苏瑛紫,呵,她不是和苏璎珞手足情深嘛,若然叫她因苏璎珞的关系被瑞王玷污收房,倒要看看她们还怎么姐妹情深。
惦记上好啊,瑞王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衣冠禽兽,她倒要看看苏璎珞逃不逃的出瑞王的手掌心!
瑞王最好将苏瑛紫弄到身边去,便不信苏璎珞会不踏足瑞王府?瑞王明显是对苏璎珞居心不良,哼,男人都是这样,见着苏璎珞那等绝色的岂能不惦记上呢?
说着捏了苏瑛莺的下巴亲了上去,苏瑛莺抬臂迎上,低垂的眼眸中一片冷意。
瑞王闻弦音而知雅意,笑着道:“莺儿可真是七窍玲珑心呢。”
她说着支起身子来,又道:“对了,我七妹妹虽然不比五妹妹娇艳欲滴,可也是楚楚动人的小美人呢。五妹妹虽说冷情冷性的,可对看得上的人还是蛮真心实意的。”
苏瑛莺这才眼波流转,妩媚勾人的嗔了瑞王一眼,道:“人家哪有那个资格,只我对王爷一番真心,王爷问人家知无不言便是。五妹妹性情倒和靖王世子差不多,都是冷人,虽瞧着温软和气,其实她在家时也就在意两个人,一个是她那弟弟,另一个便是我七妹妹呢。说起来,前几天五妹妹及笄,还专门给七妹妹送了帖子呢,只是大哥哥不允她去。”
苏瑛莺声音娇滴滴的,带着股浓浓的醋意,瑞王掐了她一把,声音暧昧的在她耳边道:“怎么?吃味了?”
苏瑛莺一双眼眸红的几乎滴血,深吸了一口气才笑了出来,翻了个身,趴在瑞王怀中,道:“我五妹妹可是好颜色,怎么,王爷看上了?可惜了呢,靖王世子可把五妹妹当心尖尖疼宠,王爷想动她,岂不是割靖王世子的心头肉?”
一个男人在床上公然表示对另一个女人的兴致,瑞王根本就不遮掩他玩弄苏瑛莺的意思。
苏瑛莺顿时便身子一僵,贝齿紧咬,瑞王口中的五妹妹自然是原来定安侯府的五姑娘苏璎珞,现在祁阳王府的真宁县主了。
故此两人虽然各有各的心思,相处的倒还很是愉悦,欢愉一番后,苏瑛莺扯了被子盖住身子,瑞王慵懒的自身后抚着她的肩头,却漫不经心的道:“说说你那好五妹妹的事儿吧。”
苏瑛莺虽然恨瑞王绝情,可对这种生活却也没多大的心理压力,在前世时,她便做过情妇,如今不过是重操旧业罢了。只要没人知道,那便没什么。
瑞王便索性将苏瑛莺当成了禁脔,作为男人,时不时还是喜欢到苏瑛莺这里寻些滋味,吃吃野味的。
瑞王是三日后才到的琉璃阁,他虽然厌憎苏瑛莺,可苏瑛莺一张脸和身子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苏瑛莺这样的便是偷。瑞王原本是想将苏瑛莺这样的美人送到诚王身边,以谋后事儿的,谁知道苏瑛莺命好,还没进诚王府,诚王便倒了。
可如若苏瑛莺穿越过来是个农户姑娘,得到这样的生活,她可能已经满足了,可偏偏她之前是侯府嫡女,做过美梦,如今眼见着比自己身世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的璎珞风光无限,苏瑛莺却是如何都不能满足于嫁个寻常富户了?
当然,凭借着她的相貌,这会子找个富贵少爷,嫁去做少奶奶,兴许也能被捧到手心生活,再不济,她手中有银钱,靠着这些银钱,她也可以呼奴唤婢的过一辈子了。
问燕离开,苏瑛莺方才软了身子靠在了窗棂上,只觉浑身疲累。她岂能不知道瑞王是在玩弄她,可到了如今地步,她实在不能甘心,除了继续攀附瑞王,她根本没有更好的选择,也不识得更厉害的人物。
她面露犹豫,动了动嘴皮子想要劝说苏瑛莺,苏瑛莺却厉眸瞪了过来,直吓的问燕当即闭了嘴,她知道苏瑛莺并不是一个能听得进去劝的人。也不敢再言,低着头退了下去。
在她看来苏瑛莺真是傻透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这样一直和瑞王夹缠不清算怎么回事,吃亏的还不是自己?更何况,那瑞王一看就是哄着她们姑娘,半点真心都没有。
问燕听罢脸色便是一白,她是苏瑛莺离开定安侯府后重新置办的丫鬟,也算是绝境中被苏瑛莺买了下来,苏瑛莺平日里虽然脾气大了些,可多数时候对丫鬟并不算刻薄,作为贴身丫鬟,她自然知道苏瑛莺和瑞王的那点事儿。
苏瑛莺心中嫉恨的厉害,咬了咬牙,唤了丫鬟问燕进来,吩咐道:“派人给王爷递个口信,就说我有话和王爷说,让王爷得空了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