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老男人的年轻女人(6000+)

半盒胭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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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小姐手被她抓得很疼,低低抽了口气,忍着疼低声问:“花小姐?不舒服?”

    花映月用力一咬唇,往她身上靠了靠,颤声道:“肚子疼……”

    何念儒携着风雅走过来,见状,伸手来扶:“映月,你怎么了?”

    魏小姐脑子一转,迅速做出急切的样子:“何先生,花小姐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残颚疈晓”说完就叫旁边路过的医生和护士,“来帮帮忙,拜托!”

    何念儒也十分紧张的样子:“怎么会突然不舒服了?别急,很快医生会来。遴”

    他的手托在她胳膊肘上,她就像被蛇缠住了一样,心中说不出的烦恶,却不能表露出来,对他挤出一个笑。

    很快,担架抬来,她躺上去,被抬进了电梯。何念儒跟进去,手指轻轻的放在她手腕寸脉之上,凝神感觉了一会儿,收回手道:“没什么大问题。”

    花映月心一沉,何念儒中医水准极高,自己在他面前装病,根本就是行不通的。何彦为了错开他注意力,都不能装病,而是真真切切的弄出了一身病,才打消了他的疑虑梆。

    事到如今,她只能硬撑着,轻喘着道:“但是,真的挺疼的。”

    何念儒关切的问:“哪儿疼?”

    花映月指了指右下腹,低低道:“忽然绞痛。我想,应该是刚才走了一会儿,有点累,又没想到你会来,吃惊了,所以……现在好一些了。”

    何念儒微微一笑:“的确,你现在是才拆线,肠胃还没完全恢复,是容易时不时的不舒服一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你别害怕。”

    花映月已经镇定了许多,回了个笑:“我不会大惊小怪的。刚才没说清楚,倒是麻烦几位医生护士了。”说罢,她目光扫过这位传说中的东南亚黑帮的女王,风雅。

    风雅站在她前方,背着身子,看不到脸,唯见一头黑缎子一般的头发垂至腰际。她身形凹凸有致,一袭剪裁大方的海棠红长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圆润饱满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腿。很明显,她身体极富力量,也许是训练过搏击术的。她正拿着手机打电话,说的话很陌生,想来是泰语,声音柔软低醇,让人想起甜蜜的巧克力。

    是个尤`物。

    回到病房,医生让众人在外暂等,关上房门,走到她面前,低声问:“花小姐,需要我出去怎么写病历?”

    花映月摇摇头:“不必。在他面前装病是没用的。你就说是运动量稍大了点,加上心理因素造成的绞痛。”

    “这两位探病的是谁?我需要告诉楚少不?”

    花映月一个字一个字道:“何念儒,风雅。”

    “好。”

    “还有……你一定要转告,风雅长得很像我妈妈。”

    “行。我马上就去。”医生在病历上写了几笔,转身离开。

    何念儒走了进来,端详了她一下,说道:“气色不错,应该恢复得挺好。怎么阿铭说你现在情况不大好呢?”

    花映月垂下眼,盯着指尖,免得他根据自己的眼神推测出什么。

    “怎么,有苦衷?”他温言问道。

    她已经趁着这一会儿的沉默想出了托词,说道:“我和他……你知道的,一见他,就挺不好过。他脾气……一天比一天的坏,我做了手术,精力不足,也没心情好好的讨好他,他就更加的……我求了这里的医生护士,就说我恢复得不好,精神很差,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这样的话,他看到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也不会发作得厉害。既然我没法让他开心,他来得也少了许多。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的确不大清楚。”

    何念儒长长叹息:“阿铭这样也真是不成话。他的确是工作压力大,但是,也不能随便把火撒在你身上不是?我会找机会说说他的,你别怕。”

    “嗯,谢谢你,何叔……”她看向他身后,轻轻问,“何叔你怎么来北京了?刚才那位女士是谁?怎么现在不在了?”

    何念儒笑了笑:“你说风雅?她在外面打电话。”他停了停,说道,“这是我未婚妻,下个月底就办婚礼。”

    花映月露出惊愕的神色:“啊?您……结婚?”

    何念儒的表情显得意得志满,是那种确认了自己青春仍在的骄傲,是对自己的魅力的极度自信。

    “是的。”

    “哎,真是……恭喜了,我真没想到。”她说得有些干巴巴的,一是因为面前的人充满危险,让她戒备,二是作为女人,看到一个年龄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嫁给个老头,总会觉得很不自在的。

    “到时候你也该恢复好了,就跟着阿铭一起来观礼吧。风雅在印度洋上有一处私人岛屿,环境非常的好,正适合休养。碧海蓝天很有情调,也许和阿铭一起安静的过几天,你们两个关系也会缓和不少。”何念儒拍拍她的手背,“一定要来,给何叔个面子。”

    花映月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就像有蚂蚁啮咬一样,说不出的难受。她忍了忍,微笑道:“我也很想来,不过,还是得看池铭会不会同意……”她顿了顿,低低道,“他身边不缺女人,个个都会伺候人。”

    “但是他最在意的应该是你,别因为吵了几次架就失望。我等会儿就去说说他。”

    门被轻轻推开,风雅迷人的声音响起:“念儒。”

    何念儒回头:“阿雅,打完电话了?”

    风雅道:“嗯,要请的人挺多,到时候派游艇接人,调度就是个大问题。我怕他们疏忽了,不小心把人得罪了可怎么好。”说完,她看向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好。”

    “阿雅,这是映月,阿铭的女朋友。映月,这是风雅。”他说罢,非常自然的拉着风雅在自己身边的椅子坐下,顺手把她的头发往脑后一拢。

    花映月即使竭力克制,声音也有些发涩:“你好,风小姐。”

    风雅妩媚的一挑眉:“怎么了?我长得很吓人吗?让你这么吃惊。”她的普通话说得很流利,但是不甚标准,更像是广东人说出来的那样,可是那种生硬感被她柔软的声音一演绎,顿时变成了一种撩人的风情。

    “怎么会。只是看上去特别面熟,有点像我以前的某个亲人。”她不想直说。

    风雅莞尔道:“真的?既然觉得熟悉,那就太好了,今后咱们交往起来也轻松些。”

    刚才惊鸿一瞥,没来得及仔细打量,花映月现在凝神细看,越看越觉得心惊,简直想去做个DNA鉴定,看看自己和风雅是否有血缘关系。

    太像了,轮廓,举止,身高,处处都是年轻时的何锦绣的翻版。只是何锦绣的气质更为温良,而风雅则是风情万种。

    何念儒对风雅十分的着迷,眼中的迷恋和宠溺,简直不像是装出来的,那在乎到极点的模样,简直像个十多岁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恨不得把心都掏出去给她。年近花甲的男人,即使保养得好,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是做出这小男生的样子,让花映月觉得莫名的诡异。

    难道就像池铭随口笑说的,是真爱?何念儒一把年纪了,忽然找到了自己的爱情之花?

    花映月想起某些怪异传闻,背心慢慢的沁出了汗。据说东南亚那边有不少邪术,养小鬼,下降头,难道何念儒这是被下了降头?

    “我和风雅来北京,也是为了挑选几样结婚用品。风雅祖上也是华人,一直保留着许多传统风俗,大红鸳鸯枕,还有百子千孙被是必须要准备的。这东西得提前很久预定,我们去过苏杭那边,都没有现货了,后来打听了一下,北京有位老绣工绣了一套,本来没打算出·售的,好不容易托了关系说情,人家才同意出·售。”

    花映月道:“这就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她面上挂着微笑,心里却一阵一阵的发凉,何念儒这样的人说情,是不是采取的非常手段?

    “我不能委屈了风雅。既然有条件,婚礼就得好好的办。”何念儒握紧风雅的手,订婚戒指被阳光一照,潋滟生光。

    风雅娇嗔的斜睨他一眼,又转而看着她道:“念儒和池铭情同父子,今后你肯定也要和他修成正果的,我们迟早是一家人。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等你们办婚事的时候再送给你们。”

    “多谢。”

    “我和念儒时间赶得很紧,下午就得坐飞机走,所以,我们先去看货了,婚礼的时候见。”风雅起身,何念儒伸手扶了扶,“你慢点,小心。”

    花映月看着风雅尚且没有显山露水的小腹,心跳加速。

    这里面的小生命,是何彦的巨大威胁。

    他们一走,魏小姐就进来,关上门,低声问:“花小姐,怎样?他们表现出什么异样了吗?”

    “看上去挺平和的,除了问问我的病情,没有套话的表现。”

    “你没事就好。这太突然了。”

    “你联系了池铭没有?”

    魏小姐摇摇头:“我没有直接联系,池少现在心情阴晴不定,太容易激动了,所以我先给楚少打了电话,请他帮忙转达。毕竟是好哥们儿,他的劝说,比我这个下属的有分量。”

    花映月舒了口气:“你很细心,真是麻烦你了。”

    “这是我的职责。刚刚池少给我发了个信息,让你方便的时候,赶紧给他回话。”

    花映月拿起手机,拨了池铭的号码。他立刻接起,急急问:“映月,他们来,都说了什么?你有没有遇到麻烦?”

    “没什么,他们来我这儿应该不是为了找麻烦的。他们也没呆多久,就是叫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参加婚礼。刚才何念儒给我诊了脉,他那么精通医术,知道我的恢复情况,我没法装。如果假称伤口感染也不是好办法,他行踪不定,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来北京,我也没法像彦哥那样,真的弄出病来。毕竟这种直入腹腔的伤口感染了,一不小心就会出大问题,得不偿失。”

    “你别学他这个,风险太大了。”

    “看来……我真的必须跟着你去了。他们说,婚礼安排在风雅在印度洋上的私人岛屿之上举办,你知道没有?”

    “嗯,请柬已经收到,让我们在婚礼前两天到曼谷,会有直升机送我们过去,具体的岛屿名称和坐标没有说,我正在查。映月,你见到风雅了?她……长得像你妈妈?”

    花映月沉默片刻,说道:“真的太像了,除了肤色深一些,脸,身材,甚至声音都像得很。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差点失态。”

    “映月……”池铭声音越来越低,“那个……别难过。”

    “……我没事。”

    “她这个人,给你了什么印象?”

    花映月仔细的把刚才与风雅的交互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说道:“她很有魅力,的确有本钱让大多数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但是,虽然这样的美人很少见,但是世界上人这么多,小比例乘以巨大的基数,美人的数目还是不小的。何念儒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若是光凭女性魅力,我觉得不够。但是,她的聪明,她的手腕,全部都没表现出来,所有的锋芒都藏好了。”

    “何念儒的表现呢?”

    花映月握紧拳,深深吸了口气,镇定下来,说道:“我觉得非常的诧异,何念儒对风雅非常的体贴,他的关心和迷恋,看不出一点做作的痕迹。或许是我没有他那么深的心机,没看出来,但是,即使是做出来的宠爱,也相当惊人了。我听你说过,何念儒对他以前的那些情妇都像是对待宠物,高兴的时候找来玩玩,让她们来曲意讨好,从来不会亲自去哄,去体贴。”

    “你说的是真的?何念儒对她的感情,不像是假的?是动真情了?”

    “至少表现得像这样。”花映月顿了顿,说道,“这女人的确不可小觑,你们千万要小心,尤其是彦哥,他是那个正面交锋的。”

    “我知道。我已经约了彦哥见面,等会儿就出发。”

    “你去找郁夫人打探过风雅的其他信息没有?”

    “嗯。”

    “情况怎样?”

    “说来话长,等你出院了,我再和你细说。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简单,最近国际上几桩涉黑大案,都有她的影子在内。好消息是,国际刑警组织已经秘密锁定了她。也许应对全世界最顶级的刑警,会让她好好的头疼一阵了。”

    “既然有了不少资料,那就有应对措施了。”

    “嗯。”

    “我挂了,你继续忙。”

    “映月,等等。”

    “怎么了?”

    “我很想你。”

    “哦。”

    “听魏助理说,你现在已经能下楼散步了,恢复得很好,我很高兴。”

    “也只是能短距离走走而已。”

    “再忍忍。十天之后你就该出院了,是不是?到时候我让魏小姐送你去A市。”

    “去A市?为什么去那儿?”

    池铭道:“A市的经济非常发达,许多进出口都走那里,预计五年之后,经济地位就不亚于北上广深。在那边发展,有很大的好处。而且,那边的医院和制药企业,何念儒的人比例非常少,对我们行动有利。沿海城市,也没重工业,空气质量很好,有利我恢复。正好,我过去之后,住所的佣人正好可以换上自己人。我们不必连吃东西都担惊受怕。”

    “听你安排。”

    “映月,还在生气?”

    “你想听到什么回答?”

    “我不是催你。”他柔声道,“你才做过手术,不要因为生我的气影响了恢复。等你好了,随便你怎么折腾我都行。”

    她默了默,低低道:“我长了十个胆子也不敢折腾池少。”

    “乖,好好养病。”

    ☆

    花映月在医院又住了将近两个星期。由于担心通话记录被监控,池铭不能天天打电话过来,魏小姐当了传声筒,给她说池铭的生活状况,还有公司夺权的进展。她一一听着,偶尔发表下看法,只是态度一直是淡淡的,魏小姐给池铭回话的时候,都有些心惊胆战,怕老板嫌自己工作不力,没有哄好未来的老板娘。

    花海天住在同一家医院,被专家精心照料着。军队系统不是何念儒和风雅能随便插手进来的,她觉得很安心,每天去父亲那里看一看,精神好的时候,也同胸外科的名医交流。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她就出院了,被魏小姐护送着,坐上了飞往A市的飞机。

    池铭的新住宅处于市中心公园附近,空气清新,环境宜人。此时正值盛夏,树荫浓绿,蝉鸣声声,大树掩映之下的别墅,显得十分幽静。管家早就站在了门口等待,看见了她,有些激动:“花小姐,你回来了?快进来,外面热。”

    花映月笑着问候了这位忠心耿耿的老佣人,随着他走进房间。管家等她坐好,送上了厨房精心熬制的夏日甜汤,说道:“你放心,现在家里的人,都是自己人。”

    花映月捧起碗,喝了一口汤,甜丝丝的,整个人都滋润了起来。

    “池少今天忙,回来得会晚一些。”

    “嗯。”她点头,不想多谈。

    管家心底叹气,问她晚饭想吃什么,又打听了一下饮食禁忌,便让人去准备了。她去了书房,想随便找本书看,走过满墙的书,不由得一怔。书架上满满当当的放了不少医学书籍,她一本一本的看着出版日期,还有作者,都是顶尖的专家的经典书籍,还有最前沿的研究成果,甚至有装订好的,还未正式出版的打印稿。这都是全世界搜集来的,可见他废了很多心。

    她拿了一本自己最感兴趣的下来,在书桌前坐下,拿了个笔记本,抽了支笔,认真的读了起来。时间过得很快,管家叫她去吃晚饭。

    饭桌上的菜很精致,也不铺张,只是一个人对着那么大的桌子,未免有些寂寞。管家解释说,现在暂时只能给她做清淡的菜,再等两个月,就会根据她的口味增添新菜品。

    吃晚饭,她休息了一会儿就去洗了澡,舒舒服服的捧着书倚在床上看,过了不知多久,外面有汽车灯柱亮起,她起身一看,管家跑出来开车门,池铭缓缓的走出来,可是身形踉跄。管家上去扶他,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轻轻推开管家,缓缓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跌倒在地。

    她吃了一惊,紧了紧睡袍就跑出去,管家和司机已经把他扶回了客厅,他半躺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嘴唇上有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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