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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清颜先一步回到帐中,对后来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当随影跌跌撞撞地跑来找她,说墨尔南昭和水木然都晕倒了的时候,嗤笑道“这次你们又想耍什么花招?要编理由好歹也编一个像一点儿的啊!”
见她不相信自己,随影急得都哭出来了。可是,某女以为她在演戏,对她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下去吧!我有些乏了,回去告诉他们,最好不要有什么异动。无论出现什么状况,都阻挡不了我要回朝月的脚步!”
见她上榻休息了,随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于是含着泪下去了。在她走出帐外的那一瞬间,榻上的人睁开了双要掉出的泪水生生逼回到眼中。
喃喃自语:水木然,我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有错吗?没有你,我一样可以回去!暗自下定决心。可是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究竟是为了遵守和水木然的约定,还是她对自己的强行约束?答案没有人知道。
自从有了身孕后,清颜很是嗜睡,但是今夜她却失眠了。为了水木然的不信任,为了墨尔南昭的欺瞒,更是为了自己的残忍。她知道为了看到自己幸福,水木然可以放弃一切,就是这样,清颜才想回馈他最完整的的爱。
从前的一切,是她不能选择的,龙非夜和‘天时’的事情,是自己欠了他的。所以,她总是在想办法弥补。因为她始终相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任何人都不能妄想改变她。说到底,她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也许她做这一切不过是想求一个心安罢了。
眼看着凌晨已过,水木然真的没有回来。清颜急了:随影说的不会是真的吧?罢了,水木然,也许我上辈子真是欠你的,大不了再被骗一次。只是再有一次,我没有把握还能回到过去!
打定主意蹑手蹑脚地向墨尔南昭的大帐走去,一路上小心翼翼。心中暗骂:靠!我用得着弄得跟做贼似的吗?想明白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到了帐前,竟然一个人影儿都没看见。
暗自疑惑道:难道真的出事了?不经意间碰到了手上的戒指,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掀开帐帘,看见帐中围了一大群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自己。走到随影边上,见她抬起头用哭的红肿的眼望向她。随后,不可置信地惊叫道“夫人?你终于来了!”16022390
闻言,众人激动地自动地让出一条路。暗叹:他们就说,王妃怎么可能是无情之人?恐怕是情到深处而不自知吧!现在王妃来了,是不是代表她和王之间还有回转的余地?
看着王妃手上戴着王的戒指,众人松了一口气道:随影那丫头果然没有骗他们呢!戒指都戴上了,成为他们的王妃还不是迟早的事儿?反正他们在心中已经认定她了!
看向脸色苍白的两个昏迷的人,清颜的心痛了,连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为谁心痛,或许两个人都有吧!医官一看见清颜来了,颤颤巍巍地起身要拜见。见状,挥了挥手,示意他免礼。
开口问道“情况怎么样?”医官犹豫道“伤情所致,急火攻心!”不知道她问的是哪一个人,好在两个人的状况差不多。点了个头道“用过药了吗?”被她这么一问,汗流的更多了。
惶恐地摇了摇头道“下官无能,喂不进去啊!”秀眉轻皱:闹绝药?不忍心再为难一旁的医者,对众人道“你们先下去吧!我不会让他们两个人有事的,病人需要静养,有事我会吩咐你们的。”
众人见状,纷纷退去,将空间留给了三个人。无奈地看着他们道“我到底该拿你们怎么办呢?叹了口气,从水木然的怀中掏出药瓶,嗔道“作为一个医者,自己倒先倒下了!”
虽然不及水木然的医术高明,但是比起刚刚的医官还是绰绰有余的。果不其然,任她怎么喂,南个人都本能的抗拒着。不得已,清颜将药丸放入口中准备渡下去。这个时候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她和墨尔南昭都已经那啥啥了,喂药时便少了顾忌。
眼看着两个人的脸色从苍白恢复到红润,却就是没有要转醒的迹象。良久,水木然的眼皮动了动,似乎快要醒了。再看看墨尔南昭,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或许是之前受过伤,导致现在恢复的比较慢而已吧!
不多时,水木然率先睁开了眼睛。看着清颜的目光从茫然转变到惊喜,悠的坐了起来道“我是在做梦吗?你竟然来看我了?”一句话说的清颜无比的心酸,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道“如假包换!”
霎时间眼睛变亮了,再无顾忌的拥著她。哽咽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殊不知,就在这一瞬间,墨尔南昭幽幽转醒。看着两个人相拥,画面刺痛了他的眼,艰难地将双目重新闭上。
安抚了他一会儿,转身看向还在昏睡的墨尔南昭,轻声道“我看他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来了,如果你觉得还可以,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吧!”
水木然诧异道“你还是要走?”周围的空气猛然降温,水木然不甘心地换了一句道“不跟他告别吗?”看了他一眼道“没有这个必要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帐。
看着睫毛微动的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转身追了出去。当偌大的帐内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墨尔南昭睁开了双被撕裂的心。失落地自语:没有必要吗?这就是你的答案,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水木然将自己要先回朝月的事情通知给了众使者,他们了然说会换个时间回去。回到帐中,发现她正在整理东西,事实上她什么都没有带过来,又有什么好整理的呢?看着她对着墨玉发呆,水木然暗自摇头:这又是何必呢?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道“我去把东西送回去,等我回来咱们就走。或者你先去轿中等我!”水木然点头道“那轿中见吧!”如果没有结果,告个别至少也能减少一些遗憾!
紧攥着墨玉的手已经出了汗,暗道:这个时候他要是醒了,自己该说些什么?还是直接将东西送过去,转身走人?环视了一下大帐周围,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看来想找一个人转交是不可能的了!
深吸一口气,迈进了大帐。墨尔南昭没有料到清颜会去而复返,两个人就这样怔怔的望着对方。清颜率先打破尴尬道“你醒了啊,我是来还墨玉的,还有我马上就要走了。”说着将墨玉放在了桌上。
看着墨尔南昭垂下眼,抚上手上的戒指道“这枚戒指我摘不下来了,等有机会再还给你吧!”闻言,心中苦笑道:原来之所以没有拿下来是因为拿不下来。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缓缓道“那就留个纪念也好!”一句话似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站了起来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这就走了。”潜台词就是:你不用送我了!
在她快要走出帐外时,身后的声音凄凉道“不管你怎么想,这辈子我只认定你一个人!也许你认为我很卑鄙,不过戴上了这枚戒指,我们就算礼成了,所有的人都会认定你是我的妃!只要你一日不摘下这枚戒指,你就是我一日的妃!我们随,只认戒指。至于那嫁纱,我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让人按照朝月的婚俗赶制的!”
听此,清颜快步走出帐外。一帐之隔,两个人的眼角同时落下一滴泪。当缘分到来时,就算两个人相隔千山万水,也终有相聚的一日。反之,就算相隔一帐,也是咫尺天涯!
看着清颜朝自己走来,水木然是既欣喜又愧疚。欣喜的是清颜最后选择的是自己,愧疚的是因为自己,让清颜错失了一份幸福。
有些吃力地迈进软轿道“等很久了吧?我去的时候刚好赶上他醒了,就多说了几句。好了,我们走吧!”水木然点头,翻身下轿。清颜疑惑道“你做什么去?”柔声道“当然是去赶车了!”
惊讶道“你还会赶车?”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道“刚学的!”某女险些栽倒,嗔道“你可别拿我和宝宝开玩笑啊!”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挥下一鞭,果然平稳的行驶起来。
过了很久,某女才想起来,这不应该是软轿吗?啥时候变成马车了?仔细看看,越发的眼熟:这不就是她在朝月的时候,找人定做的其中一顶吗?
刚刚自己进来之前还真没太注意,现下想想这应该算是‘轿车’了吧!殊不知,此时的他们正好与出使回来的幕奇等人擦肩而过。而众人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一路的策马狂奔。
弄得一路上风尘滚滚,一路上行人叫骂不断,而水木然也不可幸免的被溅了一身的土。探头出来的清颜见他如此狼狈,哈哈大笑。同时也在埋怨着那群‘不长眼’的马上之人。
小心地下车用衣袖将水木然脸上的土擦去,然后又转回到车上。若是一开始两个人就发现马上之人是幕奇他们,也许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因为担心清颜的肚子,两个人洋洋洒洒地赶了两个多时辰的路。当马车驶进朝月时,清颜叹道:终于又回来了!当冯玉臻等人看见夫妇二人时,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激动的第一个冲上去抱住她,后知后觉的反应:清颜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连忙细心地找来一把铺着棉絮的椅子,扶着她坐下。看着众人关心的眼,心下感动,将几个月的事情大致都都说了一遍。
众人怒了,冯玉臻一马当先的要去找随月的人算账。清颜安抚道“我这不是没事儿吗?”冯玉臻撇撇嘴道“要不是水神医进宫和皇上请旨,你以为你会这么快回来?”
心下了然:原来,水木然是真的请了旨的。清了清嗓子道“这一次我回来是因为答应了圣上的条件,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好善后工作。等我将皇城那边安顿好,两边儿就都拜托你了!具体事情我会在那边处理好之后再通知你的!”
众人心下感动:能让店主信任,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其实他们还真的是冤枉某女了,她一向是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和水木然一道去皇城了。
进了烧烤店,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肚子上,暗暗抹汗:看来宝宝比她更拉风!影慧第一个冲了出来道“你可算回来了!”紧接着又压低声音道“下午跟我进宫吧,圣上要见你!”
某女不满道“不去!”影慧流汗道“可是我答应了圣上,你一回来就带过去见他的!”斜了她一眼道“那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我!我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车马劳顿了很久的,总得让我休息一下不是。”
闻言,心中有了底道“那我先发消息通知圣上,明天我们找个机会进宫!”某女疲累地摆了摆手道“随你的便!”得到答复后,又转向水木然道“那你是不是也要准备一下,继续伴驾呢?”
看着某女不善的目光,摸摸鼻子向门口蹭去。刚准备开门,就被某女接下来的话惊得差一点儿摔倒。只听她不急不缓道“也好,趁着走之前,再多捞一些赏赐回来作路费!”
看着影慧踉跄地离去,水木然无奈地笑道“你这是何必呢?我们现在所赚的银两,足够生活几辈子了!”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道“莫非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水木然挑眉道“难道不是吗?”某女嗤笑“你觉得我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吗?要按当初我们讲好的,咱们现在已经在去紫凰的路上了!”
见他一脸的不解,继续道“我是不想让你失信于人,你可知道我和他约定过,只要朝月有的店就绝对不会开到别处去?虽说我也是真的想入驻皇城,但是如此一来,我们走的时候无疑是少了一条生钱的的路。不在这是敲他一笔,日后还哪有机会?
虽然觉得有理,但眼角还是止不住的抽抽。暗叹:普天之下,敢敲皇帝竹杠的,恐怕只有眼前这个小女人了吧?本着共进退的原则,夫妇俩随着影慧进宫了。
到了正殿,司空揽月一眼便看到了清颜渐长的肚子。心中觉得很是不舒服,碍眼的很,连带着看水木然也觉得不爽。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真正明白,这种感觉叫做嫉妒。
由于深知某君的习惯,几人是午膳之前出发的,到了宫中正好赶上他用膳结束。见某君神色复杂地盯着清颜的肚子,水木然和影慧同时挪了挪,挡住他的视线。
某君也不在意,直接挥手让两个人下去了。出门前水木然担忧地望了清颜一眼,某女回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看的某君火大:竟敢在他面前眉来眼去的,当他是什么?完全没注意自己现在表现的,多么像一个妒夫!
在清颜回头的前一刻,他快速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某女再看向司空揽月的时候,发现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软椅。疑惑地看向周围:奇怪,没有人哪!难道是凭空出现的?
想到此处,某女抱臂坐在了软椅上。她的动作让某君非常不悦:自己不过是搬了把椅子给她,有必要表现的这么嫌弃吗?本皇可是第一次给女人搬椅子!不,是第二次,而且还是同一个女人!
看见某君的面色不善,暗自疑惑道:我有做错什么吗?果然伴君如伴虎!变脸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见他久久不语,某女更是不安:他没有毛病吧?找她这个孕妇进宫,陪他大眼瞪小眼?
突然,某君总算开口了。道了一句“你没有什么要对本皇说的吗?”某女暗自翻了个白眼:您老不说话,让我说什么啊?诚实地摇了摇头。此动作一出,看的某君更气。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只是觉得她太不关心自己这个皇帝了,走了几个月回来连问都不问一句,真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清颜要是知道司空揽月的想法,肯定很冤枉:你是人家的什么人哪!
于是沉声道“本皇准备攻打随月,褫夺墨尔南昭的封号,你觉得如何?”闻言暗惊:到底是要开战了!没想到自己又一次成了导火索,真是讽刺!
一改方才的神情,脸上的嘲讽不加以掩饰。嗤笑道“本人一介愚妇,何德何能参言国家大事?圣上心中想必早有决断,又何必多此一问呢?”某君低吼“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和谁讲话?”自己一再容忍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却不知收敛,真是快被气死了!
视线定格在她的手上道“连戒指都收了,怎么能与你无关呢?是吧,王妃?”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扬起小脸直视他道“随影是朝月的人吧?”见某君疑惑,解释道“就是那个说自己的娘亲是朝月人的,一直在我身边服侍的丫头!”
可笑!随影这个名字起得还真是贴切!闻言,司空揽月震惊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紧接着又自语道“本皇怎么就忘了,你从来就不是愚笨之人呢!”心中不屑:一开始她还只是怀疑,直到他提及戒指之事,自己才敢肯定。
心下微凉:墨尔南昭,你我都错把狼当成犬养了!事实上,除了定期向司空揽月汇报墨尔南昭的情况以外,随影也算是真的尽心了:虽然是替朝月办事,却也被墨尔南昭的气度所折服。159。
加之她的确很喜欢清颜,便想把她留在随月。可是清颜却将之理解成为,她想顺着墨尔南昭的意拖住自己,而朝月就有了充分开战的理由!以至于在随影死的前一刻,这个误会才被解开。
看出清颜的恼怒,某君竟然无话可说。一道粉色的身影冲入殿中,打破了僵局。某女没有料到突然之间会有人进来,吓得险些栽倒,某君一个箭步冲下来扶住了她。
颇为责怪道“挽月,别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心下了然:她还以为是司空揽月的哪个妃子呢,原来是那个最受宠的九公主。细细地打量,总结出一句话--跟司空揽月还真像!
与此同时和敬也在打量着她,看某君如此紧张的模样,又看了看她的肚子。调侃道“又给我添了一位皇嫂啊!连皇子都这么大了?”闻言,下意识向某君看去。
只见自己搂着他的脖子,他揽着自己的腰。姿势很是暧昧,也难怪她会想歪。回过神来的某君用轻咳来掩饰尴尬道“胡说什么呢?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皇商!”
听此,眼前一亮道“她就是那个传奇女子?”围着清颜转了好几个圈儿,兴奋道“我听过好多关于你的传闻,你真是太厉害了!”被她夸的很不自然,微微施礼道“民妇顾清颜,参见公主殿下!”
摆了摆手道“不必拘礼,我最讨厌这些个繁文缛节了!”上前拉住她的手道“给我讲讲吧!”某君被忽视的彻底,不解道“你们两个是第一次见面吧?熟悉的跟认识了多少年的老朋友似的!”
白了他一眼道“怎么样?不行啊!”清颜暗笑:这九公主还真是率真!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分。突然觉得有些渴,自然地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道了一句“爽快!”便把自己手中的这杯茶也递给了她,感激地接过。刚含进口中,就被她的下一句话弄喷了!只听某人继续道“不如你休夫嫁给我皇兄得了!”
一口茶一滴不剩的喷在了和敬的脸上。看着她脸上的水珠,抱歉道“民妇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帮你擦!”看着手忙脚乱的两个女人,某君的心中不再郁结。大笑出声道“活该!”脸上分明是可疑的红,只不过在这个当口谁也没注意罢了。
和敬狼狈地跺脚,不依道“皇兄,你就知道欺负我!”于是转脸对清颜道“我收回刚刚的话,你还是别嫁给我皇兄了,干脆嫁给我夫君得了!”
闻言,又是一阵猛咳。暗道:公主啊公主,您说话别这么惊悚行吗?她终于理解影慧所说的了,她的想法咋就这么离经叛道呢?居然上赶着给夫君纳妾!于一发帐都。
于是苦笑道“公主就别开民妇玩笑了!民妇的夫君很爱我,我很知足。”一旁的司空揽月心情大好,无良的想:总算有人能让这个女人吃瘪了!正色道“你先下去,我们还有事情要谈!”
某人像听到了什么奇闻一般,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惊道“皇兄,你居然愿意跟女子谈事情!”某女了然:这丫的居然有性别歧视!不多敲你一笔都对不起我们万千女同胞!怪不得一直都看不见他的妃嫔。
知道清颜误会了,朝某人使了个眼色。某人不甘愿地蹭到门口道“等你有时间去找我玩儿啊!”在某君发火之前,冲他做了一个鬼脸,一溜烟的跑没影儿了。清颜暗笑:这个九公主果然有意思!
重新坐回到软椅上,等着司空揽月继续刚刚的话题。见她又把话头推给了自己,无奈道“本皇的确早就有这个想法,但是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吗?”
不以为意道“对你或许如此,我又能有什么好处?”盯着她道“只要你同意,无论你们去哪里,日后在朝月境地不会有人撼动你们分毫!”
见此冷哼道“若是之前,我会对此坚信不移。如今,我赌不起了!”见她怀疑自己,司空揽月微恼道“你居然怀疑本皇?”淡定的与他对视道“不是怀疑圣上,而是信不过自己了!”
见他不解,接续道“因为相信自己的判断,我将自己和夫君的命交给了圣上。可是,我却被人在朝月境地大摇大摆地劫走。试问,如果对方不是墨尔南昭而是‘血煞盟’的人,我还能坐在这里吗?”
某君冲动道“本皇怎么能允许你被忆星的人带走?”突然,清颜厉眸一扫。冷冷地开口道“言下之意,圣上是承认自己有意‘放水’了?”被她突然转变的气势弄得一愣道“你这是在指责本皇?”
淡淡道“指责不敢,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说完,不待司空揽月反应,瞬移到他面前。掐住他的脖子道“你觉得是我快,还是你的暗卫快?”眸中一闪而过的嗜血被他捕捉到了,佯装平静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不要命了吗?”
手上略微用力,某皇的脸就变色了。见状轻笑道“我只是想告诉圣上,天下之事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想找一方净土罢了!如若不然,我倾覆了这天下又何妨?”
嚣张的声音在大殿久久回荡,望着她远去的方向,暗自心惊:自己好歹也是师出名门,江湖上的第一剑客都曾经败在自己手下。如今他却被一个孕妇掐着脖子,毫无招架之力,这结果叫他情何以堪!</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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