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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重复道“水水?”水木然哑然:为什么自己说一句,她重复一句?难道她现在的思维处于混沌状态?于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道“那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某女很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清颜!”水木然大喜:还好,她记得自己是谁。鴀璨璩晓可是某女接下来的一句话成功的让他的笑容将在脸上。只听某女不屑道“你刚刚不是才这么叫过我?失忆喔!”
虽然,清颜此时的神情很是可爱,但是在她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听到她如此的鄙夷自己,还真是哭笑不得。见他许久不语,也没了耐性。于是,继续与他的衣衫奋战。
水木然素日节俭,由于在毒谷养成了习惯,生活琐事都是亲自打理。衣服基本不劳烦清颜来洗,除非医馆太忙。自打来了这里,他的衣服就留两套可供换洗,日前在清颜的坚持下又定做了三套。如此的先见之明不得不让水木然怀疑,清颜是知道自己发作的时候会撕衣衫的。
暗叹了一番,握住在自己身上不停‘捣鼓’的小手,诱哄道“听我说,清颜,你先停下来!你已经撕毁我四件衣衫了,接下来的让我自己来好吗?”说着,指了指唯一幸存的里衣。
大概是没想到某人会如此的配合,眼中闪着兴奋的光,紫眸显得更加明亮。见状,水木然暗自摇头:想不到清颜本质里还是色女一枚!而且,色的还是自己,更让他无奈。
看出她的不耐,迅速地将里衣褪下。果不其然,某女眼中的亮光更甚了。看着如凝脂一般肌肤,眼中闪过嫉妒之色,饿狼般的朝他扑来。
水木然适时按住她道“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在某人的期待下,某女很不给面子地摇了摇头。无奈之下,水木然温润开口道“你看,你把我的衣衫撕成这般,我是不是应该讨回来?”
仿佛意识到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面上闪过一丝羞涩。水木然欣喜:不错,还知道害羞。而某女接下来的动作又把他弄懵了。只见清颜双手环胸,一脸戒备地靠向床里,眸中闪过一丝惊恐之色。
水木然无语:她这眼光怎么这么像在看歹人?一直都是她在对自己上下其手,自己可是很善良的好不好?随即想明白了什么,笑容再度回归到脸上。柔声道“你也觉得撕坏别人的衣服是不对的?”
闻言,某女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极快地摇了摇头。看着清颜那孩子般的举动,水木然失笑出声道“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我只是想帮你脱衣服!看你这样,再把自己的衣衫撕坏该怎么办?很漂亮不是吗?”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某女还是信了。
即便是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水木然如水般清脆,温润的嗓音,依然能让她平静下来,不再暴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水木然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魔力,竟能让发作的某女变得比平日里还要听话。
将信将疑地挪到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定定的看着他,好像在考虑话中的真实性。被她看得心虚,水木然拿过自己的里衣道“这件是我自己脱的,完好的不是吗?”
突然,伸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衣衫,与之前自己的‘杰作’加以对比。良久,仿佛认定了什么一般,又向前探了两步,在水木然面前停下。
见状,水木然艰难地为她宽衣解带,这个过程是十分辛苦的。因为,在此期间清颜的视线不断的在她身上扫过,明明知道她的目光中,不带任何杂念。可是,身体的某处还是不争气的发生了变化。
被她好奇的目光盯得无处遁形,不顾颤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两人坦诚相对。水木然一直都清楚清颜的美,但是像现在这般近距离的观赏,还是头一次。
肌肤净明如玉,弹指可破,每一处都完美无瑕。不知是‘天时’的作用,还是自身羞涩的缘故,清颜的身上被附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格外的魅惑。
在水木然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同样在回视他。纵使自己的肌肤已经无可挑剔,还是先入为主的认为,某人比她皮肤好!于是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水木然和清颜相处了这么久,对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了如指掌。又怎么会看不出刚才的那道光,是某女平日里恶作剧时特有的标志?
暗自防备起来,突然,某女一个纵身,将其压在身下,一顿狂啃。而此时的水木然早已石化,身上的疼痛早就被浴火所取代。柔软的身躯无意识地在他身上磨蹭,时不时的擦过某处,令他大为尴尬。
顾不得已经惨不忍睹的皮肤,翻身将其压住。看着某女不满地撅起嘴,水木然的眼神暗了下去,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方面怕自己一个激动,弄伤了她,另一方面,自己的确没有经验。
可是,某女哪里知道水木然的复杂心理?不安地扭动了几下,成功致使某人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于是,某人不再犹豫,俯身吻住了渴望已久的红唇。
本来还在为自己的偷袭而沾沾自喜的某女,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会突然落了下风。不过,好在此时自己已经用不着嫉妒了,看着水木然身上无数个错落相交的青印红斑,暗自得意道:这下看你拿什么和我比!
殊不知,自己已经陷入被人‘吃干抹净’的危机之中。由于心情大好,也懒得和某个如狼似虎的人计较,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却不知是得不偿失!
感觉胸前传来一阵酥麻,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某女猛然睁眼。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埋头苦干的人道了一句:不准留下印子!就安然睡去。14dqr。
闻言,水木然抬起头询问地看向某女,发现她居然‘临阵脱逃’,放心的让自己‘攻城略地’。虽然知道她此时很是疲惫,但是也不能让自己一个人‘洞房花烛’吧!
于是,下定了决心动用一切手段将沉睡的某女弄醒。果然,刚刚入睡的某女被水木然的一系列动作扰醒。清醒过来后,不悦地瞪着罪魁祸首,紫眸在月色下,显得越发幽深。
感受到了她的怒气,轻颤一下,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随后,又继续‘作战’。没料到自己的威慑完全失去了作用,眼前的男人不但不加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被陌生的感觉弄得睡意全消。
最终认为某人是因为自己的‘杰作’,而对她展开报复。想到此处,心有不甘,为了掌握主动权,打起精神加入‘战斗’之中。
然而,在有些事情上,女子必定处于劣势。水木然欣喜于清颜的反应,更加卖力的‘耕耘’,希望得到更多的回应。而某女则是没有讨到半点好处,恼羞成怒下只得从自己的‘杰作’上下手,继续‘作威作福’。
在某女分神之际,看准时机一个挺身,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节奏明快的律动。突如其来的块感差点儿淹没了她仅存的理智,随后,羞耻感占了上风,潜意识的认为自己成了这场战役的输家。
成王败寇的道理她懂,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于是,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打算与他‘血拼到底’。
芙蓉帐暖,一夜无眠。本该郎情妾意的洞房花烛之夜,被两人生生演绎成了‘两军对垒’硝烟弥漫的斗狠之战。随着一声声的鸡鸣,‘战斗’进入尾声,疲惫的二人‘摒弃前嫌’相拥而眠。特别的夜晚在‘鸳鸯交颈图’中画上了圆满的句点。
不知过了多久,某女被一道刺眼的光线弄醒。动了动酸麻的四肢,暗自疑惑: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日晕倒在床边了,怎么会好端端地躺在床上?虽然身上仍有些酸软,精神却意外的充沛。
转头一看,发现正抱着自己的水木然,身上青红交错,惨不忍睹。反观自己身上,竟一个印记都没留下。猛然想起昨夜是十五,眼下这般光景便不言而喻了!
看样子那夜的覆辙又在昨夜重蹈了,心疼地抚过水木然身上的伤痕。都是拜她所赐啊!发作后的自己怎么就会如此不堪呢?整个儿一人格分裂的b!
本就浅睡的水木然其实早在她伸展四肢时,就已经醒了。一方面不想让彼此尴尬,另一方面他很好奇清颜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于是,就继续装睡了。
谁知自己一时兴起,竟让她陷入深深地自责中去了。虽然,很享受她那份难得的温柔,但是经过昨夜,自己变的异常敏感。此刻她的轻触,无疑再一次挑起了自己的**。
于是,飞快地按住了在自己身上油走的小手。显然,清颜没有料到他会醒的如此之早,惊讶之余,猛地将手抽了回去,不安地缩进被中。
想到昨夜自己真的成功的将水木然‘吃’掉了,心中一阵雀跃。若是让她知道昨夜真实的‘战况’恐怕会激动的挠墙去吧!
水木然正苦于如何向她解释昨夜之事,便发现某女看着他一阵傻乐。正觉得怪异,就听某女道“终于吃掉水水了,你总算真正的属于我了!嘿嘿。”
心下了然:原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罢了,就让她以为是她‘吃’掉自己的吧!像是想到了什么,某女猛然掀被而起,问道“那个包裹都处理好了吗?”
等了半天不见水木然回答,发现他正愣愣地盯着自己,眼中闪动着一簇簇火苗。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尖叫一声,迅速地拉过被将自己包了个严实。好窘!她咋就忘了昨夜两个人已经坦诚相对了呢?
然而,她这边是没问题了,水木然却被暴露在空气中。没打算将被抢回,抱臂邪笑地看着她。果然,下一秒,某女高分贝的尖叫声再一次逆袭了水木然来不及捂住的耳朵。
看着某女睫毛微颤地闭紧了双眼,脸红的仿佛能煮熟虾子。清脆的笑声至口中溢出,致使某女更加尴尬。不满道“你几时变得这么坏了?”水木然眉眼弯弯道“刚刚。”
良久,某女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大叫道“你怎么还不快把衣服穿好?”见她如此可爱,水木然不禁莞尔。上前连人带被地将她拥入怀中道“乖,小点儿声!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昨晚都做了什么吗?”
闻言,某女翻了个白眼道“刚刚是谁笑那么大声的,现在反倒教训起我来了!”水木然柔声道“我是高兴的!”某女撇撇嘴道“看我出糗你就这么高兴啊?”
摇了摇头道“是因为我们终于成了真正的夫妻而高兴!”闻言,羞涩道“我也是!”一边感受着熟悉的温暖,一边在为刚刚的事情而恼火。推了推他,娇嗔道“起来穿衣服了!”
水木然道“我倒是想啊!你看看地下。”说着指了指床下。某女探出头道“不会是我做的吧?”某人点了点头。听此,瞥了一眼自己这摞叠的整齐的衣衫,一脸的不信道“那我的为何还好好的?”
水木然故意叹了口气道“谁让你的衣衫是我帮你脱得呢!”闻言,结巴道“你,你说什么?”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你没听错,为了不让你的衣衫同我的一个下场,为夫只能代劳了!”
想到昨夜自己那般猴急,清颜羞愤地躲到被子里,打算当鸵鸟。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开口道“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先把衣服穿好,再帮我拿一套新的过来?”
某女露出头道“你不是还有里衣,穿上后自己去拿嘛!”水木然调侃道“某人自己做错了事,是不是应该弥补一下?”“难道你打算看着我穿衣吗”狠瞪他一眼,大有‘你敢点头,我饶不了你’的架势。
只可惜水木然无畏于她的威胁道“你还有哪里是为夫没看过的?”不满意他一口一个为夫的得意,虽然,自己心里挺甜。索性大方的在某人嚣张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地穿好了衣裳。
满意的看向一脸‘折磨’的某人,心中暗道:想看她的笑话,这就是代价!随后,笑呵呵的下床,为水木然拿新衣去了。
床上的水木然暗自苦笑:她总是有办法将吃的亏讨回来,自己在她这里,大概永远都是手下败将吧!想到昨夜清颜在他身下承欢的妖娆模样,暗自下定决心:以后有的是机会,以这种方式讨回来!要是某女知道水木然此刻的心中所想,大概会倒地不起吧!
捧着衣服回来的某女正好看见水木然眼中一闪而过的歼诈,直觉认为他没想什么好事。于是愤愤地将衣服扔给他,瞪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去。
在走到门口时,某人那让她牙痒痒的声音再度传来道“你不看吗?”脱口道“你又没光。。。”老脸一红,狼狈的摔门而去。紧接着,就传来那可恶的笑声。某女疑惑:水木然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好怀念毒谷时候的他喔!那时候的他虽然木木的,可至少不像现在这般一出口就惹到她跳脚。
整理好仪容的水木然出门就看见清颜又在用自己的草药泄愤,好笑地走到她面前道“还生气呢?”瞥了他一眼不语,只是手上加大了力度--辣手摧药。
无奈道“这可都是银子买的啊!别和自己,和银子过不去行吗?你要实在生气,就打我两下吧!”闻言,某女想到自己昨夜将他伤成那个样子,一下子没了火气。内疚道“还疼吗?”
被她问得一愣,反应过来她问的是自己身上的痕迹。温柔的笑道“不疼!”看着他的笑脸闷闷道“这叫痛并快乐着!”闻言嘴角一勾道“的确!”
随后看了她一眼道“不去店里了?”没好气道“不去了!倒是你,怎么不开馆?又想因私废公?”戏谑地看着他颈间的咬痕。抚着咬痕摇头道“为了你,先不开了!”
某女疑惑道“和我有什么关系?”随即想到那帮八卦病患,顿时噎住:是啊!要是让那帮人看见水木然颈上的痕迹,还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呢!到时候自己的英明岂不要毁于一旦了?于是刮了窃笑的某人一眼。
偷瞄一眼,见水木然在药柜底部拿出了一个药罐,疑惑道“这是什么?”淡然答道“包裹里的东西。”闻言大惊道“不是叫你处理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自径将药罐开封,发现里面除了药汁别无其他。看向水木然。接到她询问的目光,叹了口气道“让我变成这样了!”某女惊呼道“你怎么做到的?”随即懊恼:果然自己制毒的技能还有待提高,还‘留首’呢!碰见高人啥都不剩了!
水木然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缓缓道“不得不说,你这药效果还真强大,怎么化都化不去。要不是我用内力将其震碎,又放在罐中熬煮了四个时辰,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闻言,某女又自恋道“我就说我制的毒,药效不可能这么差嘛!”也不想想,刚刚在一旁懊恼的人是谁来着。恢复了自信,一时间又充满了干劲儿道“我这几天先不去店里了,等着对方自乱阵脚!”
看着咬痕痴痴地笑道“恐怕一时半刻医馆也开不起来了,如此,可苦了那群八卦人士了!”只听水木然幽幽道“你若是体谅她们,我开馆也是无妨,只怕到时你就成了那帮人围攻的对象。你确定你一个人能应付过来?”
某女不以为意道“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要死也得先拉一个人垫背!水木然了然道“那我可开了啊!”作势去开门。某女一本医术扔去道“讨厌!”
见状,水木然笑着接过,重新放好。坐在清颜对面,两人各有所思,陷入长时间的静默。良久,又同时开口道“我有事跟你说!”接着又一齐道“我先说!”
度道谁混大。某女眨巴眨巴眼睛,暗道:经过昨夜两人貌似又默契不少啊!心情大好道“那你先说吧!”水木然点了点头。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理,准备开口。
看到他的衣襟由于主人的过度用力而产生了褶皱,暗自疑惑: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如此紧张?难道自己昏迷的时候发生啥了吗?再看看自己,显然镇定多了嘛!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来历告诉他,如果他能够接受,说不定还会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她呢!若是他无法接受,自己只能再做其他打算了!于是安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做了无数次的深呼吸,水木然将自己的身份缓缓到来,在此过程中某女一直处于震惊状态。当水木然将其讲完,心中竟无比的轻松。看了一眼沉默中的某女,苦涩道“这样的我,你还能接受吗?”
原来,自己曾经的猜测与他所讲已经符合了一大半。毒谷真的是各国情报的收集站,而且还是与各国皇室秘闻密切相关人物的接收地。类似于影慧加入的暗部。
唯一不同的是,像九师兄一样,这些人都是由于不同的原因,拥有了‘不祥’的身份之人。其中就属水木然最惨:作为一个小国的皇子,理应享有无限的尊贵,却由于一个荒诞的预言,变成了命中犯克之人。
水木然的生身父母居然选择相信预言师的话,将出生不足三日的他沉海。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狠毒的预言师还亲自将他放入了密闭不通的木箱,沉入海底。
也许是上天垂怜,百年不遇的‘倒海’被他赶上,好巧不巧的把他冲入毒谷,被师傅捡了去。某师本着挑战的心态,将奄奄一息的他救回。美其名曰在他身上浪费了太多的奇药异材,必须细心教授,待他长大后,才能好好地回报自己。由于经历不尽相同,致使众师兄对他格外照顾。因此,他成了众多徒弟中最出挑的一个。
然而,他的父母就没那么幸运了。不到半年,那个所谓的预言师就谋逆叛国。无能的国主至死都还不知道,一切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对于水木然,这对只重权势的夫妻到最后都没有一丝悔意。
至此,所有人都明白了:自己之所以被冠上‘不详’的罪名,只是因为挡了某些人的路。于是,当自己有了能力的时候,以各国想要的情报替自己报仇。
渐渐地,当他们的大仇都报了的时候,也喜欢上了这种生活方式。于是,留在毒谷继续为各国收集彼此想要的情报。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摆脱自己受人摆布的命运。
显然,师傅他们没有将后事告诉他,至今他还在为自己的命格担心。他怎么就没想一想师傅为什么让他和自己一道出谷?
当水木然快要放弃的时候,清颜哽咽地开口道“你是我顾清颜这辈子认定的夫,就算全世界都遗弃你,我也不会。我会为你向整个世界宣战!”水木然的眼睛湿润了。
顿了顿道“比起这个,我更担心我接下来说的话,让你无法承受!”闻言,水木然坚定道“不会的!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事,我都能接受!”
清颜苦笑道“先听我说完再做决定吧!”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请颜,自己竟然比刚才还要紧张。只听清颜幽幽的声音响起,仿佛带着无限的惆怅,陷入了回忆。
艰难地开口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再是我,你还会爱我吗?”闻言,水木然困惑地开口问道“你不就是你吗?”摇了摇头,继续道“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这个身体的主人也不是我!”
看着水木然惊讶地表情,继续道“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我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可是,就在当天,我出了车祸,来到了这个在我们那里并不存在的世界。附在了一个乞儿身上,变成了这副身体的主人。”151229
水木然沉痛道“那个你要埋在心底的人,那个画中人,就是你在那一世的夫君对吗?你很爱他?”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问题,迟疑了片刻道“是!”
闻言,水木然心中很是纠结:他该不该告诉清颜,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和她爱的那个人拥有着相同容貌的人?万一那个人也来到了这里,他还有把握守住清颜的心,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吗?
见他表情纠结,清颜了然: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啊!突然,水木然道“你还会回去吗?”听了他的话,某女知道事情有了转机,展颜道“原则上不会,我那一世葬身火海,尸骨无存!”
水木然心疼地抱住她道“以后有我!”到底要多大的决心,才能让清颜如此轻描淡写地将尘封的记忆讲出来?只是这一句,她的心便安了,真正的安了!吸吸鼻子道“我们要个孩子吧!”此刻,两个人释然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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