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得一首好诗

吴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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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凯旋酒宴甚欢。酒过三巡,饭过五味,远方邸报便传来了“西军各部已昭莫多大森林中布下层层埋伏诱敌上钩”,“噶尔丹一党亦将于一日后进入包围圈”两条捷讯,此等消息相当大人心,一时间可谓是群情激昂、觥筹交错。

    康熙帝便亲自举杯酬谢各位将领,连带着皇子们一起,夜宴群臣、兄友弟恭。

    这一番闹腾下来,已近戌时,便有将领推脱不胜酒力。康熙帝凯旋以后龙心大悦,就坡下驴犒劳三军,责令这几日轮休调息,只切莫松懈了守卫。将领皇子们立刻纷纷领旨谢恩,皇帝便也识趣地并不久坐,很先行离席。

    康熙帝先撤了之后,席上气氛明显松了不少。武将之间没有那么多客套,相互划拳拼谁酒量好。而胤禩今日亦并无秘书工作,便央着打小儿一起长大七哥一起,兄弟俩一通将诸位哥哥酒都敬到了。

    一路从大哥、三哥敬到了四哥,胤禩明显瞅见某个人下垂眼笑得弯如月,心里也不觉想乐。然而他刚想敬酒,雍正爷却不住为何倏然收了手,掸眼一看,原竟是七哥一同举了杯子。三人刚觉尴尬,便听雍正爷似笑非笑地咂摸出了一句:“八弟,近日怎么什么事儿都拉着七弟同来同往。待会儿你可莫要忘记单独与七弟喝一杯,才算全了兄弟情常。”

    胤祐哪知个中玄机?

    胤禩却是不经内心翻了个白眼儿,憋笑抿着唇角顶了回去:“我同七哥一起长大,情分自不比寻常,又何稀得这等虚礼?”说罢用手肘撞了下胤祐腰侧,做亲昵状。

    雍正爷心里暗暗吃瘪,其实老七与小八并不算密厚,只不过少时一同养惠妃身边,也就是出战后由于胤祐身体原因,近来常常同小八同进同出。本无伤大雅,但看到两人连敬酒都搭了个伙儿,雍正爷才一时醋劲大发。殊不知胤禩是自觉自己身份低,胤祐亦与弟兄们走得不密,单独哪个出来都显得托大,这才拽上了七哥壮胆。没成想“共襄盛举”被当做了“眉目传情”,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雍正爷也知道自己小心眼儿了,后还是主动一点和两个弟弟碰了杯,把杯沿压低了一分,平起平坐。胤禩温润一笑,再举杯当口,礼尚往来地小幅度将手指藏马蹄袖内指了指四哥。

    雍正爷登时不生气了,因为小八说:晚间愚弟去您那儿。

    ◆ ◆ ◆ ◆

    雍正爷先行离席之后,越想心头越美——上辈子小八何曾如此识时务,但凡说他弟兄们几句,他就和个母鸡似地跳出来把犊子护。难道自个儿就不是他弟兄么?然这次显而易见地大有改观,雍正爷再度内心为自己“以退为进”喝了一把彩。

    遂洗刷干净,备上些暖胃亦消化了吃食,只待弟弟自投罗网。

    子时一刻,胤禩披着风氅抬手撩开了雍正爷所帐篷……

    雍正爷早已等得都有些犯困,正懊悔不该随意用传讯信息调戏八弟,就听到一个熟稔朗润声音耳畔响起:“四哥等得都困了,当真是弟弟不是……”紧跟着只觉耳根一暖,他猛然睁眼,面前可不是一只九尾小狐狸摇着白尾巴、晃着毛耳朵,笑得满面温柔?

    雍正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八弟腮帮子,但话到唇边,磋磨了半晌也只说出了个“你啊……!”

    其实二人已有许多日未曾单独相处了,此番居都有些近情情怯味道。这是别得兄弟身上永远体会不出情感,比亲缘缠绵,比情人又缱绻。

    草原晚风席卷、灯影摇曳,竟有了一瞬间此时无声胜有声。

    而到底是脸皮薄一些胤禩率先移开了目光。

    雍正爷一时也回过神来,暗恼昔日宿敌竟对自己有如此吸引力。但是他从来都是口不称心货,方才这样想着,口中便说:“小八瘦了不少,晚上夜宴也多事喝酒为主吧?四哥这里备下了苏酪,用一些平和胃肠。”

    胤禩听罢忍不住唇角漾出笑纹,应声说好。两个人其实都有些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行军帐中那种孟浪事宜何敢逾矩?但一个是少壮身体,一个是情动柔肠,经久不见,焉能没有天雷勾动地火心思?

    于是变连素来温润如玉八阿哥此刻亦有将苏酪喝得气壮山河些许意味儿,好不容易控制了心神,吃得由至慢,终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木勺。一抬头,还是免不得唇角之处沾染了些奶白色痕迹。

    雍正爷慕地内心一突,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低下头伸舌舔上了那道乳白痕迹……

    两人许久未见,算是好一番津液纠结,才各自气喘吁吁地松开口去。

    胤禩本想忍耐,哪儿料到这老匹夫这般耐不住,不觉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他与雍正爷彼时早算是老夫老夫,就难得孟浪地捉了那贼人手往自己腰下三分一搭,眯眼没好气地道:“四哥且说,这会儿你可负责么?”

    雍正爷心里早已美得冒泡,看到这样诱人又耐不住小狐狸精,理智早不知丢到了那个爪哇国去,眯着三角眼凑近弟弟调侃:“八弟也太不矜持,军营之中耳目众多,四哥这会儿可是惊弓之鸟。”

    胤禩本就是难得绷住脸皮,登时面皮子发烫,却听那混账居又继续大言不惭:“所以八弟可愿意用嘴替哥哥安抚一二?温暖乡乃英雄冢啊……”

    也不怕爷将你那孽障给齐根咬折了!!

    然而他到底没有,八阿哥从来都是嘴硬腰软、身浪骨酥代表。被雍正爷手段施地一番挑逗、安抚,再醒过神来时候已经合衣倒了四哥帐内狐狸皮褥子上。雍正爷心里也是一番绵软,拥着弟弟吮吸着他唇瓣,刚想说“你若不愿四哥并不勉强”。

    就见狐狸精到底是狐狸精,伸手揪住了他衣襟,一把将人拖将上来:“四哥不是一直想试试么?”

    那鼻息之间淡淡地一哼,眉目流转之间难掩柔情。

    雍正爷只觉得裤裆一紧,脑中轰然。哪儿再能忍得住,腆着一张老脸,双膝跪于胤禩面颊两侧,手指发抖地扯开了自己绸裤,便急不可待地将傲然龙*gen顶住了弟弟唇口……

    并未如自己想象中那般腥膻。

    因由着四哥早已为了自己做过同样事情,胤禩心里除了赧然以外并未有多抵触。雍正爷亦未想过前世怎样折辱都未曾低头弟弟,今生竟会愿意为自己做出如此事故。

    两人同时情动感觉,便是一个衷肠颤动,一个心软如酥。胤禩只觉着口中衔着那物又硬了几许,坏心疏起,便寻着偶尔自己纾解套路,握住了那物根部,往上一掳,口中微咗。

    雍正爷“啊——”了一声,喘息着低头望向了弟弟。

    小狐狸一招得手,还能容这厮得意了去?!遂连连进攻、花样迭出。一会儿是力吞吐,一会儿灵蛇逗弄,一会儿吮吸肌肤,一会儿颠动双球。

    弄得雍正爷此番只有闭上眼睛吸气哽咽份儿,乍一看去好不狼狈。

    男人之间情爱又怎会一如既往地旖旎?雍正爷被**钢枪笔挺,再也按捺不住,胤禩再度吞咽当口,腰身一搓,往下深入了三分。

    “唔……”晶莹地口涎挂了唇边,俊俏容颜绯红一片。

    胤禩不由地瞪他,老四极为得意地晃了两晃。于是小八不动声色,只是继续进行,待到再度将他家好四哥“伺候”到了如登天堂之际,哪儿还会再手下留情?修长手指溜到了后门……口内一吮,手上一戳!

    “啊——”

    “咳……”

    两人喘息着终于放过了对方,这一番征战下来,可谓无一人讨到了便宜。好雍正爷还有些哥子模样,缓过劲儿连忙凑上前去:“无事吧?”

    胤禩以手背遮住了口唇,留给他一个羞愤欲死表情。老四登时乐了,骤然回想起了多少年前因为掉牙而摔倒地捂住嘴幼弟,心里终究绵软下来,伸手拉开了胤禩手腕:“对不住、对不住,四哥给你清理一下。”

    孰料……不看还好,一看……

    颀长少年,衣衫半漏,肩润腰软,唇角一点白露……双颊被绯红侵染,悠长鹤目波动……老四只觉得脑中轰然炸开,来来回回晃荡仅有两个大字:

    妖孽!!

    ◆ ◆ ◆ ◆

    漠北草原上一顶毡帐之中,心腹奴才外面看守,里面少年半阖着双眼,恰似已然睡熟。旷朗草原之上,夜晚总是有些寒凉,所以少年将锦被一直拉到了颌下,便也显得无可厚非了。

    孰能料想,那锦被之中竟另有乾坤呢?

    雍正爷从来都是记仇又小气,方才险些被弟弟采了龙菊,这会儿舒爽过后忆起旧账来,哪还能放过了造次八弟?身子往下一溜,便以锦被遮掩身型,不待胤禩有所反应,贼手已然探入了亵衣。他撩开对方胸口那层轻薄衣料,张口便吮住了被调戏了好几个年头茱萸。

    胸口两点红蕾本并不明显,却耐不住多年教导,目今轻轻触碰吮吸,便已会挺立,润泽如珍珠,色泽似红豆,小小两粒绽放视线之中,好不令人怜惜……

    听到了被子外面弟弟模模糊糊断续轻哼,雍正爷唇角勾出一抹邪性坏笑,口中不松,手指则潜入了胤禩亵裤之中。果不其然,那恰盈一握倥偬早已挺立润泽。便用中指与拇指勒住了,一面上下,一面以食指拨弄敏感之处。少年果然发出了一声颤抖低吟,雍正爷舌尖一转……

    脑袋终于被耐不住弟弟展臂揽住,甚至身下那人连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开了。

    “四哥、嘶……嗯……”

    八弟到底还是这口硬心软毛病!此生掌控了胤禩大软肋雍正爷,心里甜得似蜜,软得如绵,动作也愈发到位起来。胤禩被他引领额角盗汗,却因着这是四哥,而无限宽忍放纵,微微挺起腰身彰显着信任,却亦容易被某个浪荡家伙钻了空。

    口中转而抚慰另一只茱萸时候,剩下那只手便顺着顶起腰线圆弧,溜进了缝隙之中,胤禩微不可闻地一声叹息。

    他以为四哥听不见,却忘记了雍正爷正伏他心口上。咚、咚、咚……喘息与心跳,无所遁形。

    灵活手指便熟门熟路地潜入了幽谷,轻叩蕊心,带着方才擦帕子上白露。白露腻滑,早就被□到柔软入口很开放。

    龙菊被调戏之“仇”焉能不报?雍正爷从来都擅长隐忍折服,他人信任关口予以沉重报复。胤禩低哑惊呼了一声,后方便同时被挤入了两根指头,手指相互交叠抠弄,便一指节、一指节地往内突入……崩疼痛与舒爽边缘,交叠着报复与疼宠缠绵。

    “啊——”

    上方与前方依旧没有被放过,三管齐下穿插撸动,让怀中少年双手攥紧了身下被褥,身体不住地颤抖。手指缓慢地增加到了四根,团成了一团,速地抽弄。够粗、却不够深。胤禩猛地用手背掩住了口唇,张口咬住了虎口,断断续续地闷哼被堵了咽喉。

    雍正爷本来也只是想狭私报复,却被那**蚀骨、欲罢不能声音勾三魂丢了七魄,弟弟皮肤细腻形状挺翘圆润自己掌中来回磨蹭,自己那根不争气玩意儿还能沉寂了么?!

    然而此处到底是军营重地、耳目众多,即便老鬼被憋得满脸涨红,亦不敢当真折腾出太大动静。特别是男子之事过于伤身,明日胤禩还需近前侍奉、骑马巡游。雍正爷是个爱欲之生、恨欲之死性格,且无论恨爱,交织出浓烈情怀,两生两世都给了目今怀中之人。所以龟毛发作,还能不强自忍耐?

    倏尔双手力道加大,捡着八弟敏感内里一番狠命动作。奋勇抽/插,亦不忘抚摸。终于胤禩一声闷哼之时,接了满手。一手剔透莹润,一手沾稠白露。

    后来,雍正爷到底是个自私坏心眼儿,搂着弟弟半晌不撒手,手指藏那处灼热妙处久久不愿取出,抵住了弟弟窄腰好是一顿磨蹭,方才罢了……

    TBC</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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