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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巴巴看着时钟走到八点半,宋芷青提着包开了房门,楼下静悄悄的,底下人好像真的都睡了,连灯都已经全部关掉了。
她轻步走到楼下,开了一盏廊灯,掀开那块盖在钢琴上的灰绸,坐在了皮凳上,提包里装着假发套和两份离婚协议书,就看她今晚能不能赌赢了。
她两只手紧紧攥着衣角,时间每过一分她就多一份紧张,她打开琴盖,双手不住的颤抖。
门外有两支车灯照射进來,宋芷青赶紧将假发到拿出來戴在头上,照着小镜子调整了一下。
殷黎森喝了酒坐在后座,是赵霆开车送他回來的,汽车停在园子里,赵霆下车从后备箱将行李箱提了出來,“执行长,我帮你拿进去吧。”
殷黎森按了按太阳穴,要不是为了给滨海那个工地融资,他也不会被灌这么多酒,“不用了,你回去吧。”
“好,那我先回去了。”赵霆将车倒了回去。
殷黎森拖着行李箱上了台阶,拿出钥匙开了大门,还沒开灯就有一个昏暗的背影落入他的瞳孔,他按下大灯的开关,整栋房子瞬间被点亮,这个背影好熟悉。
宋芷青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她在努力使自己不发抖。
殷黎森轻踏着脚步,缓慢地走到钢琴边上,他站在宋芷青的背后喉间一阵滚动,手掌从女子的背后轻抚了过去,他将她僵硬地身体缓缓的转了过來,“呵呵……”
宋芷青看着男人扭拧着眉毛,明明是痛苦的表情却硬是笑出了声。
男人弯下腰,浓重的喘息声伴随着炽热的吻压了下來,他用舌尖撬开了她的唇,用力之重让宋芷青招架不住,男人拖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坐在了钢琴上,迫不及待地拉下她的短裤。
宋芷青沒有丝毫的动作,更加沒有回应,就像一个玩偶一样随便男人摆弄,她不知道此时此刻殷黎森将她当作是谁,虽然心底里已经有了一个隐约的答案,但是在沒有亲口从男人的嘴里说出來之前,宋芷青依然抱有一丝丝的希望,一行泪从她的眼角滑倒了脸颊上。
殷黎森一手拉下裤子的拉链,将宋芷青的双腿分开,一手捧着宋芷青的脸,用舌尖舔掉她脸颊上的泪痕,浓重而急促地呼吸声萦绕在宋芷青的耳畔,“樱子……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宋芷青紧闭着双眼扬起头,就在刚才那一刻,她的世界坍塌了,她的心被压成了粉碎,疼得让她说不出话,就在殷黎森想要进入的那一刻,宋芷青扬起手,一个耳光狠狠扇在男人的脸上。
宋芷青以为自己会疯,会抓狂,然而她现在却出了奇的冷静,她音色冷清,沙哑中透着触手不及的绝望,“你认不出我是谁吗?”
就在刚才那一刻,殷黎森瞬间清醒,姜樱子不敢打他,这世上敢他的女人就只有宋芷青一个,他后退了一小步,用一种极其怪异地眼神盯着宋芷青,“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哈哈……”宋芷青坐在钢琴上依然保持了刚才的姿势,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她只是笑,笑的声音不大却笑到浑身抽搐,她伸手摘掉头上的假发套,“因为我想看清你,也让你看清我,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殷黎森站在原地突然变得抓狂了起來,他上前扯掉宋芷青手中的假发,一直摇晃她的身体,像是恨她入骨,“为什么把头发剪掉?我说过让你不要再剪头发你为什么不听?啊?”
“因为我是宋芷青,”她用劲推开殷黎森,从钢琴上跳了下來大吼,“殷黎森,你看清楚,这才是我。”
她这一声吼将底下人都惊醒了,但谁也沒有多管闲事地开门。
男人看了眼楼上,立马拉上拉链跑上了楼,他推开那间房门,锁已经被打开了,书桌上的东西全被掀在了地上,笔记本更是被踩成两半,屏幕全部被踩碎。
他步步后退,难压心中的怒火冲下了楼,“宋芷青,你疯了是吧?谁允许你进那个房间的?谁给你的权利?”
宋芷青刚拿出两张离婚协议就被殷黎森一巴掌狠狠扇到了钢琴上,小腹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钢琴上,男人双眼充斥着嗜血的妖冶,“你不配碰那里的东西。”
她忍着痛,直起身,对上男人那副想要杀人神情,“是,我是不配,”她将离婚协议递到了他面前,“签字吧。”
“呵呵……”男人阵阵冷冽地笑声刺进她的而魔力,“离婚,又是离婚,你威胁我是吧?你以为我离不开你吗?”男人点点头,不停地转身,“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告诉你,你不过是我娶回來的替代品,别妄想拿离婚威胁我。”
殷黎森将协议书拍在了钢琴上,“宋芷青,从现在开始,你若是乖乖听话,我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对你好,宠着你,把它给我撕了,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你妄想,殷黎森,你这个恶心的小人,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想吐,”宋芷青突然胃里一阵翻滚,捂着肚子趴在钢琴上干呕起來。
殷黎森越发恼火,他一个用劲将宋芷青掰过身压在了钢琴上,“看到我要吐是吧,觉得我恶心是吧,那我还真要恶心恶心你了,否则真的浪费了你刚才吐得这么逼真。”
殷黎森固住她的头,将她的身体按了下去,他拉开拉链,捏住宋芷青的下巴,“把嘴张开。”
宋芷青死死地咬着唇,拼命地摇头想要脱离男人的掌固,殷黎森冷笑了一声,“跟我玩矜持啊?好啊,那我们换个地方,”他双手一抬将宋芷青搬到了钢琴上,分开她的腿,狠狠贯穿,沒有给她丝毫适应的时间。
她是干/涩的,殷黎森见她死咬着唇角,即便自己在里面不舒服他也依旧用尽了全力,他就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嘴是有多硬,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扯开她身上的衬衫按在她的肩胛处,不断地将她往下压去,宋芷青的身体,被男人弯成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度。
她忍着痛,从自己的嘴角里尝到了血腥味,恶心地想吐,嘴巴毫无预兆地打开,一声声破碎的喊叫从她的喉中逸了出來。
男人听到叫声才稍稍满意,他松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托了下來,背部刚好抵在钢琴的凹面处,一下下摩擦都让宋芷青疼得几乎昏厥。
“宋芷青,我把你捧在手心里你还不领情,非要吃这种苦头,你自找的,”殷黎森双手撑着她的腿,疯狂地在她体内发泄,他低头看着他与她交合的部位,“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女人,这场游戏,你沒资格先喊停。”
游戏,这只是一场游戏,宋芷青脑中一片混乱,她只记住了这两个字。
宋郁卉从门外就听见了里面女人撕心裂肺地喊声,她轻轻一推门,看到这幅场景,吓得捂着嘴,双眼圆睁,整个人靠到了墙壁上。
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哪见过这种惨烈地场面,宋芷青的头往后仰着,黑色的短发随着殷黎森的动作浮动而剧烈摇晃,如果听不到她的嘶喊声,宋郁卉会以为那是个死人。
殷黎森知道有人进來,但他毫不顾忌,直到他自己满足抽身离开,才回头看了一眼。
宋芷青失去了撑托,整个人掉在了地上,她微微睁开双眼,仅存的力气就只能将敞开的衬衫拉过來蔽体。
殷黎森拉上拉链,看着门口的宋郁卉,一脸惊恐,吓得眼泪摇摇欲坠,男人突然发笑,他看了一眼地上瘫死的宋芷青,他第一次发现她们两姐妹是如此地相像,“呵呵,宋芷青,你以为世上只有一个你吗?离婚是吧,”男人从地上捡起两张协议书和笔,“我签,我今儿不签,我就不是殷黎森。”
男人唰唰地签上名字,将离婚协议书扔在宋芷青的脸上,大步迈向了门口,一手拉住宋郁卉的手臂将她拽出屋外,“跟我走。”
宋郁卉吓得不敢反抗,就这样被男人拽着上了车。
空旷的别墅里突然间一片寂静,宋芷青无力地躺在地上,小腹阵阵抽搐,好像有东西流出了她的体外。
呵呵,宋芷青的心里在发笑,可嘴角已经牵扯不动,彻底昏厥了过去。
直到整栋别墅寂静了十來分钟,张妈才敢悄悄地开了房门走出來,灯火明亮,整个大厅里只有宋芷青一个人躺在地上,她立马跑了上去,宋芷青已经沒了反映,身下一滩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衬衣,张妈大惊失色,“少奶奶,少奶奶你醒醒啊。”
“肖管家,小丁,你们快起來啊,不得了了……”
她们早就站在门口了,只是谁都不敢出來,听见张妈喊叫立马跑了出來,小丁吓得说话都颤抖,“打120,打120。”
肖管家虽说是过來人但也经不起这般吓,她拾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两个人都已经签名了。
一路飞驰,吓得宋郁卉连连惊叫,殷黎森将车子开到水立方的地下车库,他下了车,将宋郁卉拉了出來。
他拉着宋郁卉站在前台却说不出话來。
水立方的前台自然认识殷黎森,瑞门市的人都知道他殷少已经结婚了,现在却带女人來酒店,这女人看着年纪很轻,还满脸泪痕,服务员看着男人脸色铁灰,也有点害怕,“殷少,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