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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新闻是福朗思牙小公主与容云鹤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至于两大谜团,就真让全广州民众费解了,他们世居广州府,愣没听说这样的稀奇事,仿佛从两国联军全军覆没起,这片宁静的海域就掀起波澜,起先,见岸边卷起巨浪,海峡之上满是涡旋,驻守广州的兵士还惊疑一番。
两天,三天,五天……接连半个月都规律出现这样的状况,广州人民淡定了。
不用到岸边蹲点,看看时辰就知道海面上是啥情况,涡旋持续的时间并不会很长,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大多出现在三餐过后,简直就像是海神培养的新乐趣,固定的饭后消食活动。
在规律还没有被摸透的时候,惨剧倒是闹了几桩,广州府人心惶惶,生存是人类的本能,慢慢的渔民找到了广州海峡喜怒规律,他们颠倒昼夜,固定在天黑之后出海,竟真没出过任何事故。
饭碗保住了,靠海吃饭的渔民们摆起祭祀台,于每月潮汐之时叩拜海神,谢其恩赐。这时候,二爷正在练习怎样精准控制力道,确保每一次拿起芭蕉扇都能精准控制档位,达到预期的目的。
将百分百的精力投入到力量训练之中,广州府的谣言和骚乱他统统不知道,一定要说的话,在捣腾芭蕉扇之余,庄凛唯一的乐趣就是入夜之后诱惑媳妇换上那无节操的战场套配件,魅力加持,香风乱放的肚兜。
哦,也不知是谁的恶趣味,这玩意儿还有个很时髦的名字,叫“伊丽莎白的秘密”。
林燕玉坚定的认为,自个儿是个正经的人,接收到夫君期冀中带点引诱的表情,她妥协了,燕玉站起来,走到屏风背后,一件件剥掉碍事的衣裳,脱得光溜溜之后,这才用葱白纤细的食指勾起那印着大牡丹图样,金光闪闪的肚兜。
……真是,太不符合林氏美学了。
不过这三档性能的确很适合增加夫妻情趣,在肚兜之外,她随意披上一层薄纱,浑身上下连条亵裤也没剩下,光溜溜的倚着屏风而立。
魅惑这技能从来都不需要刻意去学习,某个时间,某个低调,气氛正好,遇上对的人,自然而然技能就释放出来了,譬如此刻的林燕玉,她一改平日端庄模样,嘴角微勾,眼神魅惑。
房间内暧昧的气泡在膨胀,庄凛设想过燕玉换上肚兜之后的模样,真正见过之后他懊恼的发现,自拿到这件坑祖宗战场套之后,他每日不间断的幻想,夜夜春梦也没勾勒出一半的风情。
妖精,真是妖精。
他们成亲五年了,早已经过了新婚蜜月期,按理说,老夫老妻日子合该平淡如水,近来,庄凛却发现,他日日都在欲.火中烧,小兄弟时时饥渴,从未被满足。
刚成亲那会儿,燕玉十三,初潮刚至,即便有一股子天生的雍容淡然之气,到底嫩些,一年年下来,他亲眼见证了娇花的盛开。哦不,应该说,他用自个儿的一双手呵护灌溉出这朵妖冶到极致的富贵牡丹。
奢靡,华贵,艳绝天下。
他无数次庆幸,那时顺了母亲的意,只稍微想想另一种结局,心脏就刀扎似的疼,他中了一种名为林燕玉的毒,终生无解。
“真美。”庄凛不吝夸奖,燕玉轻笑,“夫君好眼光。”
“良辰美景,小娘子可愿与在下共赏。”
林燕玉是个端方得体的好女子,满京城认识她的都如此说,他们却不知道,就是此女,关上门与庄老二独处之时举止轻浮到……伤风败俗。她妆容未卸,青丝却已飞散,裹着薄纱,穿着那俗艳到极致的金肚兜,按理说,这模样,该有几分喜剧色彩,却愣让她穿出了别样风情。
金色自古就是端庄大气之色,配上这白皙光滑的胳膊腿,有伤风化的打扮,冷有一种亵渎神女的禁忌快.感。
她步子轻巧,三两下飘到榻前,揽着庄凛的脖颈坐入他怀中。
挺了挺胸,眨了眨眼。
“大爷~您是想赏月呢,还是……”一句话到底没说完,就让庄凛堵了嘴,火气上来,二爷啃得那个卖力,林燕玉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娇女子,别看她长得娇盈纤弱,简直就是不弱于任何男子的女力士。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势均力敌,难舍难分,眼看战地就要从床沿转到铺上。
燕玉是真放得开,她毫不客气的将庄凛压在床上,骑在身下,整个就是女上男下之势……眼看着,这场床上战争就要进入白热化,庄凛被压,林燕玉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除了相对位置上占优势以外,她唇上的胭脂已经被某人啃了个干净,薄纱早已落地,就连肚兜也摇摇欲坠,吃够了甜蜜的胭脂,某人灼热的吻已经从唇上顺着脖颈而下,来到胸前。
那两点瑰丽是庄凛百尝不厌的美味。
战事很激烈,在这紧要关头,却出了个小小的意外,老庄家五个宝宝都睡在隔壁房间,由随行的大丫鬟福官看着,三个小的倒好,看看海峡上漩涡出现的时间就知道,他们也就是在三餐之后活跃些,刚入夜就睡过去,毕竟还小,精力总是不足。
与之相比,前头两只的体力就充足多了,受持续几个月的战事影响,广州的空气有些污浊,庄小二一直致力于净化环境,他很安分,可说是整个家中最乖巧懂事的孩子,其同胞兄弟阿大则走上了另一个极端,小子总有费不尽的精力,宝宝两岁半,能说能唱能跑能跳,他体能太卓越,简直就跟别家五岁大的娃儿似的。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譬如此刻小子不知想到了什么闹腾人的东西,嚷嚷着肚子饿将福官骗去厨房,然后偷偷溜到隔壁房间,推了推门,拴着,打不开。
他秀气的眉头皱起,估摸着再不行动福官就要回来了,飞起一脚踹到房门上。
“咔嚓……”
门栓断了。
房门自动弹开,情到浓时不可自拔的两人就这么大喇喇的曝光在小子眼前。
那热情的氛围,**的姿势。
阿大红润润的小嘴不可控制的张开,成“o”型,爹爹和娘娘脱得光溜溜在做什么?困觉觉?生小弟弟?心里这么想,他又觉得不像。就算再聪明到底只有两岁半,知道脱光光在床上滚啊滚能生出小弟弟,却无法理解成人世界所谓情趣。
饶是脸皮再厚,面对亲儿子天然的疑惑燕玉也老脸一红。
自福朗思牙与大英帝国联军侵略的消息传到京城,水湛与太上皇商议之后派庄凛出征,这小两口就持续处于情绪紧绷状态,从未有松懈的时候,出发到现在,三个月过去了,两人竟没行房哪怕一次。
之前还可说是战事紧张,身为主帅不可荒淫懈怠。
现在呢?
敌人的先遣部队已经被打散,援军还没到来,军屯所有兵士全都投入晋级操练之中,他们忙起来领头的几位就闲了,薛呆子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他对战争的贡献,英明睿智揭穿福朗思牙指挥官阴谋的行为已经原原本本呈报上去,虽然,致胜的关键是突然出现的涡旋,通过那副暗含杀机的油画从某种意义上也体现了薛呆子的实力。虽然,作为侍卫营最基层的校官,他很难像庄凛那样一跃几级让满朝文武眼红眼绿羡慕嫉妒恨。他进入侍卫营的时间短,满打满算只四年多,能顺着竿子往上爬一些总是好的。
薛呆子有事没事就呵呵傻乐,容云鹤同福朗思牙小公主斗法,鸡同鸭讲,不亦乐乎;加上忙着练习芭蕉扇控制技巧的庄老二……还有心思管事的就只剩下鳌禹。他也惦记这刚娶回家的俏媳妇,也就是在闲下来的时候想想,该做的事一件不落下。
鳌蛮子天然呆,且出了名的认死理。
在这样的气氛熏陶下,庄凛也松懈下来,有管家大人做远距离探测,不用担心闪电袭击,广州府的防线非常稳固。
哦,扯得有些远了,重点是,因为精神上的放松,某人再也无法忽略同吃同睡的媳妇,这日,天时地利人和,气氛正好,二爷与燕玉好一阵**,眼看着女上男下之势已成,前期工作准备完成,就要提枪开干,尼玛……阿大闯进来了。
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瞪得溜圆,盯着爹娘看了好一会儿,他欢呼一声,“骑马马,骑马马……娘娘羞……”
某人直接的表达了自个儿也要加入骑马游戏的愿望,同时,嘲笑了自家亲妈。
呀呀呀……多大的人,还跟奶娃娃一样。
林燕玉本来羞窘着,听到这声嚷嚷,果断淡定了,不止是淡定,她理了理肚兜,面无表情的从二爷身上爬起来,随意捡起一件二爷的外衫披在身上,这才笑眯眯看向大门口的庄阿大。
饶人好事遭雷劈。
就算对象是亲儿子,那也不能轻易放过!
她已经多久没感受到二爷的热情,他强有力的心跳与撞击,记忆中极致的欢愉,只稍微想想他就遏制不住蜷起脚趾。
力气大≠头脑简单。
阿大很聪明,嗯,直觉也很强大。
看着亲妈那高贵优雅的姿态,灿烂过头的笑容,小子直觉不妙,有杀气!
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扯着嘴角嘿嘿笑了两声,就想夺路而逃,林燕玉先他一步开口了:“我们阿大力气越发大了,嘴皮子也利索不少……瞧这聪明劲,竟然知道甩开小丫鬟突围爹娘的房间……”
“哦,对了,我们阿大想骑马?”
“这是非常不错的想法,我大晋好男儿能骑善射这是必须的……”
这些话,粗粗听来没有任何问题,阿大却不敢任由亲妈继续说下去,他干瘪的笑着,在林燕玉懈怠的时候撒丫子夺路而逃。
太可怕了,怪兽嘛嘛。
燕玉这**的打扮当然不能追出去,她也就是吓吓那小子,不管教他真是越发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听着脚步声弱了,燕玉走回门边,重新找了个栓子插上,这才转身想要继续“骑马”大业,她转身就看到庄凛坚毅的脸上不常有的灿烂过头的笑容。
四目相对,燕玉脚下顿了顿,她一边走一边脱掉身上这件随意披上的男士长衫,再次来到床边,立于榻上,居高临下看着开心过头的爱人。
“很开心?爷在乐什么?”
“……”
“或者,你想让阿大进来陪睡觉?早说啊。”
“……”
“人老珠黄,没吸引力了,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我命苦啊……”到这儿,戛然而止,装模作样的某女人被忍到内伤的男人一把揽入怀中,反身压在床上,太吵了,这甜蜜的小嘴不该用来废话。
这天,林燕玉被吃得很彻底,直到第二日午时才缓过劲从床上爬起来,她开门看到的就是两张天真的小脸,阿大和小二蹲在房门口,头碰头说着悄悄话。
咳咳,他们自以为的悄悄话。
林燕玉将对话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里去。
“娘娘怎么还不出来?”
“骑马马累了,睡觉觉。”
“啊啊……哪里有马马?”
这个问题,林燕玉真想大声的告诉这俩小王八蛋,你爹就是被骑的那匹马,小孩子家家的,有些事不能了解太细。
林燕玉醒来这会儿,二爷又在进行他的每日例行训练,以托特联邦训练星际战士的标准,这种只淬炼**的强度,委实算不得什么,不过,在大晋朝这制度与科技双双落后的时代,管家大人拟定的训练计划是新奇的,人人心痒痒想要亲身试验的。
第一个跟风的是容云鹤,他倒不是在战力方面有追求,而是性格使然,忍不住想尝尝鲜。
他只坚持了半天……甚至更短。
铁腕子就算了,举着哑铃跑步练脚程这样的事真的科学吗?
看二爷举着跑,他嫌人家动作慢,自个儿一上手,次奥……能举起来就是纯爷们,跑步?别闹了。
容云鹤之后又有几人主动申请尝试,都没坚持下来,只有庄凛一人,这样的训练说不艰难是假的,起先他也很不适应,习惯这样的重量之后,他发现,不仅在力量承受方面,控制度也精准不少,经过一个月不间断的联系,他已经能熟练的控制芭蕉扇1-4档位,这是很让人欣喜的成果。
当然,副作用是有的。
并不作用于自身,不要忘了这把极品芭蕉扇的属性,每到二爷训练的时间,广州府就弥漫着一股子难忍的臭气,起先,这气味很不稳定,时浓时淡,方位也不固定,十来天之后,就跟海峡之上按三餐时间出现的巨大涡旋一样,臭气定时了,至于方位,以海峡那侧居多,竭力避开城内。
这就是两大谜题之二。
庄凛事业感情两不误,一方面训练秘技,同媳妇在房事上也非常和谐,哦,京城那边皇帝水湛的旨意到了。他大大的赞扬了南征军,表彰全军将士,给予庄凛在外作战的最高权限,希望他们能一鼓作气彻底打趴红毛鬼子,震我大晋朝声威。同时,水湛明白表示,他不会亏待任何一位为大晋朝百姓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
这华丽的辞藻,极富煽动性的语言,不要怀疑,这就是说给士兵们听的,真正有价值的是水湛给二爷的密信,里面提到了京城局势,几位王爷的动作,还有水湛下达给二爷的特殊指令。
与密旨同时到达的还有家信。
老爷子、老大、老三各一封,这是给二爷的。
林家那边,继夫人刘氏也传了书信过来,说的都是些内宅之事,当然,上面特别提到贾宝玉中举,荣府上下欢腾一片,她用赞美以及祝福的口吻提起此事,林燕玉稍稍看过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贾宝玉出息了,荣府某些天真的以为他们手上多了许多筹码,贾母与王夫人再次发生了意见分歧。
毕竟有欠条在对方手里,加上马道婆那事,王夫人心里揪着,她不敢用完就丢一脚踹了夏金桂,王夫人心中最佳人选是宝钗,彼时,宝钗已经嫁了人,林黛玉与她是不对盘的,与之相比,她宁可维持原状,支持夏金桂入府。贾母却有些不乐意了,她本身就偏疼宝玉,宝贝疙瘩年纪轻轻中了举,定前途无量,岂能随意配了商女?
虽然,刘氏也觉得,有王夫人这亲妈顶着,黛玉该是安全的。
贾母却不是省油的灯。
为了自家姑娘的终身幸福,这事还得仔细盘算,她也没有让燕玉拿主意的意思,整封信看下来都是闲话家常的口气,隐晦的点出某些问题,并没有嘲讽或者抨击谁的意思。
哦,对了,不仅仅是宝玉的婚事,贾家似乎将脑筋动到了几位姑娘身上。
瞅着那些有权有势有身份的给几位姐儿相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