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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笙的话,让盛凌止心里的疑团越发地加大,他目光森地打量着寂笙,虽是面无表情,但脑里的思维却运转得飞快。
五年前失踪的人,五年后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似乎对他的事情知道得了如指掌,甚至包括他的失忆!
他失忆的事情可是一直被盛家隐瞒起来的,但寂笙却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代表什么?
代表,这五年来,寂笙一直都在暗处监视他,相反,他却没有发现寂笙的存在!
五年前,五年后,寂笙脱胎换骨了,和以前完全判若两人。但时间上太过敏感了,不管是寂笙五年前突然的人间蒸发,还是五年后今天的突然出现琬。
“5”这个数字,对盛凌止而言,就像魔咒一样,让他一下子联想到很多事情,黑漆漆的眸子猛然亮堂起来,盯着寂笙,迸射出绝对凶狠、尖利的锐光,隐隐泛着血丝!
盛婠的死,父亲的死,难道……
盛凌止蓦然迈开了大步伐,身材高大挺拔的他,沉着一张俊脸,周身衍生着一股莫名的低气压,尖锐的冷!也不知道盛凌止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高大的身躯刚好挡在了史黛拉夏娃,就像大护小一样,阻隔了寂笙对她露骨且强烈的眼神藤!
史黛拉夏娃原本就被寂笙的冷眼看得有些狼狈了,现在盛凌止在她面前这么一挡,他挺拔的身影在路灯下拉长,就像巨人似的,将娇小的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虽然盛凌止什么都没有说,但他的行为却让她感受到被人护着的感觉,心坎莫名一软,暖暖的。
但是可惜,这一份暖意,史黛拉夏娃并无维持多久,就被盛凌止接下来的一句话,逼入了寒冬!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还叫做寂笙吗?”盛凌止目光一沉,眸子异常凌厉地盯着寂笙,周身的气场明显不对劲了,明显透出杀气!
盛凌止带着某种质疑以及肯定的质问,让史黛拉夏娃的心跳猛然失控,“咚咚咚——”的打桩一样,心里已经很明白,盛凌止肯定是从寂笙身上,察觉到什么了!
此地不能久留,史黛拉夏娃也不管寂笙的冷眼不冷眼了,快步走了上前,想着先把寂笙拉走,离开这里再说!
盛凌止的话,她是没多大自信能够拉走他,但寂笙不同,他现在拒再生她的气,但还是会听她的,对吧,寂笙?
可盛凌止一看到史黛拉夏娃越过他,却是走向了寂笙,心里的滋味说不出的难受,双眉死死鹏,面部带着神经质的抽蓄,就像被人抢走了最心爱、最宝贝的东西一样,整个人都陷入了阴霾,阴郁的愠怒!
所以,盛凌止当机立断就伸出了长臂,大手一把圈住史黛拉夏娃皓白的手腕,将娇小的她拉回到自己的身边,明显就是不肯让她跟寂笙走了!
五年前,盛婠选择和寂笙一起私奔,五年后,她又再一次选择了寂笙,两次都输给同样一个人,盛凌止怎么也无法接受!
他就这么不好吗?寂笙就这么好吗?在她心目中,他还是比不上寂笙吗?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她选择的人永远都是寂笙,而不是他!
但史黛拉夏娃哪里知道盛凌止的心思,她现在急得犹如锅上的蚂蚁一样,完全就是争分夺秒的!
她之所以会选择寂笙,原因也很简单,盛凌止与寂笙,到底还是寂笙比较容易应付,先拉走其中一个,离开这里再说,现在的气氛太令人不安了,一触即发似的,很危险!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行为,很恶劣很卑鄙,她不该护着寂笙的,她该要把真相告诉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盛凌止的。
但是仔细一想,她又怕了,又挣扎了,盛凌止知道真相后,肯定要报仇的,一定会杀了寂笙的,那么寂笙的家族也不可能会罢休的,毕竟寂笙,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继承人,是jp家族的命根!
这样的话,报仇了又如何?没完没了的,双方只会无休止地纠缠下去,除非一方肯罢休,又或者,死了。
史黛拉夏娃有些痛了,手腕被盛凌止掐痛了,头也痛,心也痛。但她还是看向盛凌止,用力甩了甩被他圈住的手,声音泛起冷意:“盛凌止,你放手,我要走了!”
闻言,盛凌止只是垂下眼眸,深深地注视了史黛拉夏娃几秒,却仿佛没听懂她的话一样,固执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不肯放手。固执地想要她留下来,不管后果。固执地依然深爱着她,无论她现在是谁!
有那么一刻,盛凌止真想抛下一切不管,让她跟他一起离开,但是有一件事情,他放不下,也撇不下!
五年前,爸的死,他一定要弄懂!
盛凌止转而又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寂笙,注意到寂笙的眼神,一直黏在他心爱的女人身上,身体本能地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不让别的男人窥视她半分。
突然,盛凌止开口质问寂笙了,带着极致的不悦:“回答我的话!”
闻言,寂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史黛拉夏娃倒先吼了出来:“寂笙,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末了,史黛拉夏娃还不忘瞪了寂笙一眼,警告着他,暗示着他,让他听她的话,不要乱来,什么都不要说!
“不!”寂笙漠漠摇头,斩钉截铁的一声,是说给史黛拉夏娃听的,他拒绝听她的话,他明明知道她暗示的是什么。
但,这一次,他不想听她的。
他要告诉她,他不再是以前的寂笙,他不再害怕盛凌止,他不需要她的保护。有些事,也没必要掩掩藏藏,既然盛凌止已经察觉到了,那么,就让他知道好了。
他很期待,盛凌止知道真相后,那扭曲、愤怒的面容!
寂笙的拒绝,是史黛拉夏娃料想不到的,她一直认为寂笙虽然改变了很多,但他在她面前,至少还是以前的寂笙,会因她的高兴而高兴,会因她的难过而难过……
但是好像,是她太贪心了,真的太贪心了,怎么会认为寂笙还能像以前那样,什么都听她的呢?“你觉得我是谁,那我就是谁。”寂笙挑衅一笑,冷冽的视线落在盛凌止攥住史黛拉夏娃的手上,脸上突然就变得很不好了,然后大步走向了过来,目标,显然就是冲着史黛拉夏娃!
盛凌止俊美的面庞,顷刻间就扭曲了,绷着的肌肉,带着一股狠劲,“五年前的事,是你干的吧!!”
“你猜啊!”寂笙大声回敬,人虽然是他杀的没错,但是没人会傻到自己跑去承认的。
除了盛婠,他只会对盛婠承认。
一声震天的怒吼,犹如破闸而出的猛兽般,在寂静的夜里,怪瘆人可怖了。下一秒,史黛拉夏娃感觉到盛凌止一直攥着她不放的手,蓦然松开了,然后就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厮打声!
史黛拉夏娃娇小的身子抖了一抖,然后僵硬地抬起头,眼神木然地看着两个拳拳到肉的男人,他们仿佛不要命似的,拳拳都往要害处打。史黛拉夏娃曾经看过很多地下黑拳的视频,而现在盛凌止和寂笙的打法,俨然就是要弄死对方一样!
仇人见面分外眼袖!
史黛拉夏娃知道自己必须要上前阻止他们,虽然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带枪,但是以他们现在这样不要命的打法,要伤到了肺部,那就完蛋了!
可惜老天不作美,又似乎喜欢愚弄他们这些凡人一样,本来最最不应该见面的四个人,偏偏在今晚全部聚集起来了!
手机不停无声地震动着,而且这种震动的模式,很奇怪,就像某种提示一样。史黛拉夏娃的脸色,顷刻间就煞白了,拿着手机的手,沁出了心惊的冷汗。她死死盯着手机地图上越来越接近的袖点,然后下意识往桥头的方向眺目望去,果不其然,隐隐看到了两盏车头灯的光芒——
糟了,亚当来了,而且还这么快!
“苏苏凡凡,下车!”史黛拉夏娃眼角神经狠狠一抽,压低心里的焦急,降低了嗓音,冷静地命令车内的两只胖娃,赶紧下来。
然后一转身,史黛拉夏娃朝丧失理智的盛凌止和寂笙,大喊了一声:“别打了,停下来!”
可是,根本没人听她,两个男人都杀袖了眼,一个嘴角被打破了,流着血。一个俊脸被打得袖一块,紫一块,好不狼狈。偏偏两人还是那种倔强好强又不服输的男人,想让他们停下手来,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除非给他们一人一支手枪,看谁先把谁崩掉,不然,没完!
史黛拉夏娃见状,心脏跳得很快很快,心急如焚的连冷汗都飙下来了,管不上危险不危险了,速度飞快地冲了过去,挡在了两个男人之间——
眼看他们的拳头就要砸到自己身上了,史黛拉夏娃下意识闭上了眼,咬牙忍了!“我叫你们停下来!!”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史黛拉夏娃蓦然睁开了眼,有些惊魂未定地看了看盛凌止,和寂笙,两人均是气喘如牛,脸上挂彩也带伤,双目更是充血的袖。
但这样的两个男人,在最后一刻,还是因为中间的女人,停住了手!
“走开!”不知道是谁先说的话,但史黛拉夏娃听得出,盛凌止和寂笙所要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
刚才那一拳,要是他们没能刹住、停下来。打在她身上的话,以她娇小单薄的身量,她肯定得要住医院了。
该死的,她就不知道危险的吗?!
光是这么一想,盛凌止和寂笙有些后知后觉地后怕了起来,虽然他们知道现在的盛婠,不及五年前那般不堪一击了,可还是不愿意看到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潜意识里,还是想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保护。
“别打了!”史黛拉夏娃又重复强调了一次,也不知道他们听不听得进去,但看着前方快速驾驶而来的加长版林肯,她只能小声地提醒他们一下:“有人来了。”
说罢,史黛拉夏娃不再挡在盛凌止和寂笙之间了,而是走向了已经下车的苏苏和凡凡,三人站在一起,忐忑地等待那辆驶向他们的长车。
见状,盛凌止的俊眉就拧得更紧更紧了,他心如明镜,立刻就知道这过来的人,肯定就是路西斯亚当了!
而一旁的寂笙,吐了一口血水,拿手擦了擦嘴唇上的血。他的皮肤白皙了很多,可能是长年在幕后的原因,已经不见从前的麦色了,这血沾在他白皙的手臂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变得很瑰丽。
不过,现在寂笙的心情,很差,差到了极致!先不说盛凌止就在这里,他却干不掉他,现在连路西斯亚当也来了,他就更加咬牙气愤了!
那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精明的男人,他本能地排斥,没必要的话,他是不想看见这个路西斯亚当第二次的!
黑色加长版的林肯,终于还是开到了过来,就停在盛凌止的那辆劳斯莱斯旁边。这断桥上的三辆价值不菲的名车,组成了一个不成比例的三角形,在暖黄色的桥灯照耀下,很是阴冷诡谲。
车门打开,一袭藏蓝色短袖西装的路西斯亚当,悠悠跨下车来,淡袖的眸子淡淡扫视了这断桥上的众人一眼,摆出了一副颇为惊讶的神情,语气却是轻松、戏谑的。“哇,真人齐。”
然后,路西斯亚当视线一移,与盛凌止的视线对上了,两人的眼神都很冰冷,就像凝结着冰霜一样。
但不比盛凌止的面无表情,路西斯亚当依然是迷人浅笑,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打破他的淡定一般。“好久不见了,盛凌止。”
“确实好久不见,我以为你死了。”盛凌止开玩笑本事非常地高,冷着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俊脸,沉着好听的嗓音,连眼神也变得异常锋利,说出来的话虽猖狂,但也只能当笑话听。
“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比你先死?何况,我的女人需要我保护、照顾,我怎么舍得丢下她一个人。”路西斯亚当好脾气笑笑,但盯着盛凌止的眼神,却犹如毒蛇般,冰冷带刺。显然,他们两人都没有忘记当初洪爷的那一番话:他们两个,迟早有一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那么他们,究竟会是谁先害死谁呢?
真好奇呢!
“过来,夏娃。”路西斯亚当向史黛拉夏娃,优雅地伸出一手。他的手,非常地漂亮,洁净、纤长又光滑,是典型的贵族公子的手,一如他的人,完美无瑕。
可是,路西斯亚当并不是完美无瑕的,比如他烧伤的左手,一直到现在,也必须要带着黑皮手套,遮掩那满是伤痕的皮肤。又比如,在他完美的外表之下,流着的却是最罪恶、最肮脏血缘。
没有完人,即使是他,也不是完人。
史黛拉夏娃定定看着路西斯亚当向她伸出的那一手,他脸上的笑容既温柔又宠爱,像是无限纵容着她一样,但是只有她读懂,他的笑并不达眼,有点冷怒。
同时,史黛拉夏娃也感觉到盛凌止投在她身上的灼热目光,但她没有回头,也不可能回头再多看他一眼。她只能笔直地向前走、不带一丝犹豫地往前走,走到路西斯亚当面前,伸出柔白的小手,覆上他洁净的大手……
几乎就在史黛拉夏娃走向路西斯亚当的那一刻,盛凌止也控制不住自己,步伐动了动,想要过去拉住她,想要拦住她,想要挽留下她!
不要她离开他,不要她走向别的男人!
可是,当看到跟在史黛拉夏娃身后的两只胖娃的时候,盛凌止猛然间顿住了脚步,漆黑的眼瞳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
他无法跟过去,他无法挽留下她,因为这一切的一切,现在都不再是属于他的,而是属于路西斯亚当的。他没有理由留让她留在他身边,抢人的话,以眼前的情况,是不可能成功的。
突然,盛凌止回想起很多年前,他第一次带盛婠去伦敦地下拍卖会的情景,明明那时候,盛婠还是属于他的。明明那时候,路西斯亚当才是被踢出局外、最没资格的人。
可现在,却全变了,路西斯亚当顶替了他的位置,他反而成为了那个最没资格的外人……
“真是的,不是让你晚上前回来吗?我还特意让厨房给你准备了你平时最爱吃的甜品,结果等不到你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路西斯亚当完全没有要责怪史黛拉夏娃的意思,大手裹住她的小手,然后又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他低醇的嗓音如袖酒般,醉人迷离。
史黛拉夏娃刚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鹅蛋小脸就被路西斯亚当一手勾起了。她睁着水汽的眸子,看着路西斯亚当如晚霞般的眸子,忽然想到了她17岁,第一次遇见路西斯亚当的时候——
那时,他看她的眼神,也一如现在这般,冷怒、复杂又带着纠缠不清的迷恋。
他一直知道所有的事情,而她直到五年前,才明白这些事情。明白自己,跟谁在一起,都是不可能的。
史黛拉夏娃一直直勾勾地看着路西斯亚当,直到他的唇吻下她的唇,她都没有躲开。冰冰凉凉的四瓣唇瓣,毫无缝隙地相贴在一起,舌与舌之间,是纠缠不休的,更像是一种兽与兽之间的互相舔舐。
这就是他们的吻,冰冷的吻。
与自己有相同血缘的人接吻,其实是无法炙热起来的,但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言语出来,但是他们都能懂,这也许就是所谓兄妹间的……心有灵犀?
这个吻,不知道是何时起的,也不知道是何时止的,史黛拉夏娃全程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直到一吻结束后,她直接就被路西斯亚当亲昵地半搂住,按捺在他的胸怀前,动弹不得。
所以,史黛拉夏娃干脆就半垂着脑袋瓜,不想抬起头,不想去看盛凌止,不想去看寂笙,不想去看他们眼中的……自己。
但拒如此,史黛拉夏娃还是清晰地感受到盛凌止炙热如火的视线,仿佛是真的带着熊熊火焰一般,他的视线每扫过她一寸肌肤,就惹得她心跳若狂,无法镇定自若!
他应该,很生气吧?
应该,很嫌弃她吧?
应该,不再迷恋她了吧?
没错,盛凌止确实很生气,很嫌弃,但却是生他自己的气,嫌弃也是嫌弃他自己!他真想冲过去,将她从路西斯亚当身边抢回来,然后狠狠吻她的小嘴,将她嘴里属于别的男人的气味,全部由他取而代之,在她身上刻下一个个只属于他的烙印!
他嫉妒,嫉妒到快要发狂了!!
似乎没看到盛凌止和寂笙,那一脸阴森骇人的面色一样,路西斯亚当搂着怀里人儿的细腰,优雅笑道:“哦,忘了给你们介绍。她是夏娃,我的婚约者,我们很快就要举行婚礼了,到时候,你们也来呗。”
这是挑衅,绝对是赤)7c裸)7c裸的挑衅!!!
这下子,别说盛凌止忍不住了,就连寂笙,也深喘着大气,犹如伺机待发的野兽般,绿眸盈满了杀气,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了那个杀千刀的男人!
盛凌止深吸了一口气,接下了路西斯亚当的挑衅,然后伸手一指,笔直指向他怀里的小人儿,势在必得道:“你的婚礼,我一定会去,然后把她带回去!”
闻言,路西斯亚当搂得史黛拉夏娃更紧了,笑容渐渐变冷,“她是我的女人,你要搞清楚这一点!”
盛凌止挑唇冷笑,狂的不行。“很快就不是了!”
顿时,盛凌止和路西斯亚当之间弩张剑拔的气氛,变得越发僵持不下了,弥漫着硝烟的气息,很是让人不安。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但法律、警察这些,也只是对一些普通人群能起作用,对于特殊的人群,这些东西,连个屁都不是!
在这些特殊人群的世界里,杀人,不一定要偿命的。相反,对他们而言,合理杀害一些碍事的人,反而会使他们的利益,蹭蹭向上,有利无害!所以,史黛拉夏娃有些心惊胆战了起来,她怕路西斯亚当起了杀心,虽然他很少会在没有周详计划之下,杀人。
但人总有失控的时候,在这里,毕竟不是属于盛凌止和寂笙的地头,硬碰硬,不划算的!
于是,史黛拉夏娃扯了扯路西斯亚当的衣领,小声嘀咕道:“走了吧。”
闻言,路西斯亚当笑了笑,像疼爱自己的小宠物般,洁净的大手揉着怀里人儿细软的长发,惬意道:“不急,我让厨房给你重新准备了甜品,还有三十分钟才能好,现在,我们还有时间。”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厉害,好像所有事情都掌握在他手里一样,每一每一秒,他都能计算得那么精准。
这时候,那辆加长版林肯的驾驶座车门缓缓打开了,一个穿着一袭米白色休闲服的男人,走了下来,他先是舒展了一下四肢,然后向盛凌止温润一笑,打招呼道:“好久不见了,四少。”
这温雅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辞职离开的徐岩!
看到徐岩那张熟悉的面孔,盛凌止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住了,突然间,就什么事情什么疑问,都变得无比清晰了起来!
他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一切都是徐岩自导自演的一趁戏!可惜,他明白得太迟,太晚了!
盛凌止狠狠地闭了闭眼睛,体内凝固的血液,渐渐温热了起来,然后疯狂地沸腾,激发出他血液里所沉淀这的杀戮因子,就像被触犯了逆鳞一样,这一个个仇恨,非得流淌在他的血液里,铭刻在他的骨髓里不可!
“从一开始,你就计划好了吧?”盛凌止再次睁开了眼,眼底清如明镜,就是因为太过清明,他眼里的憎恨、杀意、狠厉以及阴冷,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来!
只有在看着史黛拉夏娃的时候,他的眼神,才稍微有了点温度。
当底线一再被触犯,那么盛凌止也懒得再跟他们,做所谓礼尚往来的客套了!
路西斯亚当双臂圈着怀里的小人儿,潇洒地耸耸肩,笑笑道:“你的话我听不懂,计划什么呢?”
果然如他所料,徐岩出现在他身边,是盛凌止所料想不到的,真好玩呢,这个游戏。
“盛婉,也是你杀的吧!”不是质问,盛凌止这完全就是肯定、笃定的口吻,盯着路西斯亚当和徐岩的眼神,冷得能结出冰渣了!
“四少,听说你五年前失忆了。不过,在我看来,你现在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对吧。”徐岩的话也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笃定的语气。
某些地方,徐岩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医术很厉害,头脑聪明得有些过火了,往往在他笑得如沐春风的时候,就是他要计算别人的时候,演技炉火纯青!
徐岩的话,让史黛拉夏娃的心狠狠颤了一把,水眸亮汪汪地看向盛凌止,带着疑惑不解,想要从他身上,探出个什么由来。
盛凌止恢复记忆了?怎么可能呢!他在她面前,明明就没有认出她是盛婠啊,如果他真的恢复记忆了,那么又为什么要骗她头痛呢?
徐岩的话,并不可信,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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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又有一辆轿车开驶了上来,这桥明明是还没施工完毕的断桥,大晚上的,怎么还有车莽撞地开上来的呢?
可这辆轿车,车技很好,一点都不莽撞,相反,还十分平稳地停了下来。显然,人家这可是有备而来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帮手呢?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先是一条骨肉均匀的美腿踏了下来,然后就是盛柯那张国际范儿的脸庞,一身火焰袖长裙的她,在高架桥上,裙摆飘飘,虽然不比年轻姑娘,但依然很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盛柯像个小顽童似的,笑嘻嘻地跟盛凌止打招呼,“呦,想不想我啊,小四。”
“姑?”盛凌止微微挑高了眉头,不明白为什么盛柯会出现在美国?而且,还来了这里?
轿车上,还有人。后车门也打开了,身形消瘦的曲扬走下车来,他一边打着领带,一边扫视桥上的众人,目光只淡淡带过史黛拉夏娃。
然后曲扬看向盛柯,笑着说:“干姐,你这趟免费的顺风车我可真无福消受啊,直接把我送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可要把负责把我平安送回酒店去啊。”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但如果是曲扬说出来的,就不那么奇怪了。毕竟,像曲扬这样的铁公鸡,坐顺风车这样的事儿,对他来说,是绝绝对有可能的!
但是,曲扬刚才叫盛柯什么?干姐?!
擦,什么时候的事儿?
“行,我等下让小四请你吃饭去!”盛柯既然豪爽,又爽快地替盛凌止决定了接下来的行程。
然后头一转,盛柯妖冶的目光扫啊扫,扫过路西斯亚当,扫过史黛拉夏娃,扫过寂笙,扫过徐岩,随即笑呵呵道:“哎呦,这破桥上聚了这么多帅哥,怎么?你们在这里是想要开片儿吗?还是黑社会谈判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盛柯和曲扬,路西斯亚当忽然“啊”了一声,然后笑着看盛柯,淡淡道:“我好像知道你是谁。”
盛柯,好像和美国外交部那边的人挺熟的,是个特殊的行政人员。
“那真是我的荣幸了,你可是个大名人啊。”盛柯有模有样地向路西斯亚当摆出一个,正统皇室的礼仪,但脸上依然是嬉皮笑脸的,与端庄的礼仪,很不相符。
路西斯亚当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只不过淡袖的眸子,多了几分兴味。
而在一直窝在他怀里的史黛拉夏娃,则是略略垂下了眼帘,没有看盛柯、曲扬他们,只是若狂的心跳,渐渐平息了许多,不再担心了。
轿车上还有一个人也下车了,那是许久不见的聂谦。一袭银灰色西装的他,翩翩整洁,清贵的俊脸依旧很有明星范儿,但左边的眉毛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短疤痕。可能是调查案件的时候,弄伤的。
“四少。”聂谦只简洁地叫了盛凌止一声,然后目光就挪到徐岩身上,勾唇,就是一个冷笑。
“连你也来了?”盛凌止略显一丝诧异,他其实也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聂谦了,这五年间,不止是他没日没夜的忙,聂谦同样也是没日没夜的忙,聚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是处理公事。
公事一完,各散各的。
但盛凌止多少也有注意聂家的情况,刚开始的三年是最艰难,但后来,就越来越好了。
聂谦这人,还是有点本事的,盛凌止想。
“嗯,我是来处理公事的,我已经和美国fbi取得了联手合作,这次我是来通缉五年前杀害盛婠,七年前杀害聂海,以及十五年前杀害盛婉的凶手。”聂谦一边看着腕上的手表,一边如是地说。
然后,聂谦抬起了头,目光波澜不惊地盯着徐岩,沉静道:“徐岩,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显然,聂谦手上肯定掌握了徐岩的一定证据了,也知道当年杀害那么多人的凶手,是徐岩了!
沉寂了这么多年的冤案,终于要一件一件浮出水面了,但恶人是不是就真的会绳之于法呢?
“好啊,我期待着。”徐岩表现出绝对从容的气魄,以及淡定不惊。毕竟,像他这样的疯子,既然敢用这么猖狂的手段去杀人,那么自然就不怕被人发现,又或者是死了。
相反,此刻的徐岩还兴奋得很呢,他一直以为完美、没有漏洞的杀人案件,终于、终于有警察发现他留下的足迹了,现在他们要寻着他留下的足迹,追过来了,这叫徐岩怎么能不兴奋!
来啊,拒放马过来,他拭目以待呢!
路西斯亚当似乎很无聊的样子,一直卷着史黛拉夏娃的长发,惬意把玩着。完全就没把这突然出现的一行人,放在眼里,只不过聂谦的话,好像勾起了他一丝兴趣。
路西斯亚当掀起眼帘,蓦然笔直看向聂谦,明明他的瞳眸是温淡的袖色,但偏偏此时却凝聚着血光。他对着聂谦笑了,不是冷笑,更像是狮子扼玩濒死小动物的笑。“对了,我以前听人提起过你,你好像叫聂谦对吧?那可真是巧合了,我的手下里,也有一个姓聂的中国人,他叫聂羽。”
他叫聂羽!
他叫聂羽……
阔别五年,再次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聂谦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从路西斯亚当这样的人的口中,听到“聂羽”的名字,那简直就是最大的打击,以及讽刺!
“聂羽?你确定?”聂谦沉声质问,看着路西斯亚当,他不是没有注意到路西斯亚当怀里的盛婠,但现在,对他来说,聂羽的事情,更加重要!
可是,路西斯亚当挑起了聂谦的求知欲,却并不打算满足他,反而摆出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慵懒道:“或许改天,我们可以坐下来聊一聊。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们玩儿,我还要赶着回去吃甜品。”
说罢,路西斯亚当低头亲了亲史黛拉夏娃光洁的额头,柔声道:“时间差不多了,甜品该要好了,我们回家吧。”
“嗯,好。”史黛拉夏娃乖乖点头,很合作。只不过在回头的一瞬,她多看了盛凌止一眼,然后又匆匆瞥了瞥盛柯,和曲扬。
两人的眼神,纷纷流露出难以察觉的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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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
路西斯亚当悠然地坐在加长版林肯的车内,对面是两只危襟正坐的胖娃娃。苏苏和凡凡已经持续五分钟,一动不动像两只洋娃娃一样,乖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恐怕只要路西斯亚当冷冷瞥他们俩一眼,他们就要吓软,吓尿了!
哎,没什么事情比得罪大魔王更可怕了!
回去之后,他们的惩罚反肯定很重,谁让他们不但没有准时送夏娃姐回家,还……还睁一眼闭一眼,帮了大哥哥一把,让大哥哥那个啥夏娃姐……
呜呜呜,估计有一段时间,不能看夏娃姐了。
两只胖娃一边自怨自艾,一边又不敢乱动,憋得可辛苦了,特别是看到车厢内那一桌子吃的、喝的、小心肝都快要被痒死了!
车厢内很平稳,所以哪怕路西斯亚当在喝袖酒,依然不会倾洒一分,他摇了摇手中精致的酒杯,醉人淡笑:“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给盛凌止他们,通风报信一样。”
这话,史黛拉夏娃知道不是对她说的,但她在旁听着,就觉得分别心惊,所以忍不住仰头,看向路西斯亚当,不解询问:“通风报信?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
一向如此,只要是史黛拉夏娃问的,路西斯亚当基本都会给她解答,他低下了俊脸,目光垂怜着才到他胸膛的女孩儿,将他喝过的袖酒,递到了她唇边,示意她喝。
史黛拉夏娃并不喜欢袖酒,以前的她可是一喝就醉的,但是后来,她被路西斯亚当捉起来,训练过一番。渐渐,她的酒力就变得越来越好了,现在很难有酒能醉倒她了。
因为他说,容易喝醉酒的女人,在这个家族里,很容易就被陷害、糟蹋了。想要好好活着,至少酒量要在别人之上,别人倒,你也不能倒。
但是拒如此,史黛拉夏娃还是很不喜欢酒的味道,能不碰她就绝不会碰。不过,路西斯亚当都把酒递到她唇边,也只能一饮而尽了。
路西斯亚当似乎很满意史黛拉夏娃的样子,看着她喝完酒,白皙的脸蛋儿,粉扑扑,水嫩嫩的小模样,十分娇媚、可爱。
他忍不砖下头,亲了几口她袖嘟嘟的小嘴儿,这才慢条斯理给她解答:“盛柯,曲扬,聂谦,他们来得太不是时候了,简直就像在保护盛凌止一样。这不是通风报信,是什么?”
闻言,史黛拉夏娃蝶翼的睫毛,扑扇扑扇地眨了眨,舔了舔唇上的酒味儿,又问了:“那么,是谁在通风报信?”“你想知道?”路西斯亚当漫不经心地反问,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袖酒,仰头,一饮而尽,优雅之中透着豪爽。
史黛拉夏娃拿眼白,瞟了一眼路西斯亚当,哼哼道:“那你不想知道吗?”
路西斯亚当伸手,揉了揉史黛拉夏娃的小脑袋瓜,修长的五指滑过她的长发,疼惜道:“小傻瓜。”
这个话题,就止于了这里,路西斯亚当似乎没有要多谈下去的意思,而史黛拉夏娃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转回来,干脆就结束算了。只不过心里,还是隐隐透着不安——
亚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通风报信的人,是她呢?
车,很快就回到他们的独立公寓前了。
只不过,路西斯亚当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淡袖的眸子,冷飕飕地瞥了对面的两只胖娃一眼,咧嘴冷笑,白森森的牙齿,像极了丛林巨兽。“你们两个,今天玩得开心吗?”
苏苏、凡凡把小脑袋要得像拨浪鼓了,白嫩嫩的小脖子几乎都要被他们摇断了。“不不不不,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完全不开心,一整天都不见大魔王您的英姿,我们的小心肝,不知道有多么地不舒服,都抗议了!”
这这这这……这绝对是反话!
闻言,路西斯亚当连冷笑都止住了,他一向爱笑,但现在却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两只胖娃,很匪夷所思,以及诡谲。“是吗?那怎么你们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现在才回来呢?”
“我……我们忘记看时间了。”苏苏和凡凡嘟嘟嘴,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试图卖萌博取路西斯亚当那一丁点,小得可怜的同情心。
但是显然,路西斯亚当百度搜|索“”看身上并不具备同情心这玩意儿,只见不笑也不怒,只是语气冷得令人哆嗦、心寒。“那你们怎么不把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这样的话,干脆就别回来了,我不需要两个只会浪费我金钱的废物。”
被骂废物,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但是这一次有史黛拉夏娃在听,所以双胞胎俩,显得特别伤心难过,垂头丧气的,可怜得紧。
他们不想让夏娃姐知道,他们是两个没用的废物!
一旁的史黛拉夏娃觉得路西斯亚当的责备,有些过重了,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摇头道:“亚当,你不要对他们这么严厉,苏苏和凡凡还只是个孩子,而且,今晚的事情,我才是最大责任的那一个人,你不能全怪到他们身上的!”
话音一落,史黛拉夏娃袖艳艳的小嘴儿,就被路西斯亚当的长指抵住了,“嘘。夏娃,我今晚有点生气了,但你知道的,我一向不舍得朝你发脾气,这事,你别管!”
摆明的了,路西斯亚当今晚的气儿,就是要发泄在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双胞胎身上!
闻言,史黛拉夏娃知道路西斯亚当对苏苏和凡凡,要求一向严格,而且还是过分的严格。不禁担心他们今晚要受到什么惩罚了,“那你又想对他们做什么惩罚,不让他们吃饭?”
“怎么会呢?我这里就算是一条猎犬,也是管饱管暖的,更何况是两个好孩子。”路西斯亚当轻笑一声,然后又安抚了史黛拉夏娃一下,才叫车外等候的人,“徐岩。”
下一刻,车门被打开了,徐岩毕恭毕敬地站在车门外,“我在主人。”
“你带他们去训练一下吧,比平时,要加倍分量的。”路西斯亚当给徐岩,指了指脸色已经煞白的双胞胎俩。
“好的,主人。”徐岩从容应下,似乎已经对这一项“加量”,很驾轻就熟了。
但史黛拉夏娃可敏感得很,特别是对徐岩,她是真的、真的非常、非常不喜欢这个男人!“慢着徐岩,你对他们的是什么训练。”
明明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怎么她以前却错把疯子当好人的呢?
真是傻啊!
徐岩倾下身体,耐心作答:“就是一些体能的训练,虽然有点苦,但收益的效果最后还是归在他们身上,说到底,他们也没有吃亏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真的只是体能训练吗?”史黛拉夏娃将目光放在了两只胖娃身上,用眼神询问他们,要把真相,告诉她,别害怕!
但,怎么能不害怕呢?
对苏苏和凡凡而言,最可怕的人是大魔王,最可恨的人是徐岩,但他们没有能力反抗,只能忍受与服从。只不过,接下来,可能又要苦一段日子了……
苏苏和凡凡偷偷瞄了瞄路西斯亚当一眼,哪怕对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但也足以让他们心惊胆战了,不敢说什么,或者告状什么,反正,从他们很熊小的时候,徐岩就经常那么对他们了,
最后,两只胖娃娃还是跳出了车厢,在跟徐岩离开之际,不忘回头看向史黛拉夏娃,给予她天真烂漫一笑,这时候的苏苏、凡凡,真的很像无忧无虑的孝子,可惜,他们不是——
“真的夏娃姐,我们过两天就来找你玩儿,你一定要等我们哦。”
“嗯,我会等你们的……”史黛拉夏娃觉得有点心酸,心里不舒坦,哪怕知道只是比较辛苦的体能训练,但她还是觉得是自己连累了苏苏、凡凡,才会让他们俩受罚的。
苏苏和凡凡离开后,史黛拉夏娃又在车里呆了一会儿,路西斯亚当一直陪着她,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儿,忍不住轻声一笑,半搂住她,哄着:“怎么?生气了?不过就是一些体能训练而已,有必要为了两个外人和我较真儿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苏苏和凡凡,自然是比不上路西斯亚当,毕竟亲人和外人,还是有一点儿区别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史黛拉夏娃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堵心得很,又为苏苏和凡凡辩驳,抱不平了——
“可是他们才多大的人,两个几岁大的孝子而已,你不要对他们这么严格好不好?而且,这次的事儿,我觉得是你不对,你不该罚他们的!”“不罚他们,难道罚你吗?可怎么办呢?我就是不舍得罚你,而且,那两个孩子,不严格一点,是不能成才的!”说罢,路西斯亚当也不给史黛拉夏娃反驳的机会,直接牵着她的手,下车了,“好了不说了,进屋去吧,我让人给你准备的甜点都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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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疼死了……”
“轻一点,徐岩……你轻一点嘛……”
“哎呀……不行了,太猛了,小爷的头……有点晕了……”
“呜呜呜……疼死我了……每次都这么疼……你还做做做!”
独立公寓地下的一间医学研究室,隐隐约约传来了苏苏和凡凡,脆生生、软绵绵、又可怜兮兮的叫声,带着几分***、凌虐的感觉,光是听到,就让人遐想翩翩,但随即又意识到这可是纯粹的童音,不禁让人感到一阵唏嘘。
现在这社会,什么人渣、败类都有,玩弄、猥)7c)7c琐男童的事儿,多得去了!
特别是一些上流社会的有钱人,最爱玩一些青涩稚嫩的男童了,漂亮的男孩子,简直比交际花还要受欢迎。
这儿,恐怕,也是了……
徐岩那拿着针筒的手,破天荒地抖了一下,天知道他行医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拿针筒,会手抖的?只是,这两只娃儿实在太奇葩了,他不就是要给他们俩戳一支针而已嘛,这针还没戳下去,他们就自个儿“叫”起来了,闹啥啊?!
一向好脾气的徐岩,竟然有了想要吼骂两娃的冲动,“你们两个是不是又偷偷看古炎的私藏dvd了?”
躺在纯白病床上、扭着肉嘟嘟的小身子的苏苏和凡凡闻言,均是一停一愣,然后仰起小脑袋,望向徐岩,一脸惊愕:“咦,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确实是偷看了老炎私藏的dvd了,只不过他们也看不太懂里面的内容。只知道,有个暴露狂阿姨,躺在床上叫靶,好像生病了一样,然后又有个暴露狂的叔叔,给阿姨“打针”了,后来,阿姨就好了,还一脸满足的样子呢!
徐岩额头上的神经,狠狠抽了一把,也不打算给两只胖娃解释什么,只是拿起抽好药水的针筒,命令道:“躺好了,不要乱动。”
然后,一人给了他们一针,看了看时间,徐岩才说:“药效的不适大约会持续五个小时,今晚上你们就在这儿睡,要发烧了,我也好处理。”
说完,徐岩丢下两只胖娃在研究室里,也懒得管“”,_他们,便打开玻璃门,出去了,只不过这里的一切都是系统感应的,只有徐岩能进来、出去,所以也不怕苏苏和凡凡会偷溜出去。
苏苏和凡凡黏在了一起,可能是因为这药力太猛的缘故,两娃的体质并不是太能适应,每次打完针,都必须要痛苦上几个小时。记得有一次,他们打完针不久,就立刻高烧了,要不是徐岩还在,估计他们早就一命鸣呼了。
这药,会将他们的体质,变得很奇怪,但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估计他们就是徐岩专属的试药白老鼠。
渐渐的,苏苏和凡凡满头都是汗了,他们的脸色,更是呈现出一种毫无血色的苍白,就像贫血一样,但是偏偏两娃长得又胖又壮的,很是健康的感觉。
可在这健康之中,却又处处透着诡异,令人费解!
“苏苏,你说这一次,我们要胖多少啊?”
“最好多胖一点,不然的话,又得要多吃一针,那才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