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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我的朋友吗?现实生活总有无奈,无处躲藏,不能逃避,多狼狈都要背,有时,多希望有一个怀抱,温暖心寒的眼泪。幸好有你,在,陪着我。谢谢,我的朋友!只要你们还在期待,默默的等,我会一直一直更新,那么,你,会陪我走下去吗?会吗?告诉我。)
我是黑妞,味觉嗅觉和听觉出奇的灵,能感知秋风微凉的甜冽,夏雨的悲凉,冬日的暖阳,春夜的绵长。但作为一条正常的公狗,我一般不喜欢东家长西家短,所以很少关注邻居家动向。
自从小满渐渐进入我的视野,这事就不能忍了,天天在我小主人面前晃悠,天天一起上下学,比我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都长,想想就满肚子的火往脑顶窜,不行,我得去摸摸底,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抢人也得看看看门狗吧!太不把我妞爷放在眼里了!
爷们我今晚就去盘盘道!
今夜月黑风高,适合下手,要不是老子这四肢伸展不开我就分分钟蹬蹬蹬过去,有利有弊,这四条腿用来掩饰身份再好不过,能屈能伸的。看咱的缩骨功~我的天哪,卡住了……看来以后得少吃点,误事啊。
当我正自言自语脑补一堆搞笑画面时,叮当哐哐声又开始了。
这种节奏之前都没好好认真听过,跟着传闻的说法就那么认为了,玄乎。但现在理智的听听,这也许就是秘密解开的开始。
这种声音听起来很悠远,应该是有一长段的空洞和遮挡造成的,这种撞击声像是人为的,频率上和力度上都不像是传说中的焚尸堆和墓地,不卖关子痛快地讲就是,我怀疑这里有地下工事!
可转念一想,这么个小破地方至于嘛,一眼望不到谁家啊,有啥直接来呗,搞毛地下的啊,阴险!离我小主人远点!
好不容易从石缝里挪出来我开始观察这堵围墙,今天才注意到这围墙堪比铜墙,真不容易进!还好我平时锻炼锻炼,这高度小菜一碟。助跑,起跳,攀爬,攀爬,攀爬,搞定!
翻过墙我就傻眼了,这他妈什么地方,是小满家吗!听说那年来并没有这道墙啊!墙中墙,这层墙是钢混的吗?看起来就坚硬,如此光滑,上不去啊,虽然高度一样,但完全徒手爬不上去。而且上面有电网!!!干毛要电网啊!是有什么怕看!不过,这几年就小满能干这个?都没听说他请过工人。
上面不行咱就下面,我挖!幸好四条腿挖得快,可越挖越不对劲,一直有墙根,这是往下打了多少米啊。不行,还是找其他方法。
唯一可行的位置只有大门了,正常的大门,上面画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花纹图案,这图案…
脑袋疼!脑袋疼!仿佛有股奇怪的电流击穿了脑神经。脑中迅速闪过很多奇怪的片段,那是一个男人关于一个女人的记忆,哦不,好像是男鬼,因为不是所有人看得到他…
我是不是疯了!看来这里磁场不对啊,阴气太重!都开始产生幻觉了!我好端端一条狗怎么会看到别的鬼的记忆!天哪看来这里真的有…我的天哪!
冷汗一层一层的冒出来,但害怕也要坚持,这个家越来愈奇怪了。
再次看大门,那个图案还是很奇怪,仿佛是个标志或图案,又疼!这回还是那些记忆,只是有些新鲜的部分。那女的食指上有个y!我这双狗眼睁大到爆,什么情况?!小满?!不是啊,这是女的啊!可是,可是这女的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就在这时,敲打声好像小了些,我趴在地上往前凑,想着这个门有没有缝可以钻。
不料就在我钻挤的过程中竟突然穿了过来!我仿佛感觉到**穿过门的肌肉撕裂感,但瞬间又痊愈了!太痛了!这是什么门!太邪恶了!下次不想再来了!绝对!
进来之后发现没什么不同,就是寻常大院,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再回头看围墙竟然神奇的消失了,只剩平时在外面可以看到的那一层围墙,这是怎么回事?!心中万只草泥马在蹦腾!
这时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很远,但是速度惊人的快,脚步很轻盈飘逸,有点像空中飘。
大事不好!有人来了!我迅速找地方躲藏,然而就只有一棵大树,我迅速上树躲起来屏住呼吸,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很快,就有一个黑影飘出了房屋的门,没有很高大,也就170左右,但身手极其矫健,走路站姿都很独特,有种准备战斗的气压从他那直压过来,我感觉这次要被他看光光了!
他一点一点踱步过来,透过月光看到他的脸!我的天!不英俊,但透着坚毅和信任感,这绝对是个衷心的看家护院,竟不知为何心中有种熟络感。
他的衣着很简陋,虽然只是上t下牛仔但鞋很软,浑身脏兮兮的。可不管怎么看他的服饰,都觉得他还穿了一层上个世纪的破旧衫。
在我神游之时,一直犀利的目光射过来,我的亲娘啊,差点直视!他的右眼角有道疤痕,像是锋利的刀疤,没有砍到脑袋,只是在眼角,有几厘米长,看起来有年头了,就像他的年纪应该也有30几了。
他慢慢超过了我继续巡视,说实话这院子虽然大,但就几棵树能藏身,别处一览无余啊,一些摆设家庭用具,还有桌子什么的都藏不了人啊。我去,这些桌子椅子起码能坐10几个人,还有3个桌,搞这么多桌子干嘛,显空旷占地方啊!
这个人好利索的看完了一圈,一看就是经常看所以知道死角。他检查了所有树,到我的时候我简直就要吓死了,他已经凑过来了,马上就能看到我,这时又一个声音从房屋门口传来,“大眼妹,又在逗鸟啊!就你这么个检查法谁能进得来啊!别说人了,狗都进不来一只。放心吧,他说猫狗家禽没有敢进来的,不信我,你还不信他?”
那人半倚在门框上,十分随性,装扮时尚且充满的洒脱嘻哈的味道,嘴里嚼着一根细细的什么东西,不是烟不是棒棒糖不是牙签,看不出来有点像银针。
他翩翩走来,腰边的链子开始作响,他开始微笑,走路却依旧懒散。微笑的嘴角很迷人,我的魂都勾了去,我是条公狗,再次告诫自己,可还是有点心醉,这可不能让女孩看见,不然肯定要被勾走了,男的都得弯。“大眼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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